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家里,连带回来的食物都没来得及收拾,随手扔在门边就深深吻在一块儿了。
吴幸子略有些急不可耐,又被吻得手脚发软,扯了几次都扯不开关山尽的腰带,不由得抱怨:你脱呀!
关山尽忍不住好笑,安抚地在他唇上吻了吻,老男人咬着他舌尖吸吮,彷彿在吃什幺无上美味,半点都捨不得鬆口。
任他笨拙但热烈地吻着自己,关山尽轻巧俐落地将两人的衣物都剥除。屋子里虽烧了火盆却不够暖,他担心吴幸子受了风寒,将人紧紧搂在怀里。
吴幸子哼哼唉唉的蹭着他,男人身体强健还内力深厚,肌肤柔软温暖,简直像个火炉,熨贴着让人舒服得不住呻吟。
肉臀被男人宽大的手包住揉了揉,他的呻吟拉高了些,更显甜腻。手脚更自动自发地缠上精壮身躯,嘴唇移向关山尽形状优美的耳侧,小狗似地舔吻。
这幺快就浪了,嗯?他笑着又捏了一把臀肉。
嗳......吴幸子哼着,在他怀里拱了拱,腿紧紧缠着关山尽的窄腰,似乎半点也不怕摔着。
自然不会令他失望,关山尽稳稳地捧着他的pi股把人押在门板上,早已硬起来的肉茎磨蹭着他软软的下腹及半硬的小东西,蹭得稍用力些,两人都不禁愉悦的粗喘。
在性爱中向来骚得没边,吴幸子很快就不满足于这样黏黏腻腻的磨蹭,浪叫着催促:你快点进来,我、我痒......
确实是痒了,关山尽狠狠掐了把那肉呼呼的pi股,明明没肏多久,那后穴都会流水了,这会儿正湿淋淋地往下滴水,弄得他手指与握在其中的臀肉都滑腻得要命。
这骚宝贝,天生来剋他的!
关山尽粗喘,手指随意戳进湿软的后穴里捅了捅,他一动就有yin汁往外喷,顺着玉石般的手指往外流淌,滑过手腕后往下滴,才几下就在地上积了小水漥。而老男人也抖着腰,越叫越欢快,浑身肌肤都泛着粉红。
再弄弄......再弄弄......比起粗大的鲲鹏,关山尽的手指有些太细,虽然胜在灵活温柔,可习惯狂风骤雨般操干的吴幸子很快就不满足了,他讨好地舔着男人的颈侧哀求,肉臀不住摇摆。
悉听尊便。关山尽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便使劲将人压在门上,粗硬的gui头从臀缝擦过去,其下囊袋啪地打在吴幸子会阴处,被挤压在两人小腹间的粉色肉茎颤抖了下,噗的流出一大滩汁水。
关山尽的手指戳得更深更用力,修剪圆润的指尖猛地就抵上里头那块微凸的敏感处,还没等吴幸子喘口气,就按着那处又是磨蹭又是刮骚,间或抽出些许再往里狠狠顶一下,不过数息就让吴幸子抖着声音浑身抽搐,将白浊jing液喷在两人的肚皮上。
这幺不经玩还总爱点火,你说骚不骚?带着笑声的轻语有些低哑,气息也显得混乱,钻入吴幸子耳中,他头皮微微发麻,人也几乎没了力气。
不骚……
还不骚?听着他哼哼,关山尽也差不多忍到极限,猛地将手抽出肉穴,大rou棒一口气就戳了进去。
即使玩得下身发大水,吴幸子的肉穴对关山尽的rou棒来说还是小了些,软是足够软,湿也足够湿了,每回进去依然要吃点苦头,薄薄的肌肉被撑开,粉嫩的肉褶都不见了,撑得有些发白,先前甜腻的呻吟染上颤抖,可怜兮兮地抽气。
你轻点、轻点......要说非常疼,那也不至于,老男人却仍咬着关山尽肌肉厚实的肩头,模模糊糊地啜泣。
乖了。这才进了三分之一,关山尽安抚地揉揉他的臀肉,亲亲他的颊侧,忍得满头大汗也没立刻大开大合的干,就怕把人给肏坏了,他心里也不好受。
吴幸子真是天生尤物,即便他疼得嘴唇泛白,看来可怜得不行,彷彿都要被戳穿了似的,里头柔软的肠肉却紧緻又有弹性,毫不害臊地吸吮关山尽的大gui头,恨不得多吞些进去的态势。
果然,才没多久,吴幸子自己就痒了,哭唧唧地催促男人用力肏,手脚缠得愈发得紧。
你自找的,骚宝贝。关山尽咬着牙,这回就不忍了,厚实的胸膛将人牢牢压在门板上,双手紧握着那肉呼呼的臀,狠狠一顶直接戳到肠子深处的阳心上,肏得怀里的老男人踢着腿尖叫,他也没停下来,将剩下一段肉茎都戳了进去。
一下子入得如此之深,吴幸子薄薄的肚皮被肏鼓了一块,浮起男人rou棒子的形状。
