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大哥哥……呜……殿下……夭夭,夭夭不行了……呜啊……”
容喜一双漂亮的眼睛此时就像下着细雨的江南水道,朦朦胧胧,氤氲着烂漫春光,凝聚着潋灩风情。
两颗在胸前不住晃动的奶子,在太子猛烈的顶撞中,偶尔会擦过木质的雕花纹饰,粗糙的质地与细嫩的软肉相磨下,激起了与下身绵延不绝的快感截然不同的酥麻感觉。
让容喜欲仙欲死。
“不要,呜……好麻……啊……别,嗯……”
“大哥哥……呜……够了,啊啊……”
大抵真是得了趣儿,亦或因雨声遮掩,大了胆子,让容喜的呻吟声益发放荡起来。
此时正在兴头上的太子,仍旧孜孜不倦的在女人身上辛勤动作着,大手捏上了不安分的双乳,好像在挤奶似的,让容喜从这粗暴的手势中,感受到了一丝异样的快意。
“夭夭……唔,奶子这麽淫荡……嗯?”
“不……不淫荡……呜……再,再用力些……啊……好舒服……”
容喜诚实的言语,让太子笑了。
“真是个口是心非的浪娃娃……”
太子这话是靠在女人柔软的耳垂上说的,喷出的热气闷的容喜浑身一个激灵,本来已经被彻底干开,松松软软的媚肉突然间又开始皱缩起来。
像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肉物似的,把太子啜的好不舒服。
知道容喜是要到了,太子咬牙在媚肉层层的阻力之下用力拔出巨物,并将容喜的身子给重新翻转了过来。
女人如桃花泣血,粉中透艳,艳中带媚的娇容便再无半分阻碍的展现在太子的眼前。
“夭夭……真美……”太子爱怜的吻上女人含着水光的眼角。“孤的夭夭啊……”
只要一想到身下女人透出这般成熟而诱人的风采是因为自己,太子就觉得心里的喜悦之情胀的满满的,好不满足,好不快活。
当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只恨不得能将时间停止在这一刻,两人水乳交融,耳鬓厮磨的一刻。
“夭夭……”大手撑在两侧,太子的推进,缓慢而坚定。
容喜半眯着眼,瞧着男人同样是薄汗满布,却洋溢着温柔与脉脉情深的俊朗面孔,鬼使神差间,竟是伸出手,搂上了太子的脖子。
两人因此而贴得更近了。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反倒叫太子怔了下。
“夭夭……”男人声音喑哑,带着惶恐。
容喜的眼中,有叫他欢喜,却不敢深入探寻,唯恐一切不过昙花一现,是自己一时眼花下错认的情感。
爱的越深,越是渴望,可也越没自信。
太子文武双全,胆大心细,平生多少次逢凶化吉,与他本身性格不无关系,然而到了容喜面前,他却和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没有两样。
手足无措,踌躇不安。
往常能言善道的一张嘴,如今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容喜凝望着太子的眼睛。
如此近看她才发现,太子的眼睛并非纯粹的黑色,而是极深极深的墨蓝色。
容喜曾听容相说过,大燕朝的太祖皇帝,曾迎异国女子为后,五官深邃,轮廓如凿刻一般。
如今数代过去,血脉已薄,可到底还是留了些许形徵在皇家子弟的相貌上。
容喜眼中隐有痴迷之色。
不为外表,而为那双狭长漂亮的凤目里,仅仅只有自己的影子。
小小的容喜,就像被嵌进了太子的眼珠子里一样。
“夭夭……”
“大哥哥……”容喜的唇覆上太子的耳。“爱我……”
声音软糯,缠缠绵绵。
谁能拒绝的了心上人的邀请?
他虽贵为太子,却也不过一介凡夫俗子。
男人近乎粗鲁的推倒容喜,却仍注意的用手臂护着她的背脊,让她不至於直接撞上身後的窗槛。
然後,长驱直入,勇猛一击。
“嗯……啊——”
同样是进入,却是与上次截然不同的感受。
容喜那始终悬在眼角,将掉不掉的泪滴子,终於如落英一般坠下。
本就徘徊於高潮边缘的身子,敏感的泛起了颗颗鸡皮疙瘩,在如烟花般绽放开来的一瞬间,容喜的眼前,只剩下太子一人。
他的脸孔,和当年的小哥哥完美重合在一起。
岁月留下了痕迹,却抹不掉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