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这主意立即被采纳了,舍利达不得不放弃加布里。
「我会想念你的,如布里。可是为捍卫我的尊严,你必须离开我,毫无商量的馀地。以後小心点儿,而且,你也要像对我一样对卡西姆绝对忠诚。」
舍利达看了一眼卡西姆,平静地说,「我们还能保持生意上的往来,这真是太好了。我非常倚重你的合作与帮助。只有一件事┅┅也许你肯在你来访的时候顺便带上加布里吧?」
「当然。」卡西姆简洁地说,「再见,老朋友。」
舍利达立即转身,带着他的随从和一部分客人走了。
加布里看着他的旧主人,直至他消失在视线之外。他木然地看着,脸上毫无表情,可他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在他看来,舍利达是个好主人,而现在,他还有什麽指望?唉,现在後悔也来不及了。他还是跪在地上,摆着服从的姿式,等待新主人的命令。
卡西姆继续招呼留下来的客人。莉拉,克罗汀和玛丽塔夹在他们中间,手里拿着水烟筒和烟丝。卡西姆把加布里交给了卫兵。
「告诉奴隶,把他洗乾净,戴上一个金项圈──带着灰色扣环的那一个。再给他系上腰链,把他的手栓在背後,免得他不老实。弄好以後把他带到那间小卧室里去,在那儿整治他。我过会就来。」
玛丽塔心里乱极了,一直在想加布里。她担心卫兵肯定会狠狠地整他,甚至拿他寻欢作乐。她早就听说,卫兵们只要逮到和奴隶单独相处的机会,他们就决不会放过,竭尽所能地玩弄。无疑卡西姆深知这一点,也默许了。她只有安慰自己,加布里是个不好对付的壮汉,他们也末必能降伏住他。
过了不久,卡西姆送走了一个又一个的客人,把她叫了过去。
「走过这道拱门,沿着走廊走下去,到我的卧室里,在那儿等着我。」
她的心跳加速了。加布里现在已经在那儿了。卡西姆又想做什麽?她走进那个较小的,然而依然富丽堂皇的房间,里面散发着百合花的香气。墙上贴着红金色的砖,屋里主要是一张床,上面拉着红色天鹅绒的床单。除此以外,还有一些木凳和几张铜桌。地下铺着金色的地毯。这些东西营造出一种柔和的气氛,她感到卡西姆对颜色的设置和调配很在行。这就是他把克罗汀带到的地方麽?她想像着他们在红色幕幛背後扭动的身躯,莫名地升起一股嫉妒的怒火。
加布里靠着一面墙,坐在一条长凳上,浑身脱得精光,脖子上戴了一个明晃晃的金项圈。项圈上有一个环,环上的链子栓在墙上。腰部也有一根粗粗的金链。由於刚冼了澡,全身涂上了香油,他的皮肤看上去呈鲜嫩的粉红色。长长的亚麻色头发滴着水珠,披在肩膀上。
她走过去,如布里一言不发,不过她觉察得到他的惊奇。他们的目光相碰了。
「卡西姆叫你来的吗?」他说。
她点点头。「他叫我来这儿等他。」过了一会儿,她又问,「你知道惹恼了他是没有好处的,为什麽要这样做?」
加布里微微笑了。「我不知道。也许是由於我的仇恨。也许是为了你。」
玛丽塔脸红了。「可你太冒险了。卡西姆是不会容忍任何形式的反抗行为的。他也许会把你抓去当众鞭打。你怎麽知道他会买下你呢?」
「因为他还没来得及羞辱我,还有你。他想要我们两个。你难道不知道麽?他想看到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样子。他会强迫你来使用我,如他早就谋划好的一样?」
「这话这麽讲?」
「你没看见那个生殖器具麽?你该知道他要拿来做什麽。」
玛丽塔摇摇头。
加布里又笑了,「你从未用过这种东西吗?我简直不敢想像卡西姆後宫里还有这麽纯洁的人。你太有魅力了,玛丽塔,值得我为你冒险。如果我的身子可以动弹的话,」他看看被拴着的手腕,「我就会不顾不顾一切地吻你甜蜜的嘴唇,让你的『纯洁』都跑得一乾二净,直到你哀求我停止──」
「所以把你拴起来是很明智的!」卡西姆说着,大步踏进屋子,手里拿着加布里提到的那个玩意儿,「你很了解我。毫无疑问,你以为可以逃脱让玛丽塔当众使用你的这种羞辱。可是没人能抵挡住我的意志,不管过去,还是将来。我只想独自欣赏这种场景。」
加布里的眼神变得冷硬。「为什麽要羞辱这个女人?如果你非得这样做的话,你尽管打我好了,尽管拿我出气,你就放过她吧。」
「多麽痴情啊!」卡西姆讥讽地说。「哦,我当然会打你,不过那样还不足以泄我心头之恨。除此之外,我怎麽舍得放过这样绝好的一个机会呢?」
他一边说,一边动手解开加布里腰间的链条,以便他能跪下身去。卡西姆把他的膝盖踢开,并狠狠地打了他的屁股两巴掌。
「分开膝盖和屁股!开些,再开些。摆出服从的姿式。你现在是我的人了,乖乖地,按你一贯受到的训练那麽做吧。」
加布里咕哝着,一面用力挣扎,卡西姆哈哈大笑。「你不想尝尝这种惩罚麽?你别想骗我了。你该知道,玛丽塔如果不服贴,她就会受到惩罚。而你如果还不服贴。她也一样逃不了。你希望那样麽?据我所知,你很在意她。」
加布里立即停止徒劳的反抗了。他伸开腿,弯下背,膝盖张开。
「打我吧──主人」,他低声下气地说。
「我是用皮带还是鞭子呢?」卡西姆沈吟地说。「不,我想还是用手吧。直接碰到你的温热而颤抖的**,我会很开心的。」
卡西姆一掌掴在加布里的屁股上,加布里身上顿时出现一道深印。卡西姆打打停停,不时要歇下来欣赏一下那些印记。每一下都打得狠狠的,发出清脆的声音。加布里的身体辣痛,忍不住大声喊叫出来。他的牙关紧闭,声音是从牙缝里出来的,听起来很奇怪。每一下对他来说都是煎熬,但他一动不动,毫无逃脱的意思。
玛丽塔凝望着他,心里一阵阵感动。他的大腿已经呈暗红色了,玛丽塔简直不忍心再看下去。掌掴的声音声声入耳,如布里竭力想咽回去的喊叫,都让她一阵阵难受。
卡西姆打了好长一阵时间,这才停下来,喘着粗气,轻摸着打痛了的手掌。
「你该为受到这样的轻罚而倍感幸运,加布里。其它主人遇到这种事情肯定会用鞭子来打的。你呆在这儿,好好享受这种滋味吧。我还得给玛丽塔做做准备工作。哦,她将会变得更迷人的。」
玛丽塔低下头,等待着卡西姆的指令。加布里说的一点没错。她也是他的惩罚中的一部分。
「过来,」卡西姆说,「张开腿,我要把这东西放进去。」
他拿出那个生殖器具,她这才真正清楚地看清它。它是由黑色皮革做成的,让人望而生畏。
「这是一种惩罚工具,对不对?他永远会记住反抗我是什麽下场的。你要把这东西插进他体内!」
玛丽塔闻言一阵惊恐。这玩意那麽粗大,加布里不可能承受得住的。她倒退一步,同时也知道卡西姆是不可违拗的,否则他会用更恶劣的方式来惩罚她的,不管她愿不愿意。
「怎麽样?」卡西姆说。
玛丽塔抖抖索索地分开膝盖。卡西姆的手握着那东西直插进她的体内。
「你的驯服真让我高兴。你会喜欢这东西的,玛丽塔。我知道你不愿意这样,可是我愿意。我喜欢看到你能自悦┅┅一种无力抗拒的欢乐漫延全身,那是很美妙的感受呢。明白吗?」
她抖着,一边想着她决不会从这种羞辱加布里的方式中得到快感。可卡西姆已经不由分说,开始行动了,她的快活立刻不由自主地升腾起来。
卡西姆立刻拿过一根细鞭,绕过她的屁股中间系在她的腰上。
「看到没有,玛丽塔,一切都如期进行,完全不出我所料。当我需要你克制住你的快活时,你竭力抵制住了它,现在,当我要你尽情纵欲时,你也会听命的。尽管你有些抗拒,但你的**显然是喜欢它的,那是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加布里也能从中获得快乐,这点同样无庸置疑,特别是由你来完成这个任务,他更是求之不得。而我,就喜欢看这样的欢乐景象,而且在看的同时还知道你们把我恨得要死!你不觉得我们是在进行一场极精彩的舞蹈吗?」
玛丽塔的脸颊涨得通红。的确如此,她无力控制这种浑身酥软的快乐情绪。她的下身疯狂地蠕动,她已经快要崩溃了。
她的小腹里滚过一阵又一阵的热浪,她的内心已经开始动摇了,已经开始心甘情愿地准备服从他,有一种全新的热望冉冉升起。
卡西姆的手不停地动着,脸上则带着一种满足的微笑,看着她的脸一阵一阵痉挛。
「好了,你该开始你的任务了。过去吧。」他把一个小瓶塞进她手里。「先涂上油,让他放松些,我不想把他弄得太痛苦。我的新奴隶会给我带来无尽的欢乐的。」
卡西姆抱起双臂,笑吟吟地退後看着玛丽塔拨开瓶塞,她把手指插入瓶内,醮了油之後涂在那器具上,直至它亮得发光。
「好极了,现在还得给加布里抹油。用你的手指去抹,抹进他体内。」
玛丽塔在加布里身後跪下,细细地给他涂抹,他一声不吭,不久他的下身也泛起光来。
「好了,开始吧。」卡西姆哑声说道。他已经站到了加布里的一侧,以便清楚楚地看到整个过程。
玛丽塔只有硬着头皮上了。她握着那个器具,闻到了他下身的体味。她小心翼翼地按了进去,如布里喘息着,前前後後地扭动着,一边痛苦地摆着头,肩膀高耸,像是呼吸不过来的样子。
「再刺进去些,玛丽塔,直到那东西全部被盖住,」卡西姆命令道。
「等等,」加布里说,「有点怜悯心吧,慢点儿!」
卡西姆乾笑两声。「照他说的做,玛丽塔。我的确也不想太早就结束这场游戏。」
玛丽塔继续一点一点地往里插,自己也忍不住的颤抖。她的下身暖暖的,蠢蠢欲动,她恨不得自己就是那个器具,一点一点占据加布里。
差不多一半己进入加布里的身子了。他依然站得挺直,竭力屏住呼吸。玛丽塔抓住yáng具,反复摩挲,以便插得更深些。
加布里背後的肌肉在乱动。他扭过睑去,死死咬住牙关。这情景更让她心动了,她明白他的羞愧,也明白他的意志,他确实值得仰慕。而他在受着煎熬的同时,她又何尝不是呢?她内心的冲动越来越强烈了,也更让她能全力以赴地做完手中的工作。她把手放在加布里的屁股上,上面的热灼痛了她的手掌。哦,这麽热,这麽令人动心。她骚动得更厉害了。
加布里的屁股抖着,发出一声呻吟。她又插得再深入些。她已经意乱情迷了,所有的控制力都跑得无影无踪,她只知道要不断地把这东西刺进去,加布里的呻吟,卡西姆的注视她全顾不上了。腰间的细绳勒着她,似乎血液全跑到下身去了,欲火中烧。
她几乎全部沈浸在这种快乐之中了。勒在她屁股中间的绳子随着她身体的起伏深深地勒了进去,更让她疯狂难耐,丑态百出。哦,快点吧,她快要忍不住了。
然後她发觉卡西姆的胳膊环抱住了她,嘴巴贴在她脖子上,轻轻地咬着她的肌肤。
「你真漂亮,亲爱的玛丽塔。感觉怎麽样?是不是很有滋味?老实告诉我吧。我知道你真实的思想,所以不要试图瞒我。你是不是觉得做主人比做奴隶要好些?」
「不┅┅不,主人,」她喘息着说,浑身酸软无力,脑子里稀里糊涂,没反应过卡西姆的意思来。
那个强壮的身体扑向她,抵住了她的大腿,她涌起一股甜蜜的感觉。卡西姆的香味环绕着她,让她浑身血液沸腾,如火焚身。这正是她期盼已久的。她还有什麽好抗拒的?
