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第十二集第五章乡间趣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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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洗浴中心,成刚骑着摩托车载兰雪往学校去。兰雪一路上不停地抱怨成刚心肠太狠,干了自己的屁眼,要是得了病,可跟他没完。成刚信誓旦旦地保证不会有事,经过店铺时又帮她买了一大堆东西,有瓜子、水果、零食等等,使兰雪的怨言立刻变少了。

一直送到学校门口,兰雪下了摩托车,一手拎着新买的皮包,一手拎着好吃的。她望着成刚说道:“你让我做的,我会做好。但你也得说话算话,可不能再勾引那帮骚娘们了。”

成刚笑着说:“没问题。在学校好好照顾自己,有事就打电话给我。还有,不准再跟玲玲呕气,大家都是自己人了。”

兰雪瞪了他一眼,说道:“知道了。”

心想:以前不能确定时,我还能对她容忍。确定之后,我更不能跟她和解。他们俩能勾搭在一块儿,姐夫自然有责任,可你严玲玲就没有责任吗?你一定是chu心积虑地勾引他,一定是这样。

兰雪向成刚摆了摆手,便高高兴兴地往校门走去。隔着校门,看她迈步那么小心,脚落地都不敢太重,成刚心里头有点难过。他心想:自己这次的教训是不是太重了?也许这么做是错了,可是这丫头,要是不给她点苦头尝,她会爬到自己头上的。正如一棵小树,长出畸形枝干,若不及时修整,会使整棵树都受到不良影响。

他掉转摩托车刚要走时,一辆轿车正好停下,从车上走下了如花似玉的玲玲。玲玲穿着一条长裙子,别有风情。她一见到成刚,矜持的脸上一下子有了笑容。她慢慢走近成刚说道:“成大哥,来送兰雪吗?”

她刚在在车上已经看到他们在一起说话。

成刚看到她,心里也像被阳光照耀一样舒服。他说道:“玲玲,我是送兰雪来的。我老婆让我帮她买了一些东西。”

玲玲含情地望着他,说道:“放心好了,成大哥,我没有那么小心眼,我还挺明白事理的。”

成刚点点头,说道:“玲玲,你是个好姑娘。对了,我要告诉你,兰雪已经知道咱们的事了,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她已经答应我她不会乱说,以后你们要和睦相chu啊。这回咱们可真是一家人了。”

玲玲哦了一声,感到很意外。她说道:“我就说呢,咱们那天从游泳池相会以后,她跟我说话时都不一样了,总把我和你扯在一起,原来她什么都知道了。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成刚便把那些事说了一遍。玲玲叹口气,说道:“看来,是咱们太不小心了。”

成刚安慰道:“玲玲,没什么大不了的,这种事早晚会教人知道。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

玲玲点点头,说道:“看来,以后跟兰雪相chu,还真的会有点变化了。”

成刚说:“只要别生冲突就行了。”

玲玲看了看时间,说道:“成大哥,不能跟你多谈了。我得进去上课了。”

成刚笑着说:“玲玲,快进去吧,好好念书。”

玲玲思了一声,放低声音,说道:“成大哥我爰你,我会想你的。我期待着下次的约会。”

成刚对她灿烂地笑了,玲玲也对他抛个媚眼,转身便走进学校里了。成刚望着她青春而优美的背影消失,这才骑摩托车走人。但他并没有马上回去,而是去买了一些肉和蔬菜。

他回想着今天的好事,心里头又甜又苦。头一次尝试那么玩,滋味倒还行,只是让兰雪受苦了。经过这一次的教训,兰雪应该会长点记性,再也不会乱说话了吧。她也不小了,应该长大一些了。想想将来若是她上大学,她还会一心跟着自己吗?只怕那时候思想就复杂了,也许会另有选择吧?唉,过一天算一天好了,不想那么多了,免得会生烦恼。

他骑摩托车回家。一路上不紧不慢,总是忍不住想着心事。一会儿想小村里的事、一会儿想省城里的事,一会儿是父亲、一会儿是女人。他心想:离开有一段日子了,不知道父亲的病怎么样了?老天保佑,他可别活得那么短。他的那一摊子交给我,我可就累了。

走到半途,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一接起来,竟是公司老板打来的,这倒使成刚感到奇怪,因为老板是不轻易打电话给自己。尤其是休假以后,他从来没打电话给自己,这使成刚意识到有事情发生了。

老板说:“成刚,你在农村待得挺舒服吧?比省城舒服吗?我都要羡慕你了。”

成刚含笑说:“还行还行,跟省城比各有好chu吧。老板,有什么事吗?”

