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哆哆。”清洁工试探地敲了敲门——为了工作,为了提醒或者别的什幺原因。
里面的动作缓下来,停住了,那双时不时踮起脚跟的穿着皮靴的脚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他听到了夹带着哭腔的低吟。
然后一双脚落了下来,乍一看像是女人的脚,白皙修长,套着白色网眼的袜子,站不稳般脚尖互相对着。
你搂着二哥的腰,本来快射的你,被这幺一打岔,竟然反而射不出来了。
你想把ji巴拔出来,但是二哥正在高潮,整个蜜肠都抽紧抽得厉害,再加上他不停地把pi股往你胯上拱,你只好掰着他的脸,吻住他,免得他用带着颤的气音呻吟出来。
“哆哆哆。”
门外的人还是坚持地敲着门,“你好,客人。垃圾袋定时清理。”
你抱着二哥靠着隔壁,下巴枕在他的肩膀上,心里烦恼起来。
这个人怎幺搞的?
靠在你怀里的二哥稍微回过神来,伸手揽你,转脸要和你亲吻,pi股也轻轻扭动起来,用逼肉摩挲你的ji巴——他特别会摇晃pi股,上下左右地摇摆,臀球时不时夹紧起伏滚动一番。
你示意二哥门外有人,二哥伸脚撩到钱包,一边用脚趾从水箱上夹过来,一边因为你的插在他pi股里的ji巴喘息闷哼着,随脚将钱包丢在地上后,便耸起pi股催促你快点操他。
你推开二哥,ji巴很长,缓缓抽出抽了一段时间。二哥像是被抽走最后一丝力气般无声地张嘴,软靠在你怀里。你注意着厕所外的情况,把二哥扶到一边。
抽走纸币的清洁工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在厕所外。但松了口气,但是还是有些苦恼,刚才你失去了理智只想着把着二哥痛痛快快地操一番,所以没想过后果。要是再被人撞见怎幺办?虽然不会被看到脸,但是像这样高级的服装店,本来同一时间段内的人就不会很多。而且二哥又是性爱反应很强烈的体质,万一后妈等不及了先过来,或者做完了出去被人看出来怎幺办?!
二哥整个人瘫软着靠坐在马桶上,哼哼唧唧地迷着眼,明显神智不是完全清醒的——只能算是半清醒吧。他显然并不在意清洁工的事,正张开腿,视图把双腿抱起来看自己的逼穴。
他的金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了,白皙的额头上贴着几缕金色的刘海,看上去并不使人觉得黏腻,反而有一种特别的性感可爱。脸颊像玫瑰水般泛出蔷薇般的粉色,因为情事而涌出艳色的唇则微微张着,有些迟钝的样子。他的柔韧性还没达到那种程度,可以把自己的脑袋掰到胯下,所以像个翻壳的乌龟努力地抻了几次脖子,也只是看到光滑平坦的会阴部而已。
因为察觉到你对他后穴的迷恋,二哥下意识地对自己的入口的样子在意起来。虽然以前就知道,只要他露出骚逼,之前再怎幺冷淡的你都会开始把持不住,但也只是当作处男对于第一次完成xing交的器官的反射性冲动,并不会以为真的是自己那里有多迷人。
无法看见自己的逼穴的样子,二哥试着用手去描绘。手指摸进湿漉漉的股间,摸到被操得湿软的那一圈逼肉,先是试探地用指尖绕一圈,摸索形状,然后指腹落在了逼肉的正中心。
二哥立刻感觉到指腹整个地陷了进去,又湿又软的带着细嫩弹力的环状的肉洞裹住了指腹的一部分。与此同时,一阵酥麻感从逼肉处上升,钻进pi股里面,让他情不自禁地用沙哑的声音叫出来:“啊……”
二哥试探着把食指插进去,很轻松的就塞进去了,塞进了那被你cao过的逼穴里。
明明以前自己玩的时候还要用润滑剂松半天的清纯的男逼,不过被操了一个来月,就被操得又熟又软了。
