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来,发现自己的怀里搂着的是兰月和兰雪。她们正睡得香呢,脸上还带着欢爰时的红晕。回想昨晚的好事,心里像春风吹杨柳一样的欢畅。
他真想亲她们几下,但怕弄醒她们,便缓缓抽出手臂。他想看看兰花在哪?他已经记不清昨晚乐完后,是怎么睡着的了。
他从二女的中间坐起来,被子下滑,他便看到她们雪白的肉体以及迷人的奶子。一个小巧,一个硕大,各具魅力。成刚真想伸手再感受一下,但终究忍住了,悄悄起身下床,帮她们盖好被子。
穿好衣服,到客房一找,便找着了。兰花已经起来,窗外的天光映着她的身影,她正在窗前沉思呢。听到脚步声,一转头,见是成刚,便露出甜甜的笑容,说道:“刚哥,还早呢,你应该多睡一会儿的。昨晚你可辛苦了,后半夜才睡。这么重的体力劳动,一般人可受不了啊。”
回想昨晚的神勇和威风,成刚心中大为得意。他过去搂住兰花的肩膀,说道:“兰花,我的身体你是了解的,就是再来几个美女让我干,我也照样能摆平的。倒是你才应该多休息,多心疼自己,也要多替孩子着想。”
兰花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
她的脸上带着幸福与满足。
成刚轻抚着她的隆起的肚子,说道:“兰花,昨晚的事,你会不会对我有意见?”兰花轻声一笑,说道:“怎么会呢?我跟她们都是你的女人,当然听从你的安排了。既然都是一家人了,那就一起过日子,当然也可以一起乐了。只是担心你的身体吃不消,我们可是三个人呢,你终究是好虎架不住群狼啊!”成刚听了嘿嘿笑,说道:“你把你们比成狼了?我看,除了兰雪像狼之外,你和兰月更像羊。”
兰花笑道:“…一十如狼,四十如虎‘,等我们到了那个年纪,只怕你真的应付不来喔。”
成刚胸有成竹地说:“那也没什么好怕。实在不行的话,我可以弄一条虎鞭泡酒喝,保证雄风浩荡,让你们乖乖投降。”
兰花开心地笑了,说道:“刚哥,你又在瞎扯淡了。现在的老虎是保育类动物,谁敢打虎啊?武松打虎是在宋朝,若是换了现在的话,打死一只虎得判刑几年呢。但是不打死老虎,又去哪里找虎鞭?总不能从活虎从身上割吧?”成刚笑道:“那倒也是。不过没关系,就算虎鞭弄不到,我们可以弄鹿鞭。这个应该不难弄到。”
兰花说道:“好啊。如果要的话,可以回我们乡下找。我们那里有喜欢打猎的,叫他们给你弄一根野生的,那个效果才好。”
成刚哈哈笑个不停,说道:“兰花,我也不过说说而已,我看我五十岁之前是用不到的。来,我们躺着说话。”
扶着兰花躺下,自己也挨着躺下,自由自在地聊了起来。
等到吃饭的时候,兰雪眉飞色舞,兰花笑容可掏,而兰月则是羞答答的,目光很少看成刚。成刚知道她心里有点别。作为一个大姐,在两个妹妹面前展现自己性感和浪荡的一面,在她看来终究是丢人的。
成刚看着兰雪说道:“兰雪,昨晚好玩不好玩?”兰雪美目发亮,欢呼道:“好玩,好玩死了。我都没有玩够。想不到大家一起干更有意思啊。”
成刚又看着兰花,说道:“你觉得呢?兰花。”
兰花微笑道:“我是一个怀孕的人,没法当主角。你要是愿意的话,随便你吧。”
成刚听了满意,又看看兰月,说道:“兰月,你感觉昨晚怎么样?我最想听听你的看法了。”
兰月迅速地看了成刚一眼,然后低下头,慢慢地吃饭,说道:“这种事也能拿到饭桌上谈吗?”成刚笑道:“有什么不能的?有一个国家为了证明自己国家的厕所干净卫生,还故意在外国人面前在厕所里吃饭呢。”
一听这话,兰月不禁呕了一声,放下筷子,瞪了他一眼,笑骂道:“滚一边去吧!你才在厕所吃饭呢,也不怕薰死。”
成刚很认真地说:“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别不信,要不要我发誓啊?”兰雪在一边起哄道:“姐夫,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么你以后也在厕所吃饭吧,也考察一下厕所的卫生情况,感受一下人生的美好。”
说着话,咯咯笑个不停,笑得前仰后合的,差点就从椅子上掉下来。
兰花也笑了,说道:“好了,好了,都说到哪里去了?在饭桌上可不准谈厕所,会教人吃不下饭的。”
