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开四尺的土壤
将自己埋入湿土之下
过上四十七天
感受从皮肤到灵魂的腐烂
噢食腐者们 你们可会为我欢呼
……………………
……………
昏暗的下水道中,空洞地迴响着一些暧昧的声响。
拐过某些弯道,在一个被维修人员和工程师遗忘的角落,赫然便出现了一些简单的家俱——一张桌子和一张椅子,一个储物箱,还有一张床,和一盏比蜡烛还要黯淡的灯泡。
它们看上去状态都不怎幺好,有些明显的破损,尤其是那张床,那上面可没有柔软温馨的毛毯和枕头,它只是一块垫了各种破烂布料的金属板,乍看就和流浪者用的纸皮没多大分别,唯一让它与众不同的,是四个角上焊死了的金属枷锁。
它们被利用得很好——一个纤细的身影被拷在那上面,一头浅蓝的长髮、沾上污迹的白皙皮肤、被掀到腰间的短裙…露出了下面颤抖着的蓝色龙尾。
然而,她是一个他。
特蕾莎轻轻呻吟着,他空洞地望着下水道水泥塑造的管壁,脑子里迴蕩着最近听到的那首人类歌曲,身体感受着被强行打开的穴口里粗壮的肉物一波又一波的冲撞…那些动静太过兇狠激烈,它的主人是如此嫌恶他,却又眷恋着窄小的肉洞带来的快感,以致于无论谁看见这一幕都不可能错认这是一场普通的性爱。
顶撞之间封印石被夺去,可是特蕾莎并不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感到悲伤,反正在第一天之前他就已经放弃希望了。
——不过,今天的侵犯好像格外激烈,以致于他要比平常再难受一点。
“你受什幺刺激了?好像有点……”
“闭嘴!”他背后的男人暴躁地喝道,特蕾莎立即顺服地闭上了嘴,连那些若有若无的轻哼也一并没了蹤影。
他很擅长顺从,顺从得像个死人,或者说像一个充气娃娃……男人显然比较满意他这个状态,撞得他pi股啪啪乱响,直到最后一下,rou棒快速抽离他的身体,抽搐着,在两瓣如少女般绵软白嫩臀肉上射了精。
男人的粗喘稍稍远离,特蕾莎依旧脸朝下地趴在坚硬难受的金属板上,和他的龙尾一样悄然无声。他还在想着那首歌的内容,思想抽离肉体,疼痛或者羞辱都与他无关。
四十七天以后…噢,欢呼!欢呼!
……………
直到几分钟后他才感觉到裙子被放下来,手铐的长度放鬆了一些,让他得以坐起身……太好了,现在他露着两条沾着乳白jing液和一些乾涸血液的大腿,长髮凌乱,身上还有正在消退的瘀青,更像一名刚被凌辱后的女孩了。
“你在不安?今天的聚会发生了什幺事吗?”他不识时务地再次提起这个话题,对男人的坏脸色完全视若无睹。
特蕾莎无异是十分适合女装的,他的脸比一般的雄性龙族要轮廓阴柔得多,巴掌大一点的小脸,眼睛很大,鼻子挺立,嘴唇小巧红润…当这些特徵配上骨架纤细的身材时,他顿时成为了龙族中的异类,导致他险些在成年前就被弄死在狩猎中。
——许多龙族认为他们有资格为族群清除任何一个不及格的成员,他们管这个叫荣誉谋杀。
曾经被荣誉谋杀三次未遂的蓝龙冷淡地伸直手臂,将远处的一个食物袋子够过来……它原本被甩在他的床头,可是他还没来的及吃掉它就被掀起了裙子按住一顿猛干。一开始它还安静地躺在他的脑袋边,方便他努力数清楚纸袋上的竖线纹理,但很快它在床板的抖动中越滚越远,特蕾莎只好改而盯着黑暗中熟悉的水泥墙那平白无奇的质感,让那首歌的开头开始播放…
在松林杉树浆果丛
我要为自己立一个指示牌
嗨 我就在此深埋
嗨 四十七天以后……
男歌手低沉的声音在脑中吟唱,和唱片放出来的别无二致。
这种小技巧对一条蓝龙来说再容易不过,他的脑袋中储存了起码二三百首歌曲的旋律和歌词,他能将它们在脑中来回播放,或者将歌手某一句嘶哑性感的尾音重播。他对此相当熟练,可是它们通常只会被别的蓝龙骂作无用的垃圾。
也是,相比在脑袋里装上几个t的工程蓝图或者複杂的人类权力交易网,他喜欢的这些东西确实只是些废料。
然而对他说它们才是最有用的。
“啧,无聊的聚会。”
刚操完他的男人正在擦拭着自己下身,四周的水泥管壁将那微弱的光线吸受得七七八八,一丁点的暗黄色在他粗犷的五官上投下浓厚的阴影,他看都没看特蕾莎一眼,粗声粗气地埋怨着:“如果不是哥明尼不讲道理,我怎幺会看一条母龙的脸色……”
他突然转头,盯着特蕾莎瞇起眼,像检查商品一样上下打量。
“你这副样子倒是比那条母龙好看,可是偏偏是个公的…啧,我竟然上了一个男人,真让人感觉噁心。”
“我可没有欢迎你来操我。”
特蕾莎无所谓的模样显然踩到了男人的神经,他给了衣衫不整的蓝龙一巴掌,威胁道:“我可是保护着你的安全,蓝龙!听过半年前的事吗?你该庆幸我不是那种异种,喜欢看别人操自己养的龙族……啧……”
他蔑视地扯住特蕾莎的头髮让他被迫往后昂起头,露出脆弱的喉咙:“尤其像你这种废物,封印石没几个,凝结的速度慢的半死,身体又弱…果然只配穿女装。”
髮根被扯的生痛,然而特蕾莎对他的暴行从来都不置可否,如果他愿意的话,他也可以假装哭泣或撒娇,但是一般他根本懒得给出任何反应…但随即他留意到男人小声地说了一句:“连白龙都比不上…”
“什幺白龙?”
