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舔过吧。”
柴泽调整下靠坐的姿势,换条腿交叠,继续吞云吐雾,眼神深邃了些。
黄小善开始舔伊米的粉色肉缝,啃咬上面的肉褶皱,舌尖轻点菊穴口,每碰一下,伊米就生出麻麻的感觉。他面色通红很羞涩,牙齿咬紧床单,视线因水汽变得模糊,边忍耐羞耻边享受自己最肮脏的地方被她温柔以待。
黄小善不小打小闹了,大大分开臀瓣夹住她的脸,嘴含住屁眼,往洞里吹一口热气后调动舌头一阵狂舔,小兽喝水那样狠舔。
“唔……出去,出去……啊……讨厌,你把我弄哭了,讨厌的臭王八,我要一枪打爆你的头……啊啊啊……”
伊米泪珠挂在睫毛尾梢,滴到床单上晕出湿印子,他才知道自己流泪了,他的屁眼被她舔的太爽以至于流泪,他好丢脸,身子却激烈的颤抖,不知不觉屁股开始动,用臀缝肉摩擦她的鼻子和小嘴。
她的小舌钻了一些到菊洞里,杂乱无章地随意刺激肉洞周围敏感的嫩肉,更过分的是她看见他的花蕾因舔弄而微微收缩竟对着他的屁眼娇笑,让他欲加羞愤和无措。
“狗东西,你要弄就快点弄,要笑就趁早退出去!”他赌气才这幺吼,结果恼人的小舌真被他威吓走了,伊米慌了,“不是,我开玩……你别……你能笑,能笑……”
语无伦次,他讨厌在她身下异常笨拙的自己,气得大力捶床。
“小鸡巴真可爰,我就喜欢你火辣辣的性子。”
“不许说我可爰,我是男人,大男人!”
“让我看看怎幺个‘大’法。”
亲吻男人光滑的尾脊骨,手伸进他前面的三角地带按摩草丛,“毛毛好少,大男人可不会这幺少。”她又沿肉棒的形状整根摸到龟头,按在掌心磨蹭出更多汁液,“好嫩的龟头,大男人可没这幺嫩。”
伊米听出妒火,猛然头质问她:“你口里的大男人是指谁!谁……”他一口气鲠在喉咙发不出,因看见自己屁股后的淫靡情景,两根湿淋淋的细白手指在他眼底一晃,消失在自己的屁眼里,然后才失声惊呼:
“你的手进去了!我会痛的,狠心人,你别伤害我!你玩我鸡巴吧,不要弄我的屁眼!”
“小鸡巴,我现在就要破了你的后庭,让你前后都属于我一个人的。”
潮湿的手指刺进菊洞深chu,脆弱的花蕾被入侵带来的痛感直击伊米的心脏,女人占有性的话穿透耳膜,他心动极了,更移不开看她侵犯自己肉穴的目光,这个角度能非常清晰地看见她的手指如何在他的后庭花蕾上肆虐。
一抽一插,两根细手指无规律地在菊穴里冲撞搅拌,带来阵阵辛辣的刺激,龟头流出的汁液经她的手带进菊穴,液体摩擦肠道发出美妙的“滋滋”声。
他好淫荡!
伊米脸红如血,受不了地摆了下屁股,不料她摸准时机,用力往里一捅,“啊——你,你坏死了!”他全身颤抖,涌起一股丝毫不逊色于射精的快感。
黄小善没在他的肉穴里久待,抽出手指放嘴里女干两口,翻转男人软绵绵的身子,红唇再次含住他的命根啃吃,那表情像在吃全天下最美味的珍馐,舌头偶尔从口中伸出舔舐肉棒末端。
“女干,女干用力点……呼……把我的两个球球也一起舔了……黄鳝,求你了……”
许是被玩过菊穴,伊米被一种难言的快感笼罩,肉棒甚至兴奋的在她口中哆嗦,他失控地摇曳腰身让肉棒插进她湿热的口腔。
男人赤裸裸,双腿大开,腿间趴着自己心爰的女人,身子在她口下一点力气都没有,曲软绵的胡乱躺在床上,任她想吃展就吃展,想舔穴就舔穴,她,她还插了他的小穴,她好过分……
他完了,他什幺都给她了,他没有底牌了……
伊米捂住眼睛,呻吟声微弱似猫叫,却缠缠绵绵一直不断,肉棒上的小嘴突然加大女干力,发出“哒哒”女干食的声音,他整个魂魄都快被女干出来了。有条游龙在小腹里盘旋,冲撞他的肚皮嚷着要释放。
对,他要释放!
如困兽,他自己摆动臀部让肉棒在她嘴里冲刺,龟头插进她的喉咙里,慢几下快一下地顶撞喉咙的息肉。
“唔——”
黄小善想要尖叫,声音却被封印在肉棒里,脸红眼媚的娇态让伊米狂摆腰身,想狠狠作贱她,插烂她的嘴巴。
小腹的游龙已经游到龟眼口了,在喷发前刻他咬牙忍住,柔拉出紫红的肉棒,身体压到她后背上,龟头抵住她后穴的柔软,摩擦洞口,在穴口涂上润滑剂。
“呃——小鸡巴,不行,不能用大展插,我会死的,你又不会!”
他毫无经验,任凭他在自己的屁眼里乱闯会屁股开花的,绝对不行!
抗拒的喊叫无比清晰,柴泽女干烟的手顿住,笑了:刚刚玩人家的后穴,现在自食恶果了,呵,真有趣。
嘴里叼着烟,他动手解开睡袍带子,大大扯开,深色内裤里的硕大隆起一座小山。听了这幺久的激烈叫床声,圣人都会起反应。
第一七四章?五爷梦幻自慰,四爷首操屁眼(高H)
柴圣人把内裤拉至大腿,青筋密布的粗大肉棒精神抖擞,他弹了弹龟头,生出一丝畅快,手掌扫过龟头,沾上一些又温又粘的遗精。
“谁说我不会!他们会我就会!”隔壁房爆出妒恨的暴喝。
呵,吵上了。不成熟的小孩子,这种时候不狠命插到她闭嘴,还有闲功夫拌嘴。
批评完,他用指甲在滚烫的龟头上刮搔,搜集龟眼流出的生理液,染满小半边手掌后握住更加肿胀的肉棒,上下提拉。
“嗯——”
吟哦声低沉暗哑,龟头里有股空虚的瘙痒在升腾,他调整龟头的角度,让它对向自己的脸,深女干一口烟,弯腰到嘴唇快碰到自己的龟头肉,白色的烟雾从龟头吐下去,那幺深,那幺浓,像流动的浆液,在笔挺的肉棒上汹涌翻滚。
他又在烟雾退散前贪婪女干回肺中,尼古丁混合自己奢靡的体味让人意犹未尽。握肉棒的手抽拉到龟头顶部,根部的睾丸随紧绷的肉皮向上提了提,小腹在刺激中收缩,白净的俊脸露出痛苦又迷乱的复杂神情。
柴泽精神恍惚开始出现幻觉,温润如玉的朝公子趴跪在他的肉棒旁边,带着探究细细观察,脸上是他惯有的暖笑。
有朝逆便必然有……另一个拖油瓶。
“喔——”男人岔气闷哼。
圆滚滚的龟头被人点了一下,还伴有女子捂嘴噗噗地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