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房间。
陈槐又被长辈喊下楼去听郭德纲的相声,其他男孩对此不感兴趣,留在二楼各做各的事。陆与修和陈淮继续双排上分,一波野辅联动把节奏带嘚飞起,两人正是亢奋投入之时。陆与辞对着些数据表格敲敲打打,赵和泽瞄了几眼,半点也看不懂,颇感无趣。
于是他走到墙边,掀开厚重的窗帘,钻到后面。
他本意是随便看看夜景,毕竟这里正对着的就是西山,可今夜雾气弥漫,什么也看不见。
但他看见了更别致的景色,就在斜对角。
雪白和古铜色的肌肤交缠做一堆,他日思夜想的女孩张着大腿,浑身赤裸地挂在另一个男人身上,两人有规律地上下摇动着。
有个玩意儿,他不能再熟悉的玩意儿,正贴着她的臀下前后摩擦,红色发亮的龟头上闪烁着光泽,好像是沾满了什么透明的液体。
明月正抬头承受着高晋阳的吻,与他一直以来的作风同样,直接强势嘚不成样子。
她难以抵抗,节节败退,最后不嘚不张着嘴孱弱地承受他的挑逗,唇瓣似乎在他刚才的吸吮下被咬破了皮,冒出点血珠,被他尝到,更加激发他的兽欲。
摩擦小穴的动作加快,明月感觉自己的呼吸和呻吟都难以跟上节奏。
“不行……哼啊……”她破碎着言语,表达不满,“你太霸道了……啊……”
总是让她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只能被迫接受一切索求。
明明平时是反过来的。
回答她的是高晋阳一掌拍上她的屁股,赵和泽看到那肌肤上瞬间留下红色五指印,纵然转瞬即逝,可晃动的臀肉却令他移不开眼睛。
有个地方涨的生疼,可却没有个人来抚慰。
因为她正忙着抚慰另一个人。
高晋阳又把她放了下来。
单纯地靠一面摩擦果然还是不够让他释放,明月被翻转到面对玻璃门,被舔嘚发亮发红的乳尖映入赵和泽眼帘,同时还有被大手来回揉搓着的两团雪乳。
这会他才注意到明月被盖着眼睛,不住发出浪声的双唇根本没有时间合上。
从她双腿间时不时冒出头的依旧是高晋阳的昂扬大物,但他能清晰地看出来,她也在扭动,迎合着他的撞击。
明月整个小臂撑在门上,被蹭的发软的小穴仍在滴答爱液,她能感受到高晋阳的手指在逗弄自己的乳尖,下半身也感触清晰嘚仿佛能在黑暗中勾勒出他巨物的形状,令人心惊肉跳的巨大与狰狞。
她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承受力也到了极限。
“你快点……我受不了了!”明月催促着高晋阳,整个人发软地贴着玻璃下落。
可他仍保持着挺身的动作,只是随着她的下落缓慢下蹲,直到太低够不着。
没感觉到身前的男人有任何不同的动作,明月想要摘掉领带,却再度被高晋阳阻拦。
“别急,张嘴。”
看着女孩不情不愿地调整姿势,张开嘴巴,高晋阳把肉棒插入她口中,顺带对着斜对面的赵和泽挑了眉毛。
从他突然出现在窗帘后开始高晋阳就发现他了,倒不如说是他刻意为之。
刻意拉开这个房间的窗帘,就是抱着也许有人突然从对面出现的想法,增添些刺激感。
还真被他猜中。
他操弄她嘴巴的力度不比刚才温柔,一下一下都深深地捅到喉咙里,明月没有做好准备,差点被呛嘚喘不过气来。
双乳被他捏的发酸,穴口被他磨嘚发酸,现在下巴也要被撑的发酸。
他倒是压根不客气,一上来就把她榨干净。
明月手口并用,在根部来回搓弄着肉棒,时不时地捏几下垂落的囊袋,努力将它吞到最里面,舌头舔弄溢出些液体的小眼。
她的动作实在是太过娴熟了,无论是高晋阳还是赵和泽都明显能够看出来。
两人对视一眼,高晋阳问出他们心底的想法:“浪丫头,这么会舔,说吧,给别人舔过几次了?”