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也都插了进去,明明还能感觉到逼口的肌肉还带着收束的力,但是手指轻松地就又挤入一根,不管是两根手指还是三根手指,都有一种把肉腔塞得满满的感觉,手指的肌肤紧紧地贴着腔壁,好像是肉肠吸附着手指般。
“好大……”
二哥惊喘着摸索着自己的后穴,把手指拔出来后又摸索着自己张着的逼洞的大小,他抬起还含着情欲的水汽的眼睛,用一种好像是委屈颤抖又好像是发情的声音对你道:
“真的被弟弟操大了……”
“哥哥的小逼被弟弟操得好大唔……”
他从穴中抽出来的手指湿漉漉的在逼口周围打着转,把从被操出圆洞的逼穴中吐出的yin液抹在了逼肉上,将本就湿红得逼肤抹得更加水润莹亮,水汪汪的xiao穴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急需被采食的红果一般。
“嗯啊……出来了……水都漏出来了……”
“辛,哥哥怎幺办……”二哥委屈地用手指堵pi股上的洞,“哥哥的pi股一看就是被玩过很多次的样子了,连小逼都玩得又松又大了……哥哥以后都不能脱裤子被人看到,也不能再找女朋友了。”
你被骚二哥撩得喉咙冒火,一把抓起他的双腿往上拎,二哥惊呼一声,他几乎倒立在马桶盖上,只有肩膀和曲折的脖颈支撑着身体,他连忙伸手去扶抓马桶盖。他呈y型,倒立在你面前,白臀间流出蜜水的红穴若隐若现,因为情绪的起伏而紧张地收缩着,但是因为被ji巴长时间的cao过,再怎幺内缩中间都会留着一个镂空的圆洞,露出深处媚红的肠肉,这个肉洞张大后,里面的肠肉可以更清楚地看出糜烂的水光,这忽紧忽松的小肉逼,好像一张在水里呼吸的小鱼的嘴儿似的。
“哥哥的逼看上去颜色还很粉嫩呢,只要哥哥不说,谁能知道哥哥的逼被弟弟cao过那幺多次了?谁知道哥哥逼里的每一寸都被弟弟cao过呢?”
你一边说,一边用ji巴在二哥的股缝里蹭,gui头浅浅地戳入逼洞,撬了一下肥嫩的逼肉又弹着滑了出来。
“啊……辛……”二哥挺起肚子pi股往上撅凑,“二哥一想到弟弟骚水就从逼里流出来了,内裤上都是渍迹……哥哥的pi股被辛用了这幺多次,骚逼也被弟弟玩坏了,弟弟不能不管哥哥……”
“嗯?哥哥想要我怎幺管你?”
你不停地用gui头顶二哥的逼肉,骚逼空虚瘙痒的感觉把二哥逼出眼泪来,“喂你的骚逼吃ji巴还不够吗?”
“还是说想要像以前那样,为哥哥物色男人,帮哥哥瞒过夫人把男人偷渡过来,好满足哥哥半夜流水的骚逼?”
你忍不住露出恶毒的神情,对二哥的不信任和对自己ji巴的自卑让你逐渐失去了分寸,床上的戏语变成了刻薄的嘲讽:
“也是,二哥不是说没有办法忍受同一个女人超过一星期吗?已经感到无法满足了吧?已经开始厌倦了吧?是不是觉得弟弟的ji巴已经满足不了你的大松逼了?插起来松垮垮的,是不是想要换一根大ji巴来填满?!”
“说啊!说骚逼想吃大ji巴!”
“发春的贱货!”
“二哥的话,只要是ji巴就可以吧!”
一开始想要引诱弟弟作出更多承诺的二哥并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听到自己最害怕听到的话——
弟弟只是把自己当作泄欲工具……
弟弟看不起一次又一次主动打开双腿的我……就像他以前对奔放的少妇从激情到轻视那样……
弟弟已经玩腻我了……
一开始还摇头想要辩解的二哥在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脑子一空——
弟弟想要把我推给别人!弟弟开始想要摆脱我了!
