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宗二字,本身就寓意着高贵不凡。
比如皇帝就被称之为天子。
而天宗,就像是一群天子们的修炼宗门。
大玄天宗之所以有着那般恐怖的影响力,就是因为,大玄天宗掌握了诸多踏足先天领域的功法传承等等。
那是一座拥有许多先天生灵的世外宗门。
超然物外,高高在上。
对于民间无数人而言,大玄天宗如同是上天的使者所建,凌驾于凡俗之上,属于神明在人间的代言人。
而如今,宁先天加入了大玄天宗。
相比之下,宁拓、赵璃月这些放眼云州,都很出名的天才们,却就像只是在凡尘泥潭中,苦苦挣扎的蝼蚁。
“昨晚的事情我听说了,我会派人去调查,毒心会在京城中的窝点。”
赵璃月主动转移了话题。
她也不愿意多谈宁先天,那三个字,如今仿佛有了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毒心会的窝点,在城北的秋韵酒楼,那是他们的产业。”
宁拓忽然说道。
“你确定?”
赵璃月有些惊讶的道。
“嗯!”
宁拓点点头。
“看来,你在京城中,还有人相助。”赵璃月忽然道。
“随你怎么想。”
宁拓没有去解释什么,赵璃月显然以为,这是别人帮他调查到的,但其实,都是他昨晚窥探那些杀手的未来时,所发现的。
“我亲自派人去处理这件事,不过,这不是为了帮你,我只是不想陆清歌遇到危险。”
“宁拓,皇室会以诚意待陆清歌,至于你,你的事情,我一概不管,别想借我之手,去帮你对付宁先天。”
赵璃月淡淡道。
“随便,我也没有指望你什么。”
宁拓无所谓的耸耸肩。
赵璃月起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忽然脚步微顿,道:“北王的心境果然过人,宁先天之事,也没能让你心乱。”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离开。
宁拓倒是没有再说什么,宁先天融合他的紫电玄蛟,拥有了至尊王品的根骨天赋,成功拜入大玄天宗门下。
这的确让他杀意大增。
但是,宁先天不再是原来的宁先天,而他,也不再是原来的宁拓了。
如今的他,是截天一脉的传承人。
这个身份,不知道比大玄天宗的弟子,高过了多少倍。
他又怎么可能被坏了心境?
以他如今的潜力,反超宁先天,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该报的仇,他会统统找宁先天清算。
毒心会的事情,宁拓没有再去过问,京城中毒心会的窝点内,并没有太多毒心会的人马。
而且以赵璃月的雷利作风,一旦她亲自过问,毒心会的窝点,就不会还能继续的存在下去。
对宁拓而言,眼下最重要的就是修炼,提升自己的实力。
不久后,宁拓重新回到静室中修炼。
阳极古树就栽种在静室里面,这间静室,除了宁拓,没人敢进来,也没人会发现阳极古树。
在吸收了大量的纯阳气息后,阳极古树上,此刻已经生长出了新的阳极龙蛇果,但目前果实还小。
距离完全成熟,还需要一段时间。
前提是,必须源源不断的提供给它大量的纯阳气息。
而这一点,宁拓也是早有准备,他给了陆天鸿三百万灵石,让对方派人去城内,购置大量纯阳属性的丹药奇珍。
只要阳极龙蛇果能成熟,一切都是值得的。
静室内,宁拓提升修为,修炼武学两不误,转眼间,就是几天过去了。
他手里这枚阳极龙蛇果的能量,终于消耗殆尽。
不过,宁拓的修为,也已经是逼近命轮境四重了,体内的第四道命轮,即将被开辟出来。
除此之外,他的憾山拳,也是变得愈发精深。
第五天头上,宁拓走出了静室。
因为今天,就是陆清歌被册封为国士的日子。
关于陆清歌引来天地异象,这件事,在这几天内,也是传遍了京城。
除此之外,宁先天登基继位,成功拜入大玄天宗一事,也已经是传到了火枫国,毕竟那等大事情,很容易就能传开。
而京城的人们,对于陆清歌被册封为国士,虽是感到意外,不过,更多的还是兴奋和激动。
在许多人眼里,宁国有宁先天,火枫国有陆清歌,丝毫不比宁国差。
两人都是同样引发了天地异象。
只是还没有天宗关注到陆清歌罢了,但那肯定是迟早的事情,这一点,就连赵璃月都是这么想的。
陆清歌所展现的天资,绝对有加入天宗的资格。
陆清歌的国士册封大典,十分的隆重。
大红地毯从金銮殿,一直铺到了宫门外面,陆清歌身着盛装,戴着琉璃金钗,美丽动人中,又多了几分高贵的气质。
宁拓陪同在她身边,两人由宫门而入,万众瞩目下,一路走进金銮殿。
两人身后的陆天鸿,以及一群陆家族老们,嘴巴都快笑歪了。
这几天,登门造访陆家的家族,简直多如过江之鲫,以往那些高高在上的名门望族,如今都是大有巴结之意。
这让陆家上下,全都是狠狠的扬眉吐气了一番。
金銮殿内,高高的龙椅是空着的,并没有坐人,赵璃月站在龙椅的下方,身着华丽的宫装羽衣。
毕竟她不是皇帝,目前只是代理国事。
接下来的就是复杂的册封仪式。
足足进行了几个时辰,所有的仪式,才总算是结束掉了。
接下来就是庆祝宴。
宴会就在皇宫内举办,规则极高。
赵璃月和赵玄意不同,她答应的事情,就会一丝不苟的完成,不会在过程中,出现什么刁难之类的事情。
宴会上,陆清歌和赵璃月平起平坐。
这就是国士的地位。
陆清歌和宁拓紧挨着坐在一起。
“呼!”
刚刚坐下,陆清歌就是松了口气,朝着宁拓小声抱怨道:“这册封仪式也太累人了,感觉比连续修炼几天都要累呢。”
宁拓莞尔一笑:“快要结束了,过了今天就好多了。”
陆清歌关心的望向宁拓:“你是不是也很累?你都陪了我一天了。”
“我还好。”
宁拓无所谓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