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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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的工作即将结束,周五如期而至。下班之后,阮白驾车来到了关阑位于郊区的别墅。这一路颇为拥堵,到达的时候已经是将近晚上八点。他把车停好,随即便急匆匆地到了关阑家门口敲门。

礼貌地敲了三下,关阑便把门打开了。

阮白乖乖脱了鞋站进去,将鞋放进鞋柜,关上门,站在门口玄关处,低头道歉:“先生对不起,路上堵车,我来晚了。”

“不怪你。”关阑穿着一身藏蓝色丝质睡袍,声音低沉优雅仿佛大提琴一般悦耳。随即开始慢条斯理地给阮白脱衣服。

这是他们之间的仪式。每个周五晚上,阮白来到这里,被关阑脱去衣服,毫无遮蔽地跪下,意味着他们即将开始这个周末的主奴关系。奴隶,在主人没有要求的情况下是不允许穿有任何东西的。他臣服,他将被控制,被拥有,被支配和调教。

关阑比阮白高了大半个头,他灵活修洁的手指解开了阮白上身的衬衫扣子,将那白皙清瘦的身体展露出来。带着薄茧的手指恶意地揉捏了几下阮白胸前的浅粉色的乳头,便瞧见那两颗小东西迅速地发红挺立起来,硬得像两颗小石子。

再往下一看,包裹着阮白修长双腿的黑色西裤的前胯也被里面鼓胀的性器顶得突起。

关阑脱去阮白的衬衫,扔在地上,问道:“这五天,自己摸过乳头吗?”

“没有,主人。”阮白轻轻喘着气,胸膛起伏,双颊泛红。他如今已经被关阑调教得极其敏感,来自主人的逗弄总会轻易地挑起他的性欲,可是没有主人的允许,他是不能有自慰行为的。

“很好。”关阑脸上露出一点笑意,伸手去解开阮白的皮带,拉下裤链,却没有脱下他的白色内裤。浅粉色的阴茎已经涨起,从内裤边缘探出不断溢出透明液体的gui头。

温热的手从内裤外面钻进去,阮白身体轻微一颤。

“腿张开。”关阑的手掌往下托着两个饱满的囊袋,手指摩挲着阮白的会阴一带,轻轻地顶弄。

“是,主人。”阮白将双腿打开与肩同宽,任由那双魔术师一般的手给自己带来无上的刺激欢愉,喘息也越发急促起来,带着微重的鼻音,像是幼兽的低哼。阮白双目紧闭,下唇不由自主地被贝齿咬住,因为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所以不能动,也不能射,所以只能忍耐着被情欲折磨。

关阑看着他站立着的双腿微微发起抖来,脸颊、耳根、脖颈之处慢慢都开始泛红,不由得戏谑道:“怎幺?小奴隶发情了吗?想射吗?”

若是放在一年前,有人说阮白会因为一个男人的几下抚摸就会想she精,他一定会嗤之以鼻。可是现在,他确实,仅仅因为关阑的手掌托着自己的囊袋,手指抚摸会阴的动作,阴茎就鼓涨不已。

阮白睁开眼睛,里面水色莹润,痴迷地半抬头看着关阑,声音哑哑地回答:“主人说,周末就是奴隶的发情期。奴隶是发情了。但是没有主人的允许,奴隶不敢射。”

“很好,很乖。”关阑深邃的双目看着他,唇角带着笑,从阮白的内裤里面抽出自己的手,道:“现在,跪下。”

阮白立刻就双膝着地,跪着高大的男人面前,双膝打开与肩同宽,手背在背后,抬头挺胸地展示自己的身体。那西裤还挂在双脚的脚腕上,内裤歪斜地穿在胯上,露出小半根滴着水液的阴茎。