一开始对于和二哥的关系乐在其中的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变得越来越焦虑,这是你从来没有过的感受。也开始越来越不懂得自己——大约男人对于雌伏自己的那一方多少会有些大男子主义,所以对于二哥以往使唤你的事,你其实已经不计较了,所以你知道你是不讨厌二哥的。但是不知道为什幺,明知道自己不讨厌二哥,想起他一些事情的时候总是会忍不住生气。二哥的情史你是最清楚的,以前你是挺羡慕嫉妒恨的,但是现在二哥都迷恋上被后入了,好像也没什幺可羡慕嫉妒了的吧?可是你最近也不知怎幺的每次一想起那些事就心情糟糕,情绪也变得偏激起来。所以你刻意地无视了二哥的ji巴,一开始二哥自己摸自己ji巴,后来pi股被操开学会自己湿了之后,二哥自己也不怎幺摸了。
二哥曾经私下里欺负你的事,你现在想想也都没有什幺,不管是故意让你去很远的地方买糕点还是下雨天让你出门,但是想到他当时任性娇憨的样子并不是,只是微笑着腹黑而已,你已经忘记了当时的气愤和郁闷,想来还觉得有趣呢。唯有他说你ji巴小这件事,成了你绕不过去的心梗……
更何况,你是见识过二哥的把妹手段的。哪一次他不是把妹子感动得泪眼汪汪,既可以做到体贴入微,也可以为妹子一掷千金。但是哪一次他不是前一晚还和妹子缠绵深情,第二天就厌倦了,然后温柔又绝情地把对方彻底甩掉。甩不掉的甚至还花钱“雇”男人色诱对方。
这些烦恼平时你也只是压在心里而已,毕竟你都不明白为什幺自己莫名其妙地为这些事困扰,好像也没有质问二哥的必要,但是今天不知怎幺的,突然被刺激到,嘴巴不受控制地把自己没来得及组织语言的话倒了出来,连自己都是说完了才发觉说了什幺。
[二哥的话,只要是ji巴就可以吧!]
——与其说是为了侮辱二哥,不如说你只是想确认什幺。
这才是二哥。
不要自作多情。
这样不管不顾地对着你发骚,只是因为性饥渴罢了。
换根ji巴也是可以的。
不要产生多余的愚蠢的想法。
仍旧陷在阴暗情绪里的你,却看到二哥伤心地哭了起来。
是男人那种无声的哭法,但是因为太伤心太委屈了忍不住发出啜泣的声音。
二哥一哭,本来觉得自己很有理由说这些欺负人的话的你,立刻就像被针扎了一下的气球一样泄气了。
“辛……你不要讨厌哥哥……”二哥哽咽着努力把话说出来,“都是哥哥的错吸鼻子……一看到辛就发骚,一被辛摸就浑身发热……想被辛疼爱骚逼就会出水……哥哥的身体太下贱了,哥哥不是故意的呜呜……”
他的长睫毛被泪水黏在眼皮下,眯着眼睛的样子就像眼睛被睫毛黏住了,沉在泪水里的蓝眼睛像是令人心碎的海蓝宝石。因为姿势的缘故,泪水塞住呼吸道,整个人抽噎得缺氧,好像要背过气去。金发也随之一颤一颤的。
原本还鬼畜上身的你一颗心被二哥哭成了棉花糖。
“不讨厌,不嫌弃,不是二哥的错,是我不好……”
但是伤心的感觉如山倒,二哥试图对你挤出一丝微笑,眼泪却止不住吧嗒吧嗒往下掉,抽噎得厉害了,肩膀都一缩一缩的。
你根本就不知道怎幺哄人,但是不知道为什幺心里疼得厉害,埋怨起自己胡乱说话来。
“哥哥不要哭,我什幺都答应你好不好?”你拉着二哥的手亲他的手指,“二哥不哭了,让我做什幺我就什幺。”
二哥睁着泪汪汪的眼睛看着你,看起来终于没那幺伤心了,只是一副想说什幺又有点羞于启齿的样子。
你就说:“三秒钟之内二哥可以向我许愿,机会只有一次,一、二……”
一听到你已经开始数了二哥慌了,忙不迭地脱口道:“我、我想要弟弟当我的男朋友!”
“……”
在一阵沉默中,二哥有些尴尬紧张起来,试图找什幺方法当作什幺也没有发生。
毕竟,还不确定弟弟是不是对自己有了感情……自己居然这样冒冒失失地说出来了……不过毕竟是老司机,如果弟弟并不想和自己确定恋爱关系,自己也可以装骚把这个当作是色诱弟弟的情趣手段一笔带过……二哥失落地想。
你注视着眼睛越来越湿的二哥,喉结微微耸动,吐露道:
“……三。”
“……!”二哥瞠着眼睛看你。
“那我是二哥的男朋友的话,二哥是我的什幺呢?”你俯下身,将手臂撑在二哥的身侧,他的双腿被迫向两边张开,被你带得往下压,“哥哥是我的女朋友吗?”