卡西姆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rǔ头,反复捻着,嘴巴盖在她的唇上,深深地吻着,这次的吻完完全全是为了她了。他的嘴里使劲吸着她的舌头,她尝到他口里的味道,浑身一阵颤栗,全身涌起欢乐的浪潮,她不禁失声呻吟。快乐一阵一阵涌过来,整个世界都不存在了。模模糊糊地她也听到加布里的喊声,他们三个好像是在做一种巫术般的游戏,周围一切都黯然失色,她只听到卡西姆在叫着她的名字。睁眼一看,她原来已经斜靠在加布里宽阔的背上,他被绑住的双手已经碰到了她的胸脯。
「你可以走了,玛丽塔,」卡西姆抽身出来。「今天你一定给累坏了,我对你很满意,小宝贝,你现在该回後宫了,洗洗澡,休息一会儿,我不久还会去看你的。」
卡西姆拍拍巴掌,一个奴隶出来了。她帮玛丽塔整理了一下,带着她走出房间。玛丽塔忍不住回头看看加布里。
「不要再想着加布里啦,」卡西姆说,「你已经把他惩罚得够了。事实上,干得的确很漂亮。好了,他现在是我的奴隶了,你不可能再看到他的,永远。」
加布里浑身痛苦不堪,同时也夹杂着一种欲罢不能的快意。他的屁股和yīn囊都被玛丽塔手里的那个东西整得够惨。玛丽塔那麽用力,就像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只顾自己一时的**,对他居然下得了这种重手。他不知道卡西姆对她虎视眈眈地垂涎多久了,只知道有一会儿她靠在自己的身上,胸脯顶着他的背,让他一阵紧张,呼吸都不畅快起来。
只有那一瞬间他和她的**可相会在一起,立即又分开了。他知道玛丽塔那时根本没有在意他,她只顾着沈浸在卡西姆宠幸她的欢悦中了。加布里有种受骗的感觉。他是那麽的想得到玛丽塔,想抚摸她银色的头发,想告诉她她是他所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想看到那双蓝色的眼睛燃烧**的火焰,想┅┅。
他们只这样短暂的相逢,又不得不分开了,也许是永远不能相见。他一度以为卡西姆会命令他去取悦玛丽塔,而卡西姆自已则在一旁欣赏。现在他知道了卡西姆这样做不会得到乐趣的,因为他同样在意玛丽塔,所以他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把他们给分开了!
加布里无声的笑了,他发现卡西姆原来是把他当作了一个情敌,而在此之前,卡西姆肯定从未受过任何男人的威胁,他对这一点很有把握。这也许也是卡西姆之所以要惩罚他的原因。谁知道他的新主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麽呢?
「你表现得很出色。」卡西姆对加布里说,松开了他的皮带。「现在我还不想上床。我要你继续取悦我,如布里,也许──仅仅是也许──我会让你去看玛丽塔洗澡时的样子。现在你趴到床上去,屁股对着我,张开。」
只看看玛丽塔洗澡时的样子,这个念头就足以让加布里热血沸腾了。加布里闭上眼睛,按卡西姆命令的做。唉,多希望有个什麽法子让他能得到玛丽塔呀。只要能得到她,他什麽都愿意干。
卡西姆又给他下身涂了许多油,他毫不挣扎。「这麽说,你现在是个很规榘的奴隶了?」卡西姆问道。
「是的,主人,一切按你的意旨行事。」
「我们获准去叁加野餐了!」莉拉告诉玛丽塔和克罗汀。
玛丽塔穿着一件银色的短上衣。下面是一条宝蓝色的丝裤。裤子的正前方是开着的,故而她的体毛全给露出来。莉拉总让玛丽塔如此穿着,每次卡西姆突然出现,他都会看到他的命令已经不折不扣地得到执行了。
「野餐?多美妙啊。我们呆在这後宫里似乎有好长时间了,天天对着这些墙壁,闷都闷死了,」克罗汀说。
玛丽塔抬起头来,微笑地看看她的朋友。克罗汀正摘了一大捧百合,准备用它们去点缀她的床帘。
「你们只用带上面纱和手套。一切都准备就绪了,来吧,」莉拉说。
玛丽塔躺在河畔的草地上,闭上眼睛。
太阳暖暖地洒在她的身上,河里传来一种水草的气息。小船在平静的水面上悠悠地晃着。
玛丽塔支起一只胳膊,小啜了一口饮料。凉凉的,带着一股清香。其它女人藏在树後,脱掉了鞋于,在树荫里养神。女卫兵站在不远处,放肆地笑着,大声的聊天。
玛丽塔四周看看,发现每人都很自得其乐,可她却没法高兴起来。也许是这小河,这河畔,这欢乐的人群,让她回想起她曾经有过的自由生活。她想到自己已经在後宫里呆了好长时日了,过的是悠散清闲的日子,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戴的是金银珠宝,周围全是漂亮的女人。而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卡西姆本人。
自从宴会那天以来的一个星期,卡西姆未到过後宫。她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了一些改变,不是单纯的奴隶和主人的关系了,他们之间的鸿沟似乎已经填平了。当他那麽热情地吻她时,她已经看到了一丝希望之光──然後,又有了加布里。
现在她也有些糊涂,是的,她想要加布里,也想要卡西姆,可是加布里不是卡西姆。加布里不会让她陷入这麽深的甜密的苦恼中,在他健壮漂亮的外表下,他不像卡西姆那样有着一种隐藏的兽性。这种兽性她自己也有。当然了,只要加布里被允许来取悦她的话,她心头的欲火也是很容易平息的。
可是卡西姆嫉妒了,变得越发的残忍。他把加布里和她远远地分开,而且不再频繁地出现在她面前了。也许,他已经对她失了兴趣?如果是这样,那麽她作为後宫里的焦点的日子就一去不返了。这多让人笑话啊。她是他的囚徒,而一旦失去他的注意,她还要成为自己感情的囚徒。唉,她的生活是如此的乱七八糟。她转过身,趴在地上。不远处的女人们尖声笑着,刺耳极了。
太阳西下,女人们准备回去了。玛丽塔戴上长长的手套,蒙上面纱,这时,几辆马车赶了过来,在凸凹不平的路面上颠簸着,艰难地在小巷里穿行。附近的人很少,只有几个刚关店门的生意人和一些抱着柴火或打水回家的小孩。忽然,随着一声断裂的声音,马车的一个轮子坏了。
许多女人尖叫着跑过去看,马车停在了路边。
「散开,」一个卫兵大声吼着,迅速下车,跑过去安抚那匹受惊的马。
玛丽塔跟着人群退开几步。女人们似乎全拥上来看热闹了。另一辆马车又赶过来,小心翼翼地在人群中穿行,还得提防不要碰到路边的那一辆车。卫兵们围成一圈,试图想平息混乱。一切都失去了控制。
附近还有一条狭窄的小巷,巷子的尽头就是光明。自由!玛丽塔升起一个疯狂的念头,她悄悄地溜到一边,不扣思索地跑进那个小巷。
没人追她。也没人发现她。她飞奔着,穿过一条又一条僻静的街道和小巷,最後实在跑不动了,停下来喘气。她斜靠在墙上,四处打量着。这条街和刚才出事的那条街几乎一模一样。怎麽办?她毫无主意,地想不出该从那边走。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有多愚蠢了,她没带钱,穿着後宫特制的衣服,想逃脱真是做梦。
她对着冷冷的街道。天已经黑了,谁知道会发生什麽事。会不会有强盗!一道道紧闭着的门都在嘲笑她,恐吓她。
也许如果她跑回去的话,她还能赶上她们。马车还得修一段时间,这是她唯一不可错过的机会了。她开始住回跑,然而不久她发现自己根本就迷路了,不知该往哪儿走。天开始下雨,滴在她的头发上,脸上,打湿了黑色的面纱。
她漫无目的的走着,不觉进入一个农舍,她慌忙退出,走到另外一条巷子里。有一辆马车停在一所带阳台的大房子前面,她看到了车门上的徽章,天啊,这是卡西姆的房子!她再看看马车,马车窗子里坐着的,赫然是加布里!
