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这片领地的头头,领地很大,周围数公里都没有其他领地的同类,这是他们选择这个领地的理由。之所以没有那幺多同类,原因也很简单——环境太过荒芜,寻找食物的过程中,他们有大半时间花费在走出大的让人疲惫的领地上,因此这项觅食行动又要求觅食者体力很好,活动敏捷。
整个族群一共五个族人,并不是所有族人都有能力参与到觅食行动中。他,乌拉,生乌拉的女人,乌拉同父异母的哥哥乌布,以及已经快走不动的老人。
即便是有五个人,这个族群也需要一个领导者,引导大家,保护大家。
毫无疑问,在族长的竞争上,只有他和乌布有兴趣,那时他们还举行了一场比试。比试的过程中,一开始他有着必胜的信心,但越往后他越力不从心,最后当他以为自己输定了的时候,他却赢了这场比试。疑惑仅出现了一秒,成功的喜悦立马涌上心头,将其他抛之脑后。
从那时起,他就兼具着保护整个团体的责任,被族人们依赖着,信赖着。整个族群也一直和谐共处,幸福地生活着。
但最近,平静的生活却被打破,他的族长地位也岌岌可危!
这件事的起因要从七天前说起。
每次捕猎都是他和乌布一起去西南方向的树林,那里有很多中型食草动物,攻击能力相对东北方向的食肉动物来说较弱,危险系数较低,但猎捕难度却没有降低。
长途跋涉加上体型庞大不易捕获的猎物,让他们每次都要花费很长的时间和精力,但丰厚的回报让辛苦是值得的,一次捕猎可以够族群吃上3个多月。
七天前,他和乌布像往常一样埋伏在猎物——恐龙猪,经常游荡的地区。这片区域是深林中唯一不被高大树木的叶子遮挡的空地,恐龙猪每到太阳升至天空最高处时,就集体来这里玩耍,晒太阳。
而他们要做的就是在太阳即将下山前,恐龙猪要离开的时候,勾引入陷阱。
恐龙猪生性喜欢光亮,对与太阳光类似的光点没有任何抵抗力,利用琉璃珠将西下的太阳光折射在某只恐龙猪可以看到的地方。贪玩好奇的恐龙猪会毫不犹豫的随之而动,脱离群体。在太阳完全西下,光点消失之前,将恐龙猪引入到他们早已布置好的陷阱里。这种方法唯一要注意的是,光束只能让一只落单的恐龙猪看到,恐龙猪太多,光靠他和乌布的力量,没有办法成功捕获和带回。
原本事情进行的很顺利,乌布成功将一只成年恐龙猪引到陷阱附近。陷阱是由有毒的千牙蔓编织成网,遇到猛烈撞击或大型生物踩踏会立刻收紧,将缩在藤蔓里的尖刺伸出,释放毒液,伸出的尖刺遍布整个藤蔓表面,数量众多,因此被称为千牙蔓,是捕猎大型动物的有力工具。千牙蔓陷阱被埋在草叶之下,只要没有其他因素干扰,恐龙猪将毫无任何悬念的进入,被紧紧包裹,直至死亡。
看恐龙猪一点点的靠近陷阱,他脸上才出现笑容。但就在这时,地面开始摇晃,巨大的生物奔跑的声音,由远及近,且速度极快地从d○ an.. o#rg他后背冲来。他向旁边一躲的功夫,那庞然大物就已和他疾速擦过。他顾不上看自己到底撞到了什幺,就连忙向生物奔驰的方向看去。那个方向是乌布和恐龙猪所在的方向,原本为恐龙猪准备的陷阱被那突如其来的生物所踩中,那生物在迅速缩紧的网中剧烈地挣扎。恐龙猪因为受到惊吓在昏暗的丛林中四处乱撞,乌布动作敏捷所幸没有受伤,但受惊的恐龙猪是个难办的问题。恐龙猪一旦受到惊吓很难再镇定下来,它会主动攻击身边的任何生物,尤其是会移动的。因此,目前他们唯一的应对方法就是静止不动,等恐龙猪的情绪稳定下来,直到恢复如常的温顺状态。这个过程很漫长,对人的耐力有很强的考验,他和乌布都是趴着的状态,相对于站着较为容易保持静止不动,但他身下的人却静不下来。
这个人看起来就比乌布大一点,比他小很多,受了伤。他趴在男孩的身上,能清楚地感受到男孩的身体在控制不住的抖动,嘴里还时不时地发出微弱的,痛苦的呻吟。他好像也知道自己身处危险的境地,在竭力忍耐着,不产生更大的动作和声音。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温度也越来越低,恐龙猪还在周围没有目标地横冲直撞,误入陷阱的庞大生物已经死亡,会成为他们损失的恐龙猪的替代品。他身下的男孩开始经不住身上的伤痛和夜的寒冷,想要挪动身体来缓解伤痛,活动身体。另一边的乌布在静静地注视着他们这边,防止出现他一个人控制不了的情况。
夜晚恐龙猪的视力不受任何影响,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生物的动作和位置,而他们却很难观察到它的踪迹。身下男孩的摩擦着清脆的草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恐龙猪听到了动静,要向他们这边看来。他连忙迅速地按住那人的双手,身体暗暗施力,双腿分别压在那人的腿上,压制住男孩不停扭动的身体。对身体的压制很有效,但他却忽略了那人身上有伤,在他压上那人大腿的时候才猛然发觉,他连忙改成只压住小腿,但那人已经忍不住疼痛要叫出来了。
他的双手腾不出来,情况紧急也找不出任何可用的物件,脑子乱成一团的他脑海中只有一个信念:不能让男孩发出任何声音!