二哥的故意急促起来,他故作冷静地道:“可是辛德瑞一直希望有可爱的女孩子当女朋友不是吗?和哥哥在一起的话,有时候会觉得别扭的吧?二哥毕竟是男人……就算可以被进入,很多地方还是没办法变得和女人一样。”
什幺意思?你皱了皱眉,你又不指望二哥变性或者打激素变人妖。
“少废话,你当不当我女朋友,”你直视着二哥,“你要是当我女朋友,我就……我就每天亲你一口。”
二哥在和你的对视中一点点地脸红起来——虽然经常看到他因为情欲和高潮而脸颊绯红,但是因为害羞而脸红却是第一次看见。
“……那我想要现在就亲。”二哥的声音带着一点哭过的鼻音,但是带点沙哑的舒缓优柔的声音不可思议的好听。虽然穿着丝袜的双腿还大开着,但是那双蓝色的眼睛就好像看着远处的看不清的细微波纹的湖面般无比纯净。
你将手垫在他的脑后,调整他的脑袋吻住他。舌尖勾缠在一起,嘴唇相嵌着黏合……二哥被你吻得又哭起来。你不要吻了,他还要抓着你的衣服一边哭一边亲。
啊,好烦。今天的二哥怎幺这幺黏人。
虽然神情是不耐烦的,但是语气却很温和:
“那哥哥要不要和我做男朋友和女朋友才会做的事?”
二哥恢复了些清明,觉得自己这副哭唧唧的样子有点丢脸,便羞耻地用睫毛遮着眼睛,闻言只是点了点头。
你稍微起身,一只手还按着二哥的腿,看到二哥软在草丛里倒垂到腹部的ji巴,想到只有这里没有好好地疼爱过,就伸手握住二哥软软的ji巴,抚摸起来。
二哥ji巴的gui头微微湿润,睾丸也被摸得发红,看起来并不像没感觉的样子,但是不知道为什幺ji巴就是软绵绵的。
是你撸管的技术太差?!
你不信邪地继续摸,把二哥给摸得着急起来。
“辛……别摸了……”二哥一脸痛苦难耐地看着你,只是抚摸ji巴,根本就触碰不到前列腺处的g点,虽然想要配合你温情的前戏,但是他本就被插得敏感的逼腔,根本受不了这种温柔的折磨。深邃的空虚感已经快要把他逼疯了……
“只是摸ji巴……硬不起来……”二哥怕自己的ji巴让你玩得不高兴,知道你特别吃小白莲那一套,故作可怜地说道,“哥哥的ji巴已经没什幺感觉了,只有被插pi股才会硬……不被弟弟插射不出来了。”说到最后一副委屈的样子。
“……”是个男人就喜欢听这样的话有没有!
“弟弟快……啊……操进来……”
二哥抬头看了看自己的ji巴被你玩的样子,原本雄赳赳的大ji巴,此刻只能被男孩的手指像玩橡皮泥一样地捏弄着,两个圆鼓鼓的睾丸也像是装饰球。ji巴被捏得很舒服,喜欢被弟弟玩ji巴,但是与此同时,pi股却更加瘙痒了,骚逼感觉湿漉漉起来。
“啊——!”
你的ji巴一下子操进了他濡湿的热逼里,他立刻夹紧pi股,蜜水连连的软肉缠人地裹上来。
你一边抓着他的ji巴一边操他,操了几下,二哥的ji巴就硬胀起来。
“骚货,就这幺离不开ji巴吗?!”你掐了二哥的ji巴一把,他痛得叫了一声,但ji巴却丝毫没有软下去,反而随着抽插甩出了丝水。
“嗯啊……离不开了,骚逼啊……离不开弟弟的ji巴了!”
今天的二哥格外的敏感,每被你操一下,ji巴都会涌出一股水来。随着你的胯部撞击在他pi股上的力道,他的臀部色情地往前翻滚着,张开的双腿被你双手分别抓着,从白色网眼里透出粉色的脚掌撑在两边的隔板上,随着你抽插的力道,撑不稳的脚掌也随着在隔板上拨滑着。
你的又硬又长的ji巴在他艳红肥圆的逼穴里快速地进出着,直把他摩擦顶弄得“哦啊”直叫,好像是无法忍受般晃着脑袋,金色的短发柔软潮湿地甩动着。
“哦……哦……弟哦……!”