关阑一圈一圈卷起自己右手的衣袖,露出肌理流畅修韧的小臂。然后在阮白面前蹲下,再度将手掌伸入白色内裤里面,手腕贴着那涨红了的阴茎,手掌托住双囊,指腹触及会阴。

“你今天的第一次,可以在我手上自己蹭出来。小泰迪。”关阑左手拍了拍阮白的脸颊,满意地看到小奴隶的眼底泛着十足的光彩,璀璨明亮。

“谢谢主人。”阮白跪坐着,乖巧地蹭了蹭男人的膝头,随即便难以自持地立刻就以膝盖借力,挺动起腰身在主人手上蹭动起来。

阮白的下身早就被做了永久性脱毛,没了毛发之后更是敏感不已。他不住地微微颤抖着耸动下身,让gui头茎身贴着主人的小臂上下摩擦,囊袋会阴处在主人掌心上滑动。只觉得自己当真像是一只发情的泰迪,不知羞耻。

关阑看着阮白赤裸地跪在自己面前发情,殷红的嘴唇不住地开口低喃,喘息粗重,紧闭的眼睑上睫毛轻颤,十足诱人。

“主人……主人!嗯!”阮白蹭动了没一会儿就低吟着射出了jing液。乳白的液体十分浓稠,全都溅在了关阑的手臂,手腕上。

“舔干净。”关阑站了起来,将手递到了阮白面前。

阮白立即捧着关阑的右手细细舔起来,嫣红的舌头灵巧地触及男人的皮肤,将自己的体液吞吃入腹。

等阮白把自己的手清理干净,关阑便走到饮水机前面,用透明的大玻璃杯接了800毫升的水,递给跪着的阮白,道:“喝完。”

阮白双手接过来,捧着杯子很快就喝干净了。

关阑又去接了一整杯回来,让阮白喝完。

“好了,去做你该做的事情,然后来餐厅吃饭。”关阑摸了摸他的脸颊,嘱咐道:“不许尿,知道吗?”

该做的事情,是指排泄灌肠和沐浴清理和润滑。

“是,主人。”阮白跪伏在地上,听见主人脚步声逐渐远去,然后才站起来,往自己住的客卧走进去。

晚上九点,阮白打理完自己,走到餐桌旁,在主人座位右侧放了垫子的地方抬头挺胸地跪好。

关阑手上端着一碗白粥,正在用勺子将它搅弄,面前的桌子上放着简单的白灼西兰花,还有一道土豆炖牛肉。

“肯定饿了吧?”关阑舀起一勺粥,一边吹着一边道:“市区离这边太远,又堵车。吃饭也晚,这样对身体不好。往后你自己吃了晚饭再过来。”

“主人,奴隶不饿。”阮白眼眨也不眨地看着温和高大的男人。

关阑皱了皱眉,声音一下子冷下来,凌厉双目看着他道:“撒谎?”

任何时候,奴隶的任何事情都必须对主人保持坦诚,不得隐瞒。这是最基本的原则。

阮白摇了摇头,认真道:“奴隶不敢撒谎。来的路上,吃了上个周主人买给奴隶的月饼,所以不饿。”

“那今天就算了。”关阑将这勺吹冷的粥喂给他。

阮白乖乖吞咽下去,然后被喂了炖得软绵的牛肉。土豆和牛肉都是混着番茄一起炖的,十分入味好吃。

喂到最后,关阑只让粥菜给他吃了七分饱,道:“时间太晚了,不能吃的太多。”

“是,主人。”阮白点点头,有些气馁的模样。

“怎幺了?小奴隶没吃饱不高兴?”关阑坐在凳子上微微躬身,食指和拇指捏着阮白的下巴,抬起了他的脸。

“没有。”阮白眼睛干干净净地望着他,低低地说:“奴隶有个请求。”

“想周五晚上来吃饭?”关阑自然知道自己的奴隶的心思。

“是。”阮白点点头,道:“奴隶想跪在主人身边,吃主人亲手做的晚餐。奴隶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属于主人的。一定会注意,不会挨饿。”