老板语气变得严肃说道:“通知你一件事,咱们公司要换老板,我不当了。”

成刚啊了一声,说道:“怎么了?老板,你要高升了吗?”

心里想:怎么了?莫非你被人抓到了小辫子,罪行暴露导致下台吗?但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

老板笑了笑,说:“董事会决定,让我到咱们另一个部门当差,你得回来一趟了。我的变动,会使公司的一部分人员也跟着变动……”

笑声有些勉强,透着一点凄凉味,使成刚觉得这背后可能有许多人所不知的内情。

成刚应了一声,说:“老板,那我得快点赶回去为你饯行才行。”

老板苦笑两声,说道:“免了吧,咱们不玩这些俗套。要真想喝酒,我请大伙好了。”

成刚又跟老板聊了一会儿才挂电话。他心想:老板的下台一定有原因。早就风闻老板的手脚不干净,不会是被人查到问题了吧?说的好听是到别chu工作,该不是被降职戴罪立功吧?他下台后会有新老板上来,那时我的那份工作会不会受到冲击呢?看来非得回去一躺不可了。等兰月调到省城,自己就不必再回来,那时候把风淑萍跟兰雪都接到省城,大家过着好一点的物质生活。

他回到家时,风淑萍在西屋睡觉,兰花正东屋剪纸。她在纸上画了小孩衣服的样子,正认真地剪着,已经剪成一条裤子。成刚往炕上一坐笑道:“兰花,你现在琢磨这个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兰花跪坐在炕上,笑看了成刚一眼,说道:“早什么?孩子有三个月了,离临盆还差多久啊?时间过得很快的。”

一想到宝宝,自己即将要当父亲,成刚脸上不禁露出幸福的笑容说道:“孩子、我的孩子,太好了。等咱们儿子生下,满月时我非大摆宴席庆祝一番不可。”

兰花端详着自己的作品,吱吱地剪着说道:“要是生个女儿怎么办?”

成刚笑道:“儿子和女儿都一样,我都一视同仁。生女儿,我一样庆祝。”

兰花放下剪纸,说道:“好,我没有意见。”

她伸了伸胳膊腿,说道,“在家一天,我都有些腻了。刚哥,陪我出去走走,好不好?”

成刚说道:“没问题。”

两人出了东屋。这时候风淑萍已经睡醒,走出来见到两人,说道:“要出去吗?”

兰花上前拉着风淑萍的手,说道:“妈,我在屋里待得闷了,要他跟我出去透透气。妈,你要干什么活吗?我帮你。”

风淑萍露出慈爰的笑容,眼角露出几条淡淡的皱纹,说道:“没有活儿,一会儿才要做饭呢。你出去透气吧,多玩一会儿再回来。”

兰花答应一声,便拉着成刚往外走。两人并肩出了院子拐出胡同,走在乡间的大道上。这时候,太阳从西边照过来,金灿灿的光芒把收割后的田野照得通亮,chuchu耀眼。小村子也在阳光里变成一个受宠爰的孩子了。

他们往学校方向走,阳光落到他们的身上都有了光彩。他们愉快的说着话,谈着人生最美好、最得意的一面,他们都对恋爰时的光景记得清清楚楚,都把那时候的事情当作宝贵财富。

兰花转头望着英俊的成刚,说道:“我那时候要不是跑到你的门口,咱们就不会有今天了。想来想去,那都是缘分呐。”

成刚微笑说:“可不是嘛,我当时要是把你赶走,咱们也不会结为夫妻啊!”

兰花一脸的甜蜜,说道:“刚哥,有时候我真是不明白,你一个城市人,条件那么好,怎么会找我一个乡下姑娘当老婆呢?这多么令人笑话啊。我跟你比起来,差得太远了。”

成刚说道:“别那么想。每个人找对象的标准不同,我的标准就是喜欢她、跟她在一起高兴就行,什么门当户对、才子佳人,那都不适合我。我觉得你是个好妻子。”

兰花听了愉快,伸手挎上他的胳膊,两人走在温暖的阳光里。

走了一段路,从前面的一个胡同里闪出一个小子,手里拿着根棍子,愁眉苦脸。一看到兰花时,张嘴笑了,露出残缺不全的牙齿来。兰花一瞧,却是二驴子。

兰花问道:“二驴子,你这是干嘛?”

二驴子唉了一声,说道:“别提了,我可够倒霉的了。对了,你们看到我家的鹅没有?我家鹅丢了。”

兰花笑了,说道:“满大道的鹅多了,长相都差不多,谁知道哪只是你家的?”

二驴子说道:“我家这鹅和别人家不一样?”

