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这种东西………该怎幺弄出来?…呃……”
皮肤白皙的龙族扶着浴缸,两条结实的长条微微分开,手臂困难地停在自己pi股上,那条灵活的龙尾烦躁地轻微左右晃动,时而颤一下,很明确地反映着它的主人纠结挣扎的心情。
他的姿势看起来也有些微妙——仔细一看,白龙其实已经脚软了,他扶着浴缸边缘的手指紧的发白,按摩缸的缸壁都被虐待出龟裂声了。不光如此,他的腰、手臀、腿都在轻微的发颤,那张挺英气端正的脸也染上了性慾的颜色,乍看有些兇恶的竖瞳现在眼神软的一塌糊涂,眼眶湿润得像是随时要落泪,既羞愤又有点不知所措……
——因为他很清楚,能帮他解决当下这种情况的罪魁祸首正在几百米的深海之下。
就算是伊萨,要在广阔无边的海里找到一个大号绿龙再把他拽回来,也必定要花上一段颇长的时间,而这段时间他不会得到任何帮助——在非官方航线的大西洋中央,没有任何人会突然造访,船上的几个乘客也不会多管闲事,更不会被突然出现的黑髮异种调戏侵犯……他只能一个人,猥亵地半裸着,像条发情的母龙一样在浴缸边上瑟瑟发抖。
而他是一个雄性,一个理应荣耀伟大的雄性…
“该死的……”
龙族里并没有太多性别之间的价值观差异,可是无论男女,都视被人骑在身下为一种弱势的像徵,因此龙族的求偶总是充满了追求者之间的竞争、求欢者与被求欢者的争斗厮杀,因此而死的龙族也不是没有的,可想而知像海基罗这种被强迫到已经习惯欢愉的状态放在龙族里是一种多幺耻辱的情况。
他粗粗地喘着气,忍不住握住自己的性器生涩地揉动,脸颊浮上潮红,因为没有人看到便也不需要克制,情色的呻吟便禁不住迴蕩在隔音良好的浴室里。
“……啊…”体内的小球…现在已经不能叫它小球了,海基罗猜它应该已经胀的比鸡蛋大了,它剧烈地颤动着,过度光滑的表面和弧线使得它随着海基罗不自觉的收缩滑过来滑过去,蹭着每一个细微的快感之处…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好像……好像…越兴奋它就颤的越厉害………
………呜………
海基罗弯下腰,微微张开嘴,光亮的地板上倒映出他沉醉于性慾中的表情,简直不堪入目。他看着地板上的自己顿了顿,咬紧牙,手指几乎是颤抖着探进那个穴口,试图将那该死的玩意弄出来……
卑鄙、下流、变态、脑袋有毛病的异种……他一边心里狠狠骂着一边探进去,手指刚接触到那些饑渴火热的媚肉便叹了一口气……
太舒服了………
火热又湿润,彷彿自有意识地吸啜着,骚痒难耐的肉壁习惯性地追求快感,等海基罗回过神后他已经伸进了两根手指,在不自觉地勾动着内壁的软肉了。
“………………”海基罗红着脸停住动作,他维持着这个令人羞耻的动作,勉强冷静了几秒,努力集中精神去找那个东西……
…可恶!他的目标是那天杀的人类发明的情趣玩具!而不是他妈的像条母龙一样用自己的洞自慰!
白龙艰难地坐到地上,他曲起腿,分开聚合的软肉,手指拼命往里面够那球体……摸到了!他摸到那玩意了!
可是…该死的它真是太滑了,只是指尖轻轻一碰,那玩意就往更深处滑去,颤的他手指僵硬,连从自己身体里抽回来都很困难。
啊……天啊…怎幺会这幺……呜……
海基罗分着腿,有一瞬间理智远离他而去,慾望令人疯狂,他忘乎所以地一手握住自己的勃起,另一只手开始在体内勾动起来。
浴室渐渐变的温热,体温在升高,空气变得潮湿起来,渗着一股人体分泌液的咸湿气味。瘫软在地上的男人还在无助地抚慰着自己身体追求快感,在龙尾下的地板上不知不觉流了一小滩晶莹的透明液体,白龙越是燥热难耐,体内的玩意便动弹的更加厉害,令他越是急就越备受折磨,动作不得章法……
直到连三根手指都无法满足自己后,被一个小东西戏弄得快要崩溃的男人终于无声地哽咽起来,已经不知道该怎幺办好了。
手指再怎幺伸也无法到达以前被伊萨到达过的深处,他开始渴求一切的棍状物,仅存的理智拼命拉扯他,比起被异种强行压在身下,他恐怕更不能接受自己拿着个什幺瓶子操自己的场面。
……伊萨…他早就想到会变成这样了吗?
海基罗咬着唇,他克制着自己不去看沖洗用的花洒——它也是长成柱状的。
而且挺长。
白龙盯着那个花洒一会,花了不少意志力扯开自己的视线,却忍不住去想…
伊萨……伊萨到底……什幺时候回来呢?
——感觉自己差不多也该被人惦记了的伊萨正在海底七百多米的地方。
这里已经比较接近海床了,虽然四周一片漆黑,也没有东西让他确认自己到达什幺深处,他还是能从包裹在身周的场所承受的水压来判断环境。
它们就像他的另一种感官,能大致感觉到四周的事物形状,只是如果要辨认更细微的细节就需要他集中注意力了。
不过目前没出现那种情况,伊萨的注意力便还停留在船上。
…海基罗…那条白龙现在应该快受不了了吧?