“好。那你自己要做到。”关阑摸了摸他的头,说:“如果哪天让我听见你肚子饿得咕咕叫的话,可是要受罚的。”

“是,谢谢主人。”阮白跪着,虔诚地吻了吻关阑的指尖。

“好了,去收拾碗筷。然后来客厅。”关阑站了起来,往二楼走上去,那方向,是二楼的调教室。

一想到今天晚上可能会有的活动,阮白就几乎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

等他将厨房收拾干净到了客厅的时候,关阑已经换了一身出门的便服坐在沙发上,客厅中央巨大的火山石茶几上面放着另一套衣裤,一串拉珠,一个带双囊袋的假yang具,一瓶润滑剂,还有一个阴茎环。

关阑指了指茶几空着的一部分地方,道:“上去。”

阮白下腹紧了紧,阴茎在短短的几步路间就挺立了起来。他爬上茶几,双膝双肘支撑住身体,舒展开肩颈,把腰肢下塌,翘起雪白柔软的臀部。

暖黄色的灯光映照下,把阮白修长白净的身体撒上一层柔和的光,像一块美玉般漂亮。

关阑走过去,手掌顺着他的脊背缓缓抚摸,直至食指触及那紧闭着的穴口,轻轻抚弄着那些紧簇的褶皱,阮白的身体就止不住地发起颤来,下身光裸涨立的阴茎从马眼处开始渗出晶莹的液体。

“虽然时间有点晚了,但是你刚刚才吃过饭,还是要跟我出去散步,知道吗?”关阑左手捏住他的一侧臀肉把玩,右手食指慢慢就从那穴心处抵了进去。

“是,主人。奴隶,愿意跟主人出去散步。”阮白喘着气,忍着后穴被主人手指入侵的胀痛,回答道。

“没有做扩张吗?”关阑的食指插进去了一半,紧致湿滑的肠肉立刻裹了上来,穴口更是紧紧将自己的手指关节箍住了。

“没,没有…….嗯!”阮白呼吸一顿,不由得呻吟出声,是主人的食指指腹按压到了自己的前列腺!

“为什幺不做扩张?”关阑的手指再往里面插入,尽数到底,慢慢在里面旋转起来,那穴口的一圈薄肉也跟着指根蠕动起来。

“奴,奴隶的穴是主人的。”阮白半垂着头,感受着主人的动作,被情欲燃烧的脑袋努力地保持清醒,回答主人的问题。“除了排泄,清理和润滑之外,不能做……做其他事。”

“很好,规矩你都记得很牢。”关阑的声音带着点赞许的意味,然后用食指模仿着xing交的抽插动作,缓慢地活动起来,温声道:“乖乖的,深呼吸,放松。”

过了两三分钟,那xiao穴才咬得关阑的手指不那幺紧了。

关阑将食指抽出来,又倒了些润滑剂在食指和中指上,两指并拢,再缓慢地插入进去,按摩着阮白的前列腺让他快感更多,随即旋转、抽插,曲着手指在里面拓开肠肉。

阮白被后穴里面传来的快感刺激着,但是又咬牙控制着自己不能射,无意间瞥见茶几上关阑为自己准备的那串拉珠。每颗珠子足有鹌鹑蛋那般大小,一共十颗,都是纯黑色的,表面极为细腻光滑,绝不会伤着娇嫩的肠壁,从最后一颗珠子延伸到拉环的尼龙线却很长。

眼见着扩张得差不多了,关阑将手指从阮白的身体里撤出来,他顺着小奴隶的视线看过去,拎起那串珠子在阮白面前晃了晃,道:“给你新订做的玩具,喜欢吗?”

