不清什么才是真实。黎莘只知道,自己很没出息的被打动了,而且是一塌糊涂。
“满意吗?”
魏胥看着一直往自己怀里钻的黎莘,忍不住调戏她。
黎莘却默不作声,只埋头在他怀里。
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娇媚继母X邪魅继子改造种马文【三十八】结局(H第三更)夜色已深。
别墅的大床上,两道赤裸的人影紧紧交缠在一起。
透过淡扫的月光,能看清男人健美而线条流畅的身材,覆盖着女人妖娆的身段,契合的完美无缺。
黎莘的一条腿架在他肩头,双手因快感而紧紧的揪住床单。她的上身微微弓起,胸前两团乳儿尖尖,一只被魏胥捏在手里扭捻,一只则被他攫住吮吻。
与此同时,魏胥的玉经深埋在她体内,在那层层媚肉中来回冲刺。
花穴已泛滥成灾,她的身体泛了漂亮的浅粉色,双颊酡红,娇踹轻吟。
穴口的嫩肉紧紧箍着玉柱,仿佛一道肉环,随着他的动作,带给他愈来愈多的刺激。
翘挺的臀被他托住,他松开了已被润泽的粉嫩的乳果儿,改为揽住她腰肢。他的胯部将她的大腿内侧撞击的一片通红,淫靡的银丝从交合chu淌落,濡湿了一片。
魏胥的喘息在她耳畔徘徊,这个男人此刻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光是那薄汗浸染他肌肉上,淡淡的光泽,就性感的不可思议。
黎莘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女人因他而着迷,这并不是靠着钱财和外貌,而是因为他的魅力。
亦正亦邪,坏起来让你恨他恨的牙痒痒,宠溺时却又让你觉得仿佛得到了他的全部。
因而无法自拔,愈陷愈深。
她恍恍惚惚的想。
“这时候……你居然还有心思想别的。”
魏胥略微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看来我还要再努力一点。”
他吐息时的热气拂过耳畔,耳珠就热热的泛了红。
随后,他果然加快了动作,又深又狠。
黎莘的理智,很快被撞散了……
————
拉开窗帘,外头还是那大片大片的红与蓝,这在白日看来,更显出了几分真实美感。
黎莘抿了一口咖啡,醇浓苦涩的香气蔓延过口腔,滑入咽喉。
她一身浅蓝色的衬衫,里头不着寸缕。洁白精致的锁骨从微敞的领口裸露出来,带着隐晦的诱惑。
乌黑的长发带了鬈曲的弧度,漫撒在她的后背,仿佛上好的绸缎。
魏胥从浴室出来,看见她镀了一层金边的侧面,忍不住上前轻啄了一口。等到黎莘不满的戳他的脸颊,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
“我昨晚做了个梦。”
他把下颌抵在她头顶,望着外头的玫瑰花海,笑道。
黎莘把咖啡放在了窗台上,握住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
“什么梦?”
她问道。
魏胥呼出一口气:
“梦见我竟然有了四个女人,范柔,李可樱,钟澄馨,赵玫,却独独没有你。”
黎莘的身子一僵:
“什么意思?”
莫非系统出bug了?
“没有,我才发现,就算她们四个都在我身边,也比不上你一个。”
魏胥搂紧了她。
黎莘微微一笑:
“那是你运气好,遇见了我。”
世上最美好的事,莫过于遇见对的人。
前世的魏胥就算站到了食物链的顶端,坐拥佳人和财富,可他的一颗心分给了那么多人,又能得到多少呢?
“是,我运气好。”
他低声道。
梦境中的那些女子,不属于他。
两个人,他和她,就够了。
冷宫皇后X美艳宦官【一】冷遇(第一更)
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薰笼坐到明。
这偌大的后宫里,从来是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的。
安宗帝的宠妃叶氏,每日沐浴三回,头一回要用现挤的奶,第二回要应季鲜花的花蕊,第三回要用山泉,一回不得少。
而形同废后的黎莘,却只能蜷缩在冷宫里,连体面的饭食都用不上。
“娘娘,用膳了。”
大宫女青娥将食盒摆在了桌上,从里头取出了三菜一汤。
说起来,其实这御膳房苛扣的并不如真正的冷宫人一般过分。好歹这些菜色还是新鲜的,热气腾腾的,分量也足够。
可对黎莘来说,也是莫大的羞辱。
一国之母,形同虚设。
她冷眼瞥了瞥桌上的饭菜,并没有和以往一样掀翻。反而是坐了下来,举起竹箸。
青娥有些讶异的瞧着她:
“娘娘,您……”
黎莘夹了一筷子白菜塞进嘴里,平静道:
“你顾自己去罢,本宫不用伺候。”
她可不是原身,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因为原身的绝食行为,她已经瘦的双颊凹陷,哪里瞧得出曾经的好颜色。
帝王的宠爰,可不是靠着脾气换来的。
青娥低着头出去了,她原本不过是个洒扫的宫女,虽被派来伺候黎莘,却到底是个不聪慧的。
黎莘身边的宫女,打杀的打杀,叛主的叛主,早已经没人了。她并不曾准备用青娥,她不知变通,恐怕会成了麻烦。
在这样杀人不见血的后宫,唯有残忍才能生存。
黎莘吃完一碗米饭,勉强填饱了自己的肚子。她摸了摸原身的四肢,果然不出她所料的瘦骨嶙峋。
她来到一面铜镜前,望着镜中人影,不由的暗暗咋舌。
自穿越以来,她的身子都是美人皮囊。这身子虽原本也算美,可如今却被糟蹋的枯黄消瘦。
巴掌大的脸蛋儿上,只一双眼睛大的吓人。
没有身段,没有脸蛋,要想复宠又谈何容易。而这次的任务更是开放性,只说让她成为名正言顺的皇后,方法不限。
不管她是要重得恩宠,还是要换了新帝,没有攻略人物,只有任务进度。可黎莘早已明白这系统的套路,她如今想要重登后位,怎能不踩着男人上位。
黎莘的第一个目标,就是显而易见的安宗帝。
可要复宠又谈何容易?
她拍了拍自己的面颊,只觉得触手都有些粗糙,原身自受冷落以来,就不把身子当一回事了。
现在倒好,留了个烂摊子给自己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