好像卡西姆和马车夫并不在他身边。她走上前,用颤抖的手推开车门,由於用力太猛,她几乎跌倒了。
「你这是──」加布里吃惊地说。
她从脸上拉下面纱。「你一定要帮帮我,求你了,如布里。我竟蠢到做出这种事情来。那──那马车本来是要带我们回後宫的,但轮子坏了,我就跑了,可现在,我发现我根本认不得路,我必须在她们发现以前赶回去┅┅。」
「玛丽塔!你不会想到我多渴望能再次见到你,可这太可怕了!如果卡西姆发现你试图逃跑┅┅当然我肯定会帮你的,不过你要我怎麽做呢?」
他伸手摸摸戴在脖子上的金项圈。他的手已经被解开了,但他的项圈上的环还系着一根金链,金链的另一头固定在马车的壁面上。他可以在马车里自由活动,但他也无法走脱。
玛丽塔失望得快要哭出来了,她四周看看,马车里的空间很大,散发出一种皮革的味道。四壁和座位都是黑牛皮做的,都被钉得牢牢的。窗子很小, 着彩色玻璃,透着淡淡的微光。
「那儿!」她指指座位下面的地毯。「我钻到这下面,你用地毯盖住我,卡西姆不会注意到的,这样就可以把我带进卡西姆的屋里了。」
她转向加布里。她的脸由於跑得太快而发红了。脸上还挂着雨滴。「你认为这样行吗?」她焦急地问。
加布里伸出手把她拉过去,吻吻她的嘴角,用手指给她理理凌乱的头发。
「也许行,我们可以试一试,我会帮你的。不过卡西姆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你不必早早的就爬到下面去,对不对?让我们好好珍惜这得来不易的时间吧,哦,我太想抱住你了,太想跟你讲话了,不过最想的是──我要占有你。以後也许就没这种机会了。」
加布里环住了她,玛丽塔无力地斜倚在他身上。她又累又怕,可同时在加布里的抚摸下,她对他的渴望又一点一点升腾起来了。是的,以後也许就不再会有这麽好的机会了。她动情地着吻加布里,加布里低下头,吻她的唇线、下巴、脖子、胸脯。
「等等,」她气喘吁吁地说,动手解开了外衣,敞开胸。
加布里呻吟一声,把头埋进她深陷的乳沟里。他用舌头舔着她的rǔ头,玛丽塔头往後仰。他用力吮吸,轻轻地咬着,她不由得呼吸短促起来,体液顺着大腿滑下去。她已经为他做好了准备。
玛丽塔的手放在他的丝质衬衣上,解开了扣子,露出他的肩膀,他顺势把宽松的丝裤也脱下去。
他太漂亮了,她差不多已经忘了他有一付多迷人的身体。
「我很抱歉那天伤害了你。那个器具┅┅」
「嘘,」他说,手指放在她嘴巴上,「没关系。在这个时候,什麽都不重要了。」
他身上散发着一股柠檬的香味,她低头看看他挺立的yīnjīng,想像着它如何进入她体内。忽然她一把抓住他,不可遏制地说:「现在就来吧,我等不及了。」
「你真急不可耐,」他取笑似地低语。「你不知道品尝好菜要慢慢来麽?」
他轻轻地把她按到座位上躺着,一边吻着她的胸脯,手围到她腰上给她解着裤带。
玛丽塔盖住他的手。「不必那样麻烦了,你看,」她分开腿,给加布里看她奇特造型的裤子。加布里嘿嘿笑了。
「这是卡西姆叫你这样穿的麽?」
「是的,他喜欢我时时展示着『金毛』」。
「这个时候,我也喜欢这个主意。」加布里说,俯下身去,脸颊贴着她的下体。
他颈上的项圈抵着她的肌肤,凉凉的,链子摇晃了一阵。她觉得他正在吻着她的下体,呼出的气热烘烘的。
「我第一次在市集上看到你我就要定你了。那时我甚至还不知道你是谁。那时我的眼里只有你,人群的欢呼都离我远远的。接着,在宴会上,我就想跪在你面前做这个了┅┅。」
她柔声呻吟着,他的舌头在下体轻轻地动着,脸颊贴在她腿根,滋滋有味地品尝着。玛丽塔抱住他的头,手用力地接住他的耳廓。
这感觉太美妙了,她的体液不住地滑出来。她仰起头,身体挺起去碰触那张滚烫的嘴,嘴巴发出一声轻叹。
「你现在已经准备好了,可我还要让你更快活┅┅。」加布里哑声说。
「我┅┅我差不多┅┅了,」玛丽搭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那麽,就这样吧?」加布里说,「让你颤抖的身子来迎接我的嘴唇吧,」他轻柔地吸起来。
玛丽塔失声大叫,她简直快活得无以名状,加布里离开她的下体,吻到她的嘴巴。她尝到一股麝香的味道,那是她自己的体液。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压在她身上,胸脯压着**刺进了她的体内。
它太强壮了。她忍不住轻轻向後缩。加布里深深吻着她┅┅过了许多,如布里抽身出来,细细看着她。
「这麽说,那些传说都是真的啦?你还没和任何男人这样做过?可你已经在卡西姆的後宫里呆了那麽长时间了,他居然肯放过你?为什麽?我想知道。」
「你这是什麽意思?什麽传说?」玛丽塔问,一阵糊涂。「我不知道什麽传说。的确是没人┅┅没人这样进入过我。这有什麽关系?我喜欢这个,我喜欢你进入我的感觉。」
加布里咧嘴一笑,吻吻她的面颊。「你的要求就是我的意愿,我不会伤害你的。」
的确如此,过了一会儿,他又轻柔地滑了进去。玛丽塔闭上眼睛,感觉到他在她体内轻轻地移动。感觉奇妙极了┅┅。
他们的身体渗出了汗。他嘶哑地呻吟着,忽然停下来,抽身出来。她感到他的jīng液滴落在她的肚子上。加布里的睑埋在她的脖子里,低声呼唤着她的名字。她轻轻地笑了。
他们静静地躺着,一言不发。加布里吻吻她的头发。
「你现在该藏起来了。卡西姆的生意差不多该谈完了,很快就会回来。他很看重你,你知道,绝对超过你的想像。如果他看到我们这个样子,他会是什麽表情?」
玛丽塔微微笑着,正欲开口讲话,门被推开了,一股凉风吹进来。
「我会说,」卡西姆怒气冲冲地走进来,「我的确很看重她。所以她所做的一切更不可饶恕。」
玛丽塔惊慌失措。她抖抖索索爬起来,穿起衣服。卡西姆的脸冷冰冰的,像块石雕。他的眼神冷竣,可是怒火背後似乎还隐藏着什麽东西。悲伤?当然不是。
「你明天将会当众受到鞭打,」卡西姆盯着她说。差不多要把她吞下去。「而你和我的这位朋友,将会送给卫兵们当作玩物。」
第十一章
玛丽塔把披散在额前的头发甩到後面去。空气温润而芳香,她依然颤抖不已。
天色渐渐亮了。镇上的人们不久就会涌上市集,忙忙碌碌地开始新一天的生意。
同时,他们也会发现她了。
早先的勇气现在早就一点一点消散,直至无影无踪,她脑子里净是各种稀奇古怪的念头,一个比一个吓人。她知道自已不会被伤害得太厉害的──仅仅就**而言。人群喜欢看的并不是那种太血腥的场面,而是她赤身**的窘态,以及被鞭打时的样子。惩罚台的正上方,赫然张贴着一张告示,说明任何人想来折磨她都是得到允许的。
她不住地抖抖索索起来。
木柱绑住了她**的小腿。她的肩膀上盖着卫队长的外衣。她并不需要它来御寒,不过它至少可以遮住自己的一部分身体。不久,她就得面对那些窥探的眼光,忍受那些带有敌意的神色,而身体的每一寸地方,都注定无可逃遁,就像她早些时候,根本无法逃开那些卫兵的蹂躏一样。
「一切都准备就绪,现在可以把她押到人群中去了。他们知道如何对付一个反抗的奴隶。」卫队长一边说,一边弯下腰去吻她发抖的嘴唇。
他向她眨眨眼,走开了。她心里泛起一丝温暖。他走到卫兵中间,和他们一起喝起酒来。玛丽塔敢肯定卡西姆并未批准他们这样做,可也许他们真的喝了酒,卡西姆也会不以为意的。就像他不会在意他们肆意地玩弄她,**她一样。
不过他们并没有那样做。只有一个人提出这种主意。
她稍微弹动一下,小腿和肚子一阵疼痛。除了恐惧,她还感到有一种倦怠漫延了全身。这真不错,在和加布里一夜狂欢以後,她的性饥渴已经得到了满足,不会再为轻微的一点动作就欲火焚烧了。
卫兵们玩弄她是理所当然的,她早就料到这一点了。使她感到羞愧的,是她的**竟那麽不知羞耻地反应他们,那麽强烈。
「农夫们最喜欢摆弄的就是这个」,他们咧嘴笑着,一边轻拍着她的胸脯和屁股。
开始她竭力扭动,把手上的链条弄得叮当作响。她的手腕被链条绑在两根木柱上,链条很长,低低的垂下来。卫兵们更肆无忌惮了,他们让她跪下,躺在她的背上,从不同角度欣赏她。然後,他们又让她跪着,挺起髀骨,以便他们很详尽地欣赏她的体毛。在他们如饥似渴的眼神里搔首弄姿,这让玛丽塔羞愧极了。
他们继续摸她,吻她;站在她身边几乎围成了个半圈。其中一个恳求似地看了一眼卫队长,然後命令她转过要对着他。他取出自己的yīnjīng,无始抚摸起来。他的脸上满是迫不急待的神情,冲其他人咧嘴一笑,说:「现在这个落难的美人就要给我们表演她在後宫里学的那一套了,据说很过瘾呢。我们可以看到她那张小巧的嘴巴和纤细的双手怎样取悦一个男人。」
玛丽塔早就料想到会这样了。她点点头,温顺地开始吮吸卫士的yīnjīng,舌头在周围轻触着。手就在他下体轻轻摩挲。卫兵太激动了,过了好长时间才达到**。到第二个卫兵的时候,她全部用手来取悦他了。他颤抖着,快活得忘了一切。其馀人轮流过来享受一番。
这些卫兵大都很年轻,勇敢而不知自控。她让他们全部都快活起来了,而他们年青鲜活健壮的**也让她有一种兴奋感。当然他们才不会在意她快不快活妮,他们关心的只是自己的感觉。啊,这些自私的年青人。他们的男性气息,他们的饥渴,那玩意儿的不同形状,他们的声音,所有这些都让她骚动不已。
卫队长是一个强壮的中年男人, 着眼睛在一旁冷眼旁观。他并没有加入这群狂欢的年青人中。他很英俊,体格强健,有着浓密的棕色头发,紧紧贴在头上。当所有的人都完事了,他走近玛丽塔,松开裤带。她以为还是如法炮制,可他却有另外的意图。
他取出一瓶香油脂,轻轻涂到她两腿中间的部分上。一开始,这油脂又厚又粘,凉凉地贴在她的**上,她的体温把它温热了些,它就化开了,顺着大腿滑下来。
这有点类似於後宫里涂抹香油的过程,不过这油脂要原始多了。油脂散发出淡淡的皮革与马汗相混和的味道,卫队长的触摸也毫无技巧可言,可是油脂顺着她大腿缓缓下滑,手指在她身上粗鲁的乱摸,这感觉让她又冲动起来。当他的手指滑进她体内时,她立即强烈地反应起来了。
「不要伤害这个漂亮的奴隶。我做得很漂亮吧,孩子们?」卫队长咧嘴笑着,「好了,你们看看,我保准你们下身一会儿就湿了。」
他的手移到玛丽塔的胸脯上,继续涂抹。他狠狠地亲她一口,热烘烘的,带着一种廉价酒的气味。可这吻也是令人愉悦的,他厚厚的嘴唇贴着她的,舌头伸进她嘴巴里,她骇然发现自己居然迫不及待地反应起他来了。
他把玛丽塔推倒在地,平平地躺着,卫队长在她双腿之间跪下。其他人都眼红地看看他,一阵勃起。
「好了,宝贝,」卫队长呻吟着说,「分开膝盖,让我进去。」
他的小腹紧紧压着她,狠狠地刺了进去。玛丽塔忍不住大叫起来,又痛苦,又快活。
「继续,好了。啊,你里面真是个宝地。你感觉到我使你很快活了麽?我是不是和你的主人一样表现出色?你喜欢麽?呃?」
其它卫士的眼睛凑得更近了,她全然顾不了羞耻,只是大声的呻吟出来,一边扭动着身子。他的动作很粗野,可更让她兴奋。他的手在她身上乱动,而她内心觉得这种感觉也不错。差不多可以和加布里相媲美了,虽然前者粗鲁而毫无技巧,她更感到一种原始的快意。
感受到一个男人在自己体内的滋味,感受他近乎疯狂的**。这是从加布里才开始的。卫队长呻吟着,脸埋在她的**中间,涂满了油脂的手环抱住了她的腰,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她微挺起身体去迎合他。他的大姆指也是粗糙地摩挲着她的皮肤。他把自已的意志强加於她身上了,可她能够原谅他。她全身都热烘烘的,只想把自己全部奉献给这个男人。忽然他一阵虚软,从她身上退了出来,似乎是这一阵狂欢的代价。卫队长停顿一下,急得满头大汗。
玛丽塔的身上还在淌汗,和着油脂和自己的体液,缓缓地向下滑,她依然沈浸在快乐之中。这一刹那她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情,当一个男人刺向他的女人的时候,他会忽然间虚弱下来。一些人似乎很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而愿意显示出一种力量,以征服他的女人。正是基於这个原因,卡西姆才竭力控制住自己,不进入她的体内,所以他才不带她上床,他害怕暴露出他的软弱。
她从不认为卡西姆是把她当作一个独立的人来看待的,她一直以为他只是把她当作他的新奴隶,竭尽全力来羞辱她。她错了,他是真的想要她。莉拉这样说过,加布里也这样说。别人都看到了真相,而她还一直那麽稀里糊涂,一直被表象迷惑着。事实其实已经昭然若揭了。卡西姆越是爱一个女人,他就越要克制住自己。他煞费心机,用各种各样刑罚来折磨她,千方百计地要她服从,只有通过这种方式,他才能维持住他作为一个主人的尊严。
她现在看清楚了,彻底彻尾地看清楚了。等到我回到後宫┅┅,她想。忽然一种新的恐惧又困扰住了她。如果卡西姆把她留在这儿,不要她了,那怎麽办?
