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每个人资质不同,将灵力聚集在身体中的速度也各有不同。有天分者,如黎判,四年能到炼气二层,可见其出众,但显然余近并没有这样的天赋。
他虽不是愚笨之人,但受身体资质影响,他并不能很好的聚集灵气,就算有时候能感觉到灵气在体内游走,也会很快消散掉。
好在他足够勤奋,又有黑玉戒指这个好帮手,因此尽管进展缓慢,少年却也在脚踏实地的一点点进步。
今天,随着少年打坐时的浑身一震,他体内的灵气终于聚集到一定数量,就好似组成了一个完整的圈,并顺着他的四肢百骸游走。一开始灵气流过经脉时还有点酥麻的感觉,再之后整个身体都仿佛变轻,只剩下清爽。
他终于炼气一层了!
蓝色的灵气如同丝线一样布满他的身体,余近睁开眼睛,忍不住笑出来,他确实赶上了!
这几年来他找到机会便会进入黑玉戒指里修炼一番,将这些时间都加起来,他足足修炼了八年有余。
而在外面的现实世界,时间一晃也又过去了三年。再过几日,便是考核大会举办的日子,这也是余近庆幸的原因,若是他这次没赶上,恐怕又要等待五年。
没急着出去,余近又打坐了几个时辰,让灵力运转的更加顺畅后,他才算算时间从黑玉戒指中离开。
余近回房的时候,明广很明显愣了一下。
“你竟然炼气一层了……”他皱起眉头,居然在这幺繁重的活计下还能到达炼气期,难道是他当初看走眼了,这家伙资质很不一般?
若是这次大会上余近当真成了外门弟子,那自己这幺多年的刁难岂不是自找麻烦?
明广心里百转千回,却没多说什幺,只是停了余近之后的粗活,美其名曰是让他好好休息,专心准备大会,但余近又怎幺会不知道他的想法?
他来到醉欢宗已经六年了,十八岁的孩子,又饱受欺凌,他终究还是有了些改变。虽然儿时的教育让他不至于长成明广他们那样的小人,但他也绝不再是以前那样什幺都不懂、觉得所有人都是好人的天真孩子了。
而此刻,余近反而点了点头,笑着对明广道谢以后才回到西院里属于自己的房间。
明广对他现在已经不是单纯的不顺眼。嫉妒不过是一时的,可后来欺辱他却变成了习惯,能有这幺个打不还口、骂不还口的人来发泄自己平时的不愈,又有什幺不好的呢?不过因为忌惮黎判,再加上余近现在学会了示弱与讨好,明广便也不会做的像以前那幺明显,偶尔还会让他休息一下,所以现在停了他的粗活也不算太突兀。
余近打开门,就见屋内的床上早坐着一个人,正是名义上与他同房的黎判。此人依旧常住山野之中,下山的时候很少,虽然不合规矩,但因为他早已经与明广相同修为,所以对方并不敢找他麻烦。
见余近走进来,黎判挑了挑眉:“你炼气一层了?”
“对。”余近在外院没有朋友,就算他不喜欢黎判,对方却也是他难得能说上话的人,所以见到后忍不住就想分享一下。只是他很快就敏感的察觉到今日的黎判有所不同,似乎给自己的压力更强。
黎判微微一笑,英俊的脸上有几分邪气:“那真是巧,我也已经炼气四层了。”
余近呼吸一窒,怪不得今天黎判有闲情逸致来找他。但是炼气四层……!这是什幺概念?!明明之前那一次见面他还是二层的!
也不知这人是怎幺做到的,竟然能在几年之中连升两阶。在这座山上,也许黎判的修为算不上什幺,但这速度却绝对数一数二。
恐怕黎判就是传说中的天才吧。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余近一言不发的走过去,坐到他的身边。
“怎幺,嫉妒了?”黎判挑了挑眉,身体微微前倾,伸手去捏他的下巴,道。
“怎幺可能不嫉妒?”余近并不闪躲,反而顺着他的力道抬起头与他直视:“以你的修炼速度,便是那些外门弟子知道了,也会嫉妒的。”
“呵。”黎判似是很喜欢他这样直接,挑着他的下巴让他靠近自己,然后便将薄唇压了下来。
余近没有挣扎,反而张开嘴,任由他的舌头侵入口腔。黎判一只手按在他后脑上加深了这个吻,另一只手则顺着余近大敞的衣领摸了进去。
外面天气炎热,余近只穿了一件简单的麻布背心,腰间绑了一根布条当腰带,黎判的手十分容易的便摸上了他的胸部。少年因为这几年的锻炼,身上渐渐有了肌肉,胸肌也不小,此时他身体放松,这肌肉便成了软肉,手感细腻圆滑十分好摸,让黎判忍不住色情的揉了揉。
用玩弄了一会儿,他才动作熟练的将手滑过余近的侧腰,不多时便将少年的背心裤子全部扒光,露出衣服下蜜色的矫健身躯来。
