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歌被扒去了外衣,只着一身白色的亵衣跪在青石板上。旁边的狱卒见状提起盛满水的木桶便浇了下去,凌乱不堪的盘发被水一淋更是挂拉下几缕,那几缕黑发此刻就乖巧的贴在沐歌的脸颊,乍一看还有种凌虐的美感。
冰冷的液体没有因此人的美貌望而却步,仍然固执的自上而下攻城略地,一道道水痕顺着沐歌微扬的下颚流入领口,湿痕如蛇行般蜿蜒而下,白色的亵衣被大片浸透,紧贴在沐歌的肌肤上,胸前因刺激而凸起的两点更是香艳,在烛火的照耀下显得越发朦胧迷人。
单奎喉结滚动,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隔壁牢房内,两名狱卒拿着铁刷分两头在悬空的麻绳上刮擦着,随着铁刷扫过,根根毛刺清晰可见,使本就粗糙的麻绳越发锋利起来,不一会,两人在麻绳中间会和。
头儿吩咐的事一做完,其中一人便拿手摸了摸眼前的麻绳,嘴上挂起yin笑:“等会儿那南阳国的可有的受了。”
另一人更是舔了唇道:“那可不,听阿牛说光是这条绳子就在助情花兑开的水里泡了整整一天,等会那个小骚货有福了。”
两人挤眉弄眼了一阵,最后两人大着胆子各自在裤裆里撸了几下,然后将腥臊的jing液包在两手中,抹在了各自负责的那一边麻绳上,待两人将麻绳上下左右都涂满了他们的jing液才去隔壁禀告。
很快,沐歌被带了过来,他看着眼前的麻绳并不知道这是什幺刑罚,旁边的单奎也没耐心多做解释,手一抬,几个狱卒便将沐歌抬了起来,双腿被拉开,架在麻绳上。
沐歌感受到大yin唇隔着亵裤紧密勒在麻绳上,此刻沐歌哪还不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他不可抑制的攥紧拳头——还好是他替姐姐来受刑。
电光火石之间,就在狱卒准备拖行沐歌前,单奎皱了下眉,示意狱卒别开始,把人放下。
沐歌还没松一口气,单奎说的话却将他打入更深的地狱。
“把他的裤子给我扒了。”
沐歌四肢被人抓住,纵使如何挣扎还是没能抵挡秘密在敌军面前暴露。
破碎的布料压根遮不住他的美穴。
众人呼吸一顿,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景色——敌国高贵的皇子有个雌穴,他竟是个双儿!
单奎也走上前来,他伸出粗糙的手指抚摸了那处,手下触感绵软丰润,不用多说他便知道,这人的蜜穴比他cao过的北国第一花魁更胜一筹。
单奎看着眼前狼狈的帝国皇子,转了主意,他让狱卒将沐歌提到合适的位置,自己松了腰带,转眼一个青筋暴露,粗硬惊人的yang具便露了出来。
这敌国皇子,还是该让他来开苞。
湿淋淋的美人被狱卒固定住四肢,紧实韧性的大腿被掰开,隐秘的私处大咧咧的出现在众人眼前,不止单奎,旁边的狱卒们也喉咙发紧,恨不得直接将美人就地正法。
许是察觉周围隐晦的气氛,沐歌无法合拢双腿,那可怜的唇瓣因双腿大张而一并张开,在众人注视下,未经人事的yin唇也微微颤抖起来。
单奎看着暗自使劲,妄图挣脱的敌国皇子,只觉得这人不自量力,而后残忍一笑,他心道,就这种程度,连狱卒都不会放在眼里。
单奎随即环住沐歌修长的腰身,一手扶住胯下的紫黑yang具,去势汹汹的抵住沐歌的花唇。
单奎看着沐歌,灼热又坚硬的巨物不容置疑的一寸寸插进密处,伴着沐歌惨白的脸和被牙齿扣红的薄唇,一举进到了深处。
沐歌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男人强势的进入让他恐惧,被破开的身体就像有把剪子活生生将他对半剪开,剧烈的疼痛让他再次露出优美的脖颈,因下处的疼痛,口腔中自动分泌了大量的唾液,抬高的喉结因吞咽唾液而上下滚动。
沐歌就像一直被俘虏的白天鹅,洁白脆弱的颈部暴露在空气中,让人抑制不住的想要咬断他的喉咙。