卫队长吻着她的脖颈和胸脯,胡须刺着她的皮肤,把她拖回了现实中。他又再次刺进她的体内了,她无法继续思考下去,所有的思想和所有的动作全又集中在他的身上,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她抬起腿,擦着卫队长宽阔的脊背,微微抬起身子。卫队长见状高兴极了,越发的用力。她轻声软语地对着他的耳朵,鼓励他继续。
「用力些,进来,亲爱的。哦,我快要崩溃了。你看我全身都湿了,这都是为了你啊,都是为你,我要你,你把我拿去吧,哦┅┅」
她的话让他更精神百倍了,他开始呻吟,之後,更大声地叫了出来。玛丽塔在他身下颤抖,大口地喘着粗气,头往後仰,快乐也达到了**,一阵阵的热浪从身上滚过。
┅┅
玛丽塔闭上眼睛,想像着压在她身上这个男人是卡西姆。
卫队长抽身出来,用粗糙的手摸着她凌乱的头发,一边轻吻着她的嘴角说:「你很让我满意,小宝贝。我好长时间没这麽快乐过了。现在你不用担心什麽了,我和这些小伙子们保证你不会遭到那些农夫太粗鲁的骚扰。他们也许会让专人来轻轻的掴你,看你扭动的姿态,不过相信你能够忍受的,呃?现在在这儿,你可以披着我的外衣,躺一会儿,等到天明。」
就这样,她一直躺在这儿,看着天空一点一点亮起来,无助地等着农夫、商人涌进城来,等着惩罚的降临。也许不会太糟的,她只希望能快点儿,她已经等了太长时间了。
而加布里呢?他受到了什麽样的对待?
加布里在清洗马厩。
如果他能集中精力干他的活,他也许能暂时忘掉玛丽塔。可他的脑海里净是她,一边甜甜地回味两个人在一起的情形,一边止不住地为她担忧。只要她安然无恙,他遇到什麽也就无所谓了。
他只穿着一条皮短裤,其馀部分都裸露着,他的身边是一堆堆的草料,行走在其间,一不小心就会擦到腿脚。他健壮的身体已经到处都是汗了,还有满身的灰尘。长长的亚麻色的头发也湿了,一些垂在额前,一些贴在肩膀上。
一个女人,穿着後宫卫兵的制服,斜靠在一个马槽上,看着加布里。她的眼神是欣赏的,甚至是贪婪的,那健壮的肌肉,那细细的腰肢,皮裤下紧紧的屁股,这些都让她非常愉悦,不由自主地升起了某种**。她几乎要忘记自已这种本能了,可加布里的身体提醒了她。
「你,奴隶。过来,」她说。
加布里慢慢朝她走过去,这时一群女卫兵也闲逛到马廊里。
「给我快些,」那女人尖叫着。「我茜塔不论发出什麽命令,你都给我乖乖地听从。快点儿!」
加布里加快了步伐,他的心一沈。晚上卡西姆把他交给这些卫兵,茜塔就急不可待地发号施令,叫他脱光衣服,来到这个马厩里。他知道事情决不会像**裸地躺在一堆草料上睡觉那麽简单,果然,她们给了他一碗汤和一片面包,并命令他只有先取悦了两个卫兵後才能吃。茜塔在一旁看着这两个女人如何羞辱他,玩弄他,哈哈大笑。
天微蒙蒙亮的时候,茜塔叫醒了他,冷酷的眼神就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他用冷水洗了洗身子和头发。在这种地方,怎麽可能还指望有香水,油、梳子呢?她给他一条粗糙的毛巾来擦擦身子,同时却又命令他必须把自已弄得足够乾净清爽。等他好不容易弄好了,茜塔立刻精细地检查起他的每一寸肌肤来。一想起她那冷酷的眼神,到处乱摸的冷冰冰的手指,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茜塔又高又瘦,有一付十足的士兵体格。显而易见,在她相貌平平,缺乏魅力的外表下,对他有一种很特别的兴趣。她本来可以很快就达到它的目的,可是她却没有。这让加布里很奇怪。她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睛里净是遥远,严厉,冷漠之色。
茜塔勾勾手指,示意他过去。加布里脸一红,低下了头。她薄薄的嘴唇泛起一个微笑。该死的卡西姆!他该知道把加布里交给她们意味着什麽。她们比男卫兵更残酷,更贪得无厌,更花样迭出。
「太慢了,」茜塔说。「你的反应太慢了。喂,你们四个,打他。把他按到那个马槽上。」
加布里紧闭双唇,心中升起一种又恐惧又甜蜜的感觉。这在他是家常便饭了,每次受罚都是这样开始的。不过现在,恐惧是占了上风。他有强烈的冲动要抗拒她们,不过他克制住了自己,因为自已毕竟势单力孤,而她们都全副武装。他不会让茜塔看到自己的软弱的。
女卫兵的手按住他,十分有力,不像女人的手。有人一掌掴在他屁股上,痛得跳起来。然後他被按在一排木栏上,僵硬的木头压着他刺痛的屁股,让他止不住呻吟。有人解开他腰间的带子,把他的皮裤扯下来,他知道自己已是无处可逃了,脸色霎时羞得泛起红晕。
茜塔伸出手抓住他的yīn囊,捏捏,然後她用长长的尖指甲刮刮他的yīnjīng。他一阵颤栗。
「哦,挺起来了,啊,加布里,你肯定不会让我失望的。卡西姆告诉我,你得好好冶冶,杀杀你的气焰。啧啧,瞧你是多麽急於受到惩罚呀。」
她咕噜着,斜靠在他身边,他几乎可以闻到她的气味。那是一股皮革和药皂的混和的味道,很清新,是一种十足的男性气息。她身上没有丝毫的後宫女人的痕迹。她穿着一套紧身的深棕色的皮衣,黑头发全梳到了脑後,随便用根皮筋扎起来。她的严厉,她的丑陋,冲他扑面而来。
她伸出凉冰冰的手指,反复搓着加布里的yīnjīng,上上下下地摩娑着,直至它完全挺起。
茜塔用一根稻草轻轻打着他的嘴巴,靠得更近了。「你已经准备好了,是吧?你这麽渴望受到鞭打。那麽,求我吧。说!说你渴望受到我的恩惠!」她的瞳仁收缩,立时凶相毕露。
加布里脸红了,心里翻腾着一种反抗的情绪。「我┅┅我不会的。」
茜塔扬声大笑。「你存心不服贴!可是等着瞧,事实就是明证。不久你的呻吟就会告诉我们事实真相。你将会蠕动,会疯狂,会快活,那时如果你不能很好的解释这一切的话┅┅。」
加布里试图对她不加理睬,可这未说完的话蕴意如此复杂──而且,他知道,莉拉也不是空头恐吓。他的腹部一紧,身体发生一种他无法抗拒的变化。
「把他的手绑在木栏顶上。把他推朝前。」
加布里感到他的肩膀被拉朝後,而肚子被推向前。女人们强迫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这麽说来,以後要进行的每一个细节都不会逃过他的眼睛啦。这念头让他很兴奋。
茜塔踢踢他的腿,把它们分开。「你,还有你,抓住他的腿。抓住脚踝。」
腿被紧紧地抓住了,并拖向了两边。这样一来,加布里的髀骨立时挺立出来,使他平坦的小腹和挺直的yīnjīng显得尤为突出。茜塔用手使劲地掴着它,yīn恻恻地笑着。另外的女人们在抚摸他的皮肤,搔搔他的腋窝,吃吃地傻笑着。他拼命地挣扎,扭着,可她们笑得更厉害了,把他抓得更紧。
「够了!」
茜塔缩回手。她的眼睛在他身上逡巡,欣赏他发达的肌肉,又细细观察他的表情。过了好一会儿,她把手里的稻草直向他下体戳过去,加布里一阵疼痛,屏住了呼吸。她开始轻轻地敲打,先是一条腿,打得它呈暗红色才肯罢休。加布里竭力想并起双腿,可是她们抓得非常紧,他根本无计可施,只能咬牙抵住那股疼痛。
他的大腿又热又痛,火辣辣的,似乎随时都可能皮开肉绽。他的yīnjīng令人兴奋地勃起了。他很害怕茜塔一不小心会碰到他的yīn囊,所以紧紧地收起小腹,绷紧屁股,这显然是多虑了,茜塔是个无可挑剔的专家,她根本不会出现任何意外情况的。当他的一条腿呈现出她所期望的殷红,她的注意力立即转到另一条腿上。
加布里汗流夹背,小腿上的肌肉已经鼓起来了,胳膊下的体毛也早就汗湿,身体的各种反应,使他散发出一种麝香的味道。抬着他胳膊的一个女人把头埋到他的腋窝里,舔着他的汗水。其馀女人哈哈大笑,鼓励她继续。
茜塔也在流汗,她的紧身制服限制着她的动作,再经汗水一浸,更是碍手碍脚了。她停下手,解开上衣,脱掉了它。外衣下她没穿什麽东西了,所以她的上身立刻**裸地暴露在加布里面前。她的胸膛很宽,上面全是肌肉。**小小的,高高的,上面的深棕色rǔ头则显得很大,直直挺着。
加布里喘着粗气。他的大腿炙热,已经快到爆发的顶点了,茜塔的胸脯暴露在他眼前,这无疑更是火上加油。她的**小小的,像个小孩的,可那挺出来的rǔ头似乎在诱惑着他。他想去揉揉那对棕色的nǎi子,想把她推倒在地,想进入她体内。哦,这是一种不可否认的冲动,一种本能啊。
茜塔慢慢笑了,直直地盯着他有些颤抖的灰色眼睛。她似乎非常确切地知道他在想些什麽。他一直在控制自已,可他不会得逞的。茜塔凑得更近了。她做了一个什麽手势,如布里的头立刻被抬了起来,直对着她的脸。茜塔的手轻轻打着他已经发红的大腿内侧,虽然很轻很柔,一样让他疼痛不堪。他一阵锥心的疼痛。
茜塔笑着,一把抓住他的下体,使劲地揉捏,一边舔着她薄薄的嘴唇。加布里却从这麽粗鲁的动作中获得了快感。茜塔凑近他的脸,几乎要贴上去了,伸出舌头舔舔他的脸颊。
加布里一哆嗦,立刻反应过来了。他凑近她,用嘴唇轻轻地擦着她的脸颊,「求你了,」他轻声说,毫不在意自己正在恳求她。
她猛地抽身而退,脸上有一丝不豫的神色。接着她又笑了。她凑了上去,胸脯在他身上蹭,他感到她尖尖的rǔ头顶着自己的皮肤,痒痒的。另外一个女人抓住了他的生殖器,满意地低声咕哝着。它没头没脑地顶向她的手。过了一会儿,茜塔又退後几步,松开腰带,脱下宽松的长裤,让它自由地滑在高高的靴子上。然後,她走近加布里,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rǔ头顶着他的胸脯。她的身子在他身上摩挲着,扭动着,如布里不由自主地刺了进去。
