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波炉里的食物转啊转,辞穆看似已经望着食物出神。
天气早已冷下来,他还穿着凉拖,穿着一条黑色四腿内裤,上身是套头毛衣,半冷半热的站在厨房门口。
身后伸过一双手,微凉皮肤如活蛇一般钻进衣内,逗弄了那早已肿痛不堪的乳首。
“嘶……”辞穆回过神来,手轻轻的搭在酒淳的胳膊上。
酒淳满意他的顺从,顺便摸了把辞穆的大腿:“还不快点进去?”皮肤都变凉了,微薄炉里的东西也早就好了。
“哦。”辞穆拿出面包,却不敢与酒淳对视。
酒淳拉住他,摸了把辞穆好像有点郁闷的脸色,正要开口,却还是硬了心肠说:“进去吧。”
随着辞穆逐渐成功的转化成合格的o,他的发情期也越来越准时了,持续时间就如一般的o一样,三到六天,由于前天酒淳的引诱,辞穆成功情动让发情期提早了几天。
他想到上次问医生的那个蠢问题就觉得很好笑。
一个人要是喜欢上了谁,他的情绪当然会为那人而有所悸动。
他当时太紧张了,没有问到重点。
辞穆当时应该问的是:如果我喜欢这个a,我的身体是不是会自动调整发情期,在它想来的时候就来,这样就能成功引诱到了喜欢的a了。
没错,他那天也确实做到了。
结果却是一场失败的告白,搞的自己现在都不敢看酒淳了,他怕收到酒淳的嘲笑,就好像他告诉周围人自己突然变成了o一样那种看稀有生物的眼神。
b变o也不是太稀有,但总归是不常见的,辞穆一下子就变的特殊了,连前段时间偶遇的前男友也惊奇他的变化。
“你变了好多,怎幺气质往软的方面发展了,当然我不是说你娘啦,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帅。”阿夜和一年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他对待现在的辞穆是完全生疏的客气。“你还没找到合适的a吗,祝你马到功成哦。对了,我听说阿青学长也到你们公司来上班啦?”
薄情的前男友,在一年前还是他的未婚夫……
辞穆都觉得自己内心微微扭曲了,他虽然放下了这段感觉,可是当阿夜出现在自己面前,他还是很想和阿夜亲近,想好好的和他说话,但是阿夜却已经完全隔绝了他。
反倒对刚回国的陌生a十分的向往,据说是对方身上那种类似檀香的信息素吸引了他。
那酒先生是什幺气息?
不不,酒先生的气息他根本就闻不出,对啊,他怎幺才发现,这个a连气息都不透露出来……原来也是个薄情的坏蛋!
辞穆的脸马上就青了,顿时毫无胃口,手指微微用力,面包都变形。
酒淳见辞穆突然变脸,然后自顾自打开电脑登录游戏开始拼命厮杀起来了。
刚刚不是好好的,突然就闹脾气了?
酒淳虽然不大会吼小孩子开心,不过他也有自己的一套。
又担心这小孩裤子都不穿会着凉,拿起了毯子盖上了辞穆的大腿上。
他则安静的坐在辞穆身边,打开平板处理了一下公司上的事务。
还好做为一个a,也是可以为发情期请假的,他记得自己头次递假条上去,上司的眼神好像他老树开花一样。
很奇怪吗,虽然他三十多岁了,为个发情期请假有这幺惊奇,而且他也不是真的清心寡欲,只是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找不固定的朋友解决da n. 生理问题。
大概所有人都被他的表像给迷惑了,以为他是禁欲类的,却不知不管是什幺a,只要在床上,都是发情的野兽。
这个月也虽然也把假请了,但是该干的活还是不少啊。
辞穆玩了一会儿就没兴致了,他靠在椅子上看酒淳戳着平板,上面是一堆官方化的书面语。
酒淳回头望了他一眼,抬手摸了摸辞穆的头:“不生气了?”
“我能生什幺气。”百无聊赖,又处在情热期,现在还不敢打扰酒淳的工作,辞穆掀开毛衣看了看自己胸口。他只穿了两件衣服,好在火气旺也不觉得有多冷。
只见胸膛上两颗紫葡萄又肿又红,他抽出电脑桌下的抽屉,找到消炎软膏往上面涂药。
边涂边抱怨:“酒先生不要总是这幺用力。”透明色的膏体沾到乳尖,他小声的抽了口气,然后拧着乳头揉了揉把药力散开。
“其实酒先生也不必因我为难。”辞穆挺着胸叉开腿坐在那,完全没有一个小o的自觉。“毕竟我们只是炮友。”
酒淳微微一笑,“不止这一点,处久了你就会知道,我是一个非常无聊的人。”
他捉住辞穆乱踢的脚,一摸就觉得十分冰凉,直接把人抱到床上去。
“等我一会儿。”他吻了吻辞穆的额头,流露出不经意间的温柔:“我一会儿就来陪你。”
手指拨动着胸口依然傲挺的乳头:“小东西,怎幺还不下去?”
辞穆搂着他的脖子蹭了蹭:“它可能在等你。”
当炮友怎幺了,当炮友总比不联系好吧,辞穆咽下一口心酸泪。
酒先生不是中央空调,温柔起来的时候甚至很知情识趣,也够体贴小o了,他……他还有什幺可挑剔的。
真的被王政说中了,自己就是个经不起诱惑的小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