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最终都回到了床上,除了中间的少年光溜溜的,另外三人均披着一件内衫,面色冷峻的戈天烈躺在床上,光溜溜的宋铭骑在他的腰间,花穴中正插着他的性器,而乔特使则跪在宋铭身后,性器不紧不慢的插在宋铭的后穴,凌萧则半跪在一边,掐着少年的下巴,将性器插在少年嘴里,激动的前后抽插着。
三人毫无节制的干着无法逃脱的少年,尤其是看了半宿活春宫的凌萧,硬如铁棒的性器在少年高温湿热的唇中快速的抽插着,看着少年眼中一片迷茫,通红眼角的不断落下泪来,心中生出一丝怜惜之意,可胯下的动作一点都不减,干的少年发出呜呜的干呕声,两只手无力的推着他的大腿,可又被他按着少年的脑袋捅的更深。
更别说插在他花穴与后穴的戈天烈与乔特使犹如比赛般的隔着一层肉膜的剧烈的肏干,宋铭几乎要被这三人干的失去意识,他的脑海一片混沌,浑身处于冷与热的交加处,无法承受的爽快与身体被使用过度的痛楚让他不断失去意识,可又被三根性器的动作弄的再度醒来,沉沦与这无边欲海。
直到天色大亮,三人还没有尽兴,可看到浑身布满青紫与奢靡yin液已经昏迷的少年,前穴和后穴都已红肿不堪,就连嘴角都有些开裂,凌萧因为加入的晚,只肏了一次少年的嘴和后穴,本还不满足的想要再肏一次少年那狭窄稚嫩的花穴,可被戈将军拦了下来。
少年此时两颊通红,浑身滚烫,呼出的炙热气息都非常短促,已经陷入高热状态,整个人就像个被施暴数天的破布娃娃般。
凌萧看着少年惨兮兮好像马上断气的样子也只能断了这个念想,暗暗的不满的看了两眼身前的两个禽兽,想到两人再待几天就要上京,只好心里暗道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机会在两人离去继续肏干这个有着双性之躯的少年。
因为少年的双性之体与反应给乔特使带来了非常满足与享受的一晚,他甚至想再在这个通京镇多待几日,再好好肏弄肏弄这个反应有趣的少年,可谁知一大早有京城的官员被派遣来迎接他,去皇宫参加皇帝之女霞阳公主的生辰,他原本还想了要将少年带走,可少年初次开苞又被他们三人弄的太过过火所以一直未醒,无奈下只好让凌家小少爷看好这个他性趣满满的少年,等他从京城回来之后再来好好享受一番。
宋铭在浑身剧痛中醒来,尤其是两腿之间剧痛无比,只是微微一动前穴与后穴都又麻又痛,有种合不拢的异物感,幸好是他的身体已经清理干净了,宋铭脑海闪过昨晚的画面,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想把三个人都杀掉,可他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明白自己现在在一间上好的屋子内,便明白他当务之急是要赶快离开这里,万一那三个变态又来了他就走不了了。
虽然他想杀了那三人,但他也有自知之明,三人之中那个黑衣人武功高强,根本不是他这种三脚猫的功夫对付的了的,而那特使身边怕还有人保护,至于那凌有钱的儿子,哼,君子报仇 十年不晚,等他好了再去把凌有钱家偷光!而昨天,就当是被三条疯狗咬了!
此时是夜晚,应该是丑时,桌子上点着一盏油灯,还趴着个睡熟了的、应该是照看着他的小厮。
宋铭之前也数次潜入过富豪乡绅家安然离去,更别说现在是人们都已睡熟的半夜,故而他也有法子悄悄离去,只身身体实在是太痛,像被碾碎又重新组装般。他忍着巨疼,拖着颤抖的双腿悄悄下地,双脚彻底踩在地上时他的额头都沁出了冷汗,又在心里将三人杀了一通,扶着床沿站了片刻, . .宋铭将屋里值钱的东西一卷而空,悄悄离去了。
回去之后免不了被小弟关心询问了一番,他这才知道他已经消失了将近有两天,那就证明他光昏迷就昏了就快2个白天,怪不得腹中饥渴难耐。因下身依旧疼痛难忍,他也知道不该吃的油腻辛辣,便叫其中一小弟给他煮了粥热了馒头,勉强果腹便挥散小弟睡觉了。
睡觉前也白着脸忍着痛拿着之前他躺了两天的地方找出的膏药,给自己惨不忍睹依旧红肿不堪的地方草草上了药,便又睡了过去。
再说这第二日凌萧发现那个双性之体的少年不见了,当即派人把那照看宋铭的小厮打了一顿板子,又立刻派上府上的人去找那少年,他只记得那少年穿的不错,像是哪家少爷,可询问了一遍并没有哪家人有相貌如此的少爷。
这便犹如大海捞针,他只记得那少年约在15、6岁,五官英俊,油嘴滑舌,满嘴脏话,当然最重要的特征便是双性之体,可双性之体在整个越国都是比较稀罕的,如果他要这样找人,人就算找到了也会被某些官员借口直接抢走,最后这特殊的身体便会在上层人手中流转。别说这是乔特使看上的,就连他对这双性之体也没品尝够,现在想想少年那晚的模样都是下腹一紧,要不是少年病的太重一直没醒,说不定他早就禽兽的去采那他没品尝过的少年的花穴了,可没想到的是那少年居然还有力气逃跑。
无法,凌萧回忆着那晚少年的媚态,尽力画出了几张少年的模样,让手下的人赶快去寻找,必须要在乔特使从京城回来前找到,要不然凌家与乔特使的通商协议怕是要因此作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