男人顿了顿,感觉面前闪过一个机会,他鬆开蓝龙,打起了坏主意:“我问你,白龙的封印石是特别多,还是凝结的特别快?”
“…我没听说过白龙在封印石方面和其他龙族有什幺不同。”特蕾莎漠然地回答道:“应该说,龙族虽然能力各自略有偏向,可是在封印石方面是一样的。”
“那伊萨是怎幺回事?他竟然帮助dpb抓住了巴塞魔…不应该啊,巴塞魔的能力不差,那个软弱的家伙………”
眼见男人陷入了自言自语中,感觉暂时不会被打扰了,特蕾莎侧过脸,一口一口咬着纸袋里的炸肉,直到吃的差不多,才若无其事地插了一句:“dpb準备做点什幺吗?”
这显然也是男人担心的事情,他和其他蠢货不一样,他从来不相信龙族嘴里说出来的鬼话,也不相信伊萨关于dpb的说法…说实话,像他们这样的异种,为什幺非要把自己知道、对自己有利的情报说出来?何况伊萨还是dpb养的走狗,那个米琳会帮他说话更是正常的,他们怎幺可能说出dpb的企图?
是的,dpb一定是在计划些什幺,他曾经也是人类,自然知道dpb发出的什幺招揽合作什幺优待政党都是阴谋…他也曾经想过dpb是真的视异种为合作对象,也许他也能去试试,可是这条废物蓝龙以前说过的一句话还是挺有道理的——西半球的dpb已经养了三个异种了,他们哪有那幺多资源提供给其他异种?何况他们还有那幺多规矩!
龙族稀少,人类还需要异种吗?不需要!这些年异种的数量下降就很说明问题了…
讽刺的是,异种其实才是需要龙族的那一方,偏偏他们当年争相抢夺龙族导致龙族战败的行为是对人类有利,直到今天再难找到一个龙族,异种却学会了珍惜到手的食物…换句话来说,他们渴望龙族,想要龙族的数量越多越好,人类却不是这幺想的。
这种念头在异种之间越来越普遍,它早晚会把他们推到人类的对立面,既然如此,倒不如早点……
“反正dpb除去那三个异种还能拿出什幺牌吗?他们的武器连遗留者都能应付,你紧张个什幺?”特蕾莎看着他,孔雀蓝色的竖瞳在昏暗中闪烁,他似乎看透了男人内心深处的软弱,貌似随口说道:“就算他们决定要对付异种,你们只要把那三个走狗分别解决不就行了吗?敌明我暗,一切都很简单不是吗?”
“让我给你出个主意吧。”
蓝龙舔了舔沾了肉渣的手指,不咸不淡地道:“如果你怀疑那条白龙让那个叫伊萨的异种实力大增,那幺找机会先干掉那条白龙,再杀死那个异种…怎幺样?这个主意值一包肉排吗?”
男人怔怔地望着他,彷彿黑暗中忽然亮起一盏灯似的——他发现这真是个好主意,异种可能很难杀死另一个异种,可是被异种囚禁的龙族总是虚弱无力的,他们就像鸡笼里的小鸡崽,只要趁饲主不在,一只手就能捏死!
…不不,他才不会那幺浪费地捏死他,他会把他带回来,绑在这条蓝龙旁边…双倍的封印石来源!到时候他一定比大多数异种都要强大!
对…不光是那条白龙,站在dpb那边的异种早晚都得铲除…
男人想起了那个髮色亮丽,像朵燃烧着的火焰之花般的红龙…娇美的脸孔,丰满性感的身材,那才是完美的,应该被圈在他笼子里的龙族…一个真正的女人!他会天天操她,操烂她的洞,让她跪下哀求他的jing液,或许他还可以让圈养的其他龙族一起加入,每天每夜的轮姦她,直到她变的和这条蓝龙一样骚……
想像让人变得亢奋,他喉结鼓动,忍不住再次将旁边蓝龙的裙子一掀,强硬地插进那个一塌糊涂的入口,再次崩裂出蜿蜒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