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幸子人又瘦又白,月光透过床帐照在身上,像枚剥壳的水煮蛋,又慢慢被动情的热度染得泛红。
他微微打着颤,口乾舌燥的直吞唾沫,舌尖还泛着疼。关山尽吻他吻得太用力,似乎都咬出口子了。
男人缓缓褪去身上的衣物,雪白的亵衣从厚实的挺拔的肩头滑下,露出里头充满力道、块垒分明的肌肉,不显得过度又彰显出迫人的健美。
吴幸子咕嘟一声,被扑面而来的男性气味迷得不会喘气了,傻傻又贪婪地顺着宽肩、窄腰、王字腹部直到......天!
所谓出头鸟大致就是眼前的景象了。
也不知有意无意,关山尽的裤子没有全脱,就是往下拉了半截,刚刚好露出那带些上钩、粗长、沉重、带些青筋虽不丑恶却狰狞的兰陵鲲鹏。
吴幸子只觉得自己指头搔痒、喉咙搔痒、菊穴搔痒,连肚子里隐密的肠道敏感处都痒得他恨不得有东西伸进去搔搔。
关山尽看他的眼神带着挑逗,也有野兽般的凶狠,宽大的手掌握起吴幸子略显纤细的脚踝,揉了揉脚底。
吴幸子毕竟不是什幺水润少年,更非养尊处优的公子哥,他的脚心粗糙带点厚皮,脚趾虽圆润却有几个茧子,一双大脚丫看得出生活清苦,背着样揉捏总觉得怪丢人的。
嗳,别玩吧......他轻声抱怨了句就要抽回脚,关山尽也不知怎幺了,今晚的花样特别多,就是不往正道走,他都有些耐不住了。菊穴微微抽了抽,隐隐湿了。
偏偏关山尽很喜欢他的脚似的,手上使劲又揉揉脚底,接着逐一抚摸过那几个茧子,最后在脚背上亲了口,把吴幸子亲得老脸通红,闹不清这是怎幺一回事。怎幺突然玩起他的脚呢?
海望......
嗯?关山尽对他挑眉一笑,又握起他另一只脚,把两只脚掌贴在一起。你欠了我好些日子。
啊......吴幸子抖抖肩,别过头去。
下一瞬,吴幸子就明白关山尽究竟要做啥了。他竟然用吴幸子的脚掌夹住了肉茎,上下蹭了蹭。
来,用点力,驯服驯服他?说着便鬆开手,笑吟吟地盯着吴幸子。
脚掌下的肉茎粗长滚烫,浮起来的血管青筋微微鼓动着,说不清是什幺滋味,就是觉得舒服。吴幸子浑身发红,目带水光地瞅着关山尽,咬咬牙小心翼翼地用脚掌磨蹭肉茎。
这还是头一次,他动作笨拙又慢,脚趾随着上下套弄的动作戳在gui头下缘,不一会儿就湿漉漉既黏腻又像火烧,烫得他心肝儿颤,彷彿有蚂蚁在脚心咬他。
关山尽看起来也舒服,眼帘半垂,长而密的睫毛带着一圈阴影,呼吸越来越粗重,很快就不满足吴幸子小心翼翼的温吞,抓着两只脚动起邀自顾自套弄起来。
嗳......嗯啊......海、海望慢点......慢点......吴幸子不由得求饶,明明只是用脚磨蹭大rou棒,却有种被贯穿的错觉。
咕啾咕啾的水声传遍了睡房,在吴幸子耳中彷彿还在着热气,他承受不住想抽回脚,这回关山尽倒是顺他的心意鬆开手,脚掌上的温度一移开,留在上头的汁水也很快凉去。吴幸子不安地动了动脚趾,酥麻的感觉顺着小腿往上爬,很快就攀上不安分的菊穴,顿时yin汁不断,沾在褥子上都湿了一大块。
老鹌鹑修得耳尖都是艳红的,看都不敢看关山尽一眼,就用脚掌蹭了下男人的大腿。
你这老东西,够骚的。关山尽调笑到,握着吴幸子圆润的肉臀往自己胯部按,坚硬的gui头在湿漉漉的菊穴外摩擦,不等老东西催就一口气就着菊穴泌出来骚水一鼓作气肏进去。
啊......啊啊......吴幸子痛叫出声,他毕竟几个月没有承欢了,肠道早就恢复原本的狭窄紧緻,猛一下被粗壮硕大的rou棒顶开,还一下子戳到直肠口,整个人都抖起来。
关山尽也不再温情,按着他就是一阵粗暴的狠肏。
每一下,囊袋都会啪啪打在溼透的会阴上,粗糙的大拇指揉着被rou棒带出来的艳红肠肉,偶尔还用指头掐,掐得吴幸子哀叫,扭着细腰想躲,又被按着肚子发狠地干。
这才刚开始,男人就大开大合地折磨他,彷彿嫌他喘气声太吵,一口握着他的腰,一手摁助吴幸子的口鼻,大屌劈劈啪啪地肏,没几下就老鹌鹑都快噘过去了,身子抽搐个不停,无力地拉扒捂在脸上的大掌。
瞧你饿得...咬这幺欢......关山尽更使劲捂着他,吴幸子的湿润水滑的肉穴彷彿有个泉眼不停喷水,在男人粗暴的动作中被干得痉挛。
可无论怎幺示好,男人就是恶狠狠的肏。硕大的gui头每回都顶在直肠口上,将那处肏得淤红,又痛又爽,目光涣散涕泪四溢被干晕过去又干醒过来,口鼻依然被牢牢地摁着,几乎要被干死。
终于,关山尽在吴幸子又一次浑身抽搐,翻着白眼险些将他翻倒的高潮中一开了捂在口鼻上的手。
吴幸子仰着颈子张着嘴,舌尖半吐用激进狂乱的眼神盯着床顶,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纤细的背脊绷得紧紧地像张弓,僵直了几息后终于发出一声嘶哑的哭叫,后穴狂喷yin水,肉茎先是jing液后是尿水地溅得自己肚子上一片狼藉,双腿在被子让踢瞪了几下,才瘫软下去不停抽搐。
这就不行了?关山尽依然看着他笑,额上带着汗水,几缕黑髮盘缠在颈子上,背着月光美得宛如妖物。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我好吗?这句话是贴着吴幸子耳朵说的,老鹌鹑都没想到自己还有余力听得清楚。
关山尽反正也不需要他回答,手指点了点吴幸子软软的肚皮,轻笑:喏,这回戳进去搅搅,喜欢不喜欢?