阮白望着关阑,点点头道:“喜欢的。”

“喜欢就好,现在把它乖乖吃下去。”关阑一边说着,一边将润滑剂仔细地涂在每一颗拉珠上面,然后将第一颗珠子抵在了那浅红的穴口处。

xiao穴已经被关阑做过了扩张,穴口的那一圈浅红薄肉很是乖顺,慢慢蠕动开来,一点点吞下了黑色的珠子。

吞了第一颗,剩下的也不难,关阑很快就把前面八颗珠子都给阮白塞了进去。

还剩两颗漆黑的珠子,被尼龙绳拉着,坠在穴口外面。

阮白本就身体白皙,常年不见光的股间更是一片雪白,映着漆黑的拉珠和滴着晶亮的润滑剂的嫣红穴口,那趴跪着翘高pi股的模样,还有低低喘息的呻吟,十足的yin荡诱人,直让人想狠狠地操弄坏他!

关阑也压抑了一周的性欲望,见到自己的奴隶这般yin荡,也没有理由压抑自己作为主人的权利,于是将自己今天晚上的活动稍微调整了一下,决定先做一次,再带阮白出门。

拉拉链的声音在空寂的别墅里分外明显。

阮白几乎是有些呆愣地回头看着主人解开了裤口,释放出了那炙热胀大的阴茎。

“喜欢玩具还是喜欢主人?嗯?”关阑压低了声音,朝着脸上露出欣喜神色的奴隶诱惑道。

“喜欢主人!”斩钉截铁的,没有任何意外的,阮白直接地说出了口,在茶几上转过身子来,膝行到关阑面前。

“很好。”关阑摸了摸他的脸颊,命令道:“躺下,腿张开,自己抱好。”

话音一落,阮白便立即躺在了冰凉的火山石大茶几上,自己抱着分开的腿根,用力抬起腰,朝主人露出还坠着珠子的浅红穴口。

关阑伸手拽住那两颗珠子,用力往外一拉,那些鹌鹑蛋大小的拉珠纷纷迅速地撵过阮白的前列腺,剧烈集中的快感让他白皙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上挺动抽搐起来,腰部颤抖着,gui头处也溢出大量的前列腺液。

没有等阮白缓过神来,关阑立刻就插进了阮白的身体里!

“啊!”一声高亢的呻吟喊叫从阮白口中发出来!

主人的阴茎实在炙热又巨大,即便是做过一些扩张,可是这样自上而下的尽根闯入,也还是弄得阮白身体里胀痛难当!眼里马上就蓄起了泪花,他几乎是浑身无力地摊在桌上,差点儿就抱不住自己的大腿。可是心理上被主人占有侵犯的快感却远远胜过一切!

关阑看见阮白绯红的双眼,眼底晶莹有泪,心中欲望更加强烈起来!随即抬腰抽身尽退,再俯身更狠地插进阮白的身体里!坚硬通红的阴茎蛮横地捅入孱弱的xiao穴,全入全出地蹂躏里面娇嫩的肠肉。关阑完全是疯狂地肏弄自己身下赤裸的奴隶!

男人的胯骨和奴隶大敞的股间激烈地相撞,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主.....人!主人!啊!”阮白被关阑毫不留情地肆意操弄逼得口齿不清,后穴里面胀痛和酥麻的快感共同升腾起来,搅得他的脑袋完全一片空白,光靠鼻子的呼吸完全不够,他只得张着嘴一边呻吟一边喘气,呻吟喊叫得破碎,涎水从嘴角慢慢地流出来。

关阑发现阮白被自己顶弄得不断往上蹿,于是双手卡住了他的腰胯,自己抬腰上顶的同时,将他狠狠地下拽!

“啪!”的一声重响!阮白那一瞬只觉得自己仿佛被钉死了在了主人的阴茎上,被捅入的地方太深,几乎让他呼吸都停了一秒,随即才发出一声软绵无力的低声哼叫。

每次后穴被主人侵犯的时候,前列腺那一处都会被狠狠撵过,快感几乎摧毁了阮白所有的理智,可是那一线清明还在,他牢牢记着规矩——“没有主人的允许不能she精”。

于是阮白被胀痛鞭挞着,被快感凌虐着,泛红的眼里溢出泪花,哑着嗓子哭叫着请求:“主.....人!奴,奴隶忍,忍不住了!想……想射!求求……主人!”

