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长假快要结束,家里几个孩子都是一身懒肉,没趁着这个机会去外地旅游,反而是全都呆在西山的住处养膘。最多的走动,就顶多是从这家房子走到那家房子。
要是在大院都还算好,有个上下楼梯,这里都是别墅,门口顶多几节台阶,丝毫没有任何运动量。陈槐趁着去,还不是只能叨扰陆与辞。
其实她倒也不是因为呆家里太长时间闷得慌才想出门,要是条件允许,明月甚至能做到一个月不出家门。
不过是因为她每天都要被迫接受陆妈妈对待陆与修的指责三连——
“大学都考不起,成天蹲家里混吃等死。你妈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嫁给你爸两年了!”
“这么大个人,家务都不知道帮忙,就知道伸手要钱!”
“赔钱货,看着你就心烦,麻将都打输好几盘。”
前两个陆与修还认,最后一个却是委屈:“妈,你麻将打输了那是水平问题,关我什么事!”
陆妈妈振振有词:“就是因为打麻将的时候想起你就着急,一着急打错好几张牌,当然赖你。”
总之陆与修很头疼,想逃出家避难。
明月也很头疼,也想逃出家避难。
不管陆与修逃不逃得了,反正明月是先溜了。
陆与辞下午还有些工作,便把明月接到自己的办公室里,扔给她台电脑和平板,让她自己玩,他先处理公事。
明月本就是想找个清静地方呆着,这会也不吵不闹,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沉浸得挺开心,办公室里偶有出现的不过是她敲击键盘和点击鼠标的声音,和陆与辞时不时打电话处理事务的谈话声。
等明月觉得看屏幕太久眼睛有些酸累,抬眼看大玻璃窗外的天,已经只能剩最后一缕夕阳。
办公室里也几乎暗了下来,她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陆与辞竟然帮她打开了身旁的落地灯,光线虽然昏黄但并不算暗淡,难怪她一直没有察觉天色的变化。
处理完大部-分工作,离下班还有一点时间。陆与辞抬头先看到的是蜷在单人沙发里的明月。
今天的她,也依旧光腿穿着绒裙,玫瑰豆沙色的尖头鞋早就被踹掉,一腿屈膝用胳膊环着,一腿顺着沙发耷拉下来,红色的指甲油边缘已有些残缺。
她正低头玩自己的手指,歪着脑袋,灯光正巧照得她浑身一半明一半暗。
颈窝、锁骨和脚踝的阴影异常明显。
察觉到唯一的光源被挡住,明月抬起下巴,见陆与辞的发丝在光芒下都格外清晰。
他喉咙上下动动:“好了吗?”
本以为他问的是自己电脑玩得怎么样,明月想点头,正点到一半,又注意到陆与辞的眼神。
才明白他问的恐怕是另一件事。
但答案却都是一样的:“好了。”
“我检查检查。”
他蹲下来,虽这么说着,却是捧起来那只垂着的脚,拇指在踝关节上摩挲。
每次他触碰自己时,明月都觉得陆与辞的体温格外的灼人,特别是在这样的时刻。她若是冰,他并不算火,却是一壶滚烫的开水,淋下来,将她融化的同时,也能吞并她。
陆与辞的吻落在明月的小腿肚上,她心尖发颤。
细细碎碎的触感渐渐向上,吻到她的膝盖窝,吻过她的大腿,吻在她的腿根处,下身的衣着层层剥离。
他还是未触碰那个地方,站起来。身高差让陆与辞显得居高临下,俯首的表情怎样都气势逼人。
“你知道该怎么做。”他抬手抚过明月的下巴,和唇瓣。
明月垂着眸子,微颤的睫毛在阴影下更显浓密。她脱掉立领毛衣,脱掉保暖的秋衣,在陆与辞的注视下,解开内衣扣。剧烈起伏的胸膛,两颗红豆也随着上下。
他将她的双腿分开,搭在沙发的两边,水灵灵的下身嫩花正对着他绽放。
明月羞怯地顾不得双乳的袒露,两手交叠遮住私处。
但他吩咐:“拿开。”
说话的声音中已经夹杂着粗气。
明月踌躇两番,却没动弹,他的目光实在是太有侵略性,明明只是看着,却让她比被抚摸过还敏感。
陆与辞没有心情再重复第二遍,抬手朝明月的脸伸过去。
她下意识闭眼,却是听到耳边窸窣,刚被自己脱下搭在沙发背上的皮带被抽走。下个瞬间,手腕便被他捆住,双臂向上抬起,弯肘甩到脑后。
行云流水,明月竟在这奇怪的气氛和气场间没有任何的反抗。
尽管,她因此刻姿势而更挺起的胸脯,盈盈一握的腰肢,隐藏在稀疏耻毛中的蜜穴,都被他不带任何掩饰地直盯着。直到现在,陆与辞未曾触碰她任何脆弱的部位,却已经搅乱明月的呼吸节奏。
原来光是被人看着也能生出如此大的羞耻感,不亚于语言上的挑逗,和身体触碰的撩拨。