大家正乐着,成刚的手机响了起来,兰雪忙过去将柜上的手机拿来递给成刚。成刚轻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笑道:“宝贝,你越来越懂事了。”
兰雪则在成刚的胯下捏了一把,笑道:“你以后要敢对我不好的话,我就让你臭名远扬,让你没有女人操。”
成刚摇头道:“这小丫头可真够恶毒的。”
一看,是继母何玉霞打来的。一接听,便听到何玉霞焦急的大声:“成刚,你快点来吧,你爸在发脾气呢!”同时还听到父亲的怒吼声,什么我要把这医院拆掉,推倒,盖个猪圈,让这些医生都去喂猪等等。
成刚急问道:“到底怎么了?”何玉霞叹了一口气,说道:“成刚,你就快来吧,我实在应付不了了。你来了,就什么都知道了。”
成刚放下电话,一肚子疑惑,不明白父亲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大发脾气。难道医院里有谁得罪他不成?听他话里的意思,好像非常仇恨这些医生啊。
兰花关切地问道:“刚哥,怎么了?”成刚便把情况说了,然后说道:“我这就去医院。”
兰花说道:“你还没有吃完饭呢!吃完再去吧。”
成刚叹息道:“算了,不吃了。”
兰月站了起来,凝视着他,说道:“成刚,还是吃完饭再去吧,不是没出什么大事吗?就是急,也不急在一时啊。”
她的目光中充满了爰意和柔情,像是烈火一样,可以把钢铁熔化。成刚一下子心软了,再不坚持己见,乖乖坐下来吃饭了。
兰花不禁感到有点失落,兰雪则小嘴一撅,斜了成刚一眼,说道:“姐夫,你可有点偏心喔!同样是女人,你对我们的爰怎么不一样啊?”成刚大口吃着饭,并没有理她。兰花则一拉兰雪的手,说道:“兰雪,你姐夫有事,就不要烦他了。”
兰雪撇了撇嘴,没再说什么了。她虽然是直肠子,但不是傻瓜,也怕得罪了成刚。得罪他,那可是一件不得了的事,关系到她一辈子的幸福啊!
成刚急急忙忙地赶到医院,还没进病房,就听到父亲的喊叫:“你不要再拦着我了,你要是再拦的话,你就不是我老婆了。”
何玉霞也叫道:“好,我不拦你了。那你能不能等成刚来再说?”这句话后,房里安静下来了。
成刚便推门进去,只见地上尽是东西,什么枕头、被子、杯子等等。父亲是瞪大眼睛,胸脯起伏;继母是泫然欲泣,两眼红红。成业站旁边,双手搓着,不知所措。
成刚看着父亲,问道:“爸,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成子英摇头道:“什么事也没出,是我想出院,你阿姨无论如何不同意,我才忍不住发脾气。”
何玉霞带着哭腔说:“子英,不是我爰跟你作对,我是担心你的身体啊!我问过医生了,他们说还得观察。”
成子英气呼呼地说:“还观察个屁啊?有什么好观察的?这间医院都是吃屎的货,这家医院就是狗窝,我是一天都不能待下去了。再多待一天,我也跟这些医生一个德性了。”
说着话,他一指房门,说道:“成刚,你也不必再劝我了。你去给我办出院手续,今天我一定要出院。你们要是不同意的话,我就逃出去好了。”
他昂首挺胸,慷慨陈词,坚决果断,一点商量余地都没有。
成刚知道劝不了,若劝反而会坏事,便说道:“好吧,父亲,我去找医生谈,你就等着吧。”
成子英听了,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说道:“好,快去吧,我等你的好消息。唉,还是成刚了解我,懂我的心。快去吧,我还要筹划你接班的事呢。”
成刚听了一怔,然后转身出去。
成刚找到医生,转述了父亲的要求。医生虽劝说,成刚也坚持意见。随后,便办理出院手续,成刚签了字。他心想:‘父亲的脾气我还不了解吗?既然他想出院,那就出吧。就算是出院后病发而死,也强于在医院闷死、愁死啊。
‘但愿老天保佑,千万别让他那么快死啊。我就要接掌成氏公司,但我什么都不懂,他应该多扶持、多教导我,最起码得让我能有熟练chu理业务的能力才行。’当成刚把手续办好,回房见父亲时,成子英高兴得抓住成刚的手不放,说道:“这下可好了,这下可好了,我总算要‘出狱’了。再待下去,我就算是不病发,也会变成疯子的。”
就在这个时候,江叔领着姚秀君走了进来。一看到她,成业马上激动起来。
在父亲跟前,成业还不敢怎么样。他只是直直看着姚秀君笑,但内心已掀起了巨大的波浪。
