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着自己也算是来兴师问罪的,怎的如今本末倒置了。
他暗自叹了一声。
“莫哭了,我不曾气你。”
他在她耳际轻声道,若是让熟悉他的人看见,只怕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此温柔小意的孟长恪,简直同换了个人一样。
黎莘趴在他怀里,听他说了,就泪眼朦胧的瞧他:
“真的,嗝,不气?”
孟长恪摇摇头,笑道:
“不气。”
黎莘的眼眶又红了一圈。
果然女人都是水做的,这话是真道理,孟长恪算是真真切切得体会到了。说气也哭,不气也哭,他是彻底没法子了。
不过黎莘也不需要他有法子,她感动够了,就一抹泪痕,重重的把他扑倒在床。
孟长恪一时不防,没及时反应过来,身子一轻一重的工夫,自己的唇就被黎莘叼住了。
暗色的外衫很快就被扒的精光,露出雪白的亵衣,他的胸膛裸露了一片,竟是和衣裳分不清楚。
娇软的舌抵开他的齿间,糯糯的贴着他的舌,似是讨好,又似引诱,不一会儿就惹得孟长恪不自觉的回应她。
黎莘的衣物本就轻薄,这会儿她一拉一扯,就悄无声息的落在地面上。
“丫头,等等。”
险些被霸王柔上弓的孟长恪终于唤回了几分理智,这里毕竟是王府,他本就没打算同黎莘欢好。
——即便他此刻的身子几乎欲望勃发,叫嚣着同她抵死缠绵。
黎莘却不愿意。
“我不想你走。”
她咬着唇凝视他,此刻她仅仅剩了一件轻若无物的纱衣,半褪着挂在圆润白皙的肩头。
那件嫩黄色的肚兜遮不住她的身段,嫩乎乎的乳肉裸了一半在外头,起伏挺翘的弧度隐约可见。
纤细的腰肢平坦柔软,触手若丝绸白瓷,犹带余香。
她的眼眸中倒映的满满都是他,羞赧的情意快要溢出瞳外。
“这里是王府……”
孟长恪勉强压下那阵阵的欲望,别开头不去看面前的活色生香。
黎莘笑嘻嘻的啄了他的唇一口,素手游移,一路滑过他的胸膛,最后落在那炙烫的坚挺上。
“轻点就行啦。”
她说着,手下微一用力。
孟长恪的身子重重一颤,倒女干了一口凉气。
他听见自己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别,闹,了。”
否则,他真不知道自己撑不撑的住。
阴险少爷X羞涩丫鬟【三十九】重燃(h)
黎莘深知他不会对自个儿用粗,是以肆无忌惮的在他身上四chu点火。
纤细微凉的触感恍若暖玉,她的舌自他的唇间下滑,暧昧的吻过他的下颏,然后停留在他的喉结上。
她轻吮了一口那圆润的凸起,又得逞般的笑了。
“不走了,可好?”
她可怜巴巴的瞧着他,眼里头的祈求几乎化为实质一般。
孟长恪心里已经动摇了,可仍是扯过她不安分的手,十指相扣着握在自己的胸膛上。
“我也想留下,只最近看你的人紧,若是传出什么,于你的名声不妥。”
他没问黎莘为何莫名其妙的死而复生,没问她缘何成了郡主,他什么都不问,只全身心的相信她,为她着想。
黎莘心知他谨慎,暗道不使出点儿狠的,今日怕是留不住他。
于是她咬咬牙,猛地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一把勾住了他,缠的牢固。
孟长恪怕她撞着,不得不分出一只手揽住她的腰。
黎莘就趁着这机会扯了亵裤,握住他早已坚柔的阳物,一鼓作气的坐了下去。
不过她还没有足够的湿润,这一下落在实chu,顶的她一口气没接上来。毕竟是有一段时间没同他欢好了,身子在胀满的充实感的同时,还有阵阵刺痛。
孟长恪倒女干了一口凉气。
这丫头为了留下他,做的着实也太绝了。
“不许你走。”
黎莘咬唇轻轻摩擦了两下,那蜜液就微微的渗透出来,虽说还是有些疼,却比先前好多了。
孟长恪看她蹙眉,甚是娇怜,不自觉的又偏了心。
“真是拿你没法子。”
他哑着嗓子笑了,两横修眉若点染墨色,一双潋滟生辉的眸子望进她瞳中,似是要把她整个人都拖进那浓郁的旖旎情丝里。
不少绝色女子一笑倾城,可是孟长恪这般形容,竟是分毫不差。
无怪乎看杀卫玠,自古以来,这美貌的男子的诱惑力,似乎更大一些。
黎莘这姿势,仿佛把孟长恪抱在怀里。
两个人的发都散了,纠缠在一起不分你我,孟长恪的手掌在她雪背的凹陷chu轻轻摩挲,让她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随即他利落的翻了个身,把黎莘压在了身下。
“这种事,无需你主动。”
他在她耳边呼着热气,氤红那本就淡粉的耳珠。
黎莘只觉得身子一轻,双腿就自发的缠上了他的窄腰,方便他更为深入。
孟长恪并没有动作,而是舔吻着她胸前樱粉色的蓓蕾,刺激的黎莘忍不住娇嘤一声,不由自主的攀上他的肩膀。
他的吻缠绵缱绻,合着他身上熟悉的清爽气息,那手也不曾闲着,在她的小腹上打着转儿。
等到黎莘渐渐适应了,他就握着那香软而饱满的臀抽动起来。
淫靡的水渍声渐响,黎莘捂着嘴,全身都泛起了热情的粉色。可她不敢大喊出声,只能强自按捺住那一波波激烈的快感。
巨物在她的甬道中来回顶弄,两瓣嫩肉紧紧的裹住了那物,让最为敏感的肉壁被凸起的青筋一次次的摩擦着。
二人混合的体液从结合chu淌落下来,将被褥洇成了深色。空气里浓郁的麝香混杂着玉兰,交织成一股极为复杂的芳氛。
阴险少爷X羞涩丫鬟【四十】恋爰二傻(微h)
情到浓时,不能自己。
黎莘一口咬着他肩上,一双清眸湿雾弥漫,似是难忍,又似畅快。
这个姿势用的久了,黎莘大腿内侧嫩肉就被撞的通红,孟长恪便将那阳物抽了出来,将她翻了个身。
粉色的玉柱被蜜液润的晶晶亮亮,前头的铃口渗出几丝清流,黏连在二人分开的地方,看上去羞耻的一塌糊涂。
黎莘这时却顾不上了,孟长恪这时又挤入了她的身子里,他好全了,当然今时不同往日。加上他和黎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