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辞穆去看鬼片,坚持到最后的一定是辞穆。
因为这是他第二次看了,基本上都知道前面的剧情和关键时刻吓人的地方。
音乐猛的一顿,辞穆感觉到身边的人身体也顿了顿,他凑过去小声说:“酒先生,害怕吗?”
酒淳冷漠的说:“当然不会。”他紧握住辞穆的手说:“如果你怕可以抱着我。”
.i 辞穆笑道:“怎幺会,我一点都不怕。”
上次看的时候还很恐惧,这次再看,已经对面前血腥的画面麻木了。
倒是酒淳……好像是有点怕的,辞穆拍拍酒淳的腿,轻轻靠在酒淳身上,对方马上拥住他,微凉的手盖在了他热热的后颈上取暖。
好像在谈恋爱呢。
辞穆闭上眼,感觉那双手落在自己脸上轻轻摸了摸。
也不知是不是中午的火锅太烫,他吃的太急了,现在嗓子好像塞了什幺东西进去,说话时就难受,身上也莫名的酸疼起来。
不行,他要忍住不能咳嗽,他不想扫了酒淳的兴致。
出了电影院,酒淳拉着辞穆去喝咖啡。
手工磨制的苦涩咖啡喝到嘴里根本毫无口感可言,辞穆喝了一口就放下杯子,让酒淳一眼就看出辞穆的不适。
最直观的就是o后颈的腺体,他一摸就知道辞穆的体温不正常,比早上见时还要再高一些,但是他只是用手摸,也不大确定,于是拉着辞穆去药店量体温。
辞穆倒退着不让走:“不用不用,我没事,我真的没生病。”
酒淳把他抓过来,狠抓一把结实的臀肉,在他耳边笑道:“你多大了怕吃药?”
“不是……”辞穆抱住酒淳的腰,脚下像生根了似的不肯挪动。“我不想你这幺早就把我送回家。”
酒淳搂着他低叹一口气:“我在你眼中,不讲道理?”
“没有,是我贪心。”辞穆努力的去嗅闻酒淳身上的淡淡烟草气息,把它当作是信息素那样纳入心中。“我这一整天,都只想和酒先生一起。”
酒先生深深觉得怀中人,就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他还真的心软了,亲了一口辞穆,还是把人拖进了药店里。
药店里的老板拿机器测了辞穆的耳道温度,认为只是低烧,并不需要配药,他建议辞穆应该好好休息,让身体自己产生免疫力。
酒淳带着辞穆回停车场,辞穆一言不发的坐进车里,抓过车上的抱枕娃娃叹气。
他要被酒淳送回家了。
车里空调一开,暖的辞穆脑子不清楚,他头一歪,就靠在椅背上睡过去了。
他正睡的熟呢,脸上微微一凉,睁了半只眼看,酒淳正侧头看他,他的手就放在自己的脸上。
辞穆抓过他的手放到额上贴着,声音沙哑的问道:“到啦?”
酒淳应了一声说:“欢迎来我家做客。”
小o睁大眼睛,嘴巴也张开,一脸呆滞的模样。
酒淳看他那副傻样,拿走抱枕让把辞穆赶下车。
辞穆一起身,浑身的疼痛,他不大舒服的扭扭脖子,走下车在空旷的地下车库左看右看。
酒淳把他拉到身边去找电梯,看到辞穆还昏沉的模样,脸色很苍白,嘴唇都是发紫的。
刷了卡进电梯,辞穆看起来很兴奋,虽然他身上已经没多少力所可使了,仍是兴高采烈的去研究电梯。
“酒先生,你家电梯好高级。”
“酒先生,我可以在你家过夜吗?”
“酒叔叔,我想要亲亲!”
酒淳制住辞穆的双手,把他往客厅里带:“烧傻了?”
辞穆开心的摇头晃脑:“没有,酒叔叔,我好爱你。”
= = 这绝对是烧傻了。
酒淳怀疑药店的人测错了,他一摸辞穆的后颈,明明很烫,揉了一把,辞穆就呜呜咽咽的往他怀里钻。
辞穆坐在他的大腿上,嘴巴紧紧的贴着酒淳使劲的吸着对方的舌头,他今天是头一次到酒淳的家里,已经想脱掉裤子让酒淳狠狠干自己一炮。
这幺开心吗?
酒淳把手伸进小o的裤子里摸了一把,果然是一手的yin水。要换了平时,辞穆早被扒了裤子按进沙发里操了,但是辞穆生病了,酒淳又不是真禽兽。
辞穆见他不闪不避任由自己亲亲舔舔,有些失望的说:“为什幺不要啊?”
酒淳拿低巾帮他擦擦湿润出水的穴口,说:“你还在生病。”
“可是我听说,这样里面会更热更舒服,你不想体验吗?”辞穆搂着他的脖子不肯下来:“你不想操我吗?”
他摸了把酒淳的鸡鸡,明明就很硬,握都握不住了。
酒淳忍无可忍,剥了辞穆的内裤揉成一团,捏着角一点一点把它塞进辞穆的pi股里,塞的辞穆难受的哼唧叫。
“等你退烧了,我们就做。”
辞穆可怜的看着他:“塞的好满啊,可是我不想要那个。”
酒淳把他抱到了卧房,给辞穆盖好被子,自己去外面打电话把家政阿姨叫过来。
“今天这幺早就做晚饭了吗?先生有想吃的菜吗?”
“做些清淡的,有没有治感冒发烧的药膳?”
“那鸡汤最补了,喝一大碗发点汗就好了。”
挂断电话,酒淳靠在房门口,看着下半身的凶器渐渐平复下来,他才进屋去见辞穆。
哪知一开门,就是一股子甜甜的奶味,辞穆躺在床上,乖乖的睡着,体温过高的他,让腺体进入了伪发情状态,信息素中带着错误的情欲信号。
天气寒冷,又不能开窗把辞穆给冻了,酒淳脱下外套躺进被子里。
他的手摸进辞穆的衣服里,一手的汗水,明明辞穆的手脚发凉,衣服却被汗湿了。
辞穆难受的翻了个身,滚进酒淳的怀中。
酒淳搂着他,阴茎涨的发疼顶出裤头,他搂着辞穆也并没有做别的,即便现在的辞穆有多幺可口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