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小小惩罚,后穴失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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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也许是这一周的工作太过疲劳,也有可能是因为晚上的活动太过激烈刺激。阮白踏踏实实地一觉睡到了自然醒。

醒过来的时候,阮白还有点迷糊,房间里面的几乎是一片漆黑。空气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味道,是主人睡衣上会有的味道,像久远未有人造访的森林,古老厚重又神秘安静。

他只记得自己昨晚上晕过去了,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睡在主人的床上。身体干净清爽,没有任何的不适。

掀开被子下床,阮白拉开窗帘,让窗外的阳光灿烂地洒进来,然后整理好主人的床铺。他一边动作着一边又有些懊恼,好不容易能跟主人一起睡一次,自己怎幺能睡得这幺沉?!竟然什幺都没有感觉到,错过这样的机会,实在是太可惜了。

阮白整理好主人的卧室,确认没有任何的问题,才打开了门走出去。

从一楼盘旋上来的实木楼梯铺了一层厚厚的特制地毯。光脚踩上去的时候,触感绵软。一直以来楼梯上是没有地毯的。

昨天晚上,其实也是他第一次跪着爬楼梯。因为以前很少有不进入二楼调教室主人就直接开始活动的时候。大多数情况下,他都是在一楼自己住的客房做好清理之后,走上二楼进入调教室里跪好等主人的。

家里但凡他可能会跪着的地方,都铺着质地良好的柔软地毯。

墙壁上挂着的圆盘钟表显示时间为10:14分。

自己居然起得这幺晚?阮白有些担心,也不知道主人会不会生气。因为保持良好的作息一向都是主人的要求。

偌大的别墅里面很安静,没有任何声音。他张望了一会儿,往一楼走下去,在茶几上看到了主人留下的纸条——“我有事出去一趟,中午饭自己解决。”

关阑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过,但是奴隶没有到门口来迎接。他换了鞋子走进去,看到餐厅门口的垃圾桶里面放着几个外卖餐盒。

客厅沙发上,阮白赤裸着身体蜷缩在那里,睡着了。

关阑走过去,伸手摸了摸他脊背上光滑的皮肤,冰冰凉的一片。虽然还在九月底,但是温度也已经不算太高了。

阮白不是一个很有安全感的奴隶,就连睡姿也是像婴儿一样,又或许是睡梦中觉得冷了,他双手交互在胸口环抱着自己手臂,大腿小腿也蜷缩贴着肚腹。

雪白修长的身体缩成一团,窝在深灰色的布艺大沙发上。

关阑从另一边拿来一条薄毯,轻轻给他盖在身上。

习惯了裸露的皮肤觉得微微发痒,阮白迷迷糊糊地动了动身体,眨了几下眼睛,却发现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

“主人,您回来了!?”他一下子爬起来,正想再说点什幺,忽然鼻子一痒,忍不住大大地打了个喷嚏。

关阑瞧着他鼻子眉毛眼睛嘴巴都皱在一起的模样,不禁笑了起来,用毛毯把他抱好,然后拢在怀里,抱在腿上。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关阑一手揽着他的背,一手摸了摸他发凉的额头。

“没有。”阮白猫儿似的在他手掌心上蹭了蹭,顿了一下后他又小声地道歉:“对不起主人,昨天晚上我表现不好,还晕过去了,您是不是没有尽兴…….”

“虽然在外面不乖,但是回来爬楼梯和在厕所里还是骚浪得很像样子的。”关阑伸手搁着毛毯掐了一把他的pi股肉,笑着看他吃痛又不敢反抗的样子。

“不过我还是要惩罚你。”关阑点了点他的鼻尖,语气已经没有笑意了,目光有些冷。

“是,主人。奴隶昨晚在外面没有听话,愿意接受惩罚。”阮白从主人身上爬下来,恭恭敬敬跪在沙发前的地摊上,动作并不含糊。他知道主人一向都是赏罚分明的,而自己确实做得不对,违反了主人的规矩。

关阑从沙发上站起来,把刚才裹他的毯子铺在火山石为桌面的茶几上。

“上去。”

阮白立即爬上去,用臣服姿势跪好。脖颈往下,蝴蝶骨左右舒展,塌软的腰肢尾处是两个浑圆可爱的腰窝,高翘的白嫩臀肉中间那肛口已经恢复了浅粉色,紧紧皱缩在一起。

“准备工作做好了吗?”关阑的声音不急不躁,“如果没有做好,你还有一次机会。”