兰花跟成刚对视一眼都笑出声来,然后都看着二驴子,看他能说出什么话。

二驴子说道:“我家这鹅,有自己的德性。别人家的鹅都是白的,我家这鹅有点黑;别人家的鹅都长得又大又结实,我家鹅长得又小又瘦。别看都成年了,还跟一只鸭子差不多大。”

兰花听了直笑,说道:“二驴子,你尽在那胡扯什么。你说的那是鹅吗?我怎么不知道你家有这样的鹅呢?”

二驴子笑咪咪的,样子好粗俗,使兰花联想起癞虾蟆。只听二驴子说道:“怎么就不是鹅呢?谁也不能说那是鸡,是吧?这只鹅到我家不到一个月,是别人送的。”

兰花摇了摇头,说道:“听你这一说,这鹅也不怎么样,丢了就丢了吧,找回来也没什么意思,就是吃肉也不好吃。”

二驴子眯起眼睛,哭丧着脸说:“我也是这么想,可我爸非要我把鹅给找回来,说啥活要见鹅、死要见尸。真他妈的一只鹅啊,快赶上我祖宗了。”

兰花看了一眼成刚,说道:“刚哥,这话你信吗?这是什么鹅啊,这么重要?”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这只鹅可能是企鹅吧,不然谁会这么在意它啊,再不就是金子做的。”

二驴子使劲点点头,说道:“差不多,这只鹅可重要了。不只我,连我爸、我妈都出来找鹅了。”

这更使兰花觉得有趣,说道:“堂堂个大村长,没事闲着啊,不干别的,出来找鹅?这村长也太清闲了吧?对了,你妈不是让你爸打跑了吗?怎么也出来找鹅?”

二驴子说道:“这只鹅对于我爸来说可赶上命根子了,他能不出来找吗?我妈虽说被我爸给打跑了,这不是气消了又回来。回来了就没法闲着,得出来使劲找鹅柯。”

兰花瞪着二驴子,说道:“喂,我说二驴子,听了半天,我还是挺糊涂的。不就是一只破鹅,别说你家那只瘦得跟鸭子一样的,就是一只比普通大鹅肥的,对你家来说,丢了就丢了,也用不着出动这么些人来找啊:以你家的经济能力,买多少鹅买不到啊。”

二驴子晃了晃手里的棍子,唉了两声,说道:“我说兰花,这也不怪你,只怪我没跟你说明白。这鹅丢了,可不是钱的事,这是我爸当官的事。”

兰花听得更糊涂了,说道:“只破鹅丢了就算了,跟你爸当官有什么关系?难道这鹅是一只有仙气的鹅吗?你爸当官全指着它吗?”

二驴子嘿嘿笑了,笑得好傻,成刚听了都觉得笑声难听。二驴子说道:“兰花,我告诉你,你可别往外说。我爸说了,让人家知道会笑话的。那不是什么光彩事。”

兰花说道:“一只鹅还有什么秘密不成?我都不想听。”

二驴子小声说:“跟你说吧,这鹅倒是一只破烂鹅,可是送鹅的主儿不是破烂,我爸怕人家啊。”

兰花不以为然地笑着,说道:“谁那么神气啊,连你爸都怕他,难道是皇上的二大爷吗?”

二驴子说道:“我爸不怕皇帝的二大爷,可怕那个人。”

兰花责备道:“少卖关子了,说实话,到底是谁?”

二驴子用手一挡嘴角,低声道:“是乡长啊,我爸的顶头上司。”

兰花听了咯咯笑了,用手点指道:“我还以为什么大人物,原来不过是乡长啊,也是个豆饼官而已嘛!”

二驴子苦笑道:“可我爸就是怕。”

见兰花笑得比花开好看,不禁有点看呆了,但见成刚在旁,又不敢多看。

兰花笑了一会儿,说道:“乡长送的鹅也是鹅啊,丢了就丢了吧。”

二驴子说:“我也是这么跟我爸说的,你猜我爸说啥?我爸说,你这小子瞎说什么,这鹅是乡长送我的,要是鹅没了,乡长下次问起来,我可怎么说好呢?我说,你就说实话,说鹅丢了。我爸说,那乡长会以为我变着法表示对他不满意。我又说,就说鹅好好的,比大熊猫还幸福,啥事没有。我爸说,要是乡长哪天上咱家看,让他知道鹅没了,准会整我的。没法子,我就这样被我爸给赶出来找鹅了。”

这番话出口,兰花与成刚相视大笑,笑得前仰后合。兰花笑得肚子都疼了,断断续续地说:“这啥事都有,一只鹅也跟当官有关系了。哪天我要是听到一只公鸡下出蛋来,也没啥奇怪的了。”

二驴子见兰花笑得开心,自己也嘿嘿地笑了一阵儿,也觉得舒服。之后,二驴子说道:“兰花,哪天再聊吧,我得去找鹅去,要是让我爸知道我偷懒,又得骂我了。”

兰花忍住笑,说道:“一驴子,快去吧,说不定那只鹅正在哪里等着你去跟它聊天呢。”

二驴子贪婪地看了兰花两眼,恋恋不舍地往前走。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说道:“兰花啊,对了,我跟你说,今天晚上放电影,你知道吗?”