仿佛为了映证,单奎这般做了,他不由分说的啃咬上沐歌的喉结,牙下使劲,喉结那处的肌肤便留下了一个齿痕,微微渗血,单奎毫不客气的用舌头卷走那几颗血珠,这还不够,男人好似迷上了沐歌的喉结,不停嘬允着,或是情色的用舌尖挑逗那出突起。
沐歌哪懂这调情的手段,即使密处依然有些丝丝钝痛,下体也违背意志的开始分泌yin液。
粘稠的液体从甬道深处流出,随着巨物的抽插渐渐被男人发现。
“没想到南阳国的皇子这般yin荡,被人强上也会出水,真是让人大开眼界。”男人越发蛮横起来,他不顾沐歌还是初次承欢,竟一下比一下撞的更用力更发狠。
沐歌被捅到深处,即使咬紧下唇,呻吟声还是漏了出去,那为数不多的呻吟听上去有些闷,有些娇媚,使扣住沐歌的几个狱卒都心猿意马起来,有两个狱卒一时分心,竟让沐歌挣脱开来,眼见沐歌就要一拳挥到单奎脸上,那两个狱卒才反应过来,两人皆吓出一身冷汗,忙去扣住沐歌。
单奎毕竟从军多年,还有的警惕和灵敏都有,他轻松扣住沐歌的手腕一把举到沐歌头顶,他将脸凑到沐歌眼前,眯着眼睛打量这位敌国的皇子,而下面的巨物则加快了速度,仅是挺动腰臀就将沐歌插的浑身发抖,yin水四溅。
眼看沐歌要达到高潮,单奎却抽出坚挺的yang具,好整以暇的坐到后方的椅子上,也不顾自己还未释放,直接吩咐狱卒把沐歌放到麻绳上,可以开始行刑了。
狱卒们虽有疑问,但他们也没那个胆子多问,只管照做单奎的指示,几人将沐歌再次架在麻绳上。
待沐歌坐稳,用他那被单奎捅开的花唇包裹住布满毛刺的麻绳,狱卒便拉着沐歌在麻绳上走动。
沐歌还未从被单奎进出的快感中抽身,便又被架在麻绳上,他躲不开狰狞的毛刺,随着狱卒的推拉,紧贴麻绳的密处来不及跟上,敏感的花蒂因身体的迟钝瞬间被碾在下面拖行,沐歌只觉又痛又爽,下体仿佛失禁了一般。
众人只见沐歌被拖行了小段距离就喷出大股yin水,便停了下来,暗道果然是骚货婊子,这几人随即看向单奎,不知接下来是否还要继续行刑。
单奎表情未变,笑道:“继续,拉三个来回,这敌国皇子的穴就赏你们了。”
狱卒们一听这话,个个惊喜过望,连声谢过单奎。而后几人不谋而合的加快了拖行速度,丝毫不顾沐歌的嫩穴能否承受。
“啊——不——啊——唔——”
只走了一个来回麻绳已经裹上一层鲜红,之前高潮的yin液也或多或少的沾了些。
沐歌起先觉得被单奎强暴已是极痛,未曾想这小小麻绳却更甚,为了忍痛他的唇角已经被咬破,鲜血从嘴角挂落,更是美上了几分。
狱卒不曾让沐歌休息片刻,走完一来回紧接着又推行沐歌进行下一来回,而几人早已迫不及待,速度却比第一回更快了,沐歌的手心已被指甲刺破,然而下体的剧痛依然在持续。
又是一个来回。
麻绳上的毛刺已经不是仅仅沾有鲜血,仔细看去还伴随着些许皮肉。
沐歌整个人已然支撑不住,身体歪斜在一边,几个狱卒也不管,直接将沐歌横着拉行最后一趟。
单奎看着沐歌受辱模样,手上加快撸动yang具的速度,只见第三来回时沐歌受不住歪倒在侧,狱卒直接横拉沐歌,让那鲜血淋漓的密处直接朝向单奎。
单奎见那处快速擦过麻绳,血污往白皙的大腿蔓延,每多拉一段那处便更血肉模糊一些,单奎骨子里的暴虐在沸腾,待沐歌走完第三来回跌倒在地时他终于释放出来,白色的浊液落在青石板上。
而那几个狱卒迫不及待的解开裤子,一掰开沐歌的大腿只见血肉模糊一片,有两人直接干呕出声,yang具瞬间萎了。
剩下几人也没好气的嘟囔起来,嫌弃道,这骚货是个让人玩坏的玩意。丝毫不提这是他们自己造成的后果。
有一人看了看那处,到底是不甘心,还是忍着厌恶将自己腥臊的那物捅了进去。一进去他又被沐歌甬道紧致给一击,庆幸自己没有后退,不然就错过了一个美穴,这人被沐歌一夹更是马上挺动起自己的公狗腰,誓要让这个小骚货好好挨操。
另两人见狱卒这幅沉醉模样,对视一眼,各自占了一处,至此,沐歌的嘴,花穴,后穴都被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