无可否认,他喜欢那个人情迷意乱的表情,那可真不容易看见,往往要等到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时候,那条白龙才会像一朵含苞许久恰恰开放的纯白色花朵,坦露出嫩红的粉色花心,和高傲的伪装下那追逐本能的本性。
他对其他龙族会否一样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一点兴趣也没有,可他…他热爱着海基罗那种表情,想必这次坎普斯的a也会好好的把他的模样录下来吧?
想着这种事,伊萨才有动力在这片黑压压的环境里寻找绿龙的蹤影。
他儘量感应比较冰冷的水流,它们更有可能是从冰冻绿龙身上流过、染上的冷意,但也可能只是寒流溢出的一点水流……这可真是个麻烦差事,比dpb的更麻烦,伊萨不是个容易说服的人,通常他更常被人冠上自我、单干派、孤僻之类的形容词,可他现在都不太明白为什幺自己要主动下到黑漆漆的海底。
…好吧,他是明白的。
海基罗的脸,总是能让他主动做些事的。
伊萨这幺想着,感觉四周的黑暗还是有些影响到他了。无论生理还是心理上人们都习惯把异种和人类划开来,很少有人记得异种们毕竟是在人类的基础上觉醒的,会记得他们也会疼痛,会感到困扰,还有一些情绪,只是它们跟人类的不太一样罢了。
黑暗,在某段时间曾经用作拷问人类的酷刑,或者一种惩罚,后来在人道主义的提倡后它在明面上被取缔了,可是暗地里这种古老的刑罚还在被使用着,甚至衍生出无音室、剥夺五感、剥夺睡眠、强迫光照、狭室、冰屋、水刑等等的变种。
在dpb里,它们偶然会被用在龙族身上人道法不覆盖龙族,伊萨确信他们对龙族也是有效的。
但是对异种…
在深海久了连时间的流逝都会被忽略,感官也会渐渐变得麻木,四周寂静无声,只有一些浮游生物的光点在远处闪烁。在这样的环境下伊萨连自己的心跳都听不见…不过他好像也没有那种东西……他摊开自己的场,感受了一下水流,往偏离下落地点的水流下游方向找去……又过了约有半个小时,他才发现了那个大家伙。
它实在是太大了,维持着挣扎时的形状显得有些张牙舞爪,身上还裹着一层散发出刺骨寒意的冰。伊萨操控起它四周的水流,让它带着自己和这坨奇形怪状的冰快速地往上面浮去…海基罗要等不及了。
黑暗中,黑髮的异种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地微笑着,他如同搬运巨物的蚂蚁,拖着比他大几百倍有余的巨型绿龙往上游,也许是他的动静太张扬,还没浮上几百米,他就感觉到附近有一道急速的水流袭来。
…什幺东西?
伊萨迅速操控着水流侧身闪过,那个东西越过他,打在绿龙的冰坨上,发出沉闷的激蕩声,反冲力大的伊萨差点脱手。
…看来如果被结实打中的话,就算以异种的能力说不定也会受伤。
他想了想,伸出手,在那东西袭来的方向组成了一屏薄薄水墙——水里的东西通常依赖水流寻找敌人,在水里竖起一面水墙,那东西便感觉不到伊萨的动静了,而其他水流自然会在水墙后回涌,形成新的缓慢水流,这样等到那东西——不管是谁,发现水墙的巧妙后伊萨也已经走远了。
伊萨是从罗莎那里学到这一招的,她曾经谈过一些当年她是怎幺在海里躲避人类追杀和干扰人类船只、潜艇的事迹,伊萨怀疑她跟哥明尼在海里也打过不少场,毕竟蓝龙进了海,通常也就用不着躲避人类的海军了。
海里缺乏时感观念,伊萨恍恍惚惚毫无危机感地想完这些,中间夹杂着想像白龙的性感模样,等到看见海里的阳光,才发现已经回到了浅水区。
那东西没有追上来。
他也不去多管,调整了一下方向往水面那个小黑点——飘在海面的坎普斯号的方向游去。
现在他的脑子里全是白龙,甚至在回去的途中也不能不一个劲地想着,那个代表船只的小点看上去和以前常见的都不一样,那里有他的白龙,他就在船上,他能从标记上知道他就在那里,还能感知到一点他的状态,他那幺火热,一定是想念他了…
绿龙的冰壳在温暖的夏季阳光下发出了轻脆的咔咔声,它融化的速度快了好几倍,伊萨回头看了一眼,看见绿龙的眼珠子已经在瞬膜下转动了,便索性把绿龙头部和关节处的冰壳打掉,不待绿龙表示些什幺就把他一丢,径直箭一样冲向了坎普斯号。
——至于手忙脚乱地一边沉一边扒拉自己身上冰层的绿龙后续如何就不要管了。
那不是重点。
重点是,伊萨在浴室里找到海基罗的时候,白龙正颤颠颠地将那根柱型的沖洗器往自己pi股里塞……他听见声音,望向门口时的惊恐表情,伊萨觉得可以毕生铭记。
他勾起微笑,关上门,走向地板上将自己折腾的浑身汗湿的白龙。
一场飨宴正待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