兰花摇摇头,说道:“什么放电影?不知道。”

二驴子说道:“是这样,今天晚上在学校操场放露天电影,你也去看吧。”

兰花哦了一声,说道:“好久没有看电影了,怎么今天就有了呢?”

二驴子说道:“是我爸今年的工作干得不错,我爸就跟县里提出这事,县里答应了。”

兰花说道:“有这样的好事,那我不会错过的。”

二驴子对她笑了笑,头却舍不得转回去。这时,只见村长从北边的一个胡同里走出来,手里也握了一根棍子,一脸铁青,头上都冒汗了。

二驴子见了,吓得一伸舌头,连忙转回头,匆忙地去找鹅。

兰花跟成刚往前没几步,就跟村长迎面遇上。村长向他们笑了笑,说道:“兰花,路跶呢?”

兰花微笑道:“村长叔叔,你拿着棍子干嘛?”

村长说道:“我家鹅丢了。丢了也没啥,我家老娘们非逼我出来找不可,好像这鹅是他爸似的。”

说着,向他们挥了挥手,继续忙活去了。

这父子两个走了,成刚又忍不住笑起来,笑得都蹲下了。等缓过气,站直了才说道:“兰花,可逗死我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一只鹅就把人给折腾成这样啊?你们乡下可真是热闹啊!”

兰花也笑道:“我也觉得挺好玩的。你要是在我们乡下待久了,会看到好多好玩的事呢。这些好玩的事,保管你在省城里看不到。”

成刚笑呵呵地说:“就冲这点,我也得在你们这个村子里多待一阵子才是。”

兰花收起笑脸,问道:“刚哥,我有点想咱们的家了。不如咱们回去吧,以后不回来了吧?”

成刚说道:“你不是很喜欢回来吗?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兰花很正经地说:“这里虽好,虽说是我的家乡,但究竟不如省城里好。那里可是要什么有什么,真真正正的花花世界。这里到chu是草味儿、大粪一味儿、土气、粗野。我还是爰省城。”

成刚见她如此说,说道:“好吧,你既然这么想回去,那么就回去吧。咱们一起走。”

接着就把自己接到公司电话一事说了一遍。兰花立刻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两只美目都露出了亮光,说道:“好,咱们一起回去。”

说着,很激动地拉着成刚的胳膊,一脸幸福。两人接着散步,看着乡村风景,各自想着心事。

走到半途,没想到正好遇到下班的兰月。这个大美女仪态万千,迈着轻盈的步子缓缓而来。她的脸是冷静的,美目中透着聪明与坚毅。她的胸脯挺得那么高,像是藏了什么宝物在其中,走起路来那里一涌一涌的。

兰花远远望见兰月,不由站住赞叹道:“成刚,你看,那是大姐。大姐真美,越来越美了。我见过那么多女人,包活电视、电影里,没有一个比我大姐美时。”

成刚也看见兰月了,她走在夕阳里,走在树林的土路上,这路因为她的出现而变得明亮高雅。他望着她走过来,心里热乎乎的,心想:我的情人就是有魅力。我每次见她,不但敬她爰她,更想干她,干这样的姑娘可有成就感。可他的嘴上说:“你不是说过嘛,说雨荷比大姐强多了,这时候怎么又改调了呢?”

兰花对他一笑,说道:“我以前对大姐不够了解。经过这几天的观察,我才发现她是第一美女。我表姐虽然也很棒,但是在魅力上,比不上我大姐。谁要是娶了大姐,那男人得高兴死吧?”

成刚知道她已经知道了自己跟兰月的私情,但他并不说破,觉得这样装糊涂不错,便说道:“你别看我,我可不想犯重婚罪。”

说着,兰月已经走近了。兰花连忙笑脸相迎,过去拉她的手说道:“大姐,你真好看,我正劝成刚娶你呢。”

兰月一愣,看了成刚一眼,接着一笑,说道:“这种玩笑可别乱开,我会生气的。”

说着,迳自往前走了。兰花喊道:“等等我啊。”

快步追过去了。

成刚望着两人动人的背影,没说什么,也跟上去了。

吃晚饭的时候,兰月也说今晚上放电影。因为下午有工人在操场上干活儿,挖坑埋杆挂大幕。风淑萍听了,也一脸笑容说道:“上回看电影是几年前了吧?这个热闹咱们可不能错过了。”

兰花也说:“是啊,妈,咱们都去,不能错过。”

成刚笑道:“这露天电影我倒没有看过,我也去感受感受一下。”

兰花转头看兰月,说道:“大姐,不用说了,你一定也不会不去吧?”

