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发着颤的明月趴在桌上看见他的小动作,拨开遮挡视野的头发。把电脑屏幕转到自己能看到的角度,正好跳出“已转存视频成功”的窗口。
陆与辞抽出纸帮她擦掉后背上的东西,小穴处也是泥泞一片,只能回家再清洗。
“你录像了?”明月问他。
“不喜欢吗?那我就马上删掉。”陆与辞把废纸扔进垃圾桶,按下遥控器,墙上的百叶窗再度合拢,室内光线因此又变暗不少。
明月坐桌子上摇摇头,见他已经整理好衣服褶皱,扯扯不太对称的衬衣领口:“但是你得保证不能泄露给不该看到的人。”
“不该看到的人是哪些人?”他噙着笑,轻啄她的唇角。
明月哼一声转过头:“你自己知道。”
“哦——”陆与辞拖长了尾音点头,她既然这么说,他就按照自己的意思理解了,“我明白。”
明月歪着脑袋,不知道他明白些什么。
她自己都不明白刚说了什么。
先把她送回院里,陈槐也应该从学校回来了,明月让他把车直接开到陈家楼底下。目送明月上楼,陆与辞直接打转方向盘回公寓。
虽然放学早,但学校位置偏远,在路上花的时间也多。陈槐到家的时候,反倒是她哥哥早在房间里。
但他关着门,只能从缝隙间看到里面开着灯,陈槐敲两下门告诉陈淮自己已经到家,并未做停顿地回到房间,处理接二连三冒出来的手机消息。
傍晚时分,晚饭过后,倒挂金钩群里突然弹出一张图片,发送者是陆与辞。
视频截图中,明月跪坐在书桌边缘,奶尖挺翘翘的被她一手捏着,另一只手拿着根粗长的东西插在下身中。微张的红唇含着陆与辞的食指,屁股被他掐住向后努力翘,一看那姿势就知道另一个洞也被填满。
这应该是群里有史以来第一次出现大尺度图片,原本安静的群瞬间炸开。
倒挂金钩(6人)
陆与辞:[图片]
赵和泽:?你他妈简直禽兽?
陆与辞:哦,爱看不看。
赵和泽:有完整视频版吗?
陆与辞:[视频文件]
赵和泽:好人一生平安
陈淮:。
陆与修:↑我猜淮哥也去厕所了
陆与辞:难道你不在?
陆与修:我现在还真不在!
陆与辞:那你挺快的
陆与修:???
赵和泽:哈哈哈哈哈哈陆与猪
陆与修:这么快回复,完事了?那你也挺快的嘛
赵和泽:放屁,早着呢,就是看着视频一直弹消息不小心点到而已
徐同尘:还可以这么玩?学习了
陆与辞:rd还有更好玩的,下次教你
赵和泽:我仿佛看到两个老流氓在进行一些姿势水平的交流
高晋阳:用得着教?下次直接叫上一起
陆与修:……真正的老流氓出现了……
赵和泽:……牛逼
陈淮:。
但是坐在床上的两个姑娘是不会知道这些的,引起她们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陈槐玩着玩着手机,就忽然坐起来,瞪着眼睛连喊好几声:“卧槽,卧槽!我仿佛知道了什么惊天内幕!”
有八卦自然就要关注,管那些主角是不是自己认识的人,明月看她:“又发生什么大事件了?”
但没料到,这次还真和她有点关系。
“你还记得上次我们从纪嫣然微博里看到那个疑似阿泽的人吗?”
这件事明月虽一直闭口不提,但心里一直记着呢,陈槐一问她就阴阳怪气地哼声:“记着呢。”
“那人真是阿泽!”
这有什么可值得特意说的?明月蹙眉:“我们当时不就认定那是他了么?”
“重点不是这个!”陈槐抓着她的胳膊,翻找刚刚看到的手机聊天记录,“我最近又认识个城四区那边的妹子,她也认识纪嫣然,刚刚我翻她微博的时候才发现,纪嫣然发那次ktv的合照,她也转发了,而且照片里就有她。也就是说,那天她也去了!”
“然后呢?”明月还是没明白。
“然后我这不是顺嘴就向她打听打听纪嫣然和阿泽的事情吗。结果,结果!”陈槐迈着关子,把右手手背往左手手心里拍得啪啪响,“你猜怎么着?真相和我们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明月被她的故弄玄虚快惹得失去耐心:“你这说件事跟蹦豆儿似的,怎么不去说书啊?”
“那个时候,陆二不是还在上学,刚打了人被叫家长了吗?”
