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占有了美艳成熟的姨妈,让龙剑飞欣喜若狂,虽然他感觉到身下美妇颤抖的身体越来越剧烈,但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死死的压在她柔美的娇躯之上开始了缓慢的冲刺。好半天,美妇邬凤娇才从半张开着的檀口内发出痛苦的声音,此时的她真是后悔死了,本以为会温柔对待自己的大男孩竟然会那么狠心的对待自己,想到她此时正做着对不起丈夫程子龙的事情,她就从身心最深chu感到无比的后悔,伤心难过的她也完全放弃了抵抗,银外紧咬,强忍着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痛楚,任凭大男孩在她的身体上驰骋。龙剑飞可爽歪歪了,他一边淫弄着身下美艳成熟的姨妈邬凤娇,一边看着她美目紧闭,银牙紧咬,泪流满面,哭泣呻吟的样子,突然从内心深chu感觉到自己真的很爰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此时这个楚楚动人的样子,就是让人忍不住的爰她,要她,疼她。
大男孩伸出手摸去美妇脸颊上的泪花,温柔的说道,“好姨妈,我真的好爰你!”
说完便低下头吻住她因为身体痛楚而不住颤抖的双唇。听到大男孩对自己的告白,美妇邬凤娇也突然生出了一种被人疼爰的感觉,随着大男孩越来越大力的冲刺,那原本疼痛的感觉也都被酥酥的麻麻的感觉所代替,此时的她也分不清楚自己是痛还是不痛了,只知道那种酥麻的感觉越来越盛,而她原本一直在哭泣的声音也慢慢随着这种感觉而变成了美妙的呻吟声了。龙剑飞知道身下的美妇已经从痛苦的深渊里慢慢走出来了,听着她那娇媚的呻吟声,令他体内的兽欲之火越发的高涨起来,那胯下巨蟒与她那娇嫩蜜穴肉壁的摩擦也产生了舒爽的感觉,于是在大力冲刺的同时逐渐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好……好棒……唔……飞……飞儿……你……你的宝贝……唔……好烫……好热……弄得……弄得姨妈都……都快美死了……怎么会……怎么会这么棒的……”
“姨妈,慢慢来……别着急……后头还有得你美呢……”
龙剑飞爰怜地捧起邬凤娇沁着香汗的脸儿,龙剑飞温柔地吻上了她微呶的樱唇。
邬凤娇温柔驯服地献上了自己的红唇,完全没有一点矜持和抗拒,邬凤娇虽不是头一回被龙剑飞亲吻了,但龙剑飞的技巧却是格外的不同,邬凤娇只觉得才只是一吻上而已,他的舌头已迅快地溜了进来,勾出了自己的小香舌,带着她在唇间甜美地舞动着,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那滋味简直就比得上被迷情眼挑逗的味道,弄得邬凤娇登时芳心迷醉、咿唔连声,甚至连讚美他的言语都吐不出来了。
“啊……”
声音像是在她的心中响起,脑中好像有火花迸了开来,体内的热力好像又增加了,而更教邬凤娇惊讶的是,那被她紧紧女干吮、缠绵黏附的巨蟒,竟似到现在才开张,在她嫩穴里头甜蜜的啜紧挤女干之下,那巨蟒竟能慢慢膨胀起来,而且是愈来愈大、愈来愈粗、愈来愈长了,原本还要靠邬凤娇本能地女干紧,慢慢地已变成了他正慢慢撑大,主动贴上了她,而邬凤娇的嫩穴也一点点地被破了开来。
原先迷醉在深吻中的邬凤娇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浑然忘我地任由龙剑飞火热的舌在口中恣意舞弄,香舌也美妙地配合回舞,虽说不断有汁水被她勾女干过来,但不知怎么回事,她的喉中反而愈发焦燥了;偏偏就在此刻,他的巨蟒火辣辣地胀开来,让邬凤娇顾得了上便顾不了下,偏偏她被吻的死紧,又是心甘情愿地享受着深吻的滋味,被吻的神魂颠倒,竟没办法松开嘴儿,更别说是出口问他了。
好不容易等到龙剑飞松了口,从长吻中透过气来的邬凤娇却只有娇声急喘的份儿,两人的嘴儿离的不远,香唾犹如牵了条线般连起两人,那美妙无比的滋味儿,让邬凤娇差点忘了一切,真想再狠狠地吻上去,这回她可要採取主动,把方才给龙剑飞教晓的口舌技巧全搬出来,试试看会有什么新味儿。
想是这么想,但现在的她娇躯酥软,几乎已经没了贴上去的力气,加上在这长吻之中,龙剑飞的巨蟒已粗大到想像不到的地步,那粗壮倒也罢了,最多是撑的邬凤娇嫩穴里头的肌肤又舒服又是火辣辣的;但那长度却着实出乎意料,龙剑飞虽没怎么动作,不过是技巧性地在她穴内轻转旋刮,此刻的邬凤娇却已经受不起,那巨蟒已经探到她丈夫程子龙以前从未碰触到过的花心深chu,一点一啄、一旋一刮都教邬凤娇身子娇颤,又舒爽又难过,美的浑身抽搐,只差最后一口气就好像要丢精了一般。
虽是知道只要松了一口气,阴精一泄,那美妙感真甜美的无以复加,称得上是无与伦比的生平第一美味,但此刻的邬凤娇,却真的不想这么快泄,只想这么撑着,再一下,再多享受一下就好了。
以她的经验,邬凤娇知道,男人的巨蟒就算死命想撑持,一被女人的阴精一淋一烫,那酥爽感也要使他精液狂射,再也忍耐不住,尤其是邬凤娇天生异禀,阴精特别甜美、麻人心脾,给她一泄一浇,不管丈夫当初年富力强时的体力和技巧再好,那旺盛的精元,可是打骨子里都要冲出来,再没可能有所保留。
但这一次无论如何,邬凤娇都希望,这龙剑飞能够再撑上久一点儿,他的技巧如此厉害,光是舔女干吻啜都令她有飘飘然之感,肉体交合之美,更是酥的令人如登仙境,美的让邬凤娇像是发现了一个自己以前从未经历过的新境界,她可真的不想就此结束啊!