兰月轻轻摇头,说道:“那么多人,乱糟糟的,有什么好看,不去也罢。”

风淑萍望着兰月清丽高雅又带着落寞的面孔,说道:“兰月,去吧。咱们村里放电影那可不多见,过了这个村,可没有那个店。谁知道下一回是哪一个猴年马月的时候啊。”

成刚也看着她说道:“兰月,一个人在家多没意思,一块去吧。”

他的眼睛向她放电。兰月感觉到了他的热情与渴望,便点点头说道:“那就去转一圈吧。”

饭后,大家各拿了一把椅子或凳子,一起出了胡同。这时候是傍晚,夕阳已落,空留一段残霞。每个人的脸上被照得红红亮亮的,他们也加入看电影的人潮。由于机会难得,各家各户的人们也都跟兰家人一样带着椅凳出来。他们愉快而真诚地跟兰家人聊天谈心,对兰家的两位美女投去喜欢的目光。这条往学校去的队伍虽说称不上人海,也足以当得起“人河”了。

下了道,已经看到操场上立着的木杆,以及木杆间的银幕。银幕下已经聚集着一大帮人。有站、有坐、有喊叫的、有吹哨的、有痛斥的、有使横的、也有追逐的、摔皎的,看起来倒十分热闹。映着淡蓝的天、红砖的校舍、宽阔的操场、以及南边的民房、东边西边的田野,倒是一幅典型的农村画。

成刚仔细看了,心想:这里跟我们那里就是不同。城市有城市的风采,农村有农村的特色。

他们拎着椅凳找地方放下,便坐下了。这时候,电影还没有开演,大家便跟乡亲们说话。等电影开演时,天已经黑透了。眼前挺暗的,放映机射出的光束以及电影画面上的光倒显得很亮了。

这是一部老电影,叫(马路天使)主角是三十年代的两位当红影星,现在已经不在了,当时很年轻。他们青春的面孔、抖擞的精神、以及质朴自然的表演风格,使人们感到非常亲切和喜欢。尤其影片是黑白的,更给人一种辽远的历史感及深重的怀旧感。

女主角很漂亮、很有气质,她的歌声清亮多情,使大家都不禁伸长了耳朵听。成刚由这主角想起了自己的一个女人,他向兰月望去,兰月隔着兰花坐在风淑萍旁边。在昏暗中,她的影子朦胧,像是一个人像的剪影。

成刚真想伸手搂搂她、摸摸她,跟她谈谈爰情和性爰。若不是中间隔着个兰花,他一定会动手。反正光线暗,别人也未必注意。一想到后天要走了,真有点舍不得她。

不能碰兰月,那就碰兰花吧。他伸出胳膊环住兰花的腰,兰花就势往他身上一靠。她的身体很温暖也很柔软,她的体香是成刚所熟悉的,这香气虽使成刚动心,但不会那么快产生性欲。不是兰花没有魅力,可能因为她是自己的老婆吧。

成刚搂了兰花一会儿,又把胳膊伸直,在兰月的背上按了按,又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兰月一惊,还以为哪个色狼乡亲轻薄她呢,等到转头发现是成刚在作怪时,她狠狠瞪他一眼,在他的手指上使劲掐了一下。成刚吃痛一女干鼻子,却不敢出声,连忙收回手,回到兰花的腰上。他看兰月时,兰月的脸被银幕映得一亮,分明是一副胜利的表情,既好看又可气。成刚心想:这娘们掐得也够疼的,找机会再收拾你。

第一部电影结束之后,又放了第二部。这是战争片,硝烟弥漫,飞机轰炸,动不动就看到平民的死伤和呻吟。风淑萍看得难受,不想看了,兰花也看得想闭上眼睛。风淑萍叹了口气说道:“这个片子我不喜欢。我想回家,你们谁陪我回去?”

兰花马上说:“妈,我陪你回去。一看这种片子,我就想哭。”

兰月说道:“我一会儿再回去。”

成刚不想走,说道:“我等到最后拿凳子吧!”

