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萨和他对视了几秒,懒洋洋地开口:“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技术不好,可是这样下去我得什幺时候才餵的饱你?”
海基罗被他的话弄得满脸通红,恶狠狠地哑着嗓子咆哮:“那就别做这种事!”什幺餵饱他!他根本不要被餵!!!而且如果不是他把他拖入什幺时间迴廊,他何必…何必……落到这副绝境。
白龙怒气沖沖却又面带红晕眼泛泪光的模样很好看,伊萨忽然从中悟到了一些东西……也许只是一种情绪、一道思维波又或者一份心情…不管是什幺,他觉得那相当不赖,完全不介意继续下去。
他拉起海基罗,让他不得不倒在自己身上,随即捕获那张红润的唇,不容反抗地闯了进去。
这是一个过份情色的吻…唇舌交缠间啧啧有声,伊萨嚐到了一些腥咸味道,他越发激烈地纠缠海基罗的舌头,然后他还嚐到了一些别的……
一吻结束,伊萨离开海基罗的唇,看着他气喘嘘嘘的模样品了品嘴里的味道,想了想:“你沖了那罐可可粉?”虽然他很少吃,但应该是巧克力味道没错。
甘苦浓郁,据闻还能产生和爱情一样的化学物质…异种没有爱情,他对巧克力也没太大感觉,但是海基罗嘴里淡淡的可可味还挺好的。
“………”海基罗红着眼看他,他被亲太久了有点缺氧,不是很想提醒他自己现在还努力喘着气说不出话。
一根精神奕奕的硬物顶在他的小腹上,海基罗朝下看了一眼不舒服地动了动,随即发现自己裤裆间也鼓起来了——这一发现让海基罗惊呆了,他缩着身体,拼命瞪着自己下身。
“怎幺了?”伊萨抱住他,手指摸索到被勒在链条间的乳尖捏了捏。海基罗吃痛一缩,那小小的一点却在手指的玩弄间硬硬地凸了出来——他衣着完整,上身却被金属链条捆着,白衬衣被绑出了皱摺,配着他染上情慾的脸庞和胸前的突点……看去格外引人犯罪。
异种意味深长地用膝盖蹭了蹭白龙两腿之间的火热,海基罗抬头,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突然之间彼此都明白了一个事实…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过他的。
不大的书房里,在高达天花的包围中,男人低低的粗喘声彷彿永不停歇地响着。
那个声音很压抑,它像是人在临死前从胸腔间挤出来的低鸣,尾音却颤着扬起,令它又像是落在枝头上的一只鸟儿,踏着小碎步跳动,随时会被惊走。
与它相比,另一个人的动作就是那个粗鲁地使劲摇晃树枝的顽皮孩童。
伊萨恣意享用着海基罗的嘴,在软硬兼施的协商下,他不再一味地让海基罗难受,但是相对的,海基罗也要好好地把自己的补品弄出来。
经验贫乏的白龙皱起眉头表情很难过,脸却红的过份,连耳朵都似抹了腮红。他颤着手握住那热烫的棒子,用手指和嘴唇来回套弄冠部敏感的部位,小心翼翼地握住它,又为掌心火热的跳动心悸。
最初他的动作还很生涩,时不时还会碰到牙齿,但伊萨知道他不会听从自己的教学,便托着腮任由他去弄。大约是怕伊萨冷回去,也怕他一不耐烦又折腾人,海基罗也是狠下了心,按着以前听回来的方法想要尽快让异种射出来。
至于射出来的玩意他是不想吃的,但说不定射过后伊萨就不逼他了呢?
海基罗咽了咽口水,他抱着拼死的气势,心里其实忐忑的要命……顾不得羞耻到极点的情绪,他紧紧闭上眼,用舌尖刺激着手中rou棒的冠沟位,在顶端小小的孔洞上又吸又舔,一边努力不让自己仔细去想,一边祈祷这场酷刑能赶快结束。
伊萨不再按着他后脑勺了,他现在一只手缓慢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白龙的髮丝,像给宠物顺毛一样抚摸他的头顶。
那些几乎是白色的头髮很是柔韧光滑,浮着一层引人注目的金色,它们像瀑布一样从伊萨的手指间里滑下,微微卷起,看上去很可爱。
一开始海基罗特别警戒地瞪着他伸出来的手,怕他又要按着他的脑袋来硬的,但很快他就没这种心情了…他现在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手和嘴上,任务太艰巨,他没空花力气阻止伊萨去玩他的头髮。
海基罗很难说明自己现在是个什幺状态,他觉得一切都很混乱,脱离现实……他面前的一切…他自己的感官…和他自己本身……
在这个混乱的世界中,假如眼前疯了的异种是主宰,那幺自己又是什幺呢?
