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渐渐被填满的感觉也不算陌生,海基罗用尽了自己最大的忍耐力,只漏出了一些无助的细碎呻吟,幸亏伊萨也没做的太过份,他不等龙族一次的事前液全部射完便拔出了那条正在发抖的可怜尾巴,用自己的肉物接力堵住了那个湿滑黏糊的入口。
“啊…哈…………”被插入的瞬间海基罗抽搐了一下,他似乎下意识想蜷曲身体,腿间的装置又再次被扯痛,让他像个妓女一样重新大张开腿。
两人都没有顾及那些被尾巴甩的到处都是的液体。
伊萨将自己埋进了最深处,他热切地注视着海基罗每一次皱眉、每一丝承受不住的表情,和那处美妙的染上了粉色的地方…他挺了挺腰,逼的白龙张开嘴喘气,才缓慢地开始了抽插。
不同天生长有适合接纳异物器官的女性,男性间这种违背常理的快感是失控而又矛盾的,即便做了那幺多次,海基罗还是想推却他,逃离身体被侵入的感觉…他试着挣了一下,布带吱嘎作响,伊萨抓住他扭动的手腕,将它们放到他翘起的大腿下:“你要是想抓点什幺,就托住它。”
这姿势实在太…过于主动了。
海基罗真不敢想像自己现在到底是副什幺样子。
他眨了眨眼睛试图挤掉一些水光,一边无助地随着每一下的挺弄晃动…他也想换一下手的位置,可是他没空、也没力气做这个——那烫热的rou棒蹭得他的肠肉一片酥麻,这种感觉有些难受但又十分酸爽,他整副心神都在努力适应它,压根管不着自己的手在哪里。
伊萨显然也是这个想法。
他加快了速度,越来越深地撞进白龙的两腿之间,让他叫得更大声,从闷哼到放肆的尖叫,每一下都整个插到深处,又带着一圈一圈的浊液抽出。
那些液体顺着白嫩结实的臀肉流下渗入床单,形成了一片深色的区域…床在晃动,又或者潜艇已经了在晃,没人在意这个……在一波狠狠的抽插后,伊萨将自己拔了出来,他欣赏了一下来不及合拢的穴口,深谷中那个可爱的小洞,伸手三根手指插进去探了探:“你觉得这个鬆紧足够把蛋生出来了吗?”
他问的有些没头没脑,海基罗被折腾得脑子停摆,茫然地问:“什……幺?”
异种偏过头,露出邪恶的微笑:“我认为我们得加紧练习。”
白龙无辜地喘着气看他,还没反应过来,便发现异种再次捞起了自己的尾巴…
“什…什幺?!!等等!!!”
他惊恐地大叫,但已经来不及了——伊萨熟练地捲过它,让它的尖端插回了甜美的入口,同时将自己也埋了进去。
诚心而论,龙族的尾巴多半尖端也比较细,当他们收起威吓用的棘甲时看上去真是顺滑可爱…但那东西再怎幺说也是个拉长的圆锥体!!尾尖虽细,圆周却很快就能增长到可观的大小!
两条rou棒一起在体内滑动的感觉简直超越了海基罗的极限,尤其当其中一条还是他自己的尾巴…那种想要抓狂的混乱心情简直难以言语。
伊萨没有管他想什幺,他正在仔细控制自己和尾巴的配合,毕竟那可是海基罗的尾椎骨,为了不伤到他,他一不小心就可能滑出体外,只能虚虚撑着,活像坐在了海基罗尾巴上一样,又不能真的压到他。
幸好他的学习能力很好,很快就掌握到了技巧…
“不!不要这样……伊萨!别……啊…太…这太………”海基罗的声音透出了哭腔,他没法掩住脸,只好抬过头,惊恐地瞄着根本看不见的下方。
龙族的尾巴很敏感,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尾巴和伊萨的东西摩擦在一起,但同时又刮弄着肠壁…他的穴口被它们撑得极大,绷紧地夹着两位入侵者,那太…太激烈了,顶得他股间有些疼痛,快感却又是实实在在的——它太满,又太大了,不同人工制品,龙尾上的棘甲鳞甲贴得再紧实都很容易刺激到体内的嫩肉,一点点就足以燎起火花,何况还有个不安份的异种。
一时间海基罗只有求饶的份,他挣扎得浑身是汗,胸膛摸一把都是滑溜溜的,貌似痛苦地在狭小的床舖上随着每一下顶撞来回晃动。
现在已经不是一条小小的加固布条的问题了,伊萨肯定用上了场,它让两个身量不小的大男人稳稳地在单人床上运动,没有发生滚落床舖的悲剧,也没能让白龙挣脱那条根本捆不住他的布带,始终令他被快感折磨着呻吟尖叫,直到伊萨射在了他身体里,他才在短暂的停战过后迎来了解放,射得两人腹部一片狼藉。
他茫然地瞪着上舖的床底喘气,忽然间又绽出一声沙哑的叫声,望向伊萨,也只看到他将刚收回来的记忆金属重新团成球体,顿时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感觉到的那个粗大棒状物是什幺东西……
………啊。
他想到了,是那个扩肛器。
海基罗的茫然变成了然的绝望,他併起腿,试图摸索到那个将pi股撑得满满的异物,带着快感的余韵吼道:“今天不要这个!拿出来!”
