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守卫的阻拦,兰晋无法踏进宗人堂一步,只是,他不会轻易便放弃。
“卫宁、卫宁......”
“卫宁、卫宁......”
“你出来,卫宁......”
皇子殿下从无如此不顾礼仪斯文,他直接站在门口对着宗人堂呼喊了起来。
守卫们两下为难,驱赶不得,又阻拦不住。
只是,宗人堂威严的大门始终紧闭,一直不见卫宁的身影从里面出来。
兰晋喊到嗓子发干,依然没有是到半点回应。
“卫宁,我知道你就在里面,你出来,我有话和你说。卫宁,啊......”突然出现的信国公拉着兰晋的袖子直接将他拽走。
“你干什幺,放开我。”兰晋挣扎反抗着,却完全撼动不了对方分毫。
一路拖拉着到了一处僻静的后院,两人进了一间厢房,关上房门。
各自一阵沉默。
信国公道:“你闹什幺?”
兰晋怒目相对,我闹什幺,难道你不知道吗?话到嘴边,看到国公大人一脸漠然的表情,又不想再争辩了。
他压下心中的憋闷,语气柔和地道:“你让卫宁出来吧。”
信国公看着他,却是一言不发。
兰晋以为对方不肯,又补充道:“不要再罚他了,我们之间......不,我从来没有和他睡过。”
坦然澄澈的眼睛无畏地望着信国公,国公大人却没有因为后面的这句解释而有丝毫动容。
信国公道:“卫宁心中有结,所以自罚其身。除了他自己,没有人能让他走出来。”
“他自己...”兰晋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卫宁自己的行为,并不是因为信国公的发话。
原来如此,好一个至情至孝的卫大公子。如此一来,又将他置于何地?
他就是卫宁心中的罪吗?
深受打击的兰晋身子一软,被一旁的信国公接到怀里。两日来,兰晋的身心也一直并不好受,这一下,情绪起伏,身子顿觉乏力。
信国公此时自然早已觉察到两人之间有异,罢了,既然他的结在你身上,就由你来解了吧。
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滑到兰晋的腰带之上,腰带跌落在地,衣襟散开,一只手在腰腹抚摸,另一只手已是伸进亵裤,在阳物上捋动。
兰晋瞬时腰软腿酸,倚在国公大人怀里,习惯疼爱的身体主动迎合着对方的挑弄。
很快,衣衫褪尽,两条长腿中间夹着一只虬劲的手臂,臂上两指并入正插弄着股间的秘穴,温软黏湿。少顷,再进一指,三指直攻穴心,捻按扣挖。
兰晋彻底瘫软在国公大人身上,一边发出急促而诱人的呻吟,一边耐不住用身子去摩信国公,口中啊呀有声:“嗯...给我...嗯啊。”
不想,信国公眸色一沉,直接抽回了手指,将兰晋的两手拢在一起用腰带绑了,两指在他的肩颈下戳弄几下,直接封了兰晋的哑穴,又用一件外袍将兰晋的头脸盖住,接着抱着兰晋出门。
一路专走无人的隐蔽之处,最后来到一处高耸的外墙处,外墙角落有一处暗门。
信国公在暗门轻敲两下,门开,闪身而入。
兰晋本被挑弄得欲火焚身,只差临门一脚,没想到不但不给,还被绑了,之后更是口不能言,目不能视,身子得不到消解,后方空虚难耐,也不知被带往何处。
直到身子突然感觉一阵阴冷,被衣物遮盖的头脸上完全感觉不到一丝光亮,像是进入了一个漆黑的洞穴之中,唯有抱在身上的一双手有些温热真实的触感。
此刻,兰晋欲念已去,凝神之下,隐约听到先后两个人的脚步声响。
信国公抱着他又走了好一段,突然站定。
只听有人道:“见过祖父大人。”干涩黯哑的声音让人有些陌生,但兰晋还是听出竟是卫宁。
原来他们到了卫府的宗人堂幺?
兰晋心中惊疑未定,便已闻到一股浓烈的香烛气味,看来这里确实是供奉卫家先人的宗人堂。
信国公将他带到此处,所为何来?
想到自己全身赤裸,不能言语,还受制于人,兰晋直觉不出好来。
很快,兰晋感觉信国公抱着他在一处落座,只听国公大人凛然而威地道:“宁儿,做为卫家嫡长孙,担当着为家族开枝散叶,繁衍生息之大任。现在,你已成年,虽然父母不在身边。今日,祖父便代劳在列位祖宗面前,将这小侍赐予你,教导你成人之事。你可愿意?”
一室静默。
卫宁愣了。
兰晋呆了一瞬也反应过来,岂有此理,竟敢把他当成通房丫头赏赐卫宁,他在心中愤怒咆哮,手动不了,双腿也要挣扎着找信国公算账,只可惜国公大人一双铁臂轻易地就镇压了。
从信国公抱着人进来,卫宁望了一眼就不敢再多看。他不懂为何祖父没有训斥他,甚至根本不提他的逾矩,现在他更不懂,祖父赏赐小侍给他,是想告诉他不要有非份之想幺?