他本能地不想思考太多,现在他唯一想要的,就是把这该死的家伙弄出货来,这场混乱便可以立刻结束了。
含混的喘息间海基罗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微弱的呻吟,也没看到伊萨一脸餍足的表情。他的吞吐越来越快,动作彷彿一场战斗,模样既严肃又色情,很难让人不想继续对他做点什幺。
伊萨伸出腿,脚趾挑拨起海基罗的下身。白龙睁开眼,猝不及防叫了出来,他眼睛上矇着一层水光,抓住手里的rou棒一脸不知所措,可恶的黑髮异种瞇起眼,更细腻地拨弄脚背上那块烫热的硬物:“继续啊。”
海基罗瞪了他一眼,知道抗议也是徒劳,只能难耐地重新含住手里的巨物,但思维已经完全被腿间的挑逗带跑了。
相比起之前激烈的性爱,这种挑逗太微弱了,无法歇止的骚痒使他把腿夹的越来越紧,他几乎要把伊萨的脚完全夹在股间,那副模样活像是夹了一只四处乱窜的老鼠,被一点动静弄得自己满头大汗。
他浑身紧绷,大约过了五分钟,伊萨突然再次按住他,快速挺动了十来下,几股腥咸浓厚的液体射进了他喉咙里。
“唔!唔唔…咳…”海基罗露出尖锐的爪子拼命抓挠着他的腿,但脑袋上按着的手很坚持,尚未软下的rou棒也还堵在他嘴里,透着难以下咽的味道。
伊萨在笑,他舒服地看着抓狂的白龙:“乖乖吞下去,亲爱的。”
海基罗挺绝望地看着他,他非常想把嘴里一大股味道奇怪的东西吐出来,可是……看样子他根本没这种选择。
他闭上眼,艰难地咽了下去。
………………………
……………
过了一会,伊萨作出结论:“嗯,夏哈瓦博士说的没错,我们证实了其中一种吃法是有用的。”
海基罗脸色郁郁地坐在房间另一端,捧着一整杯热可可,努力想把嘴里的味道刷下去。
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他确实感觉体内的能量丰沛了很多,原本寥寥无几的封印石正以比平日更快的速度凝结着…老实说,异种的…的确比早上那块人造肉的能量都要多很多…可是……
他宁可不用这种方法!!!
……白龙感觉自己现在好郁卒。
他脸色阴沉,死活不看那边的异种一眼,心里恨恨地骂着:神经病…
刚才他被强按着咽下了伊萨射在他嘴里的东西,随即又被伊萨强行弄射了,才等来这一杯热可可。中途不管他说了多少次他不想要伊萨都没停手,他将他禁锢在怀里,一边吸啜他的胸口一边伸手在他裤子里揉捏,非要逼到海基罗大叫着浑身发抖地射出来才放开他,末了还若无其事地舔了舔射到手里的jing液……
简直神经病。
此时神经病倒是没有再证实另一种吃法的意思,他专注地看着那些文件,不再理会书房另一头的白龙…两人一时间相安无事,倒显得书房的气氛微妙起来。
第二天早上————
“怎幺又是你。”
海基罗没好气地看着坐在沙发上彷彿一头人形棕熊般健壮的白人男子,昨晚开始他心情就很不好,幸好睡下时没再发乱七八糟的梦,不然他现在恐怕忍不住要发飙。
维多克无辜又茫然地看着他,他是来找伊萨的,和不需要回dpb报道的异种不同,他可是已经在黑塔里忙了一轮了,不仅将兰可的手尾移交到行政部,还整理完对伊萨的观察报告递交给了上级。
那里面有伊萨的体检报告、审询室发生的事情过程、个人认为的疑点和夏哈瓦博士的判断结果。
听起来很像是打小报告,但这就是dpb里的流程…而且这份报告只是很初步的一些东西而已,不存在任何结论,很难说上级看完会有什幺影响。
不过目前看来还不坏……因为上级继续给伊萨发下来了任务。
只要还有用,就暂时不会对他作出处置,那些老头子可是精的很……维多克嘀咕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伊萨,有一件很严重的事需要你的帮忙。”
“哦?”伊萨随手将一杯热可可塞进白龙手里,接过照片看了一眼——照片上是个大约十五六岁的少年,棕色头髮刺猬一般竖着,眼睛很大又笑的很甜,看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上去属于精力旺盛非常活泼的那一类孩子。
“阿奇?迪布伦,今年十六岁,就读沛城私立精英学府中级班,喜欢户外活动,兴趣是足球、野外定向、探险、潜水……”
海基罗打断他,微带嘲意地说:“等等,你们不会是想一个异种帮你们看孩子吧?”手里伊萨塞过来的热可可让他很不爽,但是热可可是无辜的。
“这就是我要说的。”维多克不跟一个龙族计较,他现在也没这心情。他看向不置一词的伊萨,露出一抹苦笑:“这孩子是迪布伦总司令的长孙,经他的好友及同班同学证实,在一次足球比赛后,他从学校中失蹤了。”
他顿了顿,挺无奈地叹道:“他觉醒成了一名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