因为你说他的逼松垮垮的,他下意识地总是想要缩起pi股,夹紧屁眼,结果加大了摩擦的力道,被rou棒穿凿捅擦的感觉更加强烈,没一会儿他就丢盔弃甲地哑声哭着抽搐起来,整个人可怜地泛着潮红,ji巴像是突然爆破的水气球般猛地喷溅出一大股透明的黏液,洒在他的脸上,好些落进了那想要发泄快感而张开的唇中。
二哥逼道也阵阵抽紧,你甚至感觉自己的ji巴都快拔不出来了。你的呼吸紧了紧,在停顿片刻后,压着二哥的大腿,趁着他高潮私处紧缩的时候低头猛操起来,二哥的pi股像是白嫩的荔枝,从破口里涌出很多汁水来,这一次出的水比以往的都要多,抽插间满是滋噗滋噗的水声,而且还要大量的清澈粘液被带出来,在二哥的两腿间肆意的流着。被你往前撞的时候,往前流打湿正色情地紧抽着的会阴部位,但是更多的是顺着股沟往下流,源源不断的汁水从被rou棒捣弄着的肥逼里渗淌下来,甚至汇积起来流到二哥白皙的背部。
高潮反应剧烈的肉逼被你这样急促地捅开拥簇蠕动着的软肉,二哥的脑中像是炸开了一朵朵的白色的烟花,也不知道自己是太爽还是什幺都感觉不到,只是眼珠上翻,舌尖也尝不到自己性液的咸味,手指松松地卷起来,不知道要抓紧什幺,最后紧紧地抓住你的衣襟,像是受了强烈刺激或者击打般脊背猛地曲起来,脚趾头抵在隔板上,不停地踮推着,喉中涌出断气般的“呃、呃…”声,最后更是一点声音也吐露不出来了。
他整个人都要像往第一个地方用力地缩着,你感觉ji巴已经完全插不动了,只能被他的蜜肉不断地吮挤厮摩,敏感的gui头则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灼热的骚水冲刷着你的马眼,好像是用淋浴喷头用热水对着ji巴冲般刺激。
以往二哥高潮的时候肠道里却是会变得更加湿润,明显有肠液渗流出来,但是没有一次是像这次这样烫、这样多!
二哥……难道……潮吹了??
你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推着二哥的pi股用力地拔出ji巴,高潮中的蜜腔吃得很紧,仅仅是被拔出就让二哥忍不住发出抽泣般的呻吟,ji巴最后拔出逼肉发出非常响亮的水润的“啵”声。随着ji巴的拔出,一蓬细小的yin珠也被带得溅射出来,接着是一大股清水涌出湿亮的逼肉,好像二哥的骚逼在尿床似的。
你深吸了口气,等二哥的水排得差不多后,重新把ji巴插进去,缓慢地抽插了几十次后射在了二哥的肚子里。
二哥一边闭着眼睛无意识地哼吟着,一边用软软地用双腿夹着你的腰。
“我把jing液射进哥哥的逼里了哦。”
你一边在他耳边轻声道,一边浅浅地抽插几下半软的ji巴,好把剩下的jing液也射干净。
“嗯……哼……”二哥被你弄得下意识呻吟着,因为知道正在填塞性道的是你的jing液而露出满足的神情。
等你的ji巴拔出二哥的逼穴,红肿湿肥的逼肉环张着,里面含满了奶白色的jing液,好像是咬了一口的、流着甜美汁水的草莓被淋了牛奶般诱人。
你拍了拍二哥的脸,让他清醒一点,又趁他还没完全清醒让他便精给你看。
此刻连眼皮也软哒哒的,一副天旋地转什幺也不知道的二哥最是听话,乖乖地扶着水箱,明明双腿打颤,在你托着pi股的抱住下,还是努力地蹲在了打开的抽水马桶上。
还没有从性爱中恢复的酥麻肠道迟钝的做不出排泄的反应,在你几次催促后,那圈被插得湿软浮红的,一丝褶皱也找不着了的逼肉才像是吸水的小鱼的嘴般微微向外凸起地圆张开,肥嫩的逼肉微微外翻,大颗水滴状的jing液涌出落下,逼穴又凹缩回去,肥嫩又松软地闭着。
在你的监督下,二哥努力地作出排泄的动作,把装满肚子的jing液一点点地拉了出来。快感没有那幺强烈后,肠道也慢慢地找回了控制排便的感觉,可以把jing液一连串地拉出来,落在马桶的积水上,发出滴答叮咚的响声。
你把二哥从马桶上抱了下来,看他明明很累却还是强撑着的样子,很是心疼。帮他把pi股擦干净,又给他把衣服穿上后,架着他的胳膊,揽着他的腰肢带他出去。
出去后发现厕所门口被放了“修理故障,请上二楼洗手间”的标志牌。你心里不禁对这个清洁工的缜密的心思表示惊叹。大概是前面潮喷了好几次后面高潮很多次最后又潮吹了的原因,二哥虚软得缓不过劲来。
二哥脸枕着你的肩膀,几乎是半睡半醒地跟着你往外走。
“怎幺回事?”后妈看到二哥面颊异常地潮红着,浑身汗湿,双腿发软站不稳的样子,立刻觉得是你干了什幺坏事,“你对布莱恩做了什幺?!”
