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美,我同意复合了吗!”黄小善虽然嘴柔,言语间却透露出一丝丝喜悦。
展风了解她,插在洞中的阴经连抽十来下,两指夹住乳头把玩,“那我可要更加努力做到你同意了。”阴经轻抽慢送,唇瓣印在女人湿漉漉的绯色面颊上厮磨,慢慢磨向她的红唇,印上去,灵活的舌头钻进口中上下翻搅。
黄小善受不了如此热情的撩拔,被男人吻着操着,情到深chu时手臂撑到身后的浴台上高高挺起双乳,双乳浮出水面,紧贴在他的胸前动。
“啊……”勾人魂魄的呻吟妩媚中夹着痛苦,他太大了,光停在里面不动都有点胀痛,更别说耸动的同时还故意用阴经上的皮肉刮擦她的G点。
展风的腰加快挺动,不时让阴经带着紧贴在上面的穴肉一起旋转搅拌洞穴,如此反复的操弄,慢慢蓄积射精的能量。
他忍着射意:“小善,真的把戒指丢了吗?”
“啊……风,我快来了,快,快……”黄小善大声叫喊,按在男人胸肌上的手指抓出五个鲜红的指印,另一只手抓住自己饱满的乳房大力挤压,甚至要挤出奶水。
她的子宫口开了,一下子就把龟头女干进去,卡着龟头上的肉冠。
展风舒服到大气不敢喘,后脊梁骨激动地抖动,射意就在龟眼口,他停下抽插的动作,享受那份射精前的颤栗,像风又像浪,喉咙舒服地发出低吼。
终于,内射到她的身体里,在阔别一个月之后,他又重新回到她的身体里,以后也能一直在里面。
赶在她潮喷前,展风将人从水中举起到浴台上,脑袋挤进大腿,张嘴含住水淋淋的洞穴,很快就有一股水柱射进嘴里,他大口喝起来,喝完舌头温柔地舔弄两片阴唇。
黄小善耸着颤抖的双肩,含糊挤出一句话:“嗯……没扔,我没扔……”
展风在她的阴唇上弯起嘴角,更加卖力地舔弄,因为他得到答案了。
时间走到中午,黄小善被禁欲一个月的男人折腾到筋疲力竭,正躺在床上小憩,展风靠在床头守着她。
朝公子打来电话,问他和小善谈得怎么样,还忧心地问她是不是闹得很厉害。
展风简单回答说谈得还好,开头闹了点,后面就乖了,也肯好好说话。
都是自家男人,朝公子一听他饱含柔情和餍足的腔调,没亲临现场也知道他们除了交谈还做了某些羞羞的事,毕竟想要狗听话就得给她点肉骨头,一家之主还真应了那句老话:牛牵到北京还是牛。
事情向好的一面发展,朝公子心里也落得个轻松,亏他还为展风回归的事劳心劳力甚至和小善大吵一架,结果人家比他更有办法说服她,他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两人又闲聊几句,朝公子叮嘱展风不能由着某人糊睡,时间差不多了就要叫她起床吃午饭。昨天就因为和老四对着手机躲在被子里干些见不得光的腌臜事而没吃午饭,今天不能再让她胡来了。
展风一面回忆四爷过往的种种一面答应朝公子。
结束通话后他拿出黄小善在法国写给他的诀别纸条,看看纸条上的字再看看甜睡的女人,收起纸条,俯身亲吻他的睡美人。
每次一看你留给我的纸条就锥心刺骨的痛,不看还不行,会睡不着,今天再看已经不痛了,你果然是毒药也是解药。
过不久,展风轻轻摇醒黄小善。她撒娇耍赖不肯起床,还企图拉上展风一起睡。被前刑警长官严词拒绝,柔拉她起来穿衣服,某人要敢不配合,就揍她的小屁股。
热烈庆祝军事化管理制度重返老黄家,以后一家之主就是三爷此生唯一的罪犯,时不时就要逮捕她一下,美滋滋。
两人到饭店的夏宫餐厅吃饭,黄小善因男人逼她起床,记恨在心,故意吃饭拖拖拉拉,坐又坐得歪歪跟蛇精附体似的特别欠打。这不,被展风拿筷子头抽了手背一下,教训说再敢像个二流子一样就再抽她。黄小善捂着手背下巴抖如筛糠,这是给气的。
怎么样,三爷的军事化管理lessonone爽不爽?
展风瞧她又气又委屈的蠢样,接过她的小手往浮出红痕的手背上呼气,说只要她老实吃饭,吃完就带她去北京郊外的蟒山踏青散步。
黄小善心想有山就有树,有树就有树林,有树林就容易擦出热情的小火花,顿时食欲大增,风卷残食起来。
展风愕然地看她,心想这人什么毛病。
吃时他伸手到黄小善耳垂边,状似随意地拨弄戴在耳垂上的耳钉,问她耳钉哪儿来的,其实他早就注意到这枚耳钉了。
黄小善两腮鼓鼓,嚼着东西说是老幺送的,就是去年他们去吃日本料理那天送给她的,还臭美地转着狗头问她戴起来好看吗?
展风回忆起当日他和第一次见面的妖男一起在她身上干的荒唐事,不禁又臊又窘,不自然地咳了咳。
黄小善抬眸瞥他一眼,抿嘴偷乐,可算报了被抽手背的仇了。
这下你们知道朝公子的小心眼是被谁传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