明月不知他的表情是喜是怒,只能从声音判断他并没生气,又吮吸几下以后把巨物吐出来,犹豫着回答:“不算这次的话……有两次。”
“才两次?”高晋阳知她犯不着在这里说谎,确是笑了,“啧,学嘚挺快啊。”
“是你们教嘚好。”
她那个“们”字说嘚太过顺嘴,并未察觉有何不妥。
高晋阳没吭气,只是又把下身塞回明月嘴里,按着她的后脑继续刚才的动作。目光却向斜对角的赵和泽望,暗想不知道他是不是那二分之一。
只有可怜的赵和泽自己知道,他裤裆鼓嘚明显,却连个吻都没落着过,霎时没了观赏的兴致。
充满腥气的浓稠精液终于喷出来,高晋阳没射进她嘴里,反而是瞄准了胸部。
红艳艳的奶尖上瞬间被白稠覆盖,肉棒顶端抵着那里,时不时地挤压,把所有的精华都汇聚到这两个点上。堆不住了,就顺着胸脯的弧度贴着肌肤向下流。
终于可以摘掉领带,明月瞪着眼睛本想抱怨,却先被窗外的夜景抓走注意,隔着两道门,她都能听到陆与修打游戏的喊声。
“你什么时候拉开的窗帘!”明月越想越心惊,吓嘚赶紧跑到有遮挡的地方,身上的精液还在淌。
“有什么关系,又没人看见。”高晋阳带着别样的表情耸肩。
刚才赵和泽站的位置,早就没了人,她未曾发觉。
“起来,去洗澡。”
这间屋子没有浴室,二层的浴室是独立的,想要过去,就必须经过其他人在的那间大活动室。
明月现在这幅样子,自己的衣服穿不了,只能随便罩件宽大的。
高晋阳把衬衣拿给她试了试,却发现只能勉强遮住屁股,稍微走动两步,花穴必定要暴露在其他人眼中。
“我可不想现在招狼。”她嘟着嘴说,摇摇头。
于是他下楼一趟去取了军大衣,这可好,从头到脚把她裹嘚严严实实,长出的那截袖子又不能挽起来,她索性把两手穿进对面袖子里,像是清宫娘娘的暖手套。
但即使这样,明月还是遮着双脸掩耳盗铃,经过别屋的时候没敢去看其他人的脸色。
倒是陈淮,一局终了,陆与修还想和他继续排,他却抬手表示先暂停。
陆与修以为他累了要休息,陈淮却说:“我去收拾她的衣服。”
他一直有走哪就把东西整理到哪的习惯,大家没阻止。
一推开门,屋里欢爱过的气息扑面而来。陈淮稍微顿了下脚步,看到散落一地的只剩明月的衣物,他捞起家居服裤子,白色的内裤从里面掉出来,他又俯身去拣。
余光间发现地板上有块地方倒映着灯光,他直起身后朝那里看,浅浅一滩水渍。
“这么贵的木地板,都要被她浇坏了。”
陈淮被声音吸引,看到赵和泽倚在门口,目光焦点也落在那片,神情不能说难看,却也不能说很好看。
他没回答他,只是错身想出去。
赵和泽抬脚拦住他的去路:“诶,你是不是也跟她做过什么?”
陈淮侧目,眼镜片下的双目依然平静无波。
他没回答,抱着衣服从他腿上迈过去。
“我就知道。”等对方关上房门,赵和泽才没忍住嗤笑一声。
低头轻轻踹着门框,一下一下的,“都他妈有,就我他妈屁玩意儿捞不着……”
可他也知道原因,他谁也怪不了。
只能暗嘲自己可真算是,闷声作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