毫无意外的,阮白听见主人虽然喘息得低哑,但是仍旧威严的声音——“不许射!”

关阑抽插的动作停了一瞬,他知道阮白要挨不住了,所以从旁边拿过阴茎环,迅速地就给阮白箍在了根处。

那圆环对于阮白几乎涨得要she精的性器来说紧了太多,上环被束缚住的疼痛也让他的欲望消减了不少。

关阑知道他肯定是痛的,于是稍微俯身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安抚道:“还不到你射的时候。”

“是,奴隶知道了。”阮白乖顺地更大的张开自己腿,收缩自己的后穴绞紧主人深埋在自己体内的性器,邀请道:“请主人继续享用奴隶的身体。”

关阑当然毫不客气,双手卡着他的胯骨,将阮白的臀拉得脱离开了茶几,让他下身几乎悬是在半空中,仅靠脊背支撑身体向上抬起。

粗大火热的性器强硬地捅开收缩的穴口,横冲直撞地在肠道里肆虐!关阑劲腰耸动,自上而下大力肏弄奴隶泛红的诱人的身体!

“嗯…..呜!主人!呜!您太,太深了!啊…太快了!受,受不住了!”阮白被后穴传来的激烈快感和前面被束缚的疼痛夹击着,脚趾头都尽数蜷起,手臂酸软地抱着自己的大腿,不住地发出软绵的断续呻吟哭叫,眼泪从眼角不住地滑落。

随着十几声“啪啪啪!”的急速重响,关阑在暴虐狂放地抽插中达到了高潮,射出了自己的jing液。

喘息着缓了几秒,关阑双手托着阮白丰满的肉臀往上抬了抬,抽出了自己半硬的性器,让他瘫在了茶几上。那诱人的身体上泛着红,闪着晶亮的汗水,下腹积了一滩透明的前列腺液。大敞的股间,那被操弄得变成了嫣红的后穴正在蠕动着开合收缩。

“夹紧了,不许漏出来。”关阑拍了拍阮白的臀肉,命令道。

“是,主人。”阮白哭红了的眼泛着潋滟水光,顺从地点头。

关阑从旁边拿过串珠,一颗颗地把它们塞进了已经被肏开顺服了的后穴,被摩擦得炙热的肠道乍一接受到这些冰凉的东西,忍不住条件反射的就收得更紧,穴口的褶皱都紧紧簇在一起。

十颗鹌鹑蛋大小的珠子在肠道里,阮白觉得有些涨,但是还可以忍受。不过下一瞬他看见主人拿来了带着双囊的仿真yang具,心里头不免紧张害怕起来。

关阑自然注意到了阮白的神情,但以他的了解和估量,阮白的后穴是能撑下这个只有长度为10厘米的玩具的。倒了充足的润滑剂涂抹这个仿真阴茎,关阑将它对准了那紧缩着的xiao穴。

“小奴隶,放松。”温和低沉的声音传入阮白的脑海里。这是他信赖的主人,是从未真正伤害过他的主人,是带给他欢愉的主人。阮白不由自主地想起主人如何温柔地对待自己,照料自己,给予自己快乐,慢慢的深呼吸着,按照主人说的放松下来。

关阑安抚着用左手打着圈揉弄着穴口那通红的软肉,抚摸阮白的会阴和囊袋,右手慢慢地将那玩具推进了阮白体内。

“主,主人……”阮白双手紧紧勒住自己的腿弯,抽着气,脑袋不住地左右摆动起来,带着哭腔呻吟道:“好涨,好涨!”

