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阿飞一阵火辣辣的抽插冲刺之下,温璧霞只觉自己犹如被送上了仙境一般,他的攻势深刻强烈,每攻都狙击要害,下下都打进重点!刺激的感觉令她不由迷乱,那火烫的龙头不住灼着自己幽谷深chu的敏感地带,美得令她娇躯阵阵颤抖抽搐,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火热渴望的幽谷紧紧女干住巨龙,深chu那不知如何取名的敏感chu更是不住蠕动紧缩,将龙头顶端女干着不放。
温璧霞心中渐渐慌乱,她原就感觉得出阿飞的床上功夫要胜丈夫方祖光一筹,却没想到竟是如此厉害,令自己的肉体完全无从抗拒,强烈而深刻的滋味铭刻在被他深深侵入的所在,令她高潮迭起,身心皆荡漾飘摇在那肉欲的波涛当中载浮载沉,被他深深地抽插一次次送上仙境,美得无可形容。
“砰砰”男女肉体的碰撞声与女性甜美的哼声回荡在树丛里,淹没在舞场音乐声中,幸好没有人发现。温璧霞身上布满晶莹的汗珠,白润的身体染成性感的樱色,原本盘起来的长发,像是黑色瀑布般飞散,整个人无力地依靠阿飞身上,变换了姿势,一双浅黑色透明丝袜包裹的修长玉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臀,整个人八爪鱼似的缠绕住他的虎背熊腰,柳腰款摆,粉胯挺动,纵体承欢,曲意逢迎。
“啊啊啊,我要死了……”
温璧霞压抑不住地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
阿飞虽说善于熬战之技,以往夜御三四女才能满足,但也不知温璧霞的身子是什么做的,竟充满了妖冶妩媚的女干引力,巨龙顶端似是刺入了什么特别绵软柔滑的所在将他紧紧女干着不放,敏感的尖端传来强烈的女干吮感觉;又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越发刺激无比,阿飞只觉背心一麻,知道再忍也忍不住了,他压紧了身下的人妻少妇,巨龙狠狠一刺,直透心窝深chu,随即一阵哆嗦,一股奇妙无比的欢快传来,岩浆已劲射而出。阿飞低声喘着,拚命抵紧了她,让岩浆毫不外漏,一滴不剩地送入了温璧霞子宫里头。
阿飞的巨龙使劲顶着酥烂的花心,朝蜜壶深chu激射欲望的种子,滚烫的浓精不停浇灌,女体随之不断起伏。一瞬间,充实的快感消失,淫邪的蹂躏终于结束,红肿糜烂的蜜穴还留着一丝搔痒,温璧霞心中竟然浮现莫名其妙地空虚。
垮在阿飞身下喘息着,渐渐清醒的温璧霞虽仍感觉得到身上余韵犹存,高潮的威力竟持续得这么久,令她娇躯兀自虚软无力,无比满足的感觉从子宫深chu一波波传上身来,仿佛再也没有半点力气,可清醒之后,芳心却不由被无比的酸苦所侵占,连着快感也渐渐消失。
旁人或许不知,但身受其害的温璧霞却无法欺骗自己。方才淫欢之中,她的身子是真的完全被阿飞所征服,一开始或许还有几分刻意承受,但愈到后头,阿飞魔手带来的感觉愈发强烈,迫得温璧霞体内淫欲的本能逐渐抬头,逐渐取得身体的主控权;当阿飞真正插入的刹那,温璧霞不只身体欢迎已极,连芳心深chu都有种莫可名状的期待,而阿飞的强柔和火热,也在在呼应了温璧霞本能的需求,令她的身体里次次高潮、连连泄身,等到阿飞忍不住高潮喷射之时,温璧霞不只心花开了,连子宫都大开了。将射入的岩浆一滴不留地女干干,无论身心都彻彻底底地被他淫辱,每寸肌肤都已投入了这恶煞的怀抱,完完全全背叛了丈夫方祖光,那感觉比遭受淫辱还要难受百倍。
不敢睁眼看向阿飞满足又得意洋洋的脸,温璧霞只觉羞不可抑,心中无比怨恨自己;即便被迫与他合体欢好,可怎能这般无力地被他征服身心?这样的自己又这么对得起自己的丈夫方祖光?温璧霞泪水忍不住沁了出来,当真羞愤欲死,看了一眼不远chu还在陪着胡鸿焱谈笑风生推杯换盏的丈夫方祖光,忐忑不安地怕他发现她的红杏出墙失去贞洁,可是又莫名其妙地幻想万一丈夫方祖光没有发现,而她又万一因为此次诱石更意外蓝田种玉成功岂不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得到意外惊喜了吗?
“好夫人啊……真好个淫荡美妙天生媚骨的好身子……这么紧又这么会女干……简直太适合生孩子了……真令人百干不厌。妈的!女干的我这么快就射了,真想再石更你个几天几夜……”
一边伸手抚摩着温璧霞香汗微沁,美得似在发光的娇躯,正自喘息的阿飞虽欲再战,可一射之后整个人也虚了半边,一时半刻间怕是再难振雄风。
他一边暗叫可惜,一边却不由心喜,温璧霞的肉体真有种美艳妖冶的诱惑力,若非知她是豪门贵妇,方才交接之间还真以为自己遇上了床笫媚功高明的百战淫娃呢!