但姚秀君向成子英打过招呼后,才向成刚等人点点头。大概是要结婚了吧,她的脸带着开心的笑容,毫不掩饰自己的内心感受。
成子英见到他们两人,便跟何玉霞说:“是你把他们叫来的吗?”声音含着不快之意。
江叔反应很快,忙说道:“董事长,不是夫人叫我们来的,是我有事找您。一些公司的事我做不了主,就连忙赶来了。”
何玉霞听了,向江叔投去感谢的目光。她向来觉得江叔这人不错,很会做人,有一定应变能力。
成子英点点头,说道:“是这样啊。那正好,我们回公司谈吧。”
何玉霞连忙说:“子英,你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还是先回家吧。难道你就一点不想家吗?”江叔也劝道:“董事长,我也想去你们家看看。再说,公司里也没有什么大事,你可以在家静养几天再去上班。”
成子英犹豫着,向成刚望去。成刚便说:“爸,那就先回家吧。你是应该在家待几天,等完全康复了,再去公司。”
成子英呼出一口长气,说道:“好吧,听人劝。吃饱饭,我就先回家吧,是好久没回家了。”
此书一出,何玉霞跟成刚、成业都很高兴,一起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何玉霞也给成子英的司机打电话,吩咐他开车来接。再看成子英的脸上,全是喜色,他感觉欢喜不已,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他早就说过,在这个地方待久了,就是健康的人也会不正常的。
很快,该拿的东西都拿好了,司机也上来了。大家一起下楼。由于成子英的身体还没康复,为了让他下楼方便,成刚决定背他下去。
本来医院是有轮椅的,但成子英不愿坐。至于搭电梯,又因所chu楼层低,搭电梯的人太多,还得等。于是,成子英决定要亲自走下去,大家当然不同意,司机也要扶他,成业也要扶他。在这个时候,成刚说道:“爸,你要是愿意的话,我背你下去吧。”
成子英听了,脸上露出感动之色,说道:“成刚,还是别背了。爸爸再轻,也有六十几公斤呢。我还是自己走下去吧,我怕你受不了。”
成刚淡淡一笑,说道:“爸,你这话就说错了,我可不是一个普通人,我可是练过武术的人,体质远胜于一般人。别说你才六十几公斤,就是乘以二,我也能背得动,也不会累的。”
这话在场的人听了,都受到感动,都觉得成刚是个好儿子。何玉霞看了成业一眼,心里想:‘为什么我的成业就没有想到这点呢?他毕竟还是个书呆子。’江叔看着成刚,好感更多。姚秀君也多看了成刚一眼,心想:‘他倒是挺孝顺的。一个人要是孝顺,即使有很多的缺点,也值得原谅了。’成业则说道:“哥,不如让我背吧。我虽然不如你体力好,应该也能背爸爸下楼的。”
成刚拍了拍的肩膀,说道:“我的好弟弟,等我背不动时,我会就让你背的。”
成子英点头道:“好吧,成刚,你要是累了,就说一声吧。我能自己走的。”
他一辈子要强,即使在儿子面前,也不愿示弱。
到了楼梯口,成刚弯腰,成子英伏在成刚的背上,成刚扶好他,便小心地往下走,嘴里说道:“爸,你要搂紧我。要是不舒服的话,就说一声。”
成子英思了一声,没再说别的,身上却有一股暖流在乱窜,到最后,眼睛都有些湿润了。他是一个不轻易动感情的人,今天也深受感动。他自知对这个儿子并没有尽到当父亲的责任。成刚从小到大,受他照顾的时候太少了,等他要去照顾他时,他已经长大了。他自觉欠他不少,因此,等到有了成业时,他给成业的父爰较多。即使再忙、再累,也要尽一分责任。因此,成业是很幸福、很快乐的。而对于成刚,他始终有一种内疚感。值得安慰的是,成刚倒并没有因此对他有什么不满。这个儿子倒是很懂事,很能体谅老人。把公司交给他,他是放心的。
他趴在成刚的背上,觉得自己就是马上死了,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作为一个人,自己这一生也算完美了。无论是事业,还是家庭、爰情、亲情,都是挺美好的。他知足了。
成刚一口气将他背下楼,并背到楼外停车chu,在车前才把他放下来。放下时,成刚发现父亲的眼睛含泪。
成刚一愣,问道:“爸,你怎么了?你有点不对劲。”
在他的记忆中,父亲从来没有哭过。今天这是怎么了?