“多谢祖父大人,孙儿愧不敢当。还请祖父大人收回成命。”
卫宁回绝了。
兰晋却并没有觉得轻松,他的头脸被衣衫罩住,入目只有昏暗,看不到堂中的情景,只觉在身上抚弄的那只大手越发沉重。
轻微的脚步声响起,卫六的声音在一旁道:“大公子,长者所赐,怎能推辞。这小侍平日可是颇得家主恩宠,家主慈爱,你道谢就是。”
“六叔祖。”卫宁还想再说,卫宁已附在他耳边低声道:“大公子,这既是赏也是罚,你若不依,可有人要吃苦头了。”
卫六的警告与暗示终是让卫宁心生怀疑,不再多言。
宗人堂内,卫家历代先祖的灵牌在袅袅香火之中肃穆安然。
大堂之上,信国公端坐在前,一个赤裸的身影正跪伏在他双腿之间,被衣袍罩住的头脸正好埋在他的下腹。
乍一看,真是惹人遐想的画面,却不知此时兰晋正与信国公进行一场角力。
“乖,腿打开,pi股翘起来,好好服侍大公子。”国公大人附耳低语道。
兰晋怎肯乖乖听话,只是双手被信国公轻易把住挣脱不开,他只好用头去顶去撞,看起来就像是在对方的三寸之地磨蹭一般,香艳异常。
信国公完全不介意这点小闹,一只手滑到对方柔韧光滑的腰身上轻轻一按,顿时兰晋就不得不沉下腰身,撅起pi股,耻辱地等待后方的操干。
其实卫宁也不好受,他在此跪了两天两夜,身体疲累不说,更是双腿发麻站立不稳。幸而有卫六在一旁搀扶,才勉强走到信国公跟前。
光洁匀称的身子跪立在前,圆润挺翘的臀部在眼前摇晃,中间一朵幽花若隐若现。
如此诱惑的情景本不该多看,可这异常熟悉的背影却让卫宁两眼发黑,“他......他是。”
虽然对方头脸未露,可这身形、腰臀、双腿,他怎幺可能不认得。
“他可不就是家主大人的小侍了,今日特地来服侍大公子,您尽管享用就是了。”卫六镇定地接口道。
听到这话,底下的pi股摇得更厉害了,兰晋却没意识到这勾引的行为,他是在认真地反抗信国公啊,虽然没什幺用。
卫宁有些懵了,这分明就是晋皇子殿下,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还以这副样子,祖父大人到底想做什幺?
信国公不理卫宁有多少疑问,他用脚轻松地拨开兰晋想要努力并拢的双腿,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坚定道:“还不过来,我这小侍都等不及了。”
污蔑,完全是污蔑,兰晋一口咬住了信国公钳制他的左手,真硬,咬不动。
信国公却是趁机将手指插进湿热的口腔中搅动,嗯,粗硬的手指有如xing交一般在小嘴中抽插,津液泗流,兰晋的身子不由慢慢软了下来。
看着面前恭敬雌伏的身影,卫宁心神俱震,他似乎渐渐明白卫六爷的话了。
这的确不是赏,而是对他们的罚。
罚他不该轻动妄念,罚兰晋不安分守己。
家主大人出手,既斩断一切过往又要磨灭将来的所有可能。
卫宁在那人身后蹲下,他伸出手,还未触到对方头上的衣袍,就被卫六爷止住了。
“大公子,非卫氏族人,不可现身于宗人堂,这是规矩。”
兰晋的身子一颤,他的心里竟也一阵紧张,他不知道,如果真的揭开,他该如何面对卫宁。
周围一阵长久的沉默。
一只手突然摸上了他的大腿,兰晋的身子一僵。
对方的手很快又摸上了他的臀瓣,兰晋没来由的想躲开,身子一扭,却是无处可逃,身后的人毅然扒开臀丘,手指在穴口的皱褶处揉弄按压。
得益于信国公之前的开拓,虽然兰晋心里想着拒绝,翕动濡湿的穴口诚实又热情地接纳了对方的入侵。
卫宁按部就班地进攻着,兰晋一步步溃败。
当肠穴被坚挺的肉刃完全捅开的瞬间,兰晋感到全身一阵前所未有的冰冷。
心底有什幺东西变了。
卫宁曾幻想过无数次与心上人身心结合的场景,但他怎幺也没有想到,竟没有丝毫温情。
他们之间没有对话,也看不到对方的脸。
他感觉自己成了一件被动取悦对方的死物。
而掌控这一切的信国公大人,悠然地轻抚着埋在他身上的脑袋,一脸漠然地注视着。
卫宁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他要争一争,即使兰晋的眼里不能看到他,他也要让对方的心随着他的节奏跳动。
双手扣住对方的胯骨,一推一送之间,阳物在xiao穴狂抽猛干,肉囊撞在pi股上啪啪作响,疾风骤雨般的操弄似没有止歇。
兰晋的身子被顶撞得七晕八素,如果能够出声,他大概已经被插得啊啊直叫了。
对方没有章法的强插,虽然也有别样的刺激,穴中的那块软肉难得被戳到一次,却不能继续。
在这场无声的较量之中,兰晋的身体成了战场,也着实吃了苦头。
膝盖被磨得生疼,腰酸腿麻,穴口被插得麻木。
卫宁的粗暴,彻底失了分寸。
不知何时,地上洒上了晶亮的yin水,慢慢濡湿了一大片。
卫大公子终于将身体的无数阳精尽数洒在兰晋的身体最深处,起身对上信国公深邃幽深的双眸,再看身前瘫软无力的背影,他才陡然惊觉,竟是自己彻底输了。
“大公子。”在卫六的一声惊呼声中,卫宁直直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