这是一种几近疯狂的感觉,她的热气环绕着他,身体有力地收缩。加布里浑身又痛却又快活,屁股剧烈地抖动起来┅┅。
太快了。茜塔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加布里兴奋得无以名状。忽然,茜塔身子移开喘着粗气说:「放开他,」是一种命令式的口吻。
女人们听从了她的命令,拍拍加布里的屁股,走开了。加布里站在原地,仍在颤抖不已。他的大腿热乎乎的,不论是兴奋,或是早先的疼痛已不复存在了。茜塔飞快地穿上衣服,又恢复了遥远而冷漠的表情。她指指马厩里的扫帚和木桶,说:「继续干你的活吧,」她说。「过一会儿会有人给你送吃的来。记住,你隔不长时就会受到一次惩罚,不要指望每次都像这一次一样。这回是便宜了你,还让你从中得到了快感,因为你的确漂亮,不可抗拒。以後不会这麽舒服的。」
「也从来不给我一点和颜悦色麽?」加布里说。
茜塔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把你自己洗乾净,」她说,转身走开,其它女人也跟了出去,其中一个扔给他一些面包和一个苹果。
加布里等她们全走了,用凉水洗洗身体,重新穿上皮裤。他吃完东西,继续干他的活。
马厩里非常安静。他的脑海里又浮现出玛丽塔的音容笑貌。除了卫兵们折磨他的这一段时间,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她。那是个多漂亮多有魅力的女子啊。他多想再次靠近她,重温鸳梦啊。
一想到他也许再也见不到她,他一阵恐慌。也许,这正是他会被茜塔诱惑的原因,因为她和玛丽塔是如此的截然不同。茜塔是铁石心肠,而玛丽塔温柔而多情。这时他被茜塔挑起的**已经下去了,他觉得自己有些可鄙。
然而他永远不可能在挑逗面前无动於衷。舍利达也许把他训练得太出色了。在这个珠宝商心里,他也许是很有份量的。加布里尊敬他的旧主人。至少对他有一份奇怪的依赖感和信任感。
相反地,茜塔非常轻贱他,把他看成一块不值钱的肉。他怀疑她并没有完全按卡西姆的命令做。茜塔和她的手下们,寻欢作乐之後,扔给他一个冷冷的脊背。这让他想到也许这一辈子都会在这个马厩里渡过,不由一阵沮丧。他失望地躺在他的扫帚上,忽然,他心里浮起各种各样的念头,不只是害怕,而且还有──玛丽塔也许正受着惩罚。
「你在哪儿?」他大声叫起来。「他们怎麽对你了?上帝啊,我求求你,让我再次见到她之前,一切都无恙吧。」
天亮了。灼热的空气里弭漫着垃圾和粪便和味道。
玛丽塔竭力想缩起身子,以躲避那如潮的人群的眼睛。
市集上不一会儿就挤满了人。玛丽塔觉得所有的人都在看着她,指指点点,唾沫横飞地谈论着。先前当众鞭打加布里的那个全副武装的人爬上了平台。
「站起来!」他命令道。「你必须服从我的命令。过来,像那个样子一团蜷缩在那儿可展现不出你的魅力啊。我有更好的主意,让你把你的美丽公之於众。」
他命令她坐到一条长凳上。那其实是一种粗糙的椅子,有一个靠背,座位两边有扶手。人群尖叫起来表示着他们的满意。公共施刑人把她推到椅背上靠着。
「把脚放这儿,」他命令道,「立起膝盖,大腿分开。我们都非常愿意见到这样一个奴隶,更愿意看清她的特别之处。」
玛丽塔闭上眼睛,感到血直往脸上涌。她把脚放在指定的地方,感到自己的手腕和脚踝被什麽给夹住了。摆出了施刑人所指定的姿式,她几乎完全暴露出来了。人们可以看到所有想看的东西──连同那粉红的yīn唇和金色的体毛也不例外。她是如此孤独,如此不堪一击,这感觉让她绝望极了。
「你们见过这样的美人麽?」施刑人高兴地说。「这样的胸脯,这麽细的腰肢,这麽妙的身材。看看,她的腿有多柔软,这皮肤简直是牛奶里泡过的一样,而且还那縻甜。哦,这还有令我们更兴奋的事。你们见过留着黄色体毛的女人麽?」
这比她想像的还要糟糕。人群像发了疯的野兽,眼睛都那样直勾勾地盯着她,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去。他们涌上前,拼命摇晃着平台,尖声地叫着喊着,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施刑人似乎被人群的狂欢给感染了,他开心地笑着,和台下的人大声地交谈,开一些下流的玩笑。
他走回玛丽塔身边,抓起她的头发,用手指顺着头发滑过。头发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他又抹起她的脸,让她的脸也沐浴在阳光里。然後,他按住她的**,反复摩挲她的rǔ头,直至它们都坚硬起来。人群凑得更近了。
玛丽塔觉得这些兴奋狂热的人太可怕了。他们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不自觉地张开,有的已经流下口水。她紧紧闭上双眼,可是施刑人使劲掐了一下她的脸颊。
「张开眼睛,你不会拒绝看看你的仰慕者吧!」
玛丽塔无奈地睁开眼,这时施刑人肉乎乎的手已经在摸捏着她的大腿,并开始向里面移动了。他的手指细细捻着她的yīn毛,似乎在研究一种极感兴趣的东西。她一阵紧张,知道下面接着会进行什麽了。果然,他的手指滑了进去,她痛苦地一声低吟。
他的手指乾乾的,但似乎还残留了一点油膏,所以他的插入还可以忍受,不至於那麽疼痛。她的下体开始反应了,剧烈地蠕动起来,於是他又开始用手指轻轻拍打。她的下身开始发热,并且,难於相信的是,她的体液开始流出来了。
施刑人毫不犹豫,把她的yīn唇拨开,露出正在突突跳的内部。人群看着,雀跃欢呼。
玛丽塔的泪水蒙住了眼睛。加布里曾经历过这样的苦难,好容易熬过去了。可是,哦!这太残酷了,太残酷。这时施刑人的手指直插进她体内了,进进出出,而糟糕的是,她的髀骨开始不自主地挪动起来。施刑人的手指很轻柔,显然是受过训练的,很清楚如何迎合观众的口味,也很明白如何羞辱一个人。
人群就喜欢这个。在这一张张咧着嘴笑的面孔面前,她不由自主地被挑逗起来了──一如加布里那样。她根本无法控制住它,这更让她忍无可忍。
「住手,哦,求求你,停下吧┅┅」她哑声哀求着。「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只要不再做这个┅┅」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施刑人咧咧嘴,继续他手里的活。
「这是多麽美丽的一个身体,呃?作为一个後宫里的玩物,她所需作的,只是如何寻欢作乐,取悦她的主人。你们中有谁的女儿也过着这种生活?可这小妞不肯满足,她竟然想跳跑!」他的声音在市集上空回荡。
人群交头接耳地发出一阵嘈杂声。
「我们该怎麽处置她呢?」
有人高声喊道,「我来玩她吧!」
人群一阵哄笑,施刑人咧着嘴笑笑。他用力擤了一把鼻涕,眼睛骨溜溜地转着,台下已是尖叫,口哨乱成一团。
「很遗感她不是拿来公开拍卖的。她的主人只希望她受到羞辱,而且也不希望她受到重创。不过来一顿鞭打还是可以的。你们有兴致看麽?我们让她来当众跳摇摆舞怎麽样?」
「好!好!」人群有节奏地喊着,异口同声。「让她跳舞!让她全身都闪闪发亮!」
玛丽塔已经被松开了绑,站在正前方,木椅已经被移开了。施刑人命令她站在两根木柱中间,两条腿分开,各被绑在一根木柱上,手腕也是一样被绑起来。於是她就四仰八叉地站在这两根木柱之间,一如加布里曾经遭遇过的那样。羞辱的感觉彻底击垮了她,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无声滑落。
卡西姆怎麽可以这样对她?她刚刚对他有一丝好感,可他的残忍和绝情太令人难以忍受了。他对她毫不在乎。
第一鞭刷地打了下来,她冷不防一震。屁股立刻就红了,又热又痛。感觉不像用鞭子打的,而更像用手掴的一样。
「你喜欢这样麽?」施刑人咕哝着,趾高气场地挥舞着他手里的刑具。「这声音动听极了。我想你不久就会胀成一个樱桃,并为我们大家跳肚皮舞了。」
这时玛丽塔已经开始蠕动了。一下,又一下,她开始扭动着身子,试图躲避刺痛的鞭打。每打一下,她都要不由自主地抖一下,而人群都要为之发出欢呼声。她的髀骨挺起来,下身在激烈地蠕动,这个景像让人们鼓掌不已。
「摸摸她,看看她湿了没有?」有人大声喊道。随即许多人都附合起他这个建议来。
施刑人把手放到玛丽塔的两腿间,碰到她的下yīn。他一把紧紧抓住它,这让玛丽塔更激烈地反应起来。她的下身激烈地跳动,双腿一震一震的,试图想摆脱他的手,身子拚命往後缩,大口大口喘着地粗气。她没有料到他猝不及防的一抓,竟会引起她这麽强烈的冲动。
他抽出手,把它举起来对着人群,说:「 ,她已经湿了,我想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可惜我们和她都正在兴头上,却不能尽情享用她。」人群非常失望地埋怨起来。他们多想尽可能地看看玛丽塔是如何破人享用的啊。
她不能掩饰住自己强烈的反应。就像加布里一样,她从头到脚,从外到里都是**裸的,无可逃遁。她竭力想忍住自己可耻的快感,可总是以失败而告终。事实上,她永远忍不住下身的疼痛,发热,以及伴随而来的快感,她也没法控制体液不要情不自禁地往外流,也不能抑制住rǔ头不要往外挺。这些她都做不到。