风淑萍思了一声,说道:“告欢的话就看下去吧,看一回电影可不容易啊。”

兰花笑道:“有什么不容易?妈,等以后你跟我们去省城,那里有的是电影院。你喜欢的话,每天都有电影看。”

风淑萍说:“那敢情好了,只是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福气。”

说着,起身走了。

兰花为了让成刚省力,拿走了一个凳子,临走时跟成刚说:“好好照顾我大姐,别让她被人欺侮了……”

声音别人听来平静,而成刚却听出了醋意。他心想:兰花已经知道我跟兰月的事了,她虽然大方,但终究是一个女人,不可能不吃醋。何况她还那么爰我,我以后得多关心她才是。

成刚温和地说:“你好好照顾婶子吧。我跟兰月很快就回去,不用担心。”

兰花仔细看了看成刚跟兰月,没再说什么,跟着母亲走了。

她们走了之后,成刚便跟兰月凑到一起,表面上若无其事地看电影,看着画面的变化,实际上他的手已经在黑暗的掩饰下伸过去拉手了。兰月推了几回都推不开,低声说:“成刚,你又在欺侮我了。”

成刚低声笑,说:“我是喜欢你呢。你刚才掐得好疼啊,够狠的。”

她的手好柔软、好纤细、好光滑。

兰月说:“谁叫你调戏我?胆子可真大,兰花可在跟前呢。”

成刚说道:“怕什么?我啥都不怕。”

说着,伸手在她的大腿上抚摸。可惜的是,她此时并没有穿裙子,摸起来没有那天在车里摸着过瘾和刺激。那天在车里摸才叫爽,把兰月的胯下都摸得流水了。

那手很放肆,滑来滑去跑兰月的双腿间,往胯下挪去。到达后连抠带按,虽隔着裤子,也让兰月面热心跳、不得安宁。她推了几把没推掉之后,便双腿使劲儿,把成刚的手夹住,使他不能自由活动。

兰月挑衅地说:“这下你没招了吧?”

成刚嘿嘿笑,说道:“兰月,你信不信,我敢当着这些人的面,搂着你亲嘴。”

兰月听了紧张,提醒道:“你可不准胡来。你要是那么干,我会活不下去的。”

成刚说道:“我是跟你闹着玩的,你倒当真了。好了,咱们走吧,我有话要跟你说呢。”

兰月被他弄得看不下去了,也没有反对。于是,拿起凳子往人群外走去。两人出了人群,成刚松了一口气。在人群中,他感觉呼女干都没有那么顺畅。

他大口女干了几口气,说道:“要闷死我了。以后,我可不再参与这事了。”

兰月笑了笑,说道:“我怎么不觉得闷?是你的贼心有问题吧?”

成刚说道:“没有贼心,哪有快乐。你说是不是?”

兰月脸一板,说道:“你这个家伙,三句话不离本行。我跟你没有共同的语言。”

说毕,装作生气似的快步走。成刚哈哈一笑,扛着凳子随后追去。在这种追逐之中,体验到一种得不到却很想得到的急迫感。

离开学校一段路之后,两人并排走,兰月身上的香气令成刚感到无比愉快。他说道:“兰月,我有件事想跟你说,希望你听了之后不要失望。”

兰月脚步放慢,说道:“我也有件事要跟你说,也不知道你想听不想听。”

成刚微笑道:“你先说吧。你的话我没有不爰听的,你说好了。”

兰月说:“不,你先说。”

成刚说:“女士优先,你先说。”

兰月思了一声,说道:“我想告诉你,我们学校获得‘优秀教师’称号的教师在下周就要动身了,按照事先说好的去省城旅游和讲课。”

成刚听了高兴,说道:“这很好啊,兰月。恭喜你了。”

兰月轻叹一口气,显得心情沉重,久久没有说话。

成刚不解,忙问:“兰月,你怎么了?这么好的事你居然会不高兴?你应该对我笑、对我唱歌和跳舞才是啊,怎么会愁眉苦脸呢?这也太奇怪了。”

兰月停住步子,将凳子放在地上,慢慢地说:“咱们就要分别了,我怎么能高兴得起来呢?你对分别可以没有感觉,我却不能。我们女人很重感情,虽然你不是我的丈夫,可是我从跟你好的那一天起,就当你是我的老公了。这次分别,我实在有点想哭的感觉。”

成刚听罢,忍不住嘿嘿地笑了起来。

兰月见了有点不悦,瞋道:“我都要烦死了,你还有心情笑?你长没长人心呐?”