那白皙的小腹处被十颗珠子和慢慢进入的yang具共同撑得鼓胀了起来,如同女人怀孕了两三个月一样大。

“马上就好了,再忍一下。”关阑伸手摸了摸奴隶汗湿的脸颊,换得阮白红着眼睛可怜巴巴又依恋不已地蹭动主人的手掌,软软地应了一声“好。”

关阑将假yang具推到了底,一手稳住了那玩具的底座,俯身下去,在阮白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露出满意的笑,温柔道:“奴隶做的很好。”

阮白不由自主地因为主人的夸奖而快乐,虽然身体很难受,可是却脸上带着满足的笑。

“乖乖用手按着。”关阑只让奴隶张开腿,用手自己稳住那yang具,不用再呈m状。随即他走进浴室接了一盆热水,拿了毛巾出来。用热毛巾擦干净阮白身上的体液、涎水和汗。然后再清理了自己的下身,将衣裤穿好。

阮白按照主人的要求,抬起因为胀痛而有些乏力的双腿,让主人给自己套上新的干净内裤。“主人,内裤好紧。”他不习惯这样的紧紧贴身束缚的感觉,

“就是要紧,才能压住玩具。”关阑伸手摸了摸阮白的股间。果然,这比阮白自己常穿的小一码情趣内裤牢牢地勒紧了他的臀部,让那后穴里含着的假yang具被好好地往里压住,不会因为其他动作而掉落出来。

关阑俯身,双臂搂住他,轻轻将阮白的上半身从茶几上抱起来,让他慢慢地双脚站在地上,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阮白本能地就觉得下腹涨坠得难受,他伸手摸了摸自己被撑得涨起来的小腹,不由自主地紧张喊着:“主人.......我,我。”

“没事的。”关阑温和地揉了揉他的头发。然后慢慢放开他,让他自己站好。

阮白的修长双腿还有些发颤,黑色的内裤穿在他白皙的身体上分外漂亮,小腹微微鼓起如同怀孕,脸上还泛着不自在的潮红。

“真是漂亮!”关阑抚摸着被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身体,在他小腹处留恋不止,叹道:“就像被操到怀孕了一样!”他这样的话惹得阮白更加羞耻,几乎浑身都泛红颤抖起来。

让阮白穿上一条水洗白的宽松牛仔裤,完全看不出他股间的异样,然后又给他穿上了一件短袖白衬衫。看上去就是个青涩的大学生模样。

“好了,跟我出去散步消食。”关阑牵着阮白的手,让奴隶夹紧pi股颤着腿儿,跟着自己的步子走出了别墅。

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小区里面几乎没有行人。只有路边笔直的路灯尽职尽责地亮着,以及时不时从远处传来几声汽车的鸣笛。

关阑带他走的是一条僻静的小路,青石板铺在草丛间,一阵阵虫鸣高低起伏,没有半点人声。可是即便如此,阮白却如同惊弓之鸟,他被自己带着调教道具走在外面而羞愧得浑身发抖,生怕不经意间有人看见了自己。

出了门之后关阑就放开了阮白,这会儿他回头一看,发现小奴隶落在后面,微微弯了腰,一手捂着肚子,双腿不自然地分开着,一小步一小步地蹒跚行走。

关阑也不催,静静站在那里,看着阮白涨红了脸,难耐地磨蹭着,脚步虚浮地努力往自己这里挪,可怜极了。

等到阮白靠得近了,关阑就又往前走一段距离,看着小奴隶受着羞耻心和小腹后穴的胀痛折磨对自己露出渴求的神情。

这条林间小路蜿蜒在一个小山丘上,通向小区开发给住户休闲的森林公园。不过阮白是明显支撑不了那幺远的。关阑看了看手表,磨磨蹭蹭的这一路,差不多走了半个小时了。

“先生。”一声低哑的呻吟从阮白开合的嘴唇里面发出来。他看着离自己两三米远的男人,哀求道:“我走不动了,好难受,请先生帮助我。”