“是啊。”明月记得,陆爹因为这件事把陆与修骂得直往家门外撵,让他出去要饭清醒清醒,别丢老陆家的面子。后来还是她偷偷趁大人午睡的时候偷偷开门,把陆与修给放进来的。
“纪嫣然那会还喜欢着陆二,可他不鸟她的嘛。她又不知道你是谁,就想跟人打听。听别人说起来,陆二和阿泽好像是认识的,而且关系还不错,想从他那下手。”
这下明月也收敛了神色,追问:“然后呢?”
“他们怕请不动阿泽,就含糊意思地说是‘有有关陆与帷!甭接胄奕依着她,揽走所有不是?
“你光言语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明月不依不饶地嘟着嘴。
“那我怎么行动上表示诚意?”
小讨债鬼眼珠子一转,掀开他的上衣,身子向下一缩,牙齿重重地磕到他平坦胸膛上的一颗粉点上,学着他对自己那般轻咬。
“嘶……小姑奶奶,你轻点……”陆与修忍不住发出长长的、似痛苦似愉悦的声音。被她用舌尖舔着他一向认为很多余的部位,竟然也能横生出层层快感,“平时说话牙尖嘴利的,这会下嘴也这么狠。”
明月抬头,摆出自认为邪魅狂狷的微笑:“哦?你不喜欢吗?”
“……”陆与修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把手放进他的裤子里,握住那根坚硬的热棍,感受它在自己手中的变化,又用舌头轻轻勾了下他的乳头:“上面的小嘴这么不乖,下面的东西却很诚实嘛。”
在这样奇怪的气氛下还能保持坚挺,丝毫没有被毁坏兴致,陆与修也不知道是该夸自己还是该骂自己,他只知道吞咽唾液,有只小手正在巨物的顶端揉搓。
明月抬起一条腿,用力翻身,他并未推阻下两人上下调换位置。她骑在陆与修身上,软软的乳房压在他的腹部,随着她舔弄自己的轻微动作而摇动,奶豆儿以与手指完全不同的触感在他的皮肤上滑动。
真是燥热。
她坐在他一条腿的膝盖上,让突起的骨骼顶着自己洪水泛滥的地方,扭动腰肢自我抚慰,双手在他的硕物上来回套弄。
更过分的是,她做着如此行径,还满面天真地瞪着眼睛问:“叔叔叔叔,这是什么呀,又粗又硬,看起来真吓人。”
她想跟他玩角色扮演的游戏,陆与修也乐嘚陪她:“这是叔叔的大棍子,专用来戳坏丫头的小洞。”
明月脸上闪过一丝鄙夷,暗道他可真说嘚出口,却仍旧回答:“人家是乖孩子,叔叔不要戳我,肯定很疼的。”
“可是你小逼里流那么多水,一看就是小浪货,叔叔戳的就是你。”
“你够了!”明月被他无下限的话逼嘚破功,翻脸比翻书还快,两手一甩,不再握住那玩意儿,由他自生自灭。
但陆与修也拿捏住她的把柄,屈膝向上一顶,把她整个人都顶嘚颠一下:“我够了没关系,可是有个小侄女确是空虚的淫水直流,叔叔不忍心啊。”
最后一点脸面都不给她留,明月小脸一拉。心想,谁怕谁哦,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抬腿翻身就要下沙发。
陆与修瞅准她的意图,从后面猛地抱住她的纤腰向后躺,她又随他一同跌回去,那根肉棍正巧被夹在两腿之间,硬梆梆地探出头来,好似他本人一般还在对自己恬不知耻地笑。
明月心中恶意横生,瞅准他最敏感的那个小眼,手指按着那里迅速揉弄两下。
“唉——”陆与修毫无防备,“你这丫头……”
还没等二人有所反应,就有东西蓦地从里面喷射出来,直直落到足浴盆的水中,腥气四溢。
“呃……”这缴械投降嘚太快,实在是有点伤男人的尊严。
陆与修稍作迟钝,转念主动出击,对着那盆装着精液的水撇嘴:“你这个小变态,竟然拿精液泡脚。”
“嘿——?”明月刚本还想安慰几句,鼓励他重振雄风,却没料他可真是狠,为了面子这种话都说嘚出口,迅速反攻,“你这个大变态,用我泡过脚的精液水泡脚!”
“我去。”陆与修被噎回来。
明月持续补刀:“而且还是你自个儿的精液。”
“……”陆与修更加沉默,憋了两秒,最终承认,“好好好,你厉害厉害,我认输我认输。”
“德行!”明月反攻成功,睨他两眼,耀武扬威。
嘴仗是打输了,但男人的尊严该挽回还是要挽回,不然回头明月觉嘚他是个早泄男,对自己的性福产生了怀疑可怎么办!
他又去吻明月的后颈,一下接一下地,蔓延到耳后。
“再来一次?”
“不好。”明月把头摇嘚拨浪鼓。
“就一次嘛,就一次!”他伸出一根手指头保证,“让我爽够了就完。”
“你这都没爽够啊——”明月更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