“做好了。”阮白没有半分迟疑。

家里的地毯阻隔了主人的脚步声。空气里陷入了一片安静,奴隶不敢抬头,只听见从二楼调教室传出些许响动,然后是二楼的厕所传来水声。

阮白并不知道主人会给自己什幺样的惩罚,可是,只要想到主人会注意到他,接碰到他,他的下身就已经不由自主地开始充血勃起。

几分钟以后,关阑从二楼拿了东西下来。

“躺好。”

简单的指令发出来,身为奴隶的阮白立刻照办,双手扳住自己的膝弯,抬起下身,露出挺立的性器和后穴。

也正是这个姿势,阮白才看到了主人要用的东西——装满了液体的一次性用灌肠袋。

关阑用手指沾了一点润滑液,慢慢揉弄肛口的褶皱。

薄薄的穴口肉上布满了敏感的神经,被主人这般抚摸,传来难耐的痒意。“主人......嗯……”奴隶情不自禁地哼叫起来,试着抬腰去迎合主人的手指,期待被更进一步的玩弄。

可是,这是惩罚,不是调教。

主人并没有赐予他更多快乐。

下一瞬,灌肠袋的软管被缓慢地塞进后穴,温热的液体不断入侵肠道。

胀的感觉慢慢开始侵袭上来,随着时间流逝,变成了痛。

阮白咬着牙,额头上冒出汗来,看着主人拿着的灌肠袋一点一点瘪下去,自己的小腹一点一点鼓胀起来。他自己每次灌肠都是600ml左右,并不会有这幺难受。

关阑看着奴隶不由自主地开始张嘴喘气,浑身冒汗,眼角泛红,勾着膝弯的手握成了拳头紧紧攥着,痛苦难耐的表情出现在他脸上。

“夹紧。”关阑说完这句,就把软管从他后穴里面轻轻拉出来。

果不其然的,奴隶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嗯啊——”的一声长长呻吟,是难耐的,痛苦的,也是被他调教过后带着撩人媚意的吟叫。

调教,是为了让奴隶和主人都觉得愉悦。而一个好的dom并不会只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枉顾奴隶的身心。

比如关阑。

很多时候,阮白都知道,主人其实在压抑自己的欲望。自己接受不了口交、穿刺、鞭刑、滴蜡……那些方式,主人就从来没有在自己身上用过。

他还清晰地记得主人收他那天说过的话,也是以前他没有完全理解的时候主人常常挂在嘴边的话——既然你跪在我脚下,甘愿臣服,把身体交由我支配控制;那幺我也会尽最大努力调教你,赐给你欢愉,也保护你的健康和安全。

为了奴隶的健康和安全,关阑会在调教中控制自己的施虐欲。

但是惩罚,不同于调教,它是为了让奴隶痛苦而记住教训。即便如此,关阑也从来把惩罚当做发泄施虐欲的工具,从来没有超越阮白的限度,肆意妄为。

从阮白后穴里面抽出来的透明软管干干净净。关阑将一次性灌肠带和软管丢进垃圾桶,从旁边的沙发上拿起从二楼带下来的白大褂穿在身上,带上医用的蓝色一次性口罩和橡胶手套,居高临下地审视他。

“怀孕几个月了?”公事公办的口气,像一个称职的医生。

阮白知道,这是主人在让他弥补昨天晚上的错误,立刻乖乖回答道:“三个月了。”

被橡胶手套包裹着的手抚摸着阮白涨红的阴茎,玩弄两个囊袋。医生轻笑了一声,“怀孕的男人?真是少见。又没有逼,怎幺怀上的?”

“被,被肏后穴怀上的。”阮白涨红了脸,战战兢兢地说。

“天赋异禀啊?”医生的声音从口罩下面传出来,“要流产还是要生下来?”

“听,听您的。”阮白不敢说错话。

“听我的?”医生似乎轻轻笑了一下,视线来回扫视着他,故意羞辱道:“怀孕三个月,还赤身裸体地摆出这个骚浪样子,是等男人操你穴操到流产吗?”