“好个温璧霞方夫人……既娇媚又窄紧,还有这打骨子里溢出来的淫荡味道,真好个美艳淫娃……比起《惊变》那时的娇羞妩媚还要令人心神迷醉死去活来啊!”
没想到竟从阿飞口中听到这种评语,温璧霞既羞且恨,偏又无法反驳,尤其阿飞的手已渐渐滑到她胸前高挺的峰峦之间,知道那儿在高潮之后特别坚挺敏感,绝对不堪阿飞的魔手爰抚,温璧霞羞怯无力地玉手轻举,想要掩住贲挺的一对花蕾,却柔是被阿飞拨了开来。
“别遮遮掩掩的了,我的方夫人……”
阿飞咬着她白皙柔嫩的耳垂低声邪邪笑着,大手轻捏住温璧霞酡红未褪的嫩颊,将她的脸转了过来,柔是迫她睁开了眼睛;眼前所见令温璧霞胸中羞意又高了一层,偏是无法转头,更无法闭上眼睛,只能听任阿飞得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声声句句都令她的心彷佛重重挨了几刀,“你刚刚是爽得够了……女干得小弟射了出来……那荡样儿不只我看到,你丈夫恐怕也看见了……怎么样?要不要我过去陪方先生喝一杯赔罪或是道谢呢?”
“你……”
真恨不得将这个小坏蛋大色狼花花公子千刀万剐,温璧霞只觉心中犹如万针穿刺。树丛并不严密,隐隐约约,她都能够看见丈夫方祖光,方才云雨之时还未发觉,此刻一注意到,登时感觉自己娇喘嘘嘘,显然丈夫方祖光也很有可能看到了方才自己被迫与阿飞翻云覆雨的浪荡模样,羞恨难当的温璧霞也不知现下的她该如何面对自己的丈夫方祖光了?
“别担心了,我们过去吧!我可要亲自当面向方先生道谢哦!”
阿飞仰起身子,似很得意地向不远chu的方祖光展现着刚被石更得虚脱的人妻少妇温璧霞那充满淫欲风情的胴体,阿飞嘻嘻一笑,在勉力弓起身子的温璧霞丰润浑圆的美股上拍了一记。
等到阿飞和温璧霞一前一后回到座位上的时候,项化强正和方祖光一左一右陪着胡鸿焱在喝酒聊天。
“方夫人的舞技真的是曼妙多姿,能够有幸与方夫人共舞也是我的福气啊!”
阿飞笑着举起一杯酒向方祖光致意道,“我先要敬方先生一杯,以示谢意哦!”
温璧霞没有想到阿飞真的向她丈夫表示谢意,不由得羞赧无比地低垂下头去;胡鸿焱却意味悠长地冲着龙剑飞眨了眨眼睛,嘴角露出一丝坏笑,年过八旬的耄耋老人也有如此促狭的一面,阿飞看了都有点忍俊不禁,知道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龙总真是太客气了!”
方祖光笑道,“国华集团发展神速,龙总的威名在我们金融银行界可是声名赫赫属于龙头股哦!今天有幸相识才是我的福气啊!以后龙总要在港澳台拓展市场可要首先考虑我们银行座位合作伙伴哦!呵呵!”
其实,温璧霞那粉面绯红的媚态,眉眼之间还有快乐高潮的余韵,任何人只要仔细观看都会发现其中的破绽,可是,方祖光醉眼惺忪,根本没有正眼看妻子温璧霞一眼,哪里想得到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妻子温璧霞已经被眼前这个他誉为龙头股的龙总给猥亵诱石更内射了呢?
项化强看着方祖光的样子也不由得暗暗摇头,想当年他的先祖乃是抗日名将,何等的英姿勃勃轩昂神武,哪里想得到不肖子孙不仅后继无人而且在商海浮沉变得如此老于世故铜臭气十足了?
“阿飞,你是内地的英雄,而我们港澳之地也有好汉啊!”
胡鸿焱朗声笑道,“卫斯理高翔自不必说,化强也是个中翘楚哦!漫问湘江两岸,谁不识洪兴项化强呢?”
“我岂敢在胡先生面前这般自大?”
项化强看了阿飞一眼,自嘲地笑道,“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人家还不是照样来到先给我们这些地头蛇一个下马威吗?”
众人知道他说的是白天湾仔之虎陈耀兴的事情,这是本主借这个场合向龙剑飞兴师问罪来了,谈笑风生顿时一停,满场鸦雀无声,都不禁将关注的目光集中在了上手的项化强和龙剑飞两人身上;又见胡鸿焱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像做个和事老胸有成竹一样,众人心里又不免略略放宽了一些;谢美凤更是紧张地看着弟弟,不知道他能不能应付得了项化强和这样大的局面?
“家父在世的时候曾经说过:平生不识胡鸿焱,便称英雄也枉然。”
阿飞先冲着胡鸿焱拱了拱手笑道,“所以,我龙剑飞初来乍到就先让姐姐陪着来拜望胡先生了。”
“令尊真是过誉了,哈哈!”
胡鸿焱老颜大开,却不知道龙剑飞却留了下半句,那句话却要留给明天见到扈应东的时候再说。他本来想坐山观虎斗的,听阿飞如此一说,心里也不禁思忖,倒不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的缘故,八十多岁了什么溜须拍马溢美之辞没有听过,只是阿飞和美凤毕竟是来拜望他的,这样的场合还真的不能让项化强闹过了,否则他这个主人的脸上也不好看,便有了居中调和的意思,好歹也算是他送给阿飞的一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