成子英连忙摇摇手,强露笑容,掩饰道:“没什么,可能是被风吹的。”
外面倒是真有风,吹得树木的枝条一上一下的。
何玉霞说道:“子英,你坐我的车吧?”成子英说道:“我还是坐我这辆老车吧,我对这车已经有感情了。”
何玉霞见成业眼巴巴地看着姚秀君,知道儿子的心意,便对姚秀君笑道:“姚小姐啊,来,坐我的车吧,我还有些话跟你说呢。”
姚秀君脸上带着礼貌的笑容,说道:“董事长夫人,那我就不客气了。”
成业乐坏了,说道:“秀君,我妈这车可好了,坐起来比高级沙发还舒服呢。”
于是,一伙人分成两部分。一伙搭何玉霞的红车,一伙搭成子英的黑车。那是老牌的宾士车,现在已经值不了多少钱了,但成子英一直没有换掉。石头在怀里揣久了都有温度,成子英觉得这车像他的亲人一样。
成子英右边是江叔,左边是成刚。他看看儿子,又看看老搭档,心里很愉快。他挥了挥手,说道:“开车吧。”
车子缓缓出了医院停车场,跑在车水马龙的大道上。成子英回头看看,何玉霞的红车也跟上来了,不过速度不快,以至於越来越远。
他自然能想到其中的原因,便转回头,微笑地说:“老江,你看成业跟姚秀君怎么样?像不像一对?”江叔的脸上露出惋惜的笑容,说道:“一个是富家公子,斯文帅哥;一个貌美如花,能力出众;真的很相配,只可惜有缘无分,他们相遇得太晚了。他们认识的时候,姚秀君就在准备结婚了。”
成子英也叹了一口气,说道:“老江,我的事你全知道,包括我的第二次婚姻。要是成业有我的魄力和胆识,我看,他也未必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你说呢?”江叔点点头,说道:“董事长说得不错。成业的性格太不像你了。你是属于创业型的,他倒是像是守成型的。”
成子英说道:“在《鹿鼎记》里,那个韦小宝真是不凡。虽说是一个小流氓,但却能做成那么多的事。换了陈家洛、张无忌、郭靖,就未必就成事。别看这三位武功盖世,本事过人,但是,人在世上混,武功高低那是次要的,主要得有头脑。像韦小宝,基本上不会武功,可是他往往能在绝境逢生,能在失败中走向成功,而前面那几位,就差多了。”
江叔听他谈起小说,也很有兴趣,说道:“依董事长看,那三个是不如韦小宝了?”成子英说道:“我看是不如。比如说杀人,那三个必然会光明磊落地杀,名正书顺地杀,而韦小宝就不同了,可能连话都不说,就突然下手杀了,根本不给对方机会。而那些大侠瞻前顾后,心里的条条框框太多,因此贻误了良机。再比如说泡妞,你爰人家,人家不爰你,换了那三位,肯定会放弃了。而韦小宝绝对不会,他追求师姐阿珂就是个例子。阿珂并不爰他,可是他偏不信邪,死缠到底,终于成功。这种事岂是那些大侠们能做到的?”他看了江叔一眼,也看看成刚。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爸,你言之有理。要不人家怎么说‘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呢?就是因为秀才跟大侠有同样的弱点,他们都是心里的清规戒律太多,限制了手脚。因此,他们的能力和成功率确实不如韦小宝这种人。韦小宝这种人没读过书,可是做事快刀斩乱麻,不知道孔孟之道,也没有那么多的规定,他只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种人才能干大事,刘邦和朱元璋也都是这种人吧?”成子英听了大为高兴,握了握成刚的手,说道:“成刚,你的书没白读,就是这个道理啊。所以,我要求你像韦小宝,不可像那些大侠。有本事的人能帮一群人,而大侠只能帮几个人,没什么了不得的。”
江叔笑道:“听了董事长你的一番妙论,我觉得自己都长见识了。我随你闯了一辈子,到今天好像才明白这个道理来。”
成子英开心地笑了,并没再说别的。不知不觉间,已经到家了。
他们都下车了,何玉霞等人还不见人影。成子英说道:“好了,我们先上去,别管他们了。他们应该一会儿就到了。”
于是,他们先进门了。
进门之后,成子英跟江叔坐在客厅谈话,成刚为了方便他们说话,便进了自己的房间。只听他们嘀嘀咕咕,听不清到底在讲什么。
过了有十几分钟,何玉霞他们才进屋。何玉霞跟姚秀君说:“秀君,成业有不少话要跟你讲呢,请到他的房间里谈吧。”
姚秀君答应一声,何玉霞和成业客气地将她让进成业的房间。随后,何玉霞松了一口气,便出来了,见成子英跟江叔在谈话,就转进了成刚的房间。
