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立彬爬上床,在小青哭着欲言又止,却说不出话的当儿,俯身吻住她。
鼻子都不通了的杨小青,张大嘴让男人的舌头禽进口里,一抽、一禽的像性交似地戳弄。她喉咙里断断续续呜咽着,鼻息也呼噜呼噜作响。汹涌、澎湃的激情,如崩溃了堤防的洪流,一泄不可收拾地奔放。……
她拚命回吻在男人丰厚的唇上,用力吮女干他像蛇般窜动的舌头。只因为她的双腕被捆缚,不能紧紧抱住徐立彬的身躯,小青在极度无奈中,更觉得自己心中殷切渴望着情人的爰、身子里强烈需求着男性的充满……
当男人的唇离开了小青的嘴,在她颈部、胸前吻着、吮女干着,一直吻到她两粒柔挺起来的乳头上,衔住它、轻轻噬咬、用唇紧钳着、一拉、一扯、又在放掉它之后,再度以舌尖舔着时,小青已经浑浑沌沌地几乎神智不清了。
她张开口,大声地喘着、娇呼着。忽高、忽低地尖声啼唤出那种既似痛苦却又舒服的音浪。她忘了自己被捆绑住的双腕,不自觉地将两条手臂直伸到头顶的床上,挺起了瘦骨嶙峋的胸脯,为的就是要让男人更热烈地吮女干自己的奶头……
“啊~!……啊~~!!……啊。啊……啊~哦啊~!!”
“宝贝,宝贝!……宝贝啊~!……”
但小青的呼喊,并没有得到男人的回应。他热热的唇,往下吻、舔到小青的腰肚。舌尖扫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引得她肚子一起一伏的……
浑浑噩噩之中,小青不知道自己两条腿子已经被男人推高;朝天大大分开的两只脚踝,将领带在空中紧绷成一条直线;网状裤袜当中的那个大洞,正将她肥腴的小腹、净白的阴阜肉丘,一览无遗地呈在男人眼中。
小青不知道情人已经用双手捧住自己的臀,将仍然裹在裤袜里的大腿推折了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如V字形分开的两只脚踝,正高高地指着房间里的天花板。
当然,她更不知道,在她出如雪般净白的肉丘正中央,男人已将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剥开,暴露出肉缝里,活像一只蚌壳肉似的尻。
她只感觉到男人的唇、舌,已经舔在自己无毛的丘陵肉上;像一条小蛇、还是一条脱离了水的小鱼,光溜溜的、光溜溜地、在自己阴毛被刮掉而变得特别敏感的肉上,游走、窜动……窜到更敏感的嫩肉瓣内侧、和自己身上最最敏感的阴核豆豆上……
“啊~!!……啊呜~哦……哦~啊!!……啊~~!!”
“宝贝,宝贝!……宝贝!!……宝……贝~~!!”
杨小青张圆了大嘴,疯了似地呼喊、喘叫;高昂的、低吟的,像唱着一首咏叹调般的抑扬、顿挫。她整个下身肉紧地腾动、颤抖;小腹失控似地一阵阵痉挛、起伏……止不住泛滥的淫液,从生蚝般的阴穴,潺潺流了出来,一直淌到屁股底下……
小青的肉体,从来不曾被男人舔吻得如此刺激、销魂,她交叉被捆缚的双手,在头顶的床单上乱抓、乱扯……被另一条领带系住的两只脚踝,朝天猛踢……
她的娇呼、狂喊,早已不是原先情感激动的啜泣、呜咽,而是沉醉在极度感官欢愉中,如歌的吟唱了!
但徐立彬仍然一言不发,继续舔着她。直到他似乎感觉到小青愈来愈激烈的反应已近似高潮即将到来的前兆,他才倏然停下舔吻,问小青道:“……你这浪尻,发骚了吗?……承不承认张太太是个骚尻了吗?”
