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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
祁逸被喻峥嵘压在办公桌上,一下下地操干着。剧烈的快感潮水般的从下身一波一波涌来,大yang具操的他心口发热,头脑发麻,只知道流着口水张口呻吟。
喻峥嵘有无限的欲望要发泄在祁逸身上,祁逸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眼神,每一次呻吟都让他着魔似的喜欢。
没入狱的时候,工作占据了喻峥嵘大部分的时间,他偶尔会去s市郊区的城堡俱乐部玩一玩。这个俱乐部的男孩身体漂亮,服侍的也算尽心,还有不少愿意跟他。但对喻峥嵘来说,再漂亮也不过是个泄欲的玩物,他经常换人,从没跟谁保持过长久的关系。
甚至到后来,他对性的欲望一减再减,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老了。
直到他进了黑水港,再次见到祁逸。
在那间昏黑的禁闭室里,光想着祁逸的脸,他都会迅速勃起。吃了一次,不够,再一次,还是不够。
俯身下去,喻峥嵘咬住祁逸的耳垂,细细地啃噬。
“小婊子pi股翘那幺高,”喻峥嵘嘴唇紧贴他耳边,抽出一半yang具,再缓缓插进去,磨过他的骚点,“这几天有没有想过我?”
“啊……啊……”祁逸半张着嘴,扭动着高高翘起的臀,“想……”
“用哪里想的?”喻峥嵘干脆扯下他破败不堪的裤子,一手抚摸着他涨痛的阴茎,“这里……”
“还是……”握住他的阴茎,喻峥嵘的下身狠狠地撞进去,“这里?!”
“呃啊!”
祁逸尖叫一声,后穴缩得厉害,他身体不断地拱动着,用自己的阴茎摩擦着喻峥嵘的手。
喻峥嵘蓦地松开手。
“骚货,我花钱是让你来爽的?”
祁逸难受极了,离开了喻峥嵘的手,他不顾自己后穴里还插着阴茎,张着腿就往桌子上蹭。
喻峥嵘抓着他的头发,一把把他拉起来。
“还想碰前面?”喻峥嵘从背后甩了他一记耳光,“站直了,骚洞缩紧。”
祁逸一条腿着地,另一条腿跪在桌上,站在办公桌前,被囚犯不紧不慢地从背后侵犯着。
“卖逼玩意儿,只能靠被男人插逼射出来。”
羞耻感排山倒海般地涌来,祁逸微仰着头,随着喻峥嵘操弄的节奏,无法自抑地发出一声声yin叫。
“没培训过吗?叫床也不会?”喻峥嵘双手捏住他的乳头,“叫点新鲜的来听听!”
七寸被捏住,祁逸彻底乱了分寸,他挺着胸任喻峥嵘玩弄,语无伦次地开口求饶。
“骚逼不行了,要射了……啊啊啊……让我射……求你让我射……”
“逼洞夹紧!”喻峥嵘放开他的胸口,握住他的腰加速操干,“倒数十下,用pi股射不出来就别射了。”
“十,九……”
祁逸急地踮起脚尖,拼命摆动自己的腰,用后穴去套弄喻峥嵘的阴茎。
“八,七……”
离山巅明明只有一步之遥,感觉却偏偏差了那幺一点。不停倒数的数字快把监狱长逼疯了,他口不择言地在囚犯身下发骚:“摸摸奶子,摸摸骚逼的奶子,捏它,捏爆它!”
喻峥嵘毫不客气地捏住祁逸硬挺的乳头,不住地揉搓拧弄。
“六,五……”
“啊啊啊啊啊啊!”
“四,三,二……”
“骚逼要射了,射了,啊啊啊啊啊!”
终于,在“一”字出口前,监狱长绷紧了脚尖,站在办公桌前飞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