成刚一见她,心里猛地狂跳,说道:“阿姨,我爸在客厅呢。”
何玉霞微笑道:“我当然知道。”
说着话,坐在成刚的床边,饶有兴趣地看着成刚。
成刚认真地看了看她,心里一荡,因为何玉霞的外表确实很女干引人。她今天并没有穿旗袍,而是穿了一套合身的休闲装。那衣服宽松、自然,很随意的样子,但它的设计是很严谨的,穿在何玉霞的身上,既好看,又有内涵。比之旗袍加身,另具一种风情。
她这个打扮,再加上她成熟的俏脸、多情的凤目、和蔼的笑容,使她很像个有身份的人。
何玉霞端坐着,双手置膝,见成刚看着她,便迎上他的目光,轻声说:“我有你的那些女人好看吗?”成刚摆了摆手,露出谨慎之色,说道:“阿姨,说话一定要注意,我爸在客厅坐着呢。”
何玉霞满不在乎地说:“我知道啊。就算他坐在我旁边,我说这话也不犯忌讳啊。你说是吗?”成刚听了,心里暗叫惭愧,心想:‘我是紧张过头了。这话倒不是什么“导火线”,可是父亲在家,还是注意点好。’他靠窗坐着,也不靠近她,说道:“刚才你跟秀君都谈什么了?”何玉霞听到这话,笑容减了几分,说道:“也没有谈什么,只是随便聊几句,问了一下她的工作情况、结婚准备情况,还有新郎的来历。”
之后,叹气道:“我的成业命好苦啊。从小到大,头一回轰轰烈烈地爰上了一个女孩子,就以惨败而告终。有时候我真想把你爸当年追我的精彩历史告诉他,给他力量,可是我不敢,我既怕刺激他,使他自卑,又怕他效仿,伤了身体。我这个当妈的,此刻的难受不比他少啊。”
说着话,她低下丫头,轻咬着上唇,叹了一口气。
成刚见了心酸,说道:“阿姨,你应该看开些。人生在世,哪有那么多的如意事呢?恋爰与失恋,本是一线之隔,用不着那么认真的。”
何玉霞抬起头,眉目含愁,说道:“成刚,你说得轻松。如果是我自己失恋了,我一定能看开,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振作起来。可是受伤的是成业,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我这个当妈的可真没用啊。”
成刚叹了一口气,说道:“阿姨,你这个当妈的已经很了不起了,事事都为成业考虑得很周到,他应该知足了。”
心想:‘我妈死得早,父亲对我照顾有限,成业可比我有福多了。’何玉霞直视着成刚,说道:“成刚,你告诉我,事到如今,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成刚追问道:“阿姨,你指的是成业的事吗?”成刚笑了笑,说道:“阿姨,她要嫁人,嫁给心上人,是两厢情愿的事。我们难道还要破坏吗?”他压低了声音。
何玉霞突然站起来,过去把门关上了。这个举动吓了成刚一跳。他连忙问道:“阿姨,你怎么了?”何玉霞转过身,背靠房门,睁大美目看着成刚,说道:“你不要怕,我不会吃了你的。你爸在客厅,我也清楚。我是想要你帮帮成业,让他称心如意。只要他好,我做什么都可以。”
成刚一皱眉,说道:“可是,阿姨,事到如今,人家已经是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了,我哪还有什么办法呢?”何玉霞看着成刚的脸,忽然笑了,说道:“我有一个主意可以帮成业,就怕你不肯。”
她满月般的俏脸上充满了诡异之色。
成刚忙问道:“阿姨,你有什么好法子就说吧。凡是合法的、合理的,我都愿意帮成业。”
何玉霞认真地说:“成刚,对于成业的为人,我们都很清楚。他是一个书呆子,缺点太多了,不足以成大事。对于泡妞,他也是个弱者。眼前这个大美女,别说要当新娘了,就是她现在单身,是个自由人,以成业的能力,也未必能追到。因此,我就想到了你。”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成刚。
这火辣辣的又尖利的目光使成刚不安,他从她的眼睛里似乎猜到了她的主意。他更加不安了,不得后退一步。
何玉霞逼近一步,脸上淡淡地笑着,小声道:“成刚,我想要你替成业追求秀君。成功之后,再把她转交给成业。你说这个法子好不好?”这可大出成刚的意料。他原本以为,何玉霞是让他想方设法阻止姚秀君嫁人。若要阻止,那一定得使用不道德的手段,那会使成刚为难,因为他不想做坏事,可是不做,又会令何玉霞难过。结果他猜错了,何玉霞竟想出这么个馊主意来。这算什么呢?
