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薰认真的注视让非天有些不自在,那目光沾在非天肌肤上,再移不开。
我一辈子都想和你纠缠,你甘愿吗?原薰问。
……有必要问得这样直白麽……
不管谁和你有关系,又或谁能影响你,非天,我只在乎你的想法。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原薰几乎没有勉强过他做任何的事,虽然喜欢捉弄人,甚至在一些暧昧的情况欺负非天,但他的出发点都是以非天为准。
你不吃醋?我跟爵……
我吃醋的话,遭殃的也不会是你。原薰笑容绚烂,非天倒是替不是自己的人担心了。
跟我走。非天握住他的腕讲:要不,我留下来。
师弟会舍得你在这儿?
呃,我会去见他,再不然让他过来,或者……啊啊啊、我要疯了!你们到底要我怎样,我只有一个人,却要面对你们,为什麽我心里要塞满自己以外的人的事!烦死了!烦死了!非天抱着头抱怨起来。
我谁都不要,乾脆我去死算了!
怎麽可以。原薰的眼神黯下,捧起非天的脸轻语:你敢在我这个大夫面前,救命恩人面前说要寻死,知道不知道这罪有多重?
呃。非天紧张得咽下唾沫,无法避开原薰鲜少有的怒容,原来老是嘻皮笑脸的家伙一旦动怒,可以这样有压迫感,不同於玉名爵那种锐利的杀气,原薰的不悦给人一种全是自己不好的愧疚跟罪恶感,看到原薰沉下脸,非天真的觉得自己过去那些日子被狗啃的良心又归位了。
要死也是死在我床上。原薰说完,不给非天辩驳反抗的机会,强硬的吻上他的唇,两人吃肉喝酒的味道全搅在一块儿,有些诡异,非天觉得原薰口里的味道颇呛,甫获得自由,就拼命的喘着换气。
你、你的味道怎麽这样呛!非天抹着嘴,狼狈的回瞪。
原薰抹抹嘴,笑说:我喝了一坛白乾。
疯了你!
一个人吃喝并不好受,你晓得这滋味吧。原薰边说,舌尖掠过唇瓣,暧昧的望着非天。你想死吗?
……现在後悔来得及吗?我、我知错了。哈哈哈……非天被原薰影响,用大笑来粉饰太平,结果仍是被拖到里面卧房的床上。
那张无数次两人交欢的床,从前为了缓毒,此时却没这必要,纯粹是彼此的渴求及思慕相系纠缠。他们熟悉的抱着对方,拥吻、爱抚,做足前戏,非天忽地一停,推开原薰。
不要碰我。
原薰盯牢他,知道他又在闹别扭,也不说话戏弄人。
不要以为挣扎的只有你,不管面对爵或是你,我都有罪恶感。爵能忍受你,你也不在乎他存在,可是我不行,我、我觉得自己快被撕裂……杨如碧也穷追不舍,明知道我讨厌这样的局面,难道真是我活该吗?
没有什麽不好。原薰揉揉非天的头顶,像个兄长般的哄道:这麽多人疼爱你,你不要想成是罪过。方才你也说,感情就是你情我愿的,我们对你付出是情愿的,你不接受我们才难过。
……
嗳、搞得我都讲我们而不是我了。原薰咋舌,捧起非天的脸蛋又亲了口:起码这样的时刻,你是只想着一个人的,别人我不管,只要你也在意我,我就心满意足。知道吗?从前抱完你,你总是急着想躲开我,对你的思慕都变成煎熬,所以我才会每次都那样折腾你,想让你也知道我是在意你的。你不知道欺负你得时候我有多愉快,给你满足跟痛楚的都是我,让你再想不了别的人。
啊啊、不要再讲,我我、我……非天的脸已经烫红,他伸手摀住原薰的嘴巴,尴尬不已。不要再讲了。不要讲出来,我知道就好。
原薰伸舌舔了非天手心,吓得他又缩回手,原薰闹着非天让他放轻松,两个人像孩子般的在床间嬉闹起来。衣着凌乱,长发垂散,非天伸出手抚上原薰的颊,额抵着额叹道:还好你在,不然我真的以为会找你很久,其实我很怕要花一辈子找你,更怕一辈子都因为寻不得而想着你。
那我真希望你想着我一辈子。呵。原薰执起非天触上鬓发的手,浅浅吻上。傻瓜。我们默契这样好,你一定寻得着我,瞧,年还没过完你就发现我了不是?你这麻烦家伙,此生碰上一个也不枉我走这麽一遭啦。
……呐,我们明天去悉海寺。
又要拜?
还愿。非天拉开自己的衣襟,露出苍白的胸膛,敏感的乳尖早起挺起,他赧颜道:你是大夫,帮我瞧还有哪里该整治的?
嗯唔。原薰故作困扰的蹙眉说:气色不够好,我给你补补气。
怎麽个补法?
你看着。
究竟搞什麽名堂?
躺好。两个人胡乱应话,谁也不明白自己乱扯些什麽,挂在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变少,屋里的热度却没降过,反而越来越热。原薰倾上前吻住青年,双手掐揉着他胸前粉色突起,带着痛的兴奋令非天吐息紊乱,不觉眉心皱起。
下次……非天推开原薰,避过吻,嗔怨:下次不要喝这样呛的酒啦。
不然我喝什麽好?
唔嗯……酿别的酒,水果或花……别喝那种浓呛的……嗯呃……原薰握住非天的脆弱,惹得他绷紧身子。原薰不知从床底下取了什麽,非天躺卧着没瞧仔细,只觉得有根乾燥略微粗糙的东西进到後庭,他惊得低呼:啊嗯、你放什麽进来、臭大夫!
参片。原薰认真的塞着药材给非天进补,非天看不到原薰的动作,只觉私密部位的动静因而更加敏感,他扭着腰想躲,原薰却将他的腿架开,拉起一脚露出渐湿的穴口:非天的小嘴,变得这样红润可爱了。
变态!不要这样弄、拿啊……拿出……来……
是你说酿别的,又叫我替你整治。原薰按捺不住想欺负非天的冲动,习惯是可怕的,他本就爱这样逗非天,何况呜咽哀求、可怜惹人的非天,平常是见不着的,唯有此刻……
四周弥漫着药材和淡腥的微妙气味,非天晓得那是怎麽回事,羞耻得不敢去看,然而还没能休息够,原薰便撑高他的腰臀,戏谑的笑说:那就应你要求,给你取出来。原薰将他下身往上撑高,让非天看到自己的性器可怜的颤抖,泌出晶莹的液体,在原薰面前已然羞红啜泣小穴被塞了些或粗或细的长长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