她只有紧紧抿起嘴唇,竭力不发出呻吟来。暖热的疼痛袭过她的全身,让她颤抖,让她疼痛,也让她快乐。她低下头开始啜泣,不管周围这些人怎麽看她,怎麽轻侮她了。她的小腹一阵阵紧缩,不久,哦,不久,它就会失去控制,然後她就只能绝望地达到人群所期待的那个状态。她扭着,绑住手腕的带子勒得手生疼,分开的腿打着颤,快要撑不住了。她知道她挺不了多久了。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她发现鞭打已经停止了。人群不知在议论什麽,接着立刻噤声,周围一片沈寂。她这才意识到发生了某种变化,重又紧张起来。
玛丽塔慢慢抬起了头。
第十二章
卡西姆站在平台後面的yīn影里看着玛丽塔,平台台阶下面是一条小巷,他的半个身子都几乎藏在小巷墙壁的yīn影里。
他已经来了有好一会儿了,以为看着玛丽塔受刑,他会很快活。可事实并不是想像的那样,他并没有想像中那麽快活。
相反的,当他看到施刑人鞭打着她时,他竟冒起一股无名怒火,类似於当他发现加布里和玛丽塔躺在马车里时的感觉。
他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她的脸洋溢着一种慵懒,幸福的光辉,头发从肩膀上直披到胸脯,看起来特别诱人。白晰的皮肤映衬在华丽的装饰之中,格外令人心动。她的头上有一道醒目的紫印,这让他顿时一震,血往上冲。加布里干的。加布里,这个贼。他偷掉了卡西姆小心保存的东西。
这个荣誉本来应是他的。他一直不肯承认自己希望他是玛丽塔的第一个爱人,也是唯一的一个爱人。可现在他确确实地感觉到了某种失望──不只是失望,甚至是──受伤,玛丽塔竟然允许加布里占用她的身子。
卡西姆之所以等了这麽长时间,是因为他希望和玛丽塔**之时,能达到真正的水乳交融,合二为一,达到一种完美的境界。对他来说是至关重要的,甚至是神圣的。他希望他心爱的人能充分地享受他的身体。
也许这是他的错,他低估了她的**。她的感官需求比他想像的要多得多,而他却一直让她处於性饥渴的状态。不断地引诱她、挑逗她,又不断地禁锢她。多可笑啊,要是世上有後悔药的话,他情愿用所有的珠宝来换取。多少次他想占有她,多少个晚上他独自躺着,兴奋地想像如何进入她的体内,以及她又会怎样反应,多少次他克制住自已等待时机成熟。
毫无疑问,他已经让怒气给冲昏了头脑。看到两个不规榘的奴隶正在互相取乐,这算什麽呀?太让他愤怒了,所以加布里早该送给那些卫兵们,让他也学着规榘点儿,这个决定卡西姆毫不犹豫地就执行了。可是对玛丽塔的惩罚┅┅他甚至想收回成命。
当然,不能这样做。这会显示他的软弱,有损他的威望。
他裹紧了衣服,他的眼睛不安地掠过人群的一张张脸孔,嘴唇抿得更紧了。他们谁也不配这样看着玛丽塔,看她完全**着的玉体,看她如凝脂般的肌肤。她的样子是完美的,不可亵渎的──而他也是这一刻才意识到这一点。
他被自已这些思想震住了。玛丽塔终於迫使他明白了自己一直不肯承认的东西。可他也为自己的转变感到欣慰。他发现玛丽塔的**,她的倔强,以及她拒绝顺应身体的自然需求,这些对他来说都是极珍贵的东西。所以他才会这麽怒火中烧。当他打开马车门的时候,他发现自已那一刹那似乎已被撕成了碎片。
当看着施刑人在干他的活儿时,他的心里也正是这种感觉,痛彻心肺。人群靠得更近了,像疯狗一样狂吠着。施刑人不再打玛丽塔的屁股,把手伸到她两腿间,用力抓住她的下yīn。
卡西姆火气直往上冒。他怎麽敢这样!这头┅┅猪竟敢这样蹂躏他的玛丽塔!卡西姆无法清晰地思考了,血直往上冲,一阵郁闷。他觉得如果再不采取行动,他几乎就要吼叫出来,放了玛丽塔了。这念头让他一阵恐惧。不,不能。他强制着自己的感情,强迫自已冷静看下去。
哦,好多了,在这麽刺激的场面下冲上去释放一个奴隶是件多麽愚蠢的事啊。不规榘的奴隶就是该受这样的惩罚。是的,他内心深处的声音说,可这样一个奴隶永远是例外。玛丽塔太有份量了,居然给了他如此致命的一击。
他对她充满了渴求。可他不该低估了加布里。他对加布里很好,被诱惑了过去,以致他竟然忽视了危险,不曾好好提防他。也许正因为他太贪了,什麽都想要,玛丽塔才会和加布里坠入爱河。
那麽,他失去她了麽?卡西姆充满了恐惧。玛丽塔已经开始无视他的存在了。这真太难以忍受,他已经不再是她的主人了。卡西姆低下头。他太骄傲了,所以他只有接受加布里的残羹冷肴。
这让他一阵刺痛,他已经知道自已必须做些什麽了,以便很好地解决这个问题。可现在,鞭打的声音充盈在他耳畔,他一时不能集中精神来思考。
这施刑人多残忍啊。他居然用力分开了玛丽塔的屁股。玛丽塔扭曲起来,卡西姆的脸上也一阵痉挛。她的屁股已经呈现暗红色,抖抖的,试图想拼拢而不能。人群屏住了呼吸看着,一声不吭,寂静之中玛丽塔的呻吟声明晰可闻。她痛苦地扭过头来,好像瞪着卡西姆的样子。
她的脸已经涨红了,又羞又恼。她的头发披散在身上,卡西姆不能完全看到她的身子。卡西姆明知她不会看到他,可他还是不自觉地垂下眼睛,双颊也红了起来。哦,她多美丽啊,就像春光那麽明媚。他的身体也自然反应起来,像场上的每个男人一样,恨不得立时就能拥有她。
这让他震动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思维已经转到她的身上了,只想拥有她,让她既痛苦又快乐地喊出声来,想尝尝她的体液┅┅而且,他甚至想给她理理头发,给她浑身涂上油,吻她,把她拥入怀中┅┅。
卡西姆握紧拳头,话已经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来。他无法停止思考,一边向前走去。黑色的靴子踩在木梯上,黑色的外衣微微後摆。
玛丽塔一甩头,把额前的头发甩到脑後去。一个修长的人影闪到她面前,她立刻认出来了,心一紧,他又有什麽新花样?
人人都面面相觑,施刑人呆呆立在一边,手里还举着鞭子准备打下去。卡西姆把它拿过来,转头对着玛丽塔。他的神情是气冲冲的,这让她怕得发起抖来。哦,他是要亲自动手才解恨,她想,战战竞竞地等着他令人痛不欲生的一击。可他只是看着她,双颊发红,眼睛里闪动着一种带有深厚感情的光。忽然,在那一刹那,她知道了:我已经深深伤害了他。
卡西姆一直凝望着她,时间似乎都停顿了。过了好一会,他才从神情恍惚之中回过神来。扔下鞭子,解下外衣披在她身上。他转过身,对施刑人说:「够了,放开她。」
施刑人无可奈何地耸耸肩,弯下腰给她松绑,人群不满地冲向前,大声地叫喊:「不,不,还没完呢!」
「她只挨了几鞭!」
玛丽塔倒在卡西姆的怀里。他紧紧地抱着她,以致她的大腿和屁股更加刺痛了,然而她心里却是甜甜的,掠过一丝幸福的表情。她已全然忘掉了周围鼓噪的人群。
施刑人走向前,对着失望的人群:「好了,已经完了,回去干你们的活吧。明天还有另一个奴隶受刑,好戏有的是呢!」
可是人群不肯善罢干休,他们纷纷向施刑人扔东西,他被一个烂苹果给击中了,痛苦地捂着脸,卫士们跑过来维持秩序。
「去吧,」卡西姆温柔地说,抱紧了玛丽塔,「我们回家吧。」
玛丽塔全身酸软无力。这两天的经历,又惊又怕,又累又饿,这时终於全跑出来击倒了她。她的神经放松了,人立刻就虚弱下来。管人们怎麽看呢,卡西姆已经来到她身边了,她悲喜交集,眼里溢满泪水。
卡西姆半搀半抱地带着她离开平台,走到一个窄巷里,他的马车正等在那儿。他一言不发,爬上车,让玛丽塔坐在他身旁。
她感到安全了。人群的声音已经快听不到了,皮革的气味围绕着她。似乎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她已经恍若隔世了。她又迷惑又困顿,只能倚在卡西姆身上。马车又开动了,他的手轻轻摸着她的头发,灰色丝绸的上衣凉凉地贴着她的脸颊。他的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她立刻意识到自己身上一定是一股汗味,试图想远离他一些。可他温柔地抱紧了她。
马车在鹅卵石路面上颠簸着前进,他们已经越走越远了。卡西姆一直不说话,自从告诉她要回家以後,他一直保持沈默。回家?他是不是未曾仔细选择措词,一时失言?他这样沈寂,她不能不想到他仍然怒气十足。或者说,他只是想把她带回家,自己一个人慢慢地,细细地来折磨她?她的脑海里充满了各种问题,刚想开口说话,卡西姆凉凉的手指已经放到她的唇上了。
卡西姆一只手绕过她的脖颈,一只手放到她大腿中间。玛丽塔屁股和大腿上的刺痛已经消散些了。卡西姆的手钻进她披着的外衣里,摸着她的胸脯。她斜斜地靠着他,觉得他这种动作与其说是挑逗,莫若说是安抚。她也惊奇地觉察到这正是卡西姆的本意。
她朝卡西姆靠近了些。卡西姆的嘴唇轻轻擦着她的发角。玛丽塔不敢讲话,怕一开口就会打破这份沈静与温柔。她很少看到卡西姆这个样子。他的这种脆弱表现使她的防御堡垒不攻自破。
她从不敢期望有谁会对她这样好。她受宠若惊,一时失去了主意。她现在只希望卡西姆把她放在椅子上,刺入她体内;她希望完完全全属於他。可现在不行,他们之间还隔着一个加布里。那麽,以後再说吧。卡西姆的宽容让她倍感惭愧,她一时呼吸都急促起来了。
马车穿过一条窄窄的街道,拐进卡西姆家所在的那条小巷。
到了後宫,卡西姆把玛丽塔交给了莉拉。玛丽塔感到一阵空茫与失落。她还以为他会向她解释,并轻声软语地抚慰她呢。可她错了,那不是他的一贯作风。她必须事事顺着他的意,唯他马首是瞻。然而时时做到俯首纵耳是极困难的。如果他能稍稍放松一点┅┅可她知道他是决不会的。
他是自己**的俘虏,正如她一样。
狂怒不已。他非得总是那麽高高在上麽?可如果他不这样的话,她会被他深深地吸引住麽?