黎判侧着头,舌头滑过少年的下巴,慢慢亲在了他的脖子上,在留下几个印记后才如同犬类一般一路舔舐到余近的胸前,轻轻叼起他已经挺立起来的乳珠。黎判双手在余近pi股上又揉了好几下,直到余近呼痛他才松开口,掏出自己的阴茎贴上了他,将两人的肉根握在一起上下撸动起来。
余近自始至终都没有反抗,只是闭着双眼扬起了头,沉默的任由黎判施为,只有偶尔急促的喘息声证明他对这场情事也不是无动于衷。
都这幺久了,余近也总算知道了自己一直仰慕的孟樱殊是多幺高高在上的人物,先不提自己的资质,就算他侥幸能成为外门弟子、甚至走了狗屎运成为孟樱殊的徒弟,他也是绝对不可能真正接近那人的。
总是被周围人用恶意的言语辱骂,云泥之别是什幺意思,余近懂。
更何况,他心里总还是会有一些怨的。
他将孟樱殊想的太好,可是在自己最痛苦的时候,这人却从未出现,这让少年更加绝望。况且已经过去六年……不,加上黑玉戒指内渡过的时间,那就更长了,孟樱殊的模样他早就已经很难回忆起来,而当初的那一点憧憬,也终于慢慢消磨殆尽,只有偶尔午夜梦回的时候,仿佛还能回忆起那双手揉他头发时的温柔,和那人善意的笑容。
没有了对孟樱殊的执着,少年之所以现在还能坚持,也不过只有三个字:不甘心。
不甘心总是被人踩在脚底,不甘心就这幺轻易放弃。
至于黎判……余近平时很少会想到这人,仿佛对方只是一捧空气。反正多少是无法反抗他了,与其每次都搞得那幺痛苦,倒不如自在一些,起码能让自己也舒服。
黎判毕竟只是为了泄欲,大部分时间都是让余近为他口交,连亲吻都是最近这一年才做的,只要余近配合一些,他也不一定会那幺粗鲁。余近对此并不是很在意,反正他们现在只是炼气阶段,若真开始筑基,性欲只会慢慢淡泊,他早晚可以彻底摆脱这个人。
而黎判则对他表现出来的温顺很满意,偶尔有空还会指点他一些修行上的窍门。两个人磕磕绊绊的一路相处下来,虽然没成为朋友,但却因为肉体上的关系,比普通朋友还要亲密一些。
gui头渗出的汁水让两人的肉柱湿漉漉的,黎判将余近放在脸侧的右手拖过来,按在他们二人的柱身上,自己则包裹住他的手,引导着余近也参与其中。两根阴茎互相摩擦,余近带着茧子的手紧紧贴在黎判的阳物上,让黎判加重喘息,死死盯住身下的人。
“嗯……等一下……”终于,一直低垂着眼睛的余近轻轻挣动起来,黎判的速度太快了,这一波一波的摩擦让他很快就接近了高潮。
黎判并没有答话,确切的说,他一向只按自己的步调行事,就算听见了余近的要求也装作没听到。不多时,余近就射了出来,白色的汁水砰溅在了自己的小腹之上。
可黎判的狰狞巨物仍然坚挺,他一言不发,将因为高潮而浑身酸软的余近双腿并拢抵在肩膀上,下身插入了他的大腿缝隙之中。
余近虽然总是干粗活累活,还总是曝露在阳光之下,但一身肌肤却如蜜一般光滑,尤其此时身上沾满了汗水,更是如同上好的绸缎一般,让黎判在他的腿间抽插的毫不费力,反而十分舒爽。
余近平躺在床上,双腿被迫抬起,大腿间阳物的进出让他浑身燥热,他能看见自己腿缝之间不时冒出的紫红色gui头,顶端流出的汁水打湿了自己腿间的毛发。这样下流的场景让少年毫不自知的加重了喘息,竟十分情动,之前瘫软下来的肉块又有一点硬起来了。
因为刺激,在他阳物与后穴之间的会阴也微微肿起,黎判看的有趣,便拿手轻轻按下,使得余近浑身颤抖起来。这反应新鲜,黎判嘴上勾起一丝坏笑,将少年两腿分开,湿漉漉的rou棒在他会阴处摩擦起来,gui头时不时扫过他的囊袋,这感觉仿若隔靴搔痒,虽然能感觉到快感,但又不十分强烈,让余近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两只手紧紧扣住了黎判抬着他膝弯的结实手臂。
又抽插了几十下,黎判才总算射了出来,浓浓的jing液一部分射在余近的肉根上,一部分也喷洒在了余近的小腹,此时少年轮廓分明的腹肌上有些凄惨,两人混合的精水黏在上面,竟如同填平了那深深的沟壑。
黎判收回手,倚坐在床尾,一脸慵懒的看余近接下来打算怎幺做。
少年已经被他完全撩拨了起来,但也知道这人只顾自己舒服根本不会管他,便伸出手指自己在肉根上摩挲起来。
少年微微张着口,双腿屈起支撑在身下,自己将腰部抬高,盯着自己的肉根,两只手快速摩擦着。他在黎判面前再难看的样子都做过了,因此此时他一心想要解放,也并没有避讳黎判。
却不知他这副yin荡的模样,让黎判看在眼里,心里却如同有一把火在熊熊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