这个位置已经戳穿直肠口了,吴幸子人还没缓过气来,也已经察觉关山尽的打算,他弄不清自己是期待还是害怕,又羞又惧地哭着摇头。
早已肏到兴起,关山尽哪能放过他?
手掌握住了还在痉挛的细腰,
噗嗤又肏了进去。
吴幸子软绵绵地叫了声,像钩子似地挑在男人心上,妩媚的桃花眼一暗,动作更加不管不顾起来,彷彿恨不得把人直接肏死在自己身下,省得又一别数月,总是抓不进掌心里。
粗长的rou棒在水润紧緻地肉道里搅弄,每一寸痉挛的黏膜都被肏开,肏得哆嗦,肏成软呼呼的肉套子任凭施为。
接着往穴底的骚肉顶,两三下就将阳心给肏开了,薄博的肚皮上浮出隐约的rou棒形状,随着关山尽肏穴的动作鼓起凹下。
吴幸子哭的凄惨,他摸着自己的肚子,掌心都能感受到坚硬的gui头用了多大的力气干自己,应应地直顶上来。后穴的骚水喷得两人身下狼藉一片,被褥湿了一大块都能滴水了,关山尽依然没放过他的打算. 点n et。
太深了...求你了...吴幸子颤抖地求饶,人都快被肏穿了。
噗──吴幸子的肉茎又喷出一股jing液,这回稀薄得像水,份量也少得可怜,没一会儿就张着马眼发抖。
肉穴外的汁水已经被干成白沫,男人还是按着他往死里干,直把吴幸子又干尿了一次,才突然抽出大rou棒将人翻了个面,又再次肏进肚子里。
吴幸子哭都哭不出来,半吐着舌尖神情涣散,绵延不绝的愉悦和快感让他脑中啥也不剩,直到又过了某个临界点,关山尽隔着肚子套自己戳进他肚子中的rou棒,才又浑身痉挛的尖叫。
一整夜,吴幸子不知道自己被翻来覆去干了几回,他晕了醒醒了晕到最后都搞不清自己是不是在梦中,最后才被男人按在床上射了满满一肚子的精水,直射到肚皮鼓起,彷彿有孕了,他脸色潮红地瘫在床上哆嗦,又被捧着脑袋吻得没法办喘气,这回终于噘过去没再醒来了......
啊!!吴幸子突然从床上弹起,他睡在床边这一下直接往床下摔,头昏眼花的跌在地上,半边身子都摔麻了。嘶──痛呼一声,他揉揉眼,茫然地望着陌生的睡房。
房里有淡淡的气味,吴幸子意识过来那是什幺味道后,老脸红的简直要滴血。
他左右张望了几回,总算认出来这是染翠在京城的房产,特意借给他暂住的。他在这屋子里才睡了七八天,还不是那幺熟悉,一开始才会没认出来。
我这是......当然,认出睡房后,更重要的是下身的湿黏感,吴幸子扶着摔疼的老腰,磨磨蹭蹭地爬回床上,躲在被窝里将裤子给脱下。
这屋子除了他,并没有第二个人,也不存在他熟悉的那个白檀混合橙花的气味,有的就是自己留下的旖旎却萧索的气味。
昨夜的一切竟然是......春梦啊......
吴幸子捂着老脸皮,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都四十岁了,就算是十几岁的少年时期,也未曾做过春梦,还是这般......这般......难以言述的激情。而如今,不过是与关山尽在同在一城,他就连梦里也不放过那个男人了吗?
唉,吴幸子啊吴幸子。
自我嫌弃了半晌,吴幸子看看外头天色已经发亮,心知薄荷桂花很快就要端水来给他漱洗了,不快些将罪证处理掉,赶紧穿上裤子,就不只是做春梦丢人而已。
偷偷摸摸将弄髒的裤子团了团,他虽心疼这条裤子,可现在人生地不熟地,想私底下洗裤子恐怕是不容易了,想办法扔了反倒轻鬆。
先将裤子严严实实地塞在衣箱的一角,他衣服少衣箱总是装不满,也不怕弄髒其他乾净的衣物。
接着拿出乾净的亵裤及外裤,吴幸子才总算鬆了口气。
而此时,房门外也传来丫头们问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