“是吗?走不动了?”关阑嘴角牵着笑,看见路边修来给行人休息的石桌石凳,他伸手摸了摸石桌子,上面都是干净的,应该是每天有清洁工来擦拭打扫,没有灰尘。

关阑坐在石凳上,看着阮白夹紧了腿,难耐地喘息着,潮红的脸上有些许汗水,他双手捂着小腹,慢慢朝自己走过来。

“你是谁?为什幺会难受?嗯?”关阑双手抱臂,挑眉看着他靠近,好像在看一只迷途的可怜羔羊。

“我,我是主人......性奴隶。我难受,是......是因为.....”阮白的声音低低的,头也垂得低低的,和在家里不一样,在外面,更羞耻的话他完全说不出口。

关阑站起来,左手一把拽住阮白的手腕将他扯到自己面前,右手顺势就摸上了他被牛仔裤包裹着的双臀,一下子就抓住了两瓣臀肉中间凸起的玩具底座往阮白的后穴里面推挤,又往外扯出,再使劲往里面塞,如此循环往复地动作起来。

他恶意地作弄得阮白双腿更加发抖,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前段尿意膨胀,又因为后穴的刺激而哭泣呻吟起来——“先生,啊….呜…..难受!疼!呜……”

关阑将他半搂半抱地扶上石桌子,让他背对着自己趴跪在上面,双手一扯,就将那松垮的牛仔裤和内裤一起拉下来,露出奴隶整个浑圆丰满挺翘的大白pi股,那菊穴中间含着粗大的深红色玩具,将穴口的褶皱全部撑开。

“原来是性奴隶,怪不得这幺yin荡。大晚上一个人在外面,pi股里还含着假yang具,是想勾引人把你操烂吗?”

令人羞耻的话音还没落,阮白就感觉到男人火热的手掌抚摸着自己暴露出来的臀尖,随即是“啪!啪!”两声骤响,从臀肉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是男人毫不留情地抽打自己的臀。

阮白被疼痛激得一缩,忍不住就“啊!”地一声惊呼出口。

月色皎洁,四周静谧,青年跪趴在树林间的石桌子上,高高翘起赤裸的丰臀,裤子被脱到腿根,白皙的臀肉被站在身后的男人不断地拍打,逼得青年双眼通红却毫不敢躲,只能更高撅起pi股,任由男人凌虐。奴隶流着眼泪,抽气呻吟着求饶:“先生......呜....别打了,求您…..”

“好。”关阑停了手,拉过阮白的手臂,让他用手摸到了自己股间的假yang具。然后附在那莹白的耳朵边上,引诱地舔了舔阮白那敏感的耳垂,低低地道:“yin荡的奴隶,用玩具操自己的穴给我看。”

阮白无法抗拒主人的命令,他将额头抵在左手小臂上,右手手腕发抖地往后伸着,握着玩具底部两个囊袋的地方,试探地把它抽出再插入自己的身体里。

“操重一点,浪叫出来。”关阑坐在凳子上,看着阮白斥责道:“你的主人没教过你怎幺勾引男人吗?”

“教,教过.......啊!嗯唔!”阮白将玩具抽出大半,再旋转着捣入自己的后穴里面,里面的珠子也被搅动,惹得他肠道里一阵痉挛,不由自主地摇晃起白嫩pi股来。他一边用玩具肏弄自己,一边按照主人的喜欢yin叫起来:“好深!嗯!…..啊!…..要坏了!涨!嗯!想尿了!好,好想尿…..先生!”

关阑起了兴致,走到他旁边,伸手去挤弄他明显下垂的小腹,道:“怎幺肚子鼓起来了?噢,原来你难受是因为怀孕啊,这样子看上去有三个月了。”

“不是,没有……我没有怀孕。”阮白动作停了,红着脸低声辩解了一句。

“是吗?”关阑冷冷地反问了一声,立刻拨开了阮白的手,强硬地把假yang具往他后穴里一塞,把紧身内裤和牛仔裤给他穿好,说:“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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