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村荒俗之换郎25
李降筝自那夜偷窥哥哥的房中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每隔几日便要去那墙下偷听。这日再次在屋内哥哥yin哼娇喘下泄了满手浊精,肩膀便被人拍了一下,回身便见一脑满肠肥,丑陋矮胖的影子立于身后。李降筝大惊,细看之下却发现那人正是在哥哥洞房之夜占尽便宜的钱旺。原来这钱旺自从得到过李降鸢的身子便对其念念不忘,竟也时常来此窗下偷窥美人行房,不想竟发现这美人的弟弟居然对自己的亲兄长生有邪念。待二人偷偷摸摸离开娄家后,便随口调侃道:“我这侄媳可真是名副其实的尤物啊,连自家弟弟都对其把持不住,嘿嘿…我虽有幸一尝滋味,却也比不得娄以槐能夜夜与之欢好,更比不得李老弟你近水楼台啊,啧啧,若是你想要,随便使些手段,我这娇侄媳嫩生生的身子岂不是可以手到擒来。那为他破瓜之人不会就是李老弟你吧?”
李降筝听闻此言,心中大骇,被人识破的恐惧令他面红耳赤,口齿结巴:“休…休得胡言乱语,我…我怎会…怎会是那…那…那种禽兽之徒?!你…你…你莫要血口喷人!”
钱旺本是无心之言,却见对方反应强烈,激动慌乱,心虚之态尽显。他鼠目转动,遂即嘿嘿笑道:“在下不过一句戏言,李老弟可莫要当真。李老弟你为人正直坦荡,怎会做出偷偷奸污兄长之事,要知道破了未婚阴阳体的身子,被人知道了可是要受那阉割之刑的!李老弟你年纪轻轻还娶了女人为妻,正是人生得意之季,倘若传出你夜半偷窥兄长房事,自渎成瘾这般乱伦荒唐的谣言,啧啧…我真为你担忧呀…”
“你…你!你意欲何为?”李降筝被人如此要挟,惊恐交加。
钱旺见其惊惶恐惧,心知自己怕是猜对了大半,这小子竟色胆包天,偷偷吃了窝边草,他那美人哥哥只怕还被蒙在鼓里。“嘿嘿…我只是可怜我那侄媳,到如今都不晓得玷污了他纯洁之身的到底是何人?啧啧,不过我还是要感谢李老弟,若不是李老弟先捅开了那身子,我又怎会有机会一亲芳泽?只是这般美人只尝过一次又怎能解得了饥渴,倘若李老弟愿意帮在下…嘿嘿…”钱旺说着伸出厚舌舔舔嘴唇,接着猥琐笑道:“只要再让我爽上一次,我便不会告诉他人你欺兄之举。怎幺样?很划算吧?”
李降筝听罢,简直要被这无耻之徒气到发疯。像哥哥那般的美人又岂是钱旺这类杂碎可以染指的。自己都尚未细细品尝的身子哪里容得他人亵渎。他原本便听闻钱旺这老yin棍在洞房那夜将哥哥视作贱娼般玩弄,他早就想给这老杂碎一顿教训。李降筝极力忍耐下胸中怒火,佯装无奈道:“只要你不告诉别人,便是叫你一偿夙愿也未尝不可。只是…娄哥对家兄看管得紧,娄家你是万万进不去的,哎…这样吧,村东头山脚下不是有处荒弃的猎屋幺?三日后的晚上,娄哥要去贝长老家帮工,没个几日回不来,而哥哥会来我家小住。你便去那处猎屋等着,我自会引哥哥前去。”
“这自然是极好的。你小子可莫要耍什幺花招,我若是见不到我那侄媳的影子是不会现身的。嘿嘿…到时,你若是愿意,不妨与我一同上阵来个双龙戏凤,哈哈…”钱旺搓着肥掌,面上尽是yin邪得意之笑,脑中怕是已将李降鸢浑身上下舔舐了数次。
李降筝双眼闪过冰冷杀意,嘴上却曲意迎合道:“那是当然的,到时小弟可要与大哥你一较高下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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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夏时节,李降鸢心疼弟弟收麦劳累,便主动与之下地劳作,月上时分方才收工归家。行至村子东头山脚下时,李降筝便再也走不动,口中直喊累,要喝口水休息片刻再继续行走。李降鸢笑他有了妻儿还这般小孩子脾气,但也停下步伐,接过弟弟手中的水壶喝了几口清泉,坐在路边陪他休息。片刻后,李降筝借口丢了卉儿送给他的香囊,若是寻不到,卉儿定是不会饶了他,遂即原路返回寻找。李降鸢坐在原地等待,稍顷便觉困意袭来,不知不觉便昏睡过去。
李降筝并未走远,待他返回时哥哥已被那早就躲藏在此的钱旺抱进了荒弃的猎屋之内。透过皎洁的月光,李降筝见那老男人粗黑肥胖的身子正覆在哥哥衣衫半褪的雪白肉体上胡乱动作着,"哼哧哼哧"粗喘如牛。李降筝猩红着双眼听着那二人交合处水声愈来愈响,他握紧手中木棍悄悄推开了虚掩的房门。棍棒落下,那正在兴头上的老男人便一头栽倒在哥哥胸口。将这肥胖的身体拖开,便听到二人下身"啵唧"一声,是性器分离发出的粘稠水声。
将钱旺丢在远处的山坳里,李降筝对着那具赤裸丑陋的身体狠狠踹了几脚,啐了口唾沫便返回到了猎屋。那处山坳时常有狼出没,钱旺也只配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而李降筝面对着哥哥刚刚才被糟蹋过,满是情欲味道的身子又岂有克制能力?望着哥哥平静安详,丝毫不知自己已再次被玷污了的睡颜,李降筝粗喘着啃吻着对方脖颈与胸乳,手下急切地解开裤头,拉开了哥哥尚未合拢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