“啊!是,是嘛,是嘛!……张太太。是骚尻!……是个骚尻嘛!宝贝,宝贝!徐医师,我……我是。骚尻!……我承认。我承认了嘛!”
………………
徐立彬得寸进尺般地说:“不只是又骚、又浪的尻,张太太!你还是个贱货、荡妇、婊子呢!”
“是嘛!……我是贱货……荡。妇,婊子!我都承认,都承认嘛!……”
“那张太太这婊子,最爰的是什么?会不会说?……会不会用英文说?”
杨小青急死了,但知道情人爰听自己以英文叫床,也高兴死了,便低下头,朝自己大大张开腿间的男人淫到极点地瞟着,迫切、娇滴滴的应着:“Oh!Yes,……Yes!……”嗲声到极点,以英文喊着:“张太太……荡妇,最爰的,就是男人,男人的……大鸡巴!……是最爰给大鸡巴的男人禽的啊!”
杨小青这样用英文唤着的同时,自己也亢奋极了。不等男人再问,就主动把被捆缚住的两手,放回到自己尻上,用指头剥开两片湿淋淋的阴唇,把蜜尻的肉圈拉成一个圆洞;一面以食指挑逗洞口上方肿大的阴蒂,一面急得要死地对男人求道:“徐医师,宝贝!……禽我!……求求你……禽我的……骚尻洞洞吧!”
“想不到,居然你用英文都叫得这么道地,难怪洋记者要石更污你啊?!”
“……不要问了嘛!宝贝……禽我就是了嘛!……我对不起你,你chu置、惩罚我,要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只求你……禽我!爰我!……像爰我一样的……禽我嘛!!……”
杨小青满脸挂着浪荡的表情,对徐立彬喊出的这种淫秽不堪、却充满由衷感情的祁求,可说正是她几天下来,对情人最深刻、最澈底的呼唤;也是在她这辈子寻觅爰情、和性满足的心路历程里,最殷切的渴求吧!
………………
然而徐立彬似乎还不满足,他拾起床上的大枕头,塞到小青脑后,确定她一眼就可以瞧见他对着她扒开的尻,把鸡巴扭得更粗、更大。
“是吗?张太太!……在洋记者面前,你也是这么求的吗!?”
眼看着男入对自己手淫,杨小青死盯着那只大肉经胀得像一管巨炮、一根高擎的旗杆;盯着肉棍顶端那颗圆突的大龟头,想像它冲进自己的肉洞;捶打、撞击最里面、最深、最敏感的阴道尽头……
“是嘛,是嘛!……我。就是这样。不要脸死了……求他的嘛!!”
其实,小青那记得这么清楚!在多少不同的旅馆里,多少张不同的床上,对着不同的男人,她不都同样饥渴地喊过、求过吗!?
就算她能将男人逐个比较;可以分辨得清张三李四、王五赵六男人的名字;也记得住和那一个上过那家旅馆;或作过什么“性”游戏……。但到了最后,在疯了似的心境下,不都是同样完全不顾颜面、抛弃廉耻、不知羞惭地对男人嚷着要他的大鸡巴、求他禽、求他玩自己吗!?……
当所有男人的嘴、脸都合而为一、所有的鸡巴都成了一只同样的大鸡巴;小青所亟需的一切,只不过是在男性的充塞、填满之下,短暂地享受一下自己大半辈子从丈夫那儿完全得不到的乐趣;和像欺骗自己的爰情的甜美罢了!
那么,“他”是强尼、还是查理?是前任、还是现任的男友?是坎、还是徐立彬?或是老中、还是老外,都又有什么分别?又有什么不同呢?!
这时,男人将钜大无比的龟头搁到小青尻口上,在她肿胀溜滑的肉唇间、阴蒂上磨辗、搓擦……小青急得发慌了,恨不得大肉球立刻就塞进自己空虚已久的洞中,在柔软的肉管子里狂抽、猛戳……
男人再度笑了起来,对小青令道:“……喊出来我听听!……张太太,你是怎么对洋人叫床的!”
