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被这次台风狂虐,黄宅更惨,被天灾和人祸组团狂虐,再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时候了。
勇士凭自己顽强的意志力保住了一条狗命,当然黄家李神医精湛的医术也功不可没。
如此聪明通透的小可人,简直是黄家bug一般的存在。
事后黄小善怀着一颗感激、崇敬的心问近横:“你人兽都会治啊。”
“不会治,你赶紧给它找个兽医吧。”
黄小善惊出一身冷汗:“那你还敢给它动刀子取子弹!”
“我不给它急救,它等不到兽医来就死了,凡事搏一搏嘛。”
搏、搏一搏!
黄小善咆哮:“你以后在不懂的领域绝对不能乱来了!”
近横不高兴地撇撇嘴:“你凶什么凶。”
总之,狗命保住了比什么都强。
当然,近横不懂兽理就乱给勇士动刀的事绝对不能告诉Gerry,不然他要疯。
黄宅这几天热闹如过大年,既有修缮别墅的工人进进出出,更有苏爷大批大批的手下终日巡逻,黄小善则寸步不离陪着受伤的老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她真心怕了,从法国大暴动到死亡俱乐部再到台风天夜袭,要她死的频率也太频繁了,感觉这个暑假她被死神盯上了。
剩下的暑假当个死宅好了,不行啊,家里也很危险!
怎么办,没有活路了!
她对未来充满担忧。
这天,下班回家的朝公子带回来一个消息,说香港特首过几天要去北京开会,他是随行人员之一,问黄小善要不要跟他一起去北京玩玩转换一下心情。
接连发生的几起要她命的祸事吓得黄小善够呛,即便是从没去过的天子脚下,她也有些意兴阑珊不想去。
家里还有一人一狗两个伤患牵动她的心,加上也不是和自家人去北京旅游,是和香港特首一起去,香港特首!
开什么国际玩笑,被特首看见了问她是谁,她要怎么说?说是不讨朝司长一家人喜欢的未来儿媳妇,还是说是朝司长儿子这次携带的人肉背景板?
饭桌上,黄小善怏怏不乐地搅着碗里的米饭:“我不想去。你们肯定整天跟中央领导人开会,你也没时间陪我玩,留我一个人在酒店里有什么意思?”
四爷反倒很兴奋地插嘴:“黄鳝,你跟他们挤什么挤,我们两个人一起去北京来个甜蜜的双人游。”
黄小善狗眼一瞪:“你还想出门浪,你哪里也别想去给我待在家里养伤!”
四爷噘嘴。
朝公子想说些北京的好玩之chu诱诱她,意外的是苏爷先他一步发话了:“你跟他去北京。”
黄小善驴脾气犯了:“我不想去,我想留在家里陪小鸡巴和勇士。”
苏爷由不得她犯倔:“给我去!我要重新整顿这座宅子,不只是你,家里所有人都得搬去老五的酒店住。”这次遇袭让他铁了心要加强宅子的防御系统,住酒店的事也事先跟柴泽打过招呼了。
苏拉的金口玉言给朝公子省了不少哄骗黄小善的功夫,心想这个人有时候也满好用的嘛。
黄小善到底胳膊拧不过大腿:“好嘛,去就去了。”
朝公子顿时喜笑颜开,温柔地给她夹这个菜那个菜。
黄小善吃着朝公子给她夹的菜热情地邀请567三位一起去玩。
朝公子放下筷子,脸色不咸不淡。
除了黄小善,这一桌人精哪个看不出他无言的警告,567也断不会没趣地插足他和家主之间的二人游。
柴泽:“我又没放暑假,还要管理那么大的酒店呢。”
阮颂:“听说北京空气不好,我这身子,唉,就不去了。”
近横:“我的研究最近到了一个重要阶段走不开。”
只有四爷嚷嚷说:“我去我去,黄鳝,带我去嘛。”直接被无视。
临行当天,四爷要求黄小善把他们的定情信物黑金耳钉戴上,还说一刻都不许摘下来,他在香港随时会打视频电话查岗。
黄小善心疼他因伤被困在家里,摆弄着耳垂上的耳钉发誓死都不摘,照一次镜子就想她的心肝肉一次。
朝公子往后车厢装行李,因伤不能去的四爷冲他猛翻白眼,骂他小气、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吃独食云云。
黄小善拍拍他的小嘴,让他别瞎说,做人要阳光点。
两人站在大宅门口的台阶上腻腻歪歪、大吐特吐如何如何舍不得对方,四爷骂朝公子如何如何小心眼,直到搬完行李的朝公子走过来了也还在碎碎骂。
朝公子搂过黄小善的肩头,春风得意说:“你继续骂,骂足三天三夜。我呢,要和小善去北京女干雾霾了,好烦哦。”
四爷气歪了鼻子,黄小善捶了下淘气的男人,与他边走边回头叮嘱老幺好好养伤,不许趁她不在又到chu乱跑。
车子起程上路,黄小善趴在后窗上摸着耳钉看离她远去的老幺。
厮守的时候嫌他闹,分开的时候又突然觉得怅然若失,舍不得他,也舍不得其他四只。
拉拉稍早跟她说在宅子还没改装完成之前就跟阿逆多在北京玩玩,说北京比家里安全,她觉得天下最安全的地方就是他们身边。
车子驶上公路就看不见老幺了,黄小善从后车窗转身,懒散地瘫在车座上,郁郁寡欢。
朝公子将她推倒在大腿上,点点她的鼻尖,“我拆散你们小两口惹你不高兴了?”
她翻个身,脸朝里,“少来,你知道我为什么不高兴。”
“因为展风是北京人?因为你怕站在他的故土上?还是因为你对他念念不忘?”
“你知道你还非得拉我出来,居心叵测!”
“叵测叵测我最叵测,还请夫人赏我个正眼。”
黄小善拧他一把,暗暗说:“什么夫人,在小忠面前别乱叫,省得传到你妈耳朵里误会我还没进门就想篡位!”
“夫人夫人夫人夫人……”朝公子猝不及防地淘气。
黄小善赶紧捂住他的嘴巴:“嘘,别叫别叫!”她尴尬地对注意到他们的小忠解释:“没事没事,你家公子念经呢,可能和尚附体了。”
小忠低头笑,黄小善涨红了老脸。
经这么一闹,她的心情明朗了许多,开始跟朝公子油嘴滑舌。
朝公子手机来短信,一看发件人,哟嗬,黄家四爷!
这是没骂够他特地发短信来再战?且看他能骂出个什么花样来。
等看完四爷发来的短信,朝公子摸上黄小善戴耳钉的耳垂,问:“这是你和老四的定情信物?”耳钉纯正的黑色衬得她的耳垂更加白嫩柔软。
“对呀,我不要,他柔塞给我的。”小样,你怎么不说这耳钉是四爷付给你的嫖资。
朝公子靠近她的耳垂,舌头一卷,耳钉连同耳垂一并卷入口中女干吮。
“呵呵呵,小鸡巴要是知道你亵渎他的耳钉,非跟你急不可!”
“那趁他不在,我多亵渎几下。”
黄小善被男人推倒在车座上行不道德之事,苦了前座开车的单身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