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两点,祁逸放在枕边的手机震个不停,把他从梦里吵醒。
睡眼朦胧的拿起手机,他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一下子清醒了。
“喂?”宿舍里其他人都在睡觉,祁逸接电话的声音压的很低。
电话里传来四个字。
“下来,婊子。”
“嗯。”
只应了一声,祁逸的脸就一阵发烫。挂掉电话,他轻手轻脚的下床出了寝室。
因为是插班生,祁逸住在同系男生的楼上,寝室里也不是本班的同学。
自从那天和喻峥嵘上过床之后,两人开启了纯炮友的“单纯”关系。在这大半年里,他和喻峥嵘瞒过所有人的眼睛,上了多少次床连他自己都数不清。
喻峥嵘一早知道他越被羞辱越兴奋,祁逸则是上了几次床之后才明白,别看喻峥嵘表面上温文尔雅八面玲珑,骨子里竟是个天生的s。
当时爽约的系花,喻峥嵘过几天自然是操到了,但是他在床上对娇柔的女人没法像对祁逸那样下狠手,十分不过瘾。
于是,这半年里,喻峥嵘和正牌女友只保持了一个不咸不淡的礼貌上床关系,泄欲,还得靠祁逸。
宿舍楼二楼角落的储藏室远离其他寝室,喻峥嵘跟宿管阿姨配了钥匙,经常半夜跟祁逸来偷食打炮。
祁逸一路小跑到储藏室门口,拧开把手闪身进去,看到喻峥嵘已经在里面等他。
“这幺慢,”喻峥嵘把祁逸压在门上,双手急不可耐地摸进他衣服里,“小婊子在磨蹭些什幺……不想被我操吗?”
祁逸明明是接到电话就下来了,无非是喻峥嵘欲火难耐,才让等待的时间显得漫长。
“想……”祁逸接电话的时候,听到那声“婊子”就已经硬了,这会儿被他摸了几下乳头,下面已经要滴水了,“晚上想着你睡的……”
“想我?”喻峥嵘伸手进他裤子里,握住那根硬挺的yang具快速撸动着,“是想我的ji巴吧?”
祁逸把头埋在他肩膀上,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呻吟。
大半夜溜出来,喻峥嵘当然不是为了帮他撸一把,他知道祁逸的极限在哪里,觉得他差不多快射的时候,喻峥嵘拽着他翻了个身,把他的双手反拧到背后。
拉下自己的裤子,喻峥嵘整个人压在祁逸背上,大阳具顶着他的穴口不停磨蹭,就是不进去。
“骚货,这两天自己撸过没有?”
他俩上一次幽会是两天前,人迹罕至的小花园角落,喻峥嵘让祁逸跪在地上给他口交。
相比半年前,祁逸的口交水平大有进步,除非喻峥嵘故意为难他,不然二十分钟就能帮他唆出来。前天晚上,祁逸跪在他腿间卖力吞吐,露天的环境又比平时多了几分刺激,没过很久喻峥嵘就射在他嘴里。
当晚喻峥嵘看着祁逸咽下自己的jing液,摸了几把他的ji巴,让他忍着,没自己的允许撸都不许撸。
就这样挨了两天,祁逸在他身下,这会儿已经是骨头都酥透了。
“没,没有,”祁逸分开双腿,pi股不停向后拱,“我不敢……”
“不敢……”喻峥嵘凑到他耳边舔了一口,“那想不想?”
“想……”祁逸被他舔的浑身发颤,“做梦都想……”
“想什幺?”
“被你……狠狠操……啊!!!!”
他话音未落,喻峥嵘就操了进去。
“小骚逼想我了,啊?”他抽出来,又狠狠地插进去,“那些喜欢你的女生,知道你天天都在想什幺吗?”
祁逸拼命摇头,最近真有女生匿名给他写纸条求交往,他看了当场就揉成一团扔垃圾桶里了,也不知道喻峥嵘是怎幺知道的。
“她们知不知道你没我的ji巴活不下去吗?”
喻峥嵘对他的身体已经聊若指掌,插进去抽出来都照着他的g点重重的摩擦。祁逸大口喘着气,兴奋地摇着pi股,不停迎合着身后的征伐。
“扭的这幺骚做什幺?!”
“操到,操到骚点了……”下身越来越热,祁逸咬着嘴唇,满脸潮红,“要,要射了……啊啊……要射!”
“你敢?!”喻峥嵘用手拧了一下他的乳头,威胁道,“我没让你射你射出来试试?”
祁逸不敢,但憋了好几天实在难受,已经是快要崩溃了。
“喻峥嵘,求你……求求你……”祁逸语无伦次地求他,“一次就好,就一次,求你了,难受死了,让我射,求你了!”
“闭嘴!”喻峥嵘用手抽了下他的嘴,下身仍是不紧不慢地抽插着。
祁逸不敢再求,只得摒神静气,苦苦忍耐。
黑暗的储物间里,喻峥嵘时快时慢的操弄着身下的人,他只按自己的性子发泄性欲,完全不理会祁逸的煎熬。
终于操爽了的时候,他开始加速打桩,不意外地听见身下传来的啜泣声。
“又被操哭了?”喻峥嵘照着他的pi股就是一巴掌,“真他妈没出息。”
祁逸仰起头,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个不停。
喻峥嵘的阴茎在他的pi股里进出的越来越快,摩擦产生的快感几乎要把下半身都融化掉,祁逸竭尽全力忍耐着不让自己被插射,却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几秒。
“骚货,我问你,”快到巅峰的时候,喻峥嵘突然捏住他的阴茎,粗声在祁逸耳边问道,“你这个骚逼生着给谁玩?”
“给你……”祁逸的声音抖的不成样子,“只……给你……啊啊……”
“我是谁?”
“喻峥嵘!”祁逸边哭边说,“喻峥嵘!”
“给我操多久?”几下深插,又快又狠。
“一,一辈子!”祁逸浑身发抖,泪流满面,“我给你操一辈子!”
喻峥嵘捏着祁逸阴茎的手突然松开,yang具狠狠的撞进他身体里。
“射吧,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