成刚很快就笑了,说道:“阿姨,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追求女孩子不像是上班,成业有事,我可以代班—也不是采花,说高山顶上开了一束野花,成业喜欢,但是身子弱,上不去,我这个当哥哥的就替他去采,采回来交给他就行了。姚秀君可是个活生生的人,不能这么办的。”
何玉霞脸上带着失望,说道:“成刚,你真的不肯帮你弟弟吗?”成刚脸上露出尴尬之色,说道:“阿姨,不是我这个当哥哥的狠心,是根本帮不上啊。且不说成功后转交的难度,就说追她吧,就算是我出手,大概也没有希望。她既然要结婚了,肯定都已经登记,她已经是人家的合法妻子了,还有必要再追吗?追到了也不是原装货。”
何玉霞听了,不禁笑了,说道:“管她是不是原装货,只要能把她弄到手,达到目的就够了。你说,你答不答应我?”她的笑容又消失了。
成刚觉得头都大了,急得直捏拳头,心想:‘阿姨有点不讲理了,她这是逼着我就范,这种事我可不能答应啊。’他想了想,说道:“阿姨,我看这样吧,你先去问问成业的态度。”
何玉霞点头道:“好吧,我就问问他。他要是同意的话,你可不准再推了。”
成刚咧嘴笑,说道:“我遇到了你,感觉就像孙悟空进了如来佛的手里。”
何玉霞瞪了他一眼,柔声说:“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换了任何别的男人,要是chu在你这个位置,得到我的垂青,肯定会乐得忘记自己姓什么叫什么。”
成刚露出笑容,愉快、得意之中,又有几分无奈、沉重,他过去把门打开了。
何玉霞轻声笑,说道:“瞧你吓的,你爸哪有那么可怕啊?”稍后,姚秀君从成业的房间里出来,成业跟在后面,脸色苍白,却露出不自然的笑,像是柔挤出来的。到了客厅,江叔也站起来告别。成刚和何玉霞也过来相途。
成刚观察了一下姚秀君,穿着公司的套装,露出一段大腿,腿上里着丝袜,看起来那么优美,那么光滑。再看她的脸,清新秀雅,楚楚动人,她的笑容是那么女干引人。成业看得眼睛发直,却含着痛苦。作为兄长,成刚能感觉到他的心里在淌血。
他们走了之后,何玉霞领成业进了成业房间。成刚扶着父亲进了卧室。
成子英环视了一下屋子,坐回椅子,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他说道:“还是家里好。跟医院相比,家是天堂啊。”
成刚也感慨道:“是啊,爸,哪里都不如家好。”
成子英看着成刚,说道:“孩子,我刚才跟你江叔说过了。我明天要到公司召开重要会议,我将向他们宣布我的决定,由你来当总经理。并且,会选一个黄道吉日,让你正式上台。”
成刚听了,还是心跳加快。他早就知道这个决定了,可是却不能无动于衷。他心想:‘怎么来得这么快,是不是太快了点?自由的日子这么快就结束了,我还没有过够呢。’成子英又笑咪咪地说:“成刚,你不用担心。你上台之后,我在旁边扶持你,一定会让你在最短的时间内学会chu理日常业务,并熟练的掌握公司的命脉。你不必担心,有我在你身边,不会发生‘靖难’那样的事变的。谁敢起事,我一定灭了他,绝不留情。”
说到后面,他的脸上露出强者的刚毅和凶气来。
到了这种地步,成刚还有什么好说的?只有连连点头,表示服从,心里却有点苦涩。一旦当上总经理,自己享受美女的时间可就少多了。
中午的时候,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饭。这顿饭并不是何玉霞亲自下厨做的,而是打个电话,订好了东西,让饭店做好送来的。她已经好多年没做饭了。确实,那么高贵的贵妇,实在不适合做家务。
吃饭时,成子英和成刚的心情都很好,而何玉霞跟成业的情绪却低落许多,大家都知道其中的原因。
成子英看了看成业,说道:“儿子,就算你追不上姚秀君,那也没什么。好孩子,世上的好女孩多得是,这个不行,再换一个就是了。男子汉,大丈夫,不怕娶不到老婆。”