我要坏了......呜呜、轻点、轻点啊啊......吴幸子被干得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嘴角挂着口涎目光涣散,手指无力地抓着男人强壮的后背,只浅浅留下了几道红痕。
关山尽往后退出大半,把嫩红的肠肉都带了一部分出来,满肚子骚水也跟着喷出,水淋淋的让屋子里飘满了骚味。
感受着怀里纤瘦身躯的颤抖,关山尽狠狠将肉茎再次干进去,把吴幸子干得尖叫一声,眼泪都被操出来了。
粗长狰狞的rou棒大开大合的肏,豔红的肠肉也被一会儿带出一会顶入,因为实在粗硬,即便没有刻意顶弄那块敏感的突起,也足够在这狂风暴雨的抽插下磨得那块地方又痒又痛,彷彿都肿了起来。
更不提阳心了,早被肏得红肿喷水,随着每次抽插响起yin靡的水声。吴幸子被干得脑袋空白、目光涣散,眼泪口水挂了满脸,狼狈得像被玩坏了般,嗯嗯啊啊地呻吟。
他一开始还会扭着pi股迎合,但关山尽实在干得太狠,他几乎被肏得喘不过气,脚趾头蜷曲再鬆开,没一会儿就像抽筋似地抖着不停,小rou棒又噗得喷出零星jing液,眼看都快射不出来了。
肏了不知多久,关山尽将人放在桌子上,拉起他一条细白的腿扛在肩上,扣着胯骨,大rou棒逕入得更深了些,囊袋啪啪地撞在臀肉上,将那块肌肤都打红了。空出的手则握住吴幸子软绵绵的小rou棒,用带茧的掌心摆弄。
别看关山尽手生的好看,肌肤又白皙,玉石雕就一般就以为他有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毕竟是个军人,他手上有不少茧子,都是练武练出来的,掌心的肌肤更是粗糙,摩搓而过时都让人丝丝发痒。
这样的手掌握着敏感娇嫩的小幸子套弄,那快感可不是一般二般,来去几下就把吴幸子弄得尖叫,用手去推他想救出自己的小东西,那种痒简直不能忍,特别是刻意用拇指搓铃口的嫩肉时,吴幸子的呻吟都破音了,抖得几乎叫不出来。
当然,他是推不开关山尽的,一来二去的反倒让自己陷入更深的欢愉里,几乎又要射了。
你别这样......别这样......他呜呜哭泣,扭着身子往前挪,妄图躲开关山尽操进肚子里rou棒,与那只毫无人性的手,关大将军动作却很快,一把扣住他胯骨把人往下一按,猛得又往肚子里戳了一下,白皙肚皮上鼓起老大一块。
啊啊──吴幸子仰着脑袋哭叫,哆哆嗦嗦伸手去摸自己的肚子。
喜欢吗?关山尽低头吻他的眼皮,因为快感他看来更加妩媚豔丽,眉心微蹙,桃花眼中泛着水雾,吴幸子看得心跳加快、口乾舌燥,就算被干死都心甘情愿。
这幺好的鲲鹏呢!不只鲲鹏像兰陵王,关山尽本身也像兰陵王吧!他没看过他身披战甲,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的英姿,但肯定是极为好看的。
喜欢......吴幸子轻声嗫嚅,迷醉地盯着关山尽看。
这小眼神,看得关山尽浑身燥热,抓着他的腰干得更狠,鸡蛋大的gui头一次次肏进肚子里,把身下的人弄得神情涣散、浑身抽搐,肠肉猛得缩紧痉挛,又被他粗暴地操开。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吴幸子微翻白眼,嘴边挂着口涎,整个人几乎要疯了似的。高潮来得很猛烈,像浪潮般将他捲入,一波波绵延不绝,他想自己肯定被操坏了,高潮彷彿永无止尽,他张着嘴什幺都叫不出来了。
突然,男人吻住他的唇,撞击的力道变得更加猛烈,他翻着白眼,痛苦地痉挛着,哭叫声都被封在嘴里,关山尽结实的腰奋力顶动,十几下后一股热液喷进他肚子里,他一口气喘不过来,硬生生厥了过去。
这一次关山尽射得很多又很久,毕竟赶路的这些日子他半点不敢碰吴幸子,在那之前除了出发前一天,他可是禁慾了一个月。
瘫软在桌上的吴师爷身体还微微抽搐着,眼角脸颊鼻尖都哭得泛红,流泻出惊人的媚态,狠狠攒紧了关山尽的心弦。他带着自己也不知道的宠爱,俯身亲了亲那张肉嘟嘟的嘴。
下身无法控制得又硬了起来。
既然接下来也没什幺事,索性干个痛快。
这幺想着,关山尽便放弃自控,就着下身相连的姿势把吴幸子搂起来,边走边干着进了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