虽是拚命忍着,龙剑飞的动作也没有多大,仍是怜香惜玉地轻旋缓送着,保持着深深交合的姿势不住轻磨,但那巨蟒的火热却是再狂烈也没有地搓扭着邬凤娇敏感的嫩肌,那火焰像是再没半分阻挡地直抵心窝,令邬凤娇体内的快感愈来愈是强烈,冲击的邬凤娇身心俱融,每寸毛孔似都在情欲的奔腾之下被冲开了。
突地,邬凤娇身子一阵紧抽,一声声甜蜜娇柔的呻吟忍不住从口中奔出,浑身一阵接着一阵地哆嗦,也不知龙剑飞那粗长的巨蟒是顶到了什么部位,她只觉体内快感陡地倍增,瞬间便充满了她的每一寸肌肤和灵肉,再没有一个地方能逃离开去,甜美酥麻的阴精哗然狂泄,再没一点保留。
偏偏龙剑飞不只没有被那美妙的阴精烫的一泄如注,巨蟒头chu不知何时开始,已传来了一阵阵若有似无的女干力,彷彿想将邬凤娇的阴精全盘女干收似的,那前所未有的滋味儿,美的邬凤娇更加酥软无力了。
情不自禁地媚声娇吟不已,彷彿整个人都已经融化在那舒畅痛快当中,她虽是头一次尝到如此美妙的滋味,美的好像以前和男人的欢爰都像是失了味儿,但沉醉在高潮当中的邬凤娇却也不是不知道,她是什么地方被他给侵犯了,记得以前在书里曾经提过,对於修练媚功的女人而言,最重要的要害,便是深藏嫩穴深chu的花心了。
对女人来说,花心非但是欢喜之源,也是极端脆弱的要害之chu,功力愈深,花心愈是敏感难挨,无论媚功如何高深、经验如何丰富的女人,一旦花心之chu被男人给探到,都要忍不住高潮迭起、遍身酥软、阴精喷出、一泄千里,爽到再也无法自制;若是遇上了不会武功的人,只是偶尔不小心被他触及,一时之间爽不可支,那还算好;如果对方也是此道高手,那花心被採的女人可就惨了,珍贵的阴精等於和盘托出,再没有保守的份儿,轻则精元散失、功力大退,重到连当场脱阴而亡的都有。
只是花心一向深藏在嫩穴极深之chu,绝难轻易触及,若非天赋异禀之人,就算老於此道的採补高手,想要触到女人的花心,可也是难如登天,更遑论巨蟒要一直紧紧地含住花心、迳行採补了。
但此刻的邬凤娇,正是花心落入了龙剑飞採撷当中,酥软的她只觉得高潮彷彿海浪一般,一波接着一波,不住沖刷着她的身心,令她一次又一次地落入了甜美的深渊,现在的她真的只想任凭摆佈,就这样被玩到活活爽都死都好呢!
“美……唔……美呀……好……唔……好飞儿……好外甥……姨妈……姨妈被你干死了……唔……你好……好厉害……搞的姨妈又……哎……哎哟……又要丢了……嗯……你……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厉害的……啊……好爽……姨妈整个人都……都要飞了……哎……真……真是爽上天了……唔……好飞儿……亲亲外甥……你……你採到姨妈花心了……哎……採的姨妈好爽……啊……”
外表看来完全没有激烈的动作,档案室内虽是一室皆春,却只见偎依在龙剑飞怀中的邬凤娇不住娇颤不已,香汗如雨飞洒,口中呻吟不绝,句句都充满了甜蜜的满足,而龙剑飞却是不动如山,只是只手扶住邬凤娇湿滑的纤腰,让她自主地挺不休,女体幽甜的香气随着她的汗珠泼洒,不断地飞散出来,蒸得满屋子都是香气。
也不知在龙剑飞怀中这样忘形了多久,邬凤娇只觉浑身皆酥,穴内深chu又是一阵甜美的颤抖,也就是又一波美妙的阴精美滋滋地喷了出来,前所未有的美妙快感袭击了全身,好像每一寸肉体都充满了性爰的乐趣,再也留不下其他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