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村荒俗之换郎27
窗上灯光暖黄,衬得那人剪影精致温柔。王瘸子躲在暗处久久望着那光影,目不转睛,神情渴望而专注。自从他的儿子铁剑死去,那个尚未出生的孩子亦胎死腹中,他便如何也放不下对仇阿芒的执念。这十多年里他对对方是日思夜想却又心怀畏惧,愈是得不到,执念便愈深。如今他已年近花甲,能感觉自己体力大不如前,他不能再等下去了。
屋内烛火已熄灭,王瘸子收回贪婪目光,心中算着日子。他在仇阿芒的饮水中投放鬼血花已有不少日子,这种罕见毒花只生在最为潮湿阴暗的幽谷谷底,是毒蛇的克星,适量服用可解蛇毒,可镇痛,但若长期服用便会上瘾从而产生依赖。王瘸子好容易得来这些鬼血花,便每日趁仇阿芒出门后将几片花瓣放入对方家的水瓮之中。仇阿芒即便时常见到水中漂着花瓣也只当是春风之过。
王瘸子正心想仇阿芒近些日子里饮水次数有所增加,便听到那小屋中杯盏落地之声,接着木门打开,只着白色亵衣的仇阿芒踉跄而出。他紧紧揪扯胸前衣襟,推开灶间的门便直奔水瓮而去,也不顾夜间更深露重,生水寒凉,舀起一瓢便往口中送去。他似是渴的厉害,捧着水瓢的双手不住12○*rg颤抖,来不及吞咽的水便泼洒了他一身。
王瘸子小心翼翼靠近那屋子,耳中听到仇阿芒痛苦难耐之声。待他看清屋中情景时,仇阿芒已滑倒在地,他长发散乱地扭动着身体不住颤抖呻吟,双手已扯开自己的衣襟,裸露在外的雪白脖颈与胸口已多了几道红肿抓痕,那张绝色面孔上尽是痛苦神色,苍白脸颊上也早已泪痕满布。王瘸子见此情景知仇阿芒已是上了那鬼血花的毒瘾,他慌忙自胸前衣襟内掏出几片干枯花瓣放入自己口中一阵咀嚼,后又扶起仇阿芒便俯身吻向对方嘴唇,以舌撬开唇齿将那嚼碎后的花瓣渡入对方口中。
"好阿芒,乖,快吃下去,吃下去便不会难受了。"
果然,待仇阿芒咽下口中之物,不多时便缓缓安静下来。他双眸微启,无神地望着远处的虚无,丝毫不知自己正被王瘸子抱在怀中。王瘸子见其渐渐平静,目光不禁在其身上流连舔舐。仇阿芒身上亵衣早已湿透,紧紧贴在身子上,勾勒出优美窈窕的身体曲线,胸前湿透的布料遮不住内里风光,两粒嫩红奶头在其间若隐若现,大敞的衣襟处裸露着晶莹玉白的胸膛,几滴水珠自其脖颈锁骨流下,沿着他两乳间的诱人沟壑滚落进更深处。
王瘸子已有十多年未如此近距离观赏仇阿芒,此刻见这自己求而不得的美人正湿淋淋地躺在自己臂弯,容颜一如当初的美,他不禁吞咽几下口水,撑着身体抱起了神智涣散的仇阿芒,便拖着一瘸一拐的腿脚挪向对方的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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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阿芒服下王瘸子渡进口中的花瓣后,身体中百蚁噬骨的痛感有所缓解,随后他便陷入了一片空茫之中,神思混沌,四肢疲软,一副毫无反抗任人摆布的模样。王瘸子剥光了仇阿芒湿透的亵衣,附身而上搂紧对方冰滑肉体自喉间发出满足长叹,大手沿着对方脊柱一路向下,抚过凹陷的后腰又掠上丰润挺翘的肉臀,最终隐没在臀瓣间的幽谷之中。那里一如既往的温暖干燥,是久未承欢的模样。
朦胧月光下,美人一丝不挂,玉体横陈,大开的修长双腿间一颗花白头发的脑袋不住前后左右摇摆,不时发出啧啧吸吮声。王瘸子胡乱舔湿了仇阿芒的阴丘,后又两手扒开那满是口水的肥嫩肉瓣将厚舌探了进去,一阵抽插搅弄引得那处不住颤抖抽搐,不多时便敞着穴口吐出了股股晶亮水液。王瘸子满意地收回舌头,望了那媚肉蠕动翕合,又凑上前去对着那洞口便吹出一口口湿热气息。
仇阿芒成婚前虽是性情冷淡,不好情欲之人,而成婚后被王瘸子羞辱奸yin,又与铁弋房事不断,加之还生育过两子,成熟的身子早已熟识了情欲滋味。然而他正值狼虎之年便失去了丈夫,成熟水嫩的身子犹如鲜美多汁的蜜桃,长年挂在枝头无人采摘。如今干涸已久的阴腔被男人口水滋润,又被几股湿热气息吹入深处,惹得宫腔暖热瘙痒。
仇阿芒意识恍惚,毫无思考之力,身子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在王瘸子顶入他身子时,双腿竟自觉向两边大大张开,似是欢迎男人的侵犯,口中亦泄出浅浅低吟。王瘸子时隔多年再次得到了仇阿芒的身子,兴奋激动下,动作不禁急切粗暴,一面喊着阿芒的名字,一面摆动腰臀在这自己心心念念的美人身上发泄着积攒了多年的兽欲。
安静的小屋里,干柴烈火,一点即燃,成熟多汁的美人终是再次被多年觊觎他的老瘸子骑在身下,被迫承欢。屋内不时传出激烈交媾的yin靡水声,王瘸子一面赤红着双眼大力抽插着身下熟穴,一面舔舐着美人精致玉足,最后将那因快感而蜷缩的脚趾含入口中吸吮。仇阿芒无力地揪扯着自己散乱长发,发出甜腻柔媚的啜泣,他双眼迷离,目光涣散,在被王瘸子颠来倒去凶狠肏干下,他的嘴角却渐渐浮现出一丝登上极乐,舒爽而满足的笑意。
王瘸子只道是自己宝刀未老,将这美人肏得骚浪起来,心中得意非常。然而却无人知晓那是仇阿芒在鬼血花的毒害下产生的了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