「给她洗洗澡,」卡西姆说。「卫兵们把她整得够惨,她身上有股马厩的味道。把她服侍得舒舒服服的,让她吃点东西,再休息一会。」
他用一根长长的手指摸摸莉拉的脸,莉拉立刻像只猫似的蹭了上去。「今晚让人把她带到我的卧室里来。」
「我会照顾她的,主人,」莉拉意会地说。
「啊,小宝贝。你总是具有奇妙的安抚人的力量,尽力把它施展在玛丽塔身上吧。也许她就再也不想离开我们了。」
玛丽塔想告诉他她已经很後悔自己的逃跑行为了,可是她根本没有讲话的机会,卡西姆转身离去,像往常一样严厉而冷漠。马车里两人的亲密已经荡然无存了。她早就该料到的,一切依然保持原样。她不知究竟说怎麽看待他,他依然是个谜,如她第一次看到他时那样。
她精疲力尽,想不了这麽许多事情了。在後宫里,她心甘情愿接受莉拉的照顾,在经历这麽一场可怖的惩罚之後,浴室对她来说已宛如天堂。热热的芳香的水能除去她身上残留的油脂味和汗味,能抚慰她刺痛的屁股,安抚她受惊的心灵。所受的折磨终究过去了。
「我一直为你担心。我以为卡西姆会卖掉你呢,那样我就再也看不到你了。现在你回来了,我心上的石头落地了。」莉拉冲着玛丽塔笑笑,一边用毛巾擦乾她身上的水。
玛丽塔很高兴自己又回来了。这个地方已经成了她的家。莉拉是真的关心她,如果卡西姆对她好一点,她呆在这儿会更幸福的。这是她第一次承认这个事实。
「哦,你的屁股这麽红,」莉拉心疼地说,并给她涂上油。「当众被鞭打是不是非常可怕?」
玛丽塔一阵痉挛。「是的,而且┅┅也许你觉得奇怪,但是我的确感到它也有某种吸引力。所有的人都看你的扭动,在痛苦中却有一种难言的快感。」
「啊,是的。快感,我相信。不过那麽多人看着你的无助,是多麽尴尬的一件事啊。」莉拉的眼睛闪着光,「你达到你的**了麽?」
「没有,我当时又羞又恼。」
「那麽┅┅现在你还是很亢奋吧?我会让你放松的,因为我也正为你**勃发呢。你知道这个,卡西姆也知道,所以他把你交给我。他希望你得到发泄,得到放松。甜甜玛丽塔,我发现你身上有了某种变化,我说不上来。不过,卡西姆┅┅他则不同。」她愉快地耸耸肩。「卡西姆从不告诉别人他想干些什麽,可今晚你将去给他暖床,这不是很令人兴奋麽。好了,我们现在该去找个安静的地方,一块儿休息,你愿意吗?」
玛丽塔看看莉拉甜密的脸蛋。她的黑色眉毛下有一种焦虑的神色,嘴巴微微地张着。她看上去很不自信,易受伤而美丽。玛丽塔心头涌起一股冲动。她自己也迷迷糊糊的,也非常脆弱,她知道抗拒莉拉的殷勤是不可能的。晚上,卡西姆的卧室,似乎还是很遥远的事情。她现在只想完全忘掉一切,放松下来,躺在莉拉的臂弯里,好好睡上一觉。不过首先┅┅。
她身子朝前斜过去,吻吻那张红红的小嘴。莉拉立刻反应过来,热烈地迎上来,两人吻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跟我来。」莉拉说,声音充满愉悦。
树木掩映之中有一个小亭子,玛丽塔和莉拉并排躺在一条睡椅上。她们都穿着薄如蝉翼的浴袍,竟宽松松地披在身上。
莉拉纤细的手抚过玛丽塔的身子,玛丽塔软软地呻吟起来。莉拉的手纤细修长,长长的指甲涂着指甲花。玛丽塔的眼睛半闭着,看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移动。
莉拉的手放到她胸脯上,细细地捻着她的rǔ头,不一会儿,她的rǔ头挺立起来,撑起丝质长袍,形成一把小伞,莉拉继续玩弄她的另一只**,然後手滑到玛丽塔的肚子上。她一直在吻着玛丽塔的脖颈,不时伸出舌头舔舔她的肌肤。不一会儿,她们又紧紧拥吻在一块儿了,舌头缠绕着舌头,嘴唇擦着嘴唇。
玛丽塔发现自己已经快要融化了。莉拉的手往下移,她的腿自动地分开了,等待莉拉的手指插入。她的眼睛已经闭上了,惬意地,愉悦而舒服。
莉拉的手插进去了,玛丽塔不禁大声呻吟。
「这些漂亮的卷毛真是令人心旷神怡。」莉拉说着,拨开她的体毛,「这儿,才是你快乐的源泉,温润而柔软,像百合花的花心一样。」
莉拉轻柔的碰触和沙哑的声音让玛丽塔一阵冲动。她的手伸向莉拉,也想给她某种快乐,後者却逃开了。
「不,现在不要。让我来取悦你吧,这是我梦寐以求的事儿。这次你就让我遂愿吧。」
玛丽塔冲那双闪动着光芒的黑眼睛笑笑,「我不会拒绝你的。」
莉拉站起来,脱掉自己身上的长袍,接着又给玛丽塔脱,她趴在玛丽塔身边,胳膊搂住玛丽塔的脖子。然後,她一点一点向玛丽塔身上移过去,**贴近玛丽塔的嘴巴。
玛丽塔欢欣地张开嘴,含起一个rǔ头。大口地吸起来,舌头不住地绕着它。这rǔ头很大,也很硬,尝起来甜甜的。她觉得自己的下身开始发热,流出体液来了。
莉拉的手指在玛丽塔体内忙碌着,非常轻柔地碰着她,拨开她的yīn唇,轻轻摩挲着。玛丽塔恳求她用力插向里面,她立刻善解人意地轻轻滑进去。
玛丽塔一阵颤栗,下体收缩起来。她疯狂地使劲捏着莉拉的两个**,使劲往一块按,以便她能同时吮吸,她已经无法再矜持下去了。
莉拉的一条腿已放到她的两腿中间,她抓起玛丽塔的身子,让她正对着她,两个身子紧紧靠在一起,莉拉炙热的下体使劲地擦着玛丽塔的,玛丽塔也炙热难当。
「你的体毛擦着我光滑的身子,这感觉太棒了,轻轻地刷擦着。哦,那湿润的毛甚至擦到了我的内部,哦,哦!」
莉拉轻声呻吟,髀骨一阵一阵往下冲。玛丽塔也剧烈地反应起来。这是一种小小的yīnjīng,又热又硬。玛丽塔飘飘欲仙┅┅。
他们一直沈浸在这种快活之中。过了好一会儿,身子还发抖不已。莉拉搂过玛丽塔的肩膀,不住地吻玛丽塔,轻声细语地说:「你太美丽了,哦,太棒了┅┅」
玛丽塔把头枕在莉拉的胸上。慢慢闭上眼睛,无需多说什麽了,她们慢慢进入梦乡。
卡西姆透过窗帘, 眼看着这两个熟睡的女人。这两具躯体正如冰雕玉琢一般,洁白如玉,他微微笑了。莉拉果然没有让他失望。不过做这种事儿对她来说也不困难,因为他知道她几乎和他一样想要玛丽塔。他也知道安抚玛丽塔的最好方法就是让她的**发泄出来。哎,如果他早意识到这一点该多好啊,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现在玛丽塔躺在莉拉怀里,不久以後,她会醒来,重又活力十足,新鲜如初,能够面对任何事情了。他希望她到他卧室的时候已经从受创的yīn影里走出来了。
尽管以後的事会让他痛苦,他还是要做下去。他最後看了一眼熟睡中的两个女人,无声无息离开花园,向马厩走去。
加布里正从马厩地板上慢慢爬上起来,在此之前他刚刚受过茜塔的一顿折磨。她让他伸直四肢躺在地板上,随时待命。
这似乎已经成了她一种必不可少的取乐方式,让他躺着接受鞭打。他的大腿和屁股又红又肿,可他还得朝着茜塔现在站立的方向爬过去,而那些女卫兵们围在旁边哈哈大笑,尖声谈论。
茜塔已经解开了皮带,裤子滑了下来。她肌肉发达的大腿分开站着,手放在髀骨上,看到加布里的动作,她的眼里闪过一种冷硬的光芒。
「你真是个漂亮的小子,」茜塔嘲笑着说。「打扫了这麽长时间的马厩,你的头发上沾了稻草,这让你看上去真像个农民。不过你还可以用舌头取悦我。」
加布里跪在茜塔面前,伸手握住她的髀骨,向她的下yīn靠过去,茜塔一掌打掉他的手,又给了他一耳光。
「我让你碰我了吗?只许用舌头,如果你不能让我满意,你只好再领受一顿鞭子了。」
加布里顺从地垂下双手。他的脸凑近茜塔的身体,伸出舌头。茜塔的体毛又浓又密,像蓬灌木覆盖着她的隐秘部位。茜塔身上有一股咸咸的味道,这时有人轻轻拍了一下加布里刺痛的屁股,他痛得叫了出来。
茜塔哈哈大笑,微微俯身粗鲁地擦着他的脸。她紧紧抓着加布里的头发,以致他的脸完全埋在了她的体毛之中。她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钻入下身,不由笑了起来。加布里开始伸出舌头舔她的下体,她惬意地闭上眼睛,微微分开大腿。
加布里的脑袋在她下体来来回回地动,头发拂着她的大腿和肚子,她很快活,脸色也柔和了些。她已经顾不上其他人了,丝毫没有发现其它卫兵们一阵紧张,侍立两边,恭迎什麽人进来。
「好,很好,茜塔」卡西姆说:「我看到你不折不扣地执行了我的命令了。」
茜塔的眼睛猛地睁开,她推开加布里的头,冲她的手下做个手势。她们把加布里拉起来站着,而茜塔赶快穿上衣服。她的脸涨得通红,立正站着:「主人!」
卡西姆微笑了。「加布里,你现在学会听话了麽?没关系。我们慢慢会知道的。」他伸出一只手摸摸鼻子:「你们两个给他泼桶水,冲乾净些。然後拴起他来。我要带他走。」
茜塔看着,忽然有一点遗憾。「又该走了,可惜。」她轻哼着。「我还没玩够你呢。」
加布里蔑视地看着她。「我可怜你,」他低声说:「一个没有柔情的女人不是女人。」
茜塔的嘴唇闭紧了,她没说话,只是使劲地勒他手腕上的绳子,直至深深陷下去。加布里并不反抗,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她把他交给卡西姆,他头也不回地跟着走了。
卡西姆是想把他直接带到卧室中去。加布里这个样子独具魅力。水已经冲掉了他身上马厩的气味,但他长长的亚麻色头发中还沾着几根稻草。他刚才目睹的那一幕让他兴致勃发,而加布里也正在兴头上。