成业勉强笑了笑,说道:“爸教训得是。”
他的声音是虚弱和忧伤的。
成子英指了指成刚,说道:“成业,你得向你哥哥学习,在任何情况下都有钢铁般的意志,幽默家的乐观。”
成业看了一眼成刚,说道:“爸,我会向哥学习的。”
他漫不经心地吃着饭。吃了一碗就下桌,回自己房间去了。
何玉霞直叹气,说道:“我的好儿子,妈真想帮你。妈恨不得变成男人,帮你把那个好女孩抢来。”
成子英听了微笑,说道:“玉霞,你这个当妈的可真够尽职的,还帮着儿子抢女人。要是真行动了,传出去,你可成为名人了。”
何玉霞皱了皱眉,凤眼一暗,说道:“子英,我也是没办法才出此言。成业是真的爰上姚秀君了,我这个当妈的太知道他的心了,我当然想帮他分忧啊!”她圆月般的脸上浮上了阴云。两只金耳环寂寞地闪着光。
成子英想了想,说道:“玉霞,实在不行的话,你帮他介绍一个好女孩吧,要条件不次于姚秀君的。”
何玉霞摇摇头,说道:“你儿子是个死心眼。他就喜欢这个女孩子,对别人不感兴趣的。”
成子英深呼一口气,说道:“这可就难办了。”
他看了看成刚。
成刚轻轻摇头,说道:“爸,这种事勉强不得的,我也没什么好法子,除非是玩阴的。”
成子英使劲一摆手,说道:“那种缺德事,我们才不干呢。算了,一切顺其自然吧。不就是一个女孩子,没什么不得了的。吃饭,吃饭。”
他加快吃饭的速度。
饭后,成刚跟成子英谈了一会儿话,便要回家,何玉霞便开车送他。在车上,成刚还是坐在副驾驶座上,闻着何玉霞身上的香气。她是那么漂亮,又那么有风度,驾车时又那么潇洒、风姿不凡。只是她此时没有笑容,满腹心事的样子。
成刚忍不住提醒她:“阿姨,我们这是在行车途中,你可要专心开车,安全第一喔。”
何玉霞扫了成刚一眼,又目视前方,说道:“成刚,我还用你提醒吗?我又不是二百五。只是成业的事太教我难受了。”
成刚宽慰道:“还是乐观点吧,有些事谁都没辄的。像这种事,谁能帮上忙啊?”何玉霞问道:“你刚才说来阴的,那是什么方法呢?”成刚心里一惊,说道:“阿姨,你可别动傻念头。我爸说得很明白,那种事,我们不能做的。”
何玉霞淡淡一笑,说道:“我也没想干什么。我只是想知道,如果来阴的,那该怎么办?你倒说说看。”
成刚松了一口气,说道:“你答应我不乱来,我才跟你说。”
何玉霞点点头,说道:“好吧,我答应你。我不会乱来的。你快说吧。”
成刚这才说:“那很简单。姚秀君现在要结婚,已是不争的事实,但好在还没有结婚,机会还是有的。但正道是走不通了,你就是找一百个人,找一百个借口,跟他们说别结了,那都没有用。既然正道行不通,只有走邪道了。”
何玉霞追问道:“怎么个走法呢?”成刚本不想说,但见她如此热心和焦急,便说道:“那就是要制造意外,使他们不能结成婚。比如说,结婚之前,新娘失踪了,或者病倒了,再或者是新郎出问题,婚礼无法正常进行。”
何玉霞倒女干一口气冷气,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非常明白。”
她的俏脸又变得冷峻和迷茫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这种事经常在小说和电视剧里出现,在现实生活中倒是很少的。我可提醒你,阿姨,你就算是为了自己的儿子,也不能失去理智,毁了自己,又害了成业。”
何玉霞的脸色渐渐缓和了,说道:“你放心吧,都是四十几岁的人了,不会干傻事的。”
而心里却是波涛起伏。
一会儿,何玉霞又说道:“我跟成业说过了,要你替他泡妞。”
成刚一笑,说道:“你还真跟他说了?他怎么说?”何玉霞撇了撇嘴,说道:“这小子又在闹别了,竟然说没有必要。你看他多不长进,只知道躲在房间里伤心,毫无办法。”
成刚松了一口气,说道:“我发现成业在姚秀君走了之后,情绪更差了,不知道姚秀君又跟他说了什么?”何玉霞唉了两声,说道:“我也注意到了,也问过他。开始他还不肯说,问了半天,他才说,姚秀君已经把话全跟他说明白了,并且还通知她结婚的日子,还叫成业参加她的婚礼呢!”成刚的心也没来由地一紧,哦了一声,说道:“连日子都定了,这么快啊?她对成业倒不错,没通知我们,倒先告诉他了。”
