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会因此而同情她,要知道,乔柯是她亲手送进实验室的。
苏榆拉过她的手,甚至不屑去看乔柯一眼,仿佛是什么脏东西,碍了自己的眼:
“我们走了。”
黎莘点点头,就转头不再看她。
乔柯无力的闭上双眸,眼角落下一滴清泪,融于无形。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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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榆和黎莘订婚了,还是苏老太爷一手促成的。
有了这两人的成功例子,针对病毒的药剂也开始投入研究,虽然不能像黎莘苏榆一样转化为变异丧尸,却能让他们变回普通人。
订婚前一晚,黎莘,苏榆,苏榄三个人一起躺在床上。苏榄已经睡着了,小姑娘只陪他们聊了一会儿的天,睡意就席卷而来。
黎莘替她掖了掖被子,自己则靠进了苏榆的怀里。算上来苏家的日子,似乎也快到一年了。
苏榆的变化很大,他已经渐渐成长为一个可以依赖的男人,他将来是要接手苏家的人,所以开始初现上位者的威严。
“感觉挺久了。”
黎莘感慨道,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还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儿呢。”
这话带了打趣的意思,却让苏榆听得有些不爽,他毫不客气的反驳道:
“我毛没长齐?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他指的是两人第一次欢爰。
黎莘压着嗓音偷偷的笑了起来:
“差点忘了,我可是带你走进新世界的人呢,”
她戳了戳苏榆饱满的面颊,手感相当不错,
“是不是要感谢我呀?”
黎莘的眼眸在黑暗中,微微的漾着光,苏榆想起了她站在自己身前,护着他们的背影。
“我最感谢的,是能遇到你。”
这一定是他这辈子说出的最坦白的情话了。
苏榆的唇印在了她的眼睑上,黎莘发间的香气将他包裹,他满足的搂紧了她。
丧尸化后,两人的寿命会如何都是个未知数。不过目前看起来,会无限延长。
这样的日子,能有对方相伴左右,想必也是一件幸事吧。
苏榆和黎莘,不约而同的想到。
执子之手。
娇媚继母X邪魅继子改造种马文【一】妙龄继母黎莘一度觉得,新世界是个坑。
一觉醒来,她就发觉自己躺在一张kingsize的大床上,身体陷在极度柔软的床体中央。
她一身白色蕾丝的性感睡衣,细细的吊肩,只在胸前两点出微微遮挡的布料,清凉的不可思议。
最令人崩溃的,却是正对着的那大幅的婚纱照。她一身裸肩婚纱笑靥如花,身边相伴的,却是一个牙都掉光的年迈老人。
醒目的是,婚纱照的下方就摆着老人的遗照。
别问她为什么知道婚纱照上的女人就是自己,穿越了这么多个世界,她早就习惯这些套路了。
黎莘扭了扭头,从床上走了下来。
地毯不知铺着什么动物的毛皮,蹭在脚上柔软的不可思议。她凭借着残留的记忆找到了衣帽间,打开照明。
不可避免的被原身的品味收到了惊吓,琳琅满目的皮草,统一风格的性感包身裙,每一条是能露出内裤的程度,领口开的缝几乎快要到肚脐。
黎莘相当嫌弃离开了这个衣柜。
原身对奢侈品也许到了痴迷的程度,黎莘看着那些珠光宝气,都觉得眼睛昏花。
她从最里头的衣柜扒拉出一条白色的丝质长裙,又挑了一串内敛的珍珠项链。
镜中的女子其实有一头非常美的长发,及臀的长度,没有烫染破坏发质。似海藻一般微微鬈曲着,泛着乌黑的光泽。
她的五官其实生的很美,并不算细长的微浓的眉,却带了一丝少有的英气。而这英气,恰好被她的眼眸给融合了,化为独特的芳菲之态。
她的睫毛密密卷卷,双眼皮十分深邃,眼角尖尖的下弯,眼尾则含着媚意上扬。
鼻尖俏挺着,唇则是小巧精致,唇珠肉嘟嘟的,嫩红粉润。
最令人惊艳的,便是她嘴角偏下,一粒小小的美人痣。
这让她笑起来时,整张容貌都生动了起来,如同一副铺开的画轴,眼眸含情绵藐,唇不弯也微微上翘。
她穿上那身丝质长裙,裙摆拖在地上。玉白的肌肤滑腻似酥,浸漆的墨发乖巧的伏在她肩头。黑白分明,对比自然也分明。
额前几绺发俏皮的微微卷起,落在腮边时便显得妩媚娇艳,这个女人一身的媚骨,简直是天生定做的尤物。
并不削瘦的肩和臂膀却有着优美的弧度,蜜桃形状的乳儿,乳晕也是嫩嫩的粉。
她的腰腹间摸上去有些软软的肉,然而单看上去,却纤细依旧。
大腿紧实,臀部饱满而翘立,足踝纤细,小腿上的肌肉也恰到好chu。
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俱是妍丽柔娆。
将发丝别到了耳后,黎莘打开了门,摸着扶手,走下层层旋转的楼梯。圆润的珍珠项链在她颈部散发着温和的光晕。
这会儿已经是下午了,黎莘看到客厅的沙发上,有个男子左拥右抱,竟是一对双胞胎姐妹相伴左右。
他手里端着高脚的郁金香杯,香槟的金色透过光线,分外好看。
娇媚继母X邪魅继子改造种马文【二】这个男人有点坏(第一更)听到脚步声,男人身边的双胞胎都转过了头来,一见到是黎莘,眸中不约而同的露出了鄙夷的目光。
男人却丝毫没有转头的意思,只是端着酒杯缓缓的摇动,他的手是骨节分明的,指甲修剪的整齐圆滑,淡粉色的光泽看上去健康又漂亮。
酒液就在杯中泛起涟漪,他并不喝,只是把玩耍弄。
“魏少,怎么不喝呢。”
其中一个女子用饱满的胸脯蹭着他的胳膊,嗲声嗲气的撒娇,听得黎莘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魏胥却只是把酒放在了桌上,斜勾了嘴角:
“味道太淡了,我喝不下。”
男人的声音颇有磁性,低低的沙哑,却又带着大提琴奏鸣时的朦胧,华丽。
没错,就是华丽。
魏胥从沙发上直起身子,伸手拉了拉颈间的领带:
“我今天玩腻了,你们可以走了。”
他说这些残酷羞辱的话时,仍旧是温柔的。
双胞胎的脸色一下子青青紫紫,变幻莫测。就是一边围观的黎莘,也难免为她们拘上一把同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