神经少有松懈,一股暖流忽然就顺着小腹朝下涌出去。
第一滩蜜汁,在陆与辞的注视下,从孱弱的嫩红细缝中流出来。
他看到,笑起来。
这个笑声让明月羞意更重,连着两股热浪再接连而出,汇成一股,朝后穴的方向流淌。
“动情了……”陆与辞一张嘴,就是毫不留情地点破她的现状。
他挪动步伐,绕到她后面,明月看不见陆与辞在做什么,却忽然感觉整个沙发连同自己开始旋转,一百八十度。然后电动的百叶窗忽然就在他的控制下,缓缓升起。
明月惊恐地瞪大眼睛。
从地面一点点浮现在眼前的,是玻璃墙外面,在自己的小隔间里噼里啪啦打着键盘的员工,更有些穿着高跟鞋,步伐匆忙地从他们面前走过。
可是她,全身赤裸,所有私密的位置都无所遮掩,就这样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
“别害怕,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陆与辞弯下腰来,额头与她平齐,安抚着。
“不……不行……”明月纵使知道,却还是不断摇头。
陆与辞却眼神流转,看到后方的壁柜,仿若发现什么更新奇的东西。
他取出里面的一个木盒子,打开,是他图新鲜买的特殊尺寸雪茄,然而事实证明体验并不算太好,抽过半根以后其他的就被他完全搁置。
现在却是可以用在其他地方。
他的胳膊从明月后方顺着锁骨伸下来,她低头就看见,陆与辞捏着那根雪茄,另一手分开她的阴唇,把这东西轻轻地推入了她体内。
烟纸与她的内壁娇肉互相摩擦,是完全不同于手指和阳具的感觉,明月忍不住发出胆颤的哼吟:“这……啊……啊嗯……这是什么!”
陆与辞只是把它推进去一半便不再动,明月收紧穴肉想把陌生的物体挤出去,可没有任何效果。
接着,他擦燃一根火柴。
明月眼前映着火光,在自己体内的物件,并未被淫水打湿的顶端部分被点燃,冒出一缕薄烟。
“这么多水,半根雪茄就被你报废了。”陆与辞低沉的声音含着意味深沉的笑在她耳边响起。
低头是插着燃烧中雪茄的小穴,抬头是人来人往的办公室,明月的呼吸比刚才更加急促,脑子里空空如也,想的全是害怕万一有人走近,趴在玻璃上,看到里面她这模样可怎么办。
她胆怯地哀求他:“不要这样……陆与辞……求你……”
可这么说着,更多的汁水却是雪茄都堵不住地从边缘流出。两粒乳尖在这样的刺激下兴奋冒头,花穴上方的蒂芽也充血肿胀。哪里都是被撩拨出欲望的模样,那害怕似乎只是故作姿态。
就这么把她丢在这里,淫靡地插着东西面对室外人群,陆与辞竟又回到书桌前,处理起最后一点公务。
他定力惊人,任凭明月怎么小猫似的,在细碎的呻吟中喊他的名字,回应明月的却只有他翻弄纸张的唰唰声。
直到雪茄越烧越深,顶端盘旋的全成了灰烬。
“陆……陆与辞……”她再度害怕地喊他,“烟灰……”
被唤名字的人扣上笔盖,见基本干燥的地方都已经烧完,沙发下面一大滩全是被她打湿的痕迹。他把烟灰缸放到明月屁股下方:“掸掸。”
她想把一直举着的双手放下来方便行事,却直接被陆与辞抬臂按住。
深沉的眸子直对她水光闪烁的眼睛,陆与辞勾着唇,示意她用别的方法。
明月颤着睫毛看看他举在手中的烟灰缸,瞧见烧掉三分之一的雪茄,重新对上陆与辞的脸,他依旧没有任何让步,侧点头,让她继续。
无可退路,明月只得忍着奇异的欲望,缩紧穴口夹住雪茄,大腿用力抬起屁股,一上一下,在烟灰缸边缘掸起灰。
每一次臀部轻晃,插在身体里的那截就会无规则的摆动,戳弄里面的嫩肉。
更多的爱液飞出来,羞耻和情欲双重夹击着她,明月无法控制地哼出声,在抖掉所有烟灰后,筋疲力尽地摊下来,大口喘着气。
朦胧的眼眸,绯红的双颊,娇艳欲滴地对着陆与辞。
他的声音并未比她清晰到哪去:“想要了?”
“哼嗯……想……”她被放置这么久,早就顾不得矜持,可怜巴巴地回答。
但陆与辞双手插兜站在沙发一层,并未有所行动。
“陆与辞……”她又喊他名字。
他的喉咙动了两下,眯起眼睛,目光在她的奶尖上盘旋。
明月见他还是不为所动,咬着下唇,忍得快哭出来,泪珠在眼眶里转好几圈,疾病乱投医:“爸……爸爸……”
陆与辞霎时倒吸一口冷气。
略有狠厉地眼神盯着她:“我可不好这口!”
“真的吗……”明月在他放松时刻放下双手,摸到脸侧他的裤裆上,鼓起最后一丝勇气,“可是……你都硬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