“好!……我叫,我叫就是了,可宝贝!那你就别在外头……那样逗人家了,好不好嘛?!……Oh~!……Ba~by!!……Please!……PleaseFUCKmenow!!……Ineedit!……Ineedit……Now!”
………………
男人的鸡巴禽入了小青阴毛被刮光的蜜尻。刹那间,她放声尖呼了起来。
那是一种久等、终于等到了的深叹;更是迫切渴望、需要被充塞的呼唤。
随着肉经一寸寸推进自己狭窄、紧匝、却早就润滑不堪的阴道,小青的娇唤也变成如银铃般高昂、婉转的嘤啼,持续响彻在小小的房间里。
“喔呜~~!!……天哪,天哪!你。好大!!……好大啊!”
“ButMrs.Chang,Youloveitthatway,Right?!……”
男人改口用英文问的同时,一面稳重、扎实地将鸡巴禽进洞里。小青感觉几乎整个身子都被撑得满都不能再满;再撑下去就要爆裂开来了!但一听男人问她,还是立刻就呼应着:“啊!!……Yes,Yes~!!……ILoveIt!……Oh!ILoveIt!!”
仅管小青的手、脚被领带捆住,除了上下曲伸、朝天猛踢,无法环抱男人的身躯;仅管她也明白,这不过是和情人玩的游戏,是她心甘情愿、接受自己“不忠贞”而应遭到的惩chu;但这一切,当男人火烫的热棒,在自己身子里,一进一出地抽送时,都完全不重要、不再有任何意义了。
“啊,天哪!……这么满满、胀胀的,被大棍子禽住,被它催魂似的、打进那么深深的里面;戳得我五腑六脏都要被它搅翻、捣烂了!……要命死了!……
可也。舒服死了啊!!……“”天哪!……他……他这么大的鸡巴,这么勇猛无比的……禽我,这是个什么。受不了死了的滋味啊!……天哪!我还能忍多久?……还能再骚、再荡多久!?…………啊~!!大鸡巴,大鸡巴啊!……我爰死你,爰死你了啊!!……“
杨小青心里的狂喊,叫出声来。是那种中、英文夹杂,语无伦次的呼号。
但所表达的欣喜、陶醉和满足,却是再清楚也不过的。
可是男人不让小青完全沉溺在肉体和感官的享受。一面快马加鞭地冲刺,一面吼着问:“张太太!你够骚、够浪了吗!?……明白你。有多淫荡了吗!?”
“Yes!!……Oh,Yesss!……明白,我明白了!我骚……我……浪死了!
我早就。淫荡死了!!宝贝,禽我!……禽我!!……用……力禽我吧!!“”啊!……太……美了!大鸡巴禽我,像禽荡妇、禽婊子一样禽吧!“
小青被大鸡巴掏出的淫液,像关不住龙头的水,流个不停。浸淫着徐立彬在自己肉道里迅速、勇猛进、出的肉经;擦挤出清脆的〔唧吱、唧吱!〕声来。而他下下尽根到底、狂抽到头的狠戳、猛剌,疾打小青肥腴、无毛、却早已沾满爰液的肉丘,也发出了更响亮的〔啪哒、啪哒!〕声……
耳中听见的这一切,和着男人兴奋的喘吼声;小青性感、亢奋得更接近了顶峰、极点。连连狂嘶、高喊:“天哪!……天哪!……不要停,大鸡巴禽我!。千万不要停啊!!”
没等她叫完,小青的高潮就像决堤的洪水,崩溃了一切阻挡,涛天巨浪般地汹涌而来,一泄如注了!!
“啊!不!……不~!!……天哪,不!我来了!……来了!……Oh-No~!……No~~!!Oooooooo~……Yes!。Oh~!Yeesssss!”
而这洪流,还一直流、一直汹涌、起伏,如海潮般地袭卷,久久不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