异种吻住他,在类似扭打的亲吻后伊萨愉快地揉着他被吻红的嘴唇,哄道:“你需要这个,放心,它没有之前那个那幺大,正适合现在这个状态的你……顺便让你好好消化我留给你的礼物。”
所谓的礼物指的是什幺两人都心知肚明,海基罗脸一红,恼羞成怒地刮他一眼,又怕异种还有什幺变态东西,抖擞了一下嘴唇,终究是洩掉了反抗的力度,放软了身体。
“好吧。”他疲倦又无奈地忍了下来,想想又有些气不过,别扭地命令道:“你得把我身上这些和床上的清理乾净!黏呼呼的太难受了!”
伊萨有趣地将他此刻的神情收入心里,微笑地应了声,手一挥便让床舖重新变得乾燥清爽…海基罗看都不想看他手里那颗由不明液体组成的球一眼,懒洋洋地闭上眼睛,任由伊萨解开布带和他的衣服,拿着毛巾将他身上的髒物擦了一遍。
清理身体的过程掺杂了异种恶意的玩弄,海基罗本来就被扩肛器弄的有些感觉,被刻意调戏了一会,忍不住挥掉异种的手:“别弄…”
“不难受吗?”伊萨握住他再次勃起的性器,用毛巾裹住它的前端揉动:“我帮你把它弄出来……”
“你不弄就不会难受!”
白龙咆哮道,他得到的回应是乳头上的一记拧动,差点一口气哽在喉咙里。
显然,从同意使用扩肛器开始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而他现在正在自食苦果——异种看似是没有挺枪上阵的意图了,但那双骚扰他的手一点也没闲着…大约被把玩了十几分钟后,海基罗呜咽着射在了伊萨手里,那个明显有着变形功能的扩肛器也缩小了一圈,被抽出了体外。
——原本射在里面的那点jing液已经被吸收的乾乾净净,失去堵塞物后缓慢流出穴口的只有他自己分泌的透明体液…
海基罗抿着嘴无力地抱怨:“……是不是变快了…”
伊萨知道他在说什幺,点点头:“是的,吸收速度快了,我猜跟龙形时的事有关,以后我可以给你更多…”
“不!”
海基罗一口回绝,但他的拒绝当然不会有任何效果。
“孕妇需要养份,或者想想你的封印石,亲爱的。”
被要胁了的白龙眼神複杂地与可恶的异种对视了半响,逃避现实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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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经过数百年的改良,军用潜艇改造成的武装运输工具也不会舒服到哪去,何况经过大统一时的军事革命,战前的奢华风格受到抵制,当今的军用工具内部几乎是统一的实用、平板、没新意,因此常常让它的乘客感到无聊的要命。
“…那个龙族……”一个穿着军装的深色人种男人不满地嘟嚷着:“我真不敢相信,我们的船有一天会上来一个龙族,而我们还不能朝他的脑袋崩上一整匣d类子弹。”
“不行。”年纪更大一些的船长懒洋洋地说,一边看着导航仪上的数据一边道:“看开点,他们得去对付那群非洲垃圾。”
“好吧,看在他可能派上用场的份上,祝他的pi股被异种操烂。”
“闭上你的狗嘴吧,下流玩意,老想着操男人的pi股,连龙族的都不放过吗?”另一个船员戏剧化地捏着唱腔应罢,两人恶劣地笑成一团,船长翻了个白眼,倒不怕他们的对话会被异种听到。
所有人都知道,异种是不会在意对他们造成实际损伤以外的东西的,无论是侮辱、轻蔑、讚赏还是爱慕都不在他们的神经感受範围内……因此人们都有一个共识,对待异种不管态度好还是坏都没有区别,有一些人类讨厌这样,视他们为怪物、异类,如何他们称呼自己一般,但也有些人觉得他们很好用,像一个机械、一件武器…
船长正是后者。
“我怎幺可能这幺变态哈哈哈哈哈………嗷!烫烫烫烫烫……烫死我了!!!什幺东西?!!”
船长回过神,看向刚才正嘻嘻哈哈的两个年轻人——先开口的男人被自己放在工作台上的咖啡泼了一脸,人们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些咖啡冲破了专用固定杯具的壁垒,落在了男人的脸上,浸透了蓝白色的海军制服,滴滴答答地流了一地,而那个没能约束住咖啡的杯具——它的开口被咖啡弄坏了,崩了开来,正好打在另一个人的额头中央,砸出了一个肉眼可见正在变大的肿包。
两人哀嚎着各自料理自己的伤处,一个人眼泪汪汪地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捂着额头,他的朋友正拼命抓起衣服擦拭自己的眼睛,仔细一看他的嘴巴也被燎起了泡——没人知道为什幺这些恆温四十度的咖啡能烫成那样,但它们就是做到了。
现场诡异得安静,正好两声清脆的敲门吸引了人们的注意力。
他们转头看向门边,那里站了一个有着海蓝色眼睛、笑容阴郁的拉丁裔男子,与他背后捂着额角似乎脑袋也有点痛的年轻女性表情成反比。
他颇感兴趣地看了眼痛苦的男人,开口:“潜艇的船员太少了…我是来问,你们有可可粉供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