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打拼出来的产业毁于一旦?”
想来这一顿甜点要泡汤了,离音恋恋不舍移开视线,将两腮的黑发别耳后,轻柔一笑:“恕我冒味,请问顾小姐是以什么身份说出这番话的?你与小叔无亲无故,甚至小叔连你的名字都记不得,谁给你勇气来对我指手画脚?哦,补充一点,不是我离不开小叔,而是小叔离不开我。看来,我们没有交谈的必要了。最后,我衷心希望顾小姐眼界放宽点,有时候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的,再见。”
走出餐厅,离音拨通小叔的电话:“喂,宗安致。”
又直呼全名了,宗安致眼皮一跳,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乖宝贝,怎么了?”
“请你好好料理自己的桃花债,好了,话我不多说,你自己听听录音。”
离音懒得费口舌,在女人开口的时候她就用精神力点击了录音,现在倒是省事了。
听完那段录音,宗安致满目冰寒,他千辛万苦哄好女孩儿,却不想被个只见了两次面的女人坏事。
“给你半天的时间chu理这事。”宗安致关掉录音,带着森冷寒意的视线撇向直冒冷汗的好友。
顾城言心里咯噔一声,苦笑道:“我发誓,你侄女的电话号码不是我透漏出去的,我表妹前几天借我手机打电话,我那想到她的目的。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留他们一条活路?”
看男人抿成一条直线的唇,知道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顾城言苦哈哈出去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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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我做了一件蠢事,就想跟你们说说,我居然拿洗面奶当牙膏了!!!
闷骚小叔10:顾玉雪的忏悔,小叔的求婚?
宗安致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色丝绒首饰盒,阴寒的脸微柔,指腹细细摩擦盒子。
今天出了这一档子事,如果求婚便显得自己是为了平息女孩的怒火才做出的讨好之举,无论他心里多想立刻用里面的戒指套牢女孩,都不得不迫于现实压下这个念头。罢了,再重新挑个良辰吉日求婚,现在当务之急是回去安抚女孩儿。
宗安致看了一眼时间,下午三点还有一场重要会议,钱可以再赚,女孩儿只有一个,他想也不想当机立断打内线电话让秘书推掉会议,离开办公室回家。
“逆女!你这是要毁了咱们这个家啊!”
顾玉雪刚回到家中,便被三天两头不归家的父亲堵住,劈头盖脸就甩过来一巴掌,她被打得摔倒在地,捂着火辣辣的脸不敢置信看着父亲,声音尖锐道:“你竟敢打我,我做错了什么?!”
顾父一手捂住心脏,指着女儿气得直哆嗦:“你还不知道你做错了什么?!我问你,今天你是不是去找了宗总的侄女?你怎么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啊?你是什么身份?人家是什么身份?就你这个样子还妄图攀上枝头变凤凰,简直是在做梦!无论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宗总取消打压公司!”
短短两个小时,顾父打拼了半辈子的江山就因为顾玉雪的意气用事变得岌岌可危,这让他如何能不气,都怪他平日了过于娇惯这个女儿,让她目光短浅看不清形势!
顾玉雪认为自己身姿相貌样样不差,梗着脖子道:“爸爸,安致喜欢他侄女,我们...”
她未说完顾父就能猜出她要说些什么了,见她事都如今还在想些歪门邪道,顾父深深女干一口气,压下想要掐死她的念头,痛心疾首打断她:“你是想说,我们可以以此来做文章要挟他?你醒醒吧!我们还没扳倒他,就已经被他啃得尸骨无存,永无翻身之日了!宗总是什么人?能坐拥几百亿身家的人物,你以为他如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你以为区区这点小事就能撼动他?”
“你如果还想过大家小姐的生活,就去道歉吧。”顾父疲惫的摆摆手,佝偻着背影转身上楼。
顾玉雪望着父亲一瞬间老了好几岁的面容,又想起宗安致手段狠辣的传闻,泪水瞬间涌出,终于知道后悔、害怕了。
“喂,表哥,你能不能帮我求求情?我求你了表哥,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这事原本就是顾城言亲自执行的,但好友没有命令他可没那个胆子自作主张,紧蹙眉头道:“别来求我,我自己都自身难保,如果你能求得小侄女原谅,还能有一线生机,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
其实离音根本没有生气,在确定顾玉雪离去的时候,再度回到甜品餐厅一饱口福,顺手打包了两份甜品回家。
不想还没回到家就接到顾玉雪的电话,约自己出去,她要当面给自己道歉,离音毫不犹豫推掉并挂断电话。
一想起那女人悲戚戚的哽咽声,离音想了想,顾玉雪是犯了错,但也不至于到罪无可恕的程度,更何况罪不及家人,自己没必要耿耿于怀揪着这事不放,心里暗暗决定回去后就让小叔收手。
不想回到家就看到小叔伏低做小讨好自己,她一时把那事给忘记了,为了报复男人故技重施给男人下药,如上次那般只给他看不给他操。
嗯,所以说不生气什么的,都是谎言!
晚上躺在床上离音才想起顾玉雪那事,顺口一提:“小叔,你意思意思教训一下顾玉雪就行了,俗话说罪不及家人,咱们没必要那么较真。”
宗安致扭着女孩柔顺的秀发,宠溺道:“小叔的乖宝宝心肠真好。”
有顾城言这层关系在里面,宗安致原本也没打算往死里打压顾家,兄弟的面子总要给的。
不过,垂眸看着怀里仰着脸,眼睛水润润望着自己的女孩儿,联想到顾城言手机里也有女孩的电话,宗安致趁机提出要求:“为了避免不相干人士打电话来骚扰宝贝儿,明天小叔就给你换手机号码,你觉得呢?”他虽然可以勒令顾城言不给女孩打电话,但凡事都不是绝对的。
顾城言很会讨女人欢心,三言两语便可以把人哄上床。这种不确定因素他必需掐死在摇篮里。
“嗯。”离音点点头,“小叔,你是答应饶过顾家了?”
事情有点不对劲,为什么做错事的是小叔,最后却是自己求小叔饶过顾家?
宗安致胯间的大家伙顶在女孩腿上,佯装为难道:“这命令已经发出了,再收回就有点难办,就看宝贝儿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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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安致摸了摸裤袋的首饰盒,嘴角的笑意止都止不住。打开这扇门他便可以带着女孩出门,然后做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抬手整了整领带,宗安致开门进屋,往常他一回家就能看到女孩在沙发上看电视等自己,今天电视是开着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