他看着男孩要发声的嘴,本能地用嘴堵了上去。
男孩开始挣扎了一下,之后像是得到缓解疼痛的方法似得,绷紧的身体放松了下来,不满足于唇与唇的浅层接触,将那柔软的舌头也伸进他的嘴里。
感觉到那软体在他嘴里搅动、搜刮、刺探,他觉得既新奇又舒服,凭着本能,将之前卷起的舌头微微伸开,试探性地伸过去。他的舌尖刚碰到男孩的舌尖,就立刻被卷走,被吮吸,被纠缠。
他没有忘记自己身在何处,对男孩的压制没有丝毫放松,但也享受着这场让他欢喜的行为。
小时候到处流浪的他,在别的族群看到过这样的行为,当时并不喜欢,后来也没有和任何人尝试的欲望,今日才发现很舒服,让人想要更深,很多。
这时他有些后悔为何没早点发现其中的乐趣。
爱上这种行为的他决定,如果男孩没有地方去,他就将他带回去。
就这样,在他们摆脱了那只恐龙猪后,男孩主动要求跟他回族群,原因如他所想那般,是没有地方去。据他所知,有归属的孩子是不会被允许独自出来的打猎。
除了乌布对那个男孩很不满外,这次捕猎可以称的上很愉快。
男孩叫琉,受到了大部分族人的欢迎,尤其乌拉和乌拉的妈妈,他们对这个年轻力壮,长相英俊的男孩有很大的兴趣。男孩简单介绍后就一直围着他叽叽喳喳,为他治疗伤口,和他分享珍藏的食物。
而乌布却一直不开心。
他问乌布为什幺不开心,乌布扭头看向那个和族人相处融洽的男孩。他明白乌布的意思,但他很喜欢那个孩子,他实话实说,乌布的表情更加难看。
他问乌布有什幺其他的办法可以开心起来,乌布眉头紧皱地看着他的唇,而后用黝黑的眼睛看向他。
他突然明白,那天他和男孩互相啃来啃去的行为乌布一定看到了。
他想了想,乌布和他一样,在这个族人稀少的族群中生活了很久,族人之间并没有过诸如此类的近距离接触。他之前见过,但乌布却没有,看到他和琉当时难耐的状态,也不禁好奇,想要尝试的心态也是正常的。
他了然地笑了笑,抬起手,想招呼琉过来。
琉啃的他很舒服,让他也啃啃乌布,乌布说不定会开心起来。
他还没叫琉过来,就被更加生气的乌布拽进了他们经常捉迷藏的宝地。每次他们玩捉迷藏能次次都赢,就是因为有这个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的宝地。
进到里面,被乌布推到地上,还没等他发出声,乌布就直直地向他的唇撞来,疼的他闷哼出声,这也给了乌布将舌头伸进来的机会。说起来,都是柔软的舌头,琉给他的感觉是温柔,喜欢慢慢地纠缠着他,而乌布确是急躁,一下子直接戳进来,像是要将舌头戳进他的喉咙里。
乌布拉着他的一只手,让他摸到一处炙热。他看不到,也不知道那是什幺,只知道那东西的温度烫的他心跳都漏了几拍,这种感觉比和琉接吻还让他喜欢。
他觉得,他应该更喜欢和乌布现在的行为。
他享受着,和乌布互相交换口中的津液,被乌布握着手,慢慢地撸动那炙热的物什,那东西在他的手下慢慢胀大。他感受着那滚烫的脉动,有些不知身在何处。
乌布看着他身下的男人,黝黑的脸因急促的呼吸而透出微红,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臂,一直手抓着他腿间那第一次硬起来的东西。他无师自通地引导着男人不停变换角度地撸动,那感觉让乌布今日才明白,为何在族长比试时他心甘情愿地输给这个男人——只为有朝一日将他压在身下,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