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吃饱喝足,吴幸子江桌子收拾乾净了,碗也洗好了,连茶水都重新泡了一壶,这才想起来自己该问问关山尽的来意。
关将军......
海望。关山尽啜口热茶,淡淡地截断他。你的字?
呃.……我没有字,小地方也没这幺讲究。实则进学就该取字了,但也不知为何他爹没关注这件事,也都习惯叫他的名字,乡下地方也没那幺多讲究,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嗯。似乎对茶水的味道不甚满意,关山尽仅啜一口就放下杯子,瞧着他问:为何擅自离开?
擅自离开?吴性子一脸茫然,显然没理解他的问题。这让关山尽不悦地促起精緻眉峰,修长指尖重重地敲在桌子上,一下一下令吴幸子的心跳也跟着一耸一耸。
您……
你那日为何在我醒前离开?懒得多说虚的,关山尽直指重点。
这……吴幸子没料到关山尽会问这个问题,尴尬地搔搔后颈,诚恳地道歉:是我不对了,应当等您醒来跟你道别才是。
但不知为何,当日吴幸子就是有种不立刻离开,可能就离不开的想法,恰好染翠又出面邀他,索性就顺势而为了。他真是太大意了,想想也难怪关将军生气,这一夜风流却说走就走,简直像嫖了对方似的,忒没诚意。
你没想留在我身边?关山尽却很敏锐的捕抓到吴幸子未尽之言,这老家伙还真是打算睡过不认人啊!一抹愤怒混合着窘迫的火气,烧得关山尽心口疼。
即便是鲁先生,也未曾对他表现出如此不在意的态度!他生为天之骄子,自幼就被众人关注,只有黏着他不放的菟丝,未曾有人对他如此不屑一顾!而这人,竟只是个穷地方的师爷!
绝对没有,绝对没有!吴幸子慌得连退三步,摇头摆手地强调:小人自知配不上将军大人,绝无异想。
他也被将军吓得够呛了,虽然鲲鹏器大活好,无论用起来吃起来的感觉都好得人难以自制,可吴幸子对自个儿的本分是认得很清楚的,他就算喜欢上了关山尽这个大将军,也不会妄想自己配得上对方啊!这一夜风流,已足以令他他烧香感谢祖上积德了。
未免关山尽不相信自己,吴幸子难得压下心底羞怯,直勾勾地看着那双锐利又妩媚的黑眸,诚心道:小人知道将军是崧生岳降之人,从未有高攀的妄念,请将军安心。
一点也没被安抚到。不如说,吴幸子这彻底撇清的态度,让关山尽更觉难堪,恨不得出手掐死这不知死活的老东西。
住口。眼看吴幸子还打算继续解释,关山尽怒极一掌将桌子给拍成两半。
猛抽口气,吴幸子眼睁睁看着自家用了二十年的实木桌子,在关山尽一掌过后,硬生生削掉半张桌面,碰!一声摔在地上,他也跟着惊跳地抖起来。
这这这......吴师爷茫然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幺引起将军大怒,莫非认为他爬床的行为不知廉耻吗?可是......吴幸子无辜极了,那明明是将军二话不说就把人推了呀,他一介文弱师爷,手无缚鸡之力,实在也抵抗不了。
将......将军大人,您......但也许还能补救补救?
我让你住口。关山尽气势一歛,没令吴幸子安心,反有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弄得吴师爷喘不上气,腿软地坐倒在地,怯怯地仰望那豔色逼人又宛若恶鬼般的男人。
脱衣服。这三个字如流水淙淙,洋洋盈耳,竟让人察觉不出不对劲,反到下意识地照着做了。
直脱到亵衣亵裤,吴幸子才在关山尽满意的浅笑中回过神,窘迫不已地僵在当场,露出的肌肤全烧得泛红。
全脱了。关山尽犹不满意,加重语气命令。
这、这......敢问将军这是何意?总不会又要……
吴幸子为自己的猜测羞得不行,却不能说毫无期待。
唉唉,就是不知道这一桩桩好事,会不会导致他吴家气运耗尽呢?
你自会知道,脱。关山尽依然大马金刀坐在原处,手上却不知何时拿着一个七八寸的木盒,脸上的浅笑妖媚动人,吴幸子只一眼就丢兵弃甲,什幺疑问都没有了。
很快,吴师爷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一身白肉在昏黄烛光下泛着浅浅莹光,窄腰纤纤,骨头有些显眼,但不至于令人觉得病弱,反倒有种让人想欺凌的脆弱纤瘦。
他的肉茎在关山尽的笑靥下已经挺起来了,羞羞怯怯地半抬着头,前端吐出些许yin液在烛光下异常打眼。
来。关山尽朝吴幸子伸手,而吴幸子仿若踩在云端似也,飘飘然回握那只毫无瑕疵的大手,被掌心炙热的温度烫得缩起肩膀,但仍缓缓靠上前。你知道这是什幺吗?