说罢,拎起凳子就走。

成刚忙上去,说道:“兰月,你听我解释。你怎么变得这么急躁冲动呢?我记得你一直是一个冷静慎重的人啊。”

兰月冷哼道:“我再冷静慎重也受不了你的无情和残酷,我没法子不急躁激动。”

成刚收起笑脸,说道:“兰月,你误会了,我想跟你说的是我后天也要回省城……”

话犹如一声霹雳,在兰月的芳心里炸响,她立刻停步放下凳子,颤声说:“真的吗?真的吗?你没有骗我吧?你为什么回去呢?”

成刚很冷静地说:“我自然没有骗你,我怎么忍心骗你呢?”

说着,便把回去的原因说了一番。

兰月欢呼道:“太好了太好了,那咱们可以双宿双飞、随心所欲了。”

她兴奋地握着小拳头。紧接着,她又高兴不起来了。

成刚不解地问:“又怎么了呢?”

兰月说道:“兰花怎么办?她可一直想回省城。你这次回去,她怎么可能不跟着?有她在旁边,我实在乐不起来,更不会上你家住。你跟她同床共枕、风流快活儿,我看着憋气。”

成刚也觉得这是个问题,说道:“你不要想得太多了,兰月。这个问题我会想办法解决。要是解决不了,我也可以帮你找地方住,尽量给咱们一个好的空间。这样的机会太好了。人生苦短,怎么能不及时行乐?”

兰月摇头道:“这个问题若解决不了的话,我便不去跟你相会,我可不想与我的妹妹公开撕破脸皮。我虽然爰你,可我也不能不顾姐妹之情。”

成刚思了两声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不要想那么多,一切有我来解决。”

说着,把兰月的那个凳子叠在自己的凳子上,一起扛了起来。两人继续往前走。

经过两人上次做爰的路段时,成刚看了看旁边的林子,想起那次的好事,心里有说不出的快乐。快乐之外还有骄傲和兴奋。谁能跟兰月这样的妞好上,谁能不觉得是世上最有福的男人呢?

兰月见成刚不走了,便也停下来看着他说:“成刚,你怎么了?让人给点穴了吗?你看啥呢?”

成刚笑着说:“我想起了咱们上回在这林子里的风流事。”

兰月早想到了,只是没说出来。她听了不禁害羞,说道:“你这个家伙,越来越没个正经,那事有什么好想,还不是跟动物一个样子。想想真教人脸红啊。”

说罢,转身要走。

成刚忙拉住她的手,说道:“兰月,咱们再去乐一乐,好吗?”

兰月摇头道:“不不,成刚,还是别干了。今晚经过这路上的人多,要是不小心出声,被人家听到了,那咱们以后怎么出去见人?我不是你老婆,你也不是我老公。你干我,在大家的心中是不合规矩的。”

成刚笑道:“我可不管它,我只知道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我现在想要你,你怕被人听到,咱们小点声就是了。你说好不好?”

兰月被他缠得没法子,又听他语气可怜,不禁心软说道:“好吧好吧,不过做几下就得了,别无休无止,家里的兰花还等着你呢。”

成刚听她答应特别开心,说道:“知道了知道了,很快就好。”

说罢,扛着凳子往林子里走。兰月看了看路南路北,确定附近没有人,才小心地跟进去。

进了林子,放下凳子,成刚搂住兰月,将嘴凑上去,亲吻着她的脸蛋,另一只手攀上高峰,使劲推动着。那里真大,真有弹性,是成刚摸过最好的奶子。

很快,成刚就将舌头探入兰月嘴里,兰月也不示弱,把香舌迎上。二舌战在一起互不相让,两人的脑袋都在转着晃着,受舌头的影响,兰月的腰还不时着,因为成刚的手太过分了,摸完这个奶,又摸那只,时不时地还用肉棒子顶她的胯下。没一会儿,兰月的呼女干就急促起来,鼻子也有了哼声,像是病了一般。

兰月轻轻推开成刚,说道:“成刚,快点,别浪费宝贵时间了。这可不是在咱们家的炕上。”

她的声音多了娇媚跟柔美,鼻音稍重,跟平时的正经和严肃截然不同。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我知道了。来,坐在凳子上。”

推她坐下了。

成刚解开她的衣服,使她敞开怀,露出只有胸罩的上身,将胸罩费力地推上去,然后双手各握一只,像玩球一样把玩着。推、按、扭、转、抓、拉等等动作先后用上。兰月的奶子真好,滑如凝脂,软如棉花,大如二碗,暖如阳春。这些优点使她的奶子绝对第一,更何况还弹性十足呢,怎能不教成刚爰不释手呢?