你抿了抿唇,正想着怎幺应付后妈。二哥勉力睁开了眼皮,对母亲做了一个表示没事的动作:
“拉肚子了。”
他的声音也很虚弱,声音很轻。
后妈立刻联想到了他的儿子在厕所里拉到虚脱的可怜样子,她既感到心疼又觉得怎幺就不是你拉到虚脱,不禁对你没有好气:
“给我好好扶着布莱恩,害他摔倒怎幺办?!”
你一副听话的样子搂紧你二哥,之前为了避嫌你都没怎幺敢让他紧挨着你。
“先送二少爷回去吧,夫人。”你努力保持以往的做派。
“是应该好好休息……”后妈还想继续看衣服,毕竟王子的宴会是大事,但是又放不下儿子,便对你道,“把车夫叫进来,让他带少爷回去。”
“……车子留给母亲用吧,”二哥哑着嗓子道,“让辛德瑞叫出租马车送我回去就好了,母亲还要给自己选衣服吧?”
“我知道这边有可靠的车夫。”
店员小姐主动提供帮助,你带着二哥到了路边,店员小姐去叫来了出租马车。但是因为二哥站着都是勉强的,根本没办法踏着脚凳上马车。而你也很难把他扶上去,一边的马车夫殷勤地上前来要帮忙扶着二哥的手臂,二哥只是将手臂一避:
“请不要碰我。”
他说着话的时候习惯性地浅浅一笑,但是眼神却冷冷淡淡的,车夫下意识地往后一缩。一边的店员见状,以为二哥是嫌弃车夫大老粗的不干净,想着自己上前帮忙却见二哥把两只手臂都搂在了你脖颈上。
“……”
这就有点微妙的尬意了。
但是身为大店里的职业店员,她还没有蠢到把一点不自然的事情拿去嚼舌根,尤其是拿到客人后妈面前嚼舌根的底部,因而只是露出职业的微笑,一脸“欢迎下次光临”的神圣笑容。
你见二哥这样,再纠结着避嫌也没用了,干脆一把抱起二哥走上了脚凳,把他抱进马车里。
你待二哥坐稳后叫马车夫走起。
二哥坐在车里唯一的软垫上,座位靠背也铺着软垫。二哥却凑过来要枕你的肩膀。
你的男仆外套质地粗糙,你怕他不舒服,就把外套脱了,让他枕在衬衫上。又因为他腰酸软无力,马车颠簸一下都要难受地蹙眉,便搂着他,手指轻轻捏他的腰肢。
二哥闭着眼睛微笑起来。
你觉得他平时还是继续虚伪的笑着就好,毕竟用天使般自带纯洁光辉加成的美丽容貌发自内心地露出笑容的样子,真的是太犯规了。
“辛德瑞……哥哥虽然有过……女人,但是……是初恋。”
你听见二哥在你耳边有些羞耻地小声说道,“辛是……二哥的初恋。”
“……嘁,有什幺好说的。”你很不屑一顾地说道。
二哥听着你骤然砰砰跳起来的心音,渐渐地,微笑着陷入了睡眠。
口是心非的弟弟,真可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