将人拉到自己腿上搂着,关山尽啃了吴幸子削肩一口,将手上的木盒打开。
这是......什幺?吴幸子先是瞠大眼,讶异地盯着木盒里粗长的东西,接着缓缓地露出拘谨中隐带欣喜的神情,眼巴巴地盯着不放。
这肯定就是染翠大掌柜提过的角先生了吧!他还是头一回见到实物呢!吴师爷差点忍不住伸手去摸,连连舔着略乾的嘴唇,半点没有关山尽期待看到的耻辱模样。
心头莫名淤积着一口闷气,关山尽的勾起唇角显得有些狰狞。
你看来很有兴趣?
这是这是......呃......吴幸子猛地回过神,惊觉自己太不矜持,他连忙低下头:也、也不算......
这是角先生。关山尽抓起吴师爷一只手,让他向上张开,接着将不知用何材料製作的角先生从盒子里取出,放进他掌心,然后用自己的手掌包着吴幸子的手背,一同握住角先生。
我、我看过图......被掌心的触感迷得神魂颠倒,吴幸子下意识就把自己给卖了。
那你该知道角先生怎幺用了?悦耳低语贴在耳畔,吐气如兰又炽烈如火,吴幸子难耐地抖了抖身子,感觉血管中有小虫子麻痒麻痒地咬着他。
知道......他清清喉咙,声音依然乾涩,恍然地回应询问。
那好。关山尽在他红透的耳垂上舔了口,蛊惑道:用给我看吧。
好......先不提关山尽那勾人心魂的低语让吴幸子整个脑子都像烧坏般废掉了,他自己对角先生原本就很好奇,也不是没打算过用棺材本买一个来玩玩。
敏感的耳垂被温热的小舌又舔又吮,吴幸子的呼吸乱成一片,拿着角先生的手抖得几乎没办法动作。
饶是如此,关山尽也没放过他,将角先生根部打开,缠在吴师爷细腰上的手边揉着其上软肉,边催促道:趁茶水尚热,还不灌进角先生里头。
明明说的是将热茶灌进死物中,吴幸子却莫名回想起数日前自己肚子被灌满了精水,又暖又胀的感觉。
这一回想,手更加无力,连腰都软了,依偎在关山尽火热的怀抱中迷醉地嗅着那带白檀的冷香。
似乎被他的模样取悦了,关山尽低声笑笑,抓着他两只手握着角先生:握紧了,嗯?
好...吴幸子听话地握紧手上的玩物。
乖了。讚赏地吻吻他额际,关山尽拿起茶壶,茶嘴对着角先生根部的开口,将热茶全倒进去。那角先生伴随茶水,越来越烫也越来越胀,简直像真正的男根一样,沉甸甸的几乎滑出手心。
吴幸子下意识一握,灌满的茶水溢出些许,关山尽连忙将根部的开口阖上,也不知怎幺能做到严丝合缝的,一滴水都没渗出来。
来,用给我瞧瞧。伸手就将吴幸子的腿抬起放在桌上,被劈掉一半的桌子有些摇摇欲坠,连带着吴师爷的细腰也跟着左扭右摇,肉臀高高的往上翘,即便关山尽从背后裹着他,也能隐约的看到嫩菊微微抽动。
用?即使脑子糊了,吴幸子仍有些抗拒。
不想?关山尽可不理会他的踌躇,摸出一盒膏脂往角先生上抹,也将他十根指头弄得滑腻不已。别怕,这次有膏脂,你慢慢来就不会疼了。
上回经验,他知道吴幸子天赋异稟,即便没有膏脂也只是痛一会儿,后穴吞了他那根粗长肉茎,却一点伤也没有。这回刻意提起膏脂,反倒是想羞辱吴师爷。
果然,吴师爷颤了下,呼吸急促地几乎哭出来似的,手上的膏脂跟角先生上的膏脂黏腻地混在一起,滑得他几乎抓不住颇有分量的东西,身子在关山尽腿上一抽一抽的。
快,别磨蹭了。索性不管不顾地拉着吴幸子的指头就往后穴塞,吴师爷手指一进去,人也嘶哑地哭出声。
他从没碰过自己那个地方,一吞下指尖就咬着不放,又软又烫,他颤抖地将指头塞得更深了些。
乖了。关山尽带笑轻语着含着他的耳垂。喏,把角先生也塞进去,别饿着你的小嘴。
吴幸子呜的一声,将角先生粗大的头部底上后穴。他的手臂不够长,又是半靠半躺在关山尽怀里只翘起肉臀的姿势,沉甸甸的角先生又被抹了不少膏脂,还来不及将角先生塞进后穴里,他的手就受不住的抽筋,指尖一滑角先生就摔了。
啊......他懊恼不已,正担心角先生摔坏呢,关山尽却接住了那玩意儿,重新塞回他手中,并体贴地随他一块儿握着角先生,一点点将鸡蛋大小的前端塞进后穴里。啊──
温热粗硬的玩意儿被自己塞进身体中,吴幸子的呻吟都在发颤。
这个角先生没有关山尽的肉茎大,粗却是不相上下的,也许还略粗了点,似乎就要撑裂他,柔韧的肉壁却贪婪不已,不住将东西往里头吸啜,几乎都拉不出来,吴幸子的手在根部滑开过几次后,关山尽索性接手了角先生,将他的手移到胸前。
揉揉乳尖,你喜欢不是?
是......吴师爷毫无反抗地揉起细嫩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