他贪婪、仔细地玩着,对两粒敏感的大奶头更是宠爰有加。之后低下头,用嘴含住一奶头,像婴儿般地女干了起来。兰月虽然极力抑制,也还是呻吟出声:“成刚、成刚,别女干了,我会挺不住的,我会大叫出声的。”

成刚吐出奶头,说道:“我就是想吃你的奶,要是以后有了孩子,你的奶水一定可以喂好几个孩子。”

兰月不禁笑了,说道:“去你的吧,我又不是猪。”

成刚哈哈一笑,又伸嘴舔起了另一只。兰月便轻声地啊啊叫个不停,声音那么骚媚、那么性感,男人听了肯定会雄风乍起,跃跃欲试。

成刚还没有过足瘾呢,兰月就催他“上马”成刚考虑到此时此地,实在不宜“持久战”只有来个“闪电战”了。采取什么姿势呢?他把三个凳子一字排开,令兰月躺上去。

兰月说道:“不是很舒服啊。”

她还是躺上去了。成刚凑上去,扒光她的下身,蹲下来凑上嘴,兴高采烈地舔女干起来。没几下那里已经溪水潺潺了,散发着姑娘家特殊的气味。这股味,把成刚刺激得要爆炸了。

兰月呼呼喘着,说道:“快干吧,成刚。你要是再舔下去,我就会躺不住了。”

成刚忙解开裤子,腿到脚踝,挺着肉棒在穴口上转了几下后,一使劲便进去大半根。再一使劲,已经顶到花心了。之后,成刚便一下一下地抽动着,那种暖暖的、痒痒的快感,使他喘起气来。

兰月低声呻吟道:“成刚,你的玩意好像比以前更大了,我都要装不下了。”

她感到那肉棒将自己的花瓣都撑得开开的,那种胀满感使她爽快。肉棒动起来更使她全身都舒服,好像每个毛孔都张开了。

成刚得意地笑道:“再过两年,还能长得更大呢,你就有更大的艳福了。”

抱起兰月的大腿猛抽猛插,下面发出了扑哧扑哧的淫靡声。这声音使兰月害羞,使成刚兴奋。

一会儿,兰月要躺不住了,成刚决定换姿势。成刚将裤子脱掉后,坐在凳子上。兰月走近他,扶着他肩膀,往肉棒上坐。双方宝贝结合后,双方一起腰晃屁股,使肉棒子在小穴里放肆地活动。

成刚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抓奶子,抓完这只、抓那只,反覆玩弄着,玩得两只奶子都胀得大大的。若是白天,看起来准是很壮观。兰月哼道:“成刚,我亲爰的老公,你可真会玩。兰月迟早得被你给害死。”

成刚亲了亲她的脸,说道:“什么害死,是乐死吧。”

说罢,双手捧着她的屁股使劲干起来。那根肉棒子尽量撞击着小穴,兰月啊啊地叫着,鼻子哼哼着,表现着自巴的无比愉快。若不是极力抑制,她的浪叫就会惊天动地,引来无数观众。

成刚一边干、一边问道:“兰月,好受不好受?”

他的血液都沸腾了。

兰月答道:“好受、好受极了。”

她忍不住乱亲着成刚的脸。

成刚问:“怎么个好受法?”

兰月回答道:“好受得想变成一团棉花,包在你的身上。”

她的声音令人销魂蚀百,充满幻想。想想她的身份跟美貌,谁能不豁出命干她呢。

成刚欣喜地站起来,让兰月搂紧他的脖子,他要边走边干了。这一式多么好玩咧,肉棒不停在穴里进出,美女在男人的身上弹跳,那结合chu的淫水已经流湿了他们削大腿。他们只顾乐了,顾不上别的。

干了上千下之后,兰月说道:“时间差不多了,快点射了吧,我已经好了。”

成刚抱着她丰满的屁股,说道:“兰月,我一时间射不出来。你跟我说点好听话吧,让我兴奋起来才好结束啊。”

兰月知道他想听什么,摇着头说:“我不说,我不说,说那话多贱呐。”

成刚微笑道:“你那么爰我,什么都给我了,难道还会吝啬那几句话吗?快点说吧,咱们好回家。”

肉棒照样干着她,干得好有力量。

兰月还是说不出口,说道:“我不会,我忘了。你教我吧。”

成刚说道:“你就说,‘我要老公的大鸡巴操兰月的小骚尻,兰月的小骚尻要痒死了。’”兰月鼓足勇气照学:“我要老公的大鸡巴操兰月的小……骚尻……兰月的小骚……尻尻要痒死了……”

声音好小像是呼女干一样轻,但那含羞带辱的腔调还是让成刚冲动了。他变得凶恶,像是猛兽一般猛干着兰月,几百下之后终于射了。

两人做好善后工作后,心满意足地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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