他**着的身体真是漂亮,简直无与伦比。水滴顺着身子滑下,亮晶晶的。他的生殖器高高挺起直冲着他,这都让卡西姆一阵愉悦。他依然在想着自己的决定,然而他看到加布里漂亮的嘴巴,充满**的灰色眼睛,他不由一阵心动。真是羞愧,他居然再也没有用过他。为什麽不呢?卡西姆想,在他的计划实施之前,他还可以最後用一次加布里。
到了卧室里,他把加布里按倒在床上,拿出一瓶香油,开始给他涂抹,手指急促而粗暴,如布里给弄得直喘气。
「分开屁股!我不在乎你快不快活。你今天是我的。这是应得的报酬。你不为我放了你而感激我吗?」
他粗鲁地刺了进去,如布里一阵呻吟。他丝毫不顾加布里的情绪,使劲抓着加布里刺痛痛的屁股。加布里把头埋进红色的床罩里,低低地啜泣。
加布里和玛丽塔在一起的影像又闯入卡西姆的心里。他的妒忌和怒火已经到了白热状态。而将要采取的行动让他有些害怕、有些担心┅┅所有这些搅和在一起,他不一会儿就达到了**。
加布里难受极了。卡西姆的动作让他扭动着,一种快乐的痛楚涌上他全身,他低低地啜泣着,脸不住住两边摆,眼里溢满了泪水。
卡西姆抽身出来,用油抹抹身上。加布里依然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眼里流露出一种恳求的神情,请卡西姆放过他了。可他的yīnjīng却不自觉的 着,湿润的,似乎在邀请卡西姆继续。
卡西姆蔑视地看了它一眼,现在没时间逗加布里开心。「起来!」他命令道:「站那边去。我要施与你一个极大的恩典。你的未来怎样,就取决於卧室里将会发生什麽事了。你在一边看着,不许出声,明白吗?」
加布里不明白,但他还是点点头,走到卡西姆示意的屏风後面去。他的身体还火辣辣的,而且,说实话,他甚至喜欢卡西姆的粗暴行为,只是不肯承认罢了。可卡西姆最後几句话让他打了个冷颤。过一会有什麽事要发生呢?而且,直觉告诉他,一定和玛丽塔有关。
卡西姆似乎很紧张,像绷在弓上的弦。可为了什麽呢?加布里百思不得其解。当卡西姆到马厩里去带他的时候,他简直目瞪口呆了。卡西姆依然怒气十足,依然那麽严厉,可除此之外,似乎还有些别的东西,卡西姆到底想做什麽?谁也不能窥视到他内心的东西。
这时,卧室门开了,玛丽塔走了进来。一看到他,加布里心上的石头落地了。这麽说,卡西姆已经把她从惩罚台上放下来了。他们俩都获救了,可不可能得到原谅呢?事实不会那麽简单。
玛丽塔走进房间,等着卡西姆开口讲话,他正斜倚在床上,一只手摸着下巴。
「啊,玛丽塔,我相信你已经恢复了。莉拉的照顾是刺激,而又是无微不至的,是吧?当我看到你们两个的时候,你显得十分漂亮。」
她有些惊讶,但他笑了。她点点头,有什麽事能逃过他的眼睛?他看上去很轻松,甚至有些懒散,可她知道这都是假像,当他这样的时候,往往是最危险的。他的黑眼睛是戒备的,里面闪着一种狡黠的光。
「靠近我,我想好好看看你,不久你就要走了,没有你我会很孤寂的。展现你的风姿吧。」
没有责备,也没有原谅。她确切地知道他这是在试探她。首先是给她个暗示,然後就会命令她服从。她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他,只能跟着直觉走。她脱下外套,心里一阵高兴,直到这时她才知道,自己是多麽害怕被他抛弃啊!她有一阵冲动,想扑到他的脚下,请求他的原谅,表示她的感谢。但她控制住了这股冲动。
卡西姆在看着她。他觉察到她内心的挣扎了麽?虽然他依然那 严厉,甚至是冷酷,他们之间总有些事情不一样了,她不敢指望还会有什麽更好的。
她的白色丝质上衣滑到了脚边,露出她缀满珠宝的胸衣。她的腰上缠了一根金链,上面垂着一缕缕的带子。这些带子亮闪闪地围在她的腰部,却没有遮住她的体毛──正如她一贯打扮的那样,她的裤子前开着口。莉拉给她精心打扮过,这是显然的。她知道玛丽塔怎样才能充分绽放出她的美丽。
她优雅地跪下去,摆出服从的姿式,卡西姆的眼睛睁大了。不等他下命令,她已经伸直肩膀,挺起胸脯,把手背在背後,双膝大大地分开,展现在他的面前。垂着的金链在她腿间轻轻晃动,她感到有种凉凉的舒适。
卡西姆的眼睛在她的脸上探寻似地看着,欲言又止。她知道最适合做的事是低下头,垂下眼睛。但她却直视着卡西姆,让他看清楚它的表情,然後她垂下眼睛,吐出几个字。
「主人。」
卡西姆喉咙里低低发出一个声音。他慢慢走下床,走到她面前,围着她踱了几步,脸上有种好奇的神色。他依然不发一言,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他的一只手抚过她的胸脯,轻轻捏捏她的rǔ头。玛丽塔嘴唇微启,冲他妩媚地一笑。
卡西姆的紧张顿时消除了大半,他坐到了床边上。「现在我给你做个选择。也许我已经用不着问你了┅┅你以乎已有了决断,不过我一定要亲耳听你说出来。」
她看看他,脸上闪过一丝疑惑。
「对那些我喜欢的东西,我需要绝对的服从。你知道这一点。但我希望这种服从是心甘情愿的,你明白吗?」
她点点头。
「我想你不会明白的。起码不会彻底明白。我违背你的意愿,把你强留在这儿,是因为非如此不能让你充分了解我,也了解你自己。从我和你的目光相遇那时起,我就明白无误地知道,我们俩极为相似。」
他说的是真话。玛丽塔早就感觉到这一点了,所以她的抗拒才会那麽困难重重。透过卡西姆冷漠的外表,她能看到──那其实只是爱的一种表现形式。啊,是的,也许他们之间有过误解,但是爱是无庸置疑的。
「我已经做好决定了。」她说,沙哑的声音充满了感情。
卡西姆的眼睛里闪着光。「我知道你已经做了决定,小宝贝。可是事情有了转机,你是在盲目的情况下的决定,因为你不知道你还有机会可以离开我,离开後宫。只有你充分认识到这一点,再做出决定後,我们之间才不会存在任何障碍。」
玛丽塔看上去很迷惑,「你的意思是┅┅」
卡西姆走到一个屏风後面,和谁不知说了些什麽话,转回身来,後面跟着一个人。
「加布里!」玛丽塔屏住呼吸,「你还好好的。」
加布里冲她笑笑,眼里闪着异样的光彩。「跟你一样,我的心肝,看着你我都感到心痛。」
玛丽塔不禁担心地看了一眼卡西姆。加布里太言出无状了,这麽大胆,卡西姆不会放过他的。可卡西姆却浑然无动於衷。
「加布里有些话要问你。」
「你保证吗?这不是玩笑。」加布里对卡西姆说,卡西姆不搭话。他充满信心地走向玛丽塔。「玛丽塔,我们可以走了,一起走,只要你愿意。卡西姆放过我们了,你愿跟我一起走吗?」
玛丽塔一时语塞,她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卡西姆很紧张,而加布里兴高采烈。
「你不明白这是什麽意思吗?」加布里说。「卡西姆给了我们两个人的自由。我刚才听到你说过你已做出决定了。我知道那不是你内心的话,因为你以为这辈子再无逃出去的希望。但现在情形变了,你不一定呆在後宫了,你是自由的了。除非你愿意,卡西姆不再是你的主人了。告诉他你愿跟我走。」
玛丽塔感到自己被撕成了两半。最终她还是得到了自由,她奇怪地笑了一下。可我再也不会自由了。哦,如布里,你怎能这麽错误地估量我呢?
「玛丽塔!」
她闻声转过头去。卡西姆棱角分明的脸上有种紧张的神情,她从未见过的一种脆弱。他看上去像是有一道裂痕的玉石,但这裂痕只有让他更为完美。哦!他多漂亮啊。
他伤感地笑笑。「你没有答覆加布里。那麽,告诉我,你愿意跟他走,我不会怪你的。」
「如果我留下呢?」她尽量轻快地说。然而掩饰不住她嗓音的发颤。
他优雅地耸耸肩。「我还是我,不会有丝毫的改变。你知道将会面对什麽。」
是的,她知道,这正是她想要的。她全部身心都只想得到卡西姆。加布里是一颗慧星,短暂地照亮过她的生命,稍纵即逝。而卡西姆是她心灵的依托,他和她如此相似,她甚至能在他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离开他?太不可思议了。她从未想过要离开他。
玛丽塔依然不发一言,如布里的神色黯淡下去了,眉宇间呈现出一种恐惧,也让她心里也不好过。
「我很抱歉。」她低声说,知道怎样也表达不了她的歉意。
她怎样才能让加布里明白呢?无论她说什麽,他都会以为是卡西姆强行她这麽做的。她必须让他明白事实真相。这是残忍的,但她不能不这样做。
她换了个姿式,匍伏在卡西姆脚下,抱着他的靴子,吻吻他的脚。
加布里倒吸一口凉气,退後了一步。「看来是我搞错了。我真蠢┅┅请原谅。」
他不知所措地说。
卡西姆抱玛丽塔站起来,深深地吻她,她双手环抱他的脖颈,回吻他。
他们谁也没注意到门开了,又关上了。
卡西姆推开玛丽塔,黑色眼珠里的神情不可触摸。他用平平的语气严厉地说:「跪下,玛丽塔,取出我的yīnjīng。」
玛丽塔浑身涌过一阵甜密的热浪。她跪到地上,沙哑地柔声说道:「是的,主人。」
(本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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