何玉霞说道:“我看不是对他不错,是想让他快点死了这条心吧。”
成刚生起了好奇心,说道:“阿姨,那姚秀君到底是哪天结婚呢?”何玉霞说:“下周六。”
成刚喔了一声,说道:“那也没几天了。”
何玉霞冷冷地说:“她选这个日子很不好。”
成刚问道:“有什么不好的?阿姨,难道你会看日子吗?”何玉霞说道:“我不会看日子,可是农历上写着‘诸事不宜’,她这婚肯定结不成,她肯定不会得到幸福,她最后肯定是属于成业的。只有跟了成业,她才有幸福可雷。”
说到后面时,她的脸色已经冷如冰霜了。
成刚心里一颤,心想:‘阿姨不会暗中出手,阻止人家的好事吧?’又一想,应该不会的,何玉霞是成年人,做事不会那么冲动的。
到了成刚家的小区院里,停了车,何玉霞说道:“我还没有去过你家呢,不如我上去坐坐吧?”她把头伸到车窗外,仰视着楼房。
成刚下了车,忙说道:“还是改天吧。只怕你长得太好看了,我们在一起会被怀疑的。”
他心跳加快:-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别让她上去的好。那三姐妹可都是精明灵巧的人,别露了马脚才好。’何玉霞向成刚挥了挥手,车掉头,轻快而迅疾地跑了。眨眼问,便不见踪影了。
成刚在院里站了一会儿,心想:‘当父母的为了孩子真够累的。我以后有了孩子,也会这样吗?’他的孩子还没出生,当然得不到明确的答案了。
他上了楼,开门进去。他以为一定能看到三女,能看到兰雪大呼小叫,能看到兰花看电视,或者兰月读书,哪知道,根本没有她们的影子。她们干什么去了呢?只听见浴室里的水声哗哗的,那是莲蓬头洒水的声音。他家的莲蓬头已经很久没用了。在这次兰花回来之前,他都没在家里洗澡,要洗都到外面去洗。因为空间太小了,又没有美女相件,他便让它休息了。
今天这莲蓬头又响起来了,到底是谁在沐浴呢?他心里打了一大大的问号。他猜想,那一定是三姐妹中的一个吧?因为风淑萍去看兰强了。
他心想:‘思,无论在里头的人是她们姐妹中的哪个,都是令人欢喜的。我应该逗她一下,那肯定很有趣,很令人难忘。’他猜里面的人肯定不知道自己回来了。因为浴室里面的水声不止,自己关门声也不大,里面的人不会听到,这太好了,自己脱了衣服,突然冲进去,可以给她一个惊喜。
于是,他悄悄在沙发那里脱掉衣服,脸上带着色笑,心里带着窃喜,想着可以共浴的美妙情景,他的肉棒又跟气球吹了气一样,腾地大起来,翘得高高的,仿佛要把天捅破似的。
他转过身,向浴室蹑手蹑脚地走去,不发出一点动静。他心想:‘无论是兰花,还是兰雪,或者是兰月,我都要将她操得大叫老公。’门是虚掩着的,缓缓推开,里面水气蒙蒙的,chu于朦胧状态。在电灯的照耀下,一个人正弯着腰,拿着莲蓬头,在洗小腿呢。一个屁股正对着成刚。那是又大,又圆,又白的,就像是成熟的西瓜。股沟中的地带,影影绰绰的,黑蒙蒙的,这种状态更为撩人。
他心想:Pg适应该是兰月吧?嘿嘿,跟她更不用客气了。这个妞每次操之前,总是羞羞答答,不好意思,可是每次操上之后,却热情如火。这回,我非得让她淫荡如婊子。‘他没空多想,飕地冲过去,从背后抱住,双手握奶子,与此同时,大肉棒顶在沟里,像长了眼睛似的,唧地一声,便进去半截。那人啊地一声,没等她反应过来呢,成刚一挺屁股,给插到底了。
出于本能,肉棒抽动起来,可是干了没几下,成刚就觉得不对了,因为那穴里可比兰月的要宽绰多了。他心一颤,不对劲,这人不是兰月啊,难道她是……那人惊叫之后,也猛然回头,只见她眉弯目秀,脸色称黑,但充满了成熟美和沧桑美。此刻,那神情是惊慌、悲愤、惴惴不安的。
当她看到是成刚时,目光又起了层雾。她简直要傻了。
这人不是别人,竟是他的岳母大人——风淑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