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个熟悉的院子。先前走水以后,这里就重建了一回,只是同以前很是相像。
一柄玉如意被孟长恪捏在手里,喜娘正眉开眼笑的说着吉祥话。黎莘脑子里头有些乱,这个世界是自己待过最久的,是以这份感情也是自己颇为重视的。
她这会儿,还真有些紧张。
她的一双手紧紧的绞在一起,微微闭着双眸。及至喜娘落下话音,她面前的红色就一带而落,恢复了明亮。
低低的抽气声在周围响起,她略略抬眸,对上了面前逸着笑的男子,心里方才安定下来。
不管怎么说,他们又在一起了,这样就足够了。
阴险少爷X羞涩丫鬟【四十六】春宵一刻值千金(微h)喜帕落下的刹那,孟长恪的心头猛地一顿。
其实谁又能想到,最后他们会在一起。初见时,她不过一个通房,而他,从不知情为何物。
一路走来,他心知黎莘有许多他琢磨不透的秘密,例如她的郡主身份,她的死而复生。
可他不愿问,他明白,若是黎黎莘信任,自然会同他说的。他只需要一点耐心,就能等到她的答复。
孟长恪浅浅的笑了,他从未这样温存满足的笑过,黎莘对上他凝望的眼,颇为羞赧的抿了抿唇。
她今日妆点的甚美,青黛描眉,眼尾点晕。一对朱唇染了嫣红,瞧上去似是绽放的嫩蕊,尤其额心一点花钿,平添几分娇艳之色。
孟长恪瞧得心头火热,然而他还是按捺下来,跟着喜娘的嘱咐走完了一系列的流程。
他们身边也有凑热闹的亲眷,明眼人都瞧得出,孟长恪是十分喜爰这新娘的,从他柔的快滴出水的眼神,就能窥见一二。
交卺酒之后,孟长恪便被推出去宴客。房中一时只剩下了黎莘同两个大丫鬟。孟长恪屋里早已没了服侍之人,几个小厮也在外头并不进来。
“郡主,不若先洗漱了罢?”
云莲见她扭着脖子,似是被凤冠压的不舒适的模样,开口问道。
这样折腾了许久,黎莘也觉得身上粘腻,于是应了云莲的建议,让云芙把她的凤冠摘了下来。
沐浴的水很快就备好了,撒着一层清香的花瓣。黎莘褪下衣物没入水里,只觉得整个身子都舒展开了。
水温还有些烫,不过却烫的十分舒服,她肌肤微微泛着红,看上去反倒更为细腻。
云莲的手在她肩头扭按着,力度适中,让她眼皮子有些沉重。
按着按着,她就困倦的阖了双目,歪头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黎莘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托起了她的身子,裹在一条毯子里。
她挣扎着撑开眼睑,印入眼帘的,就是孟长恪微醺的容颜,以及糅杂了酒香的吐息。
“累的都睡着了?”
他笑道,伸手将她放在床上。
黎莘抓了抓身上裹着的绒毯,惊觉自己里头的身子还是赤裸的,大抵是孟长恪把她捞出来的。
反正两人再亲密的事儿也做过了,黎莘也不羞涩,就扯了毯子赤条条的走下来,拿起床边的衣服穿上。
孟长恪斜靠在床榻上瞧着面前的美景,笑意微深。
衾衣轻薄,贴在肤上带着微微的凉。黎莘一穿好就钻进了孟长恪的怀里,蹭了蹭找了个换位置,在他的下颌上轻吻一下。
这一连串动作做的行云流水,孟长恪忍不住笑出了声。把这个娇软的可人儿抱了起来,细细密密的啄着她颈边的肌肤。
她身上含着清香,扬起了面颊,散了满目的青丝。衣襟口略略有些敞开,挺翘的乳儿似两团绵绵的雪峰,随着呼女干上下起伏。
孟长恪指尖一动,挑开了才被捂热不久的衣物,盈盈楚腰不堪一握,那肚脐眼儿也精巧可爰。他忍不住拿手触了触,却被黎莘笑着躲开了。
“喝了那多些酒,也不知洗洗。”
她撅着唇嗔怪道。
孟长恪低头咬住她的乳尖,成功换来她的一声嘤咛。
“总归一会儿还会弄脏的。”
他暗含深意道。
阴险少爷X羞涩丫鬟【四十七】巫山云雨
黎莘见状,哼了一声,推开他就往榻上躲去。
她的衣襟还敞开着,春光大泄,两团玉乳随着她的动作弹跳着,看上去分外招人眼。
孟长恪握住她纤细的脚踝,伸手拉住了她。黎莘一时不防,仰面倒在被褥上,正好整个人被孟长恪笼罩住了,留下一片阴影。
他的双手撑在她耳边,头发已经散了下来。那张半遮半掩的容颜,偕着令人惊心动魄的艳丽之色。
“今晚还要躲我?”
他的指尖滑过她的脸颊,一路经过锁骨,胸口,在那嫩红的蓓蕾上蓄意绕了个圈圈,使得黎莘软绵绵的瞥了他一眼,直叫人酥了筋骨。
他却不做停留,一路继续往下,最后没入那片柔细的芳草中。
此刻她已经微微有些湿了,触上去还有一丝滑腻。他拨开那两片粉润的蚌肉,指尖熟门熟路的找到略略凸起的珠蕊,拨动了两下。
黎莘呻吟一声,不自觉的环住了他的肩膀,胸前两团软肉轻蹭着那炽热而坚柔的胸膛。
那缝隙中的蜜液已经吐露出来,有几缕粘在那细幼的毛发上,瞧着晶晶亮亮的,格外淫靡。
他的手便探入一指,挤入了紧致的甬道中。几乎是立刻的,两边的媚肉钳住他的手指,那种推挤的禁锢感不难令人想象,若他真正进入,会有多销魂蚀骨。
这时黎莘已经有些把持不住,这人可恶的紧,只在外头点火,却不肯真正的让她痛快。
于是她握着他的肩膀一个用力,就坐到了他身上。
姿势就变成了两人都坐在榻上,黎莘在上,孟长恪在下。
孟长恪的手指因此滑出了她的甬道,上头还留着透明的蜜液。而黎莘的小腹前早已抵着粗硕的玉柱,尺寸颇为可观。
蘑菇状的圆头胀的发红,虬结的脉络在柱体上蜿蜒,时不时还弹跳两下,涌出一丝清液。
她直起身子,握着那玉柱蹭到嫩肉上,只略略进了一个头,孟长恪就有些受不住了。一双眸子里盛满了浓烈的情欲,连素日来微淡的唇色都红艳了几分。
可黎莘偏偏恶意的又拔了出来,只是缓慢而磨人的在他的玉柱上来回摩擦。那坚柔的柱头时不时戳进她的穴口,却又不得停留。
时间一久,孟长恪就忍不下去了。
他按住她的腰,强势的控制住她胡乱的动。那玉柱在蚌肉上滑了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