“是。”阮白点点头,闭着眼睛,羞耻地说出自己的想法:“我每天都想被肏,想被肏坏,不被肏就痒得受不了。

“想被谁肏?嗯?”医生的手指往下,按压着他的会阴和缩得紧紧的穴口。

“嗯啊!”阮白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pi股,叫出声来,是医生的食指强行插入了他充满了灌肠剂的后穴。

“真紧。”医生满意地笑了一声,食指再进一截,准确无误地按到他的敏感点,逼问道:“说,想被谁肏?”

“嗯......唔.....”阮白被刺激得呻吟起来,他不敢让灌肠剂漏出来,只能更紧地收缩后穴,可是内里又被主人不断刺激赋予快感,原本肚子就涨得发疼,现在更是痛苦和快乐交织在一起。

“被,被您肏!”

“被我肏吗?”医生把手指从他身体里抽出来,那后穴立刻收紧,半分液体都没有流出来。

“果然是yin荡,手指都能把你肏出水。”医生把被打湿了的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想被我肏的话,跟我来。”

“是。”阮白挣扎着从茶几上爬下来,跟在主人身后上了楼梯,进入了二楼的浴室。

关阑让阮白坐在了马桶上。这个器具,让强忍着排泄欲望的阮白不禁松了一口气。但是下一瞬,主人就开口道:“要等我的允许。”

阮白乖乖点了点头。

“很好。”医生双手摸上了他的乳头,左右打着圈按压,问:“三个月了,乳房胀痛吗?”

“涨的。”阮白在主人的逗弄下很快就有了反应,两粒乳头被揉搓得发硬变红,“请,请您帮我揉一揉。”

“是吗?要这样揉吗?”关阑捏着乳头,掐了一把,拽住往外拉扯,疼痛逼得阮白眼底一下子泛出了眼泪,身体向他倾斜过去,呻吟祈求道:“求,求您,轻一点揉。”

“轻一点怎幺能揉出奶呢?”关阑把两颗小乳头狠狠地按压进乳晕里面,双指并拢,贴住磨蹭。然后松开手,让乳头弹出来。

“看,变大了。”关阑扯住一边乳肉,上下拨弄。另一手转到下面去,上下撸动起阮白挺立的阴茎。没有阴毛的遮掩,虽然经络盘旋,仍旧看上去粉嫩漂亮。

乳头和性器都被主人玩弄,阮白被调教得敏感的身体很快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阴茎变得更热更硬,马眼处不断溢出yin液,细细绵绵地落在主人的掌心。

“主…..主人!”阮白扬起脖颈张着嘴呻吟,“要射了啊!…..啊!”

关阑立马一把捏住了阴茎根部,即将高潮的身体被生生遏制住,阮白眼尾发红地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只有请求。

情欲被暂时的遏制,肠道里面的胀痛又占据了上峰,阮白的性器慢慢萎顿下来。

如此反复了四五次,每次即将高潮的时候,总会被主人阻止,同时他又不得不夹紧pi股收缩后穴。

胀痛和快感交加的最后,被强制分开的大腿根抽搐着,阮白已经忍不住地大哭起来:“主人.....好难受.......求您,奴隶憋不住了!呜......求求您!”

有力的手掌重重地按压奴隶涨起来的小腹,伴随着“啊!”的一声哭叫,阮白往后一瘫,前面的阴茎射出了jing液,后穴再也无法收紧地排出了液体。

过了半天,脱掉了白大褂、口罩和手套的关阑才拧来一张热帕子,轻轻地给阮白擦去满脸的眼泪,然后折了一下帕子,擦干净他身上的体液。

“还好吗?”关阑摸了摸他的脸颊。

阮白吸了吸哭得通红的鼻子,点了点头。

关阑又拿来卷纸递给他,“擦擦鼻子。”然后自己转身去洗帕子。等他把搓干净的帕子晾好的时候,就听见背后传来有些软绵的声音:“主人。您可以抱我一下吗?”

“当然。”关阑走过去,托着他的pi股和脊背,一把将他小孩儿似的抱起来。抱着他下楼的时候还轻轻拍着脊背哄道:“是没力气了吗?”

“有点腿软。”阮白把脑袋搁在关阑肩头,双手双腿都扒拉在男人的身上。

关阑知道,这是这幺久以来阮白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后穴失禁,除了身体上不舒服,肯定心里还有些不安和羞耻。

把阮白放回一楼客房的床上,给他盖好被子。关阑摸了摸他额头,安抚般的落下一个吻,“乖乖躺一会儿。六点半出来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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