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香艳至极。
如高洁之物堕入凡尘一般,让人看了禁不住的芳心颤动,春情荡漾。
就在容喜怔然失神的片刻,太子却突然伸出舌头,舔去了着於唇上,晃眼的晶莹。
然後,俯身深深吻住了容喜。
容喜一会儿就被太子的突袭给打击的溃不成军,丁香小舌只能被动的随着男人强势的动作,深深与之缠绵起舞。
水声啧啧不断,唾沫相融,肢体交缠,两人吻的可谓难分难舍。
待得大嘴离开,容喜已是双目迷离,一张俏脸如醉酒般酡红,那两块黑水晶般的眸子更像是含着汪水儿似的,温温软软,十足的乖巧劲儿。
太子着实爱惨了她这被自己欺负到无力的模样。
本来就已经憋的狠了的阳物,更如猛虎出闸,到了几乎要把亵裤给撑出了个洞来的程度。
在容喜喘着气儿,胸脯一鼓一鼓起伏的时候,太子俐落而迅速的,把自己身上最後的遮蔽物也给褪了下去。
容喜一看到那粗如棍,长如枪,头角峥嵘的阳具时,连呼吸都险些忘了去。
这是她第一次在神智清楚的时候,见着男人的那物什,远比她想像中的,不论在尺寸还是形状上,都更为惊人。
就是这东西要进到自己的小穴里面?
真放得下去吗?
瞧着女人瞪大眼睛,不可置信中又有些惊惶失措的模样,太子的自尊心很好的得到了满足。
“如何?夭夭可还满意自己见到的?”
彷佛是在衬着太子的问话,阳物竟如有了生命力一样,抖了两下。
“啊……”容喜捂着嘴儿,小小惊呼了声。“它,它在动……”
“是啊……”太子一边说,一边欺身上前。“因为看到了夭夭,所以它很开心的想和夭夭打招呼呢……”
“唔……才,才不是这样……”这话说的,容喜觉得整个人都要蜷缩起来了。
“要不然是怎样呢?”太子扶着肉棒,抵上了因为不安而瑟瑟发抖的花瓣。“夭夭自己感受一下可好?”
像是要把小穴给煨融了的温度,让容喜的身子颤得更厉害了。
既是不安,又是害怕。
“不,大哥哥……太大了,夭夭,夭夭不行……呜……”
“没事的,之前不是吞过了吗?”太子的声音低沉,语调暧昧。“一切都没问题的,相信大哥哥,嗯?”
太子一边说,一边温柔而坚定的,将容喜的双腿往两旁给拉开来。
这般门户大开的姿势,让容喜顿失安全感,水眸浮上了层薄雾,看着太子被慾望给熏出了赤红颜色的眼睛,生出了想逃离的念头。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男人又岂会让到口的肥肉给溜走呢?
大手探入,揩了一把从湿漉漉的小穴里溢流而出的淫水抹到肉棍上头,太子在容喜惊惧的目光中狠下心,腰腹一缩,臀部一沉,迅速的一个挺身,将自己早已如烙铁一般坚硬的性器给直直送进了小穴深处。
“不啊——”
容喜变调的呻吟声,刺激的肉棍更为胀大。
“啊……”
甬道窄,媚肉嫩,被紧紧包裹住的感觉,让太子满足的发出一声喟叹,恨不得将整个人都给融到温暖丰实的宝地里去。
与太子的舒爽截然相反的,是被突如其来的痛楚给刺激的哭出了声的容喜。
从小就被家人如珠似宝捧在掌心中的女孩儿,何时受过这等委屈?
与太子的第一次,因有媚药发挥作用,破身的疼虽来的极快却也散的极快,可这次没了助兴的药物,虽身体已承过雨露甘霖,情况却不比处子来的好上多少。
且容喜的穴儿本就比寻常女性来的更为紧实细嫩,太子虽自认已是极具耐心的做足前戏,可娇嫩的花瓣乍然被拉扯开来,又被粗大给往四面八方撑到了极致,那种几乎要将整个人撕裂的疼痛,却是容喜不曾经历过的。
眼泪於是“哗”的就流了出来。
“呜……出去,出去……”容喜此时也顾不得身前的人是堂堂太子了,她边哭边挣扎道。“好疼……呜……真的好疼……”
被男人抓在身侧的两条长腿不住往前蹬,彷佛这样,就能减缓几分煎熬一样。
容喜如此剧烈的反应,让太子也不好受。
他深深吸了口气,有汗珠自额上泌出。
“乖,放松些……”长指找着恹恹的阴蒂,细致的搓揉起来。“一会儿就会好的,你先放松下来……”
小穴死命的绞紧肉棍,上头密密麻麻的突起不断挤压着柱身,盼能将这毫无预警闯入的不速之客给推出去,殊不知这番举动只是让肉棍嵌合的更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