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巧遇強人
作者:帥呆前言:話說在前頭,第十九集已經寫起一半了(努力拼命中……)
雖然現在工作量提昇,但我仍然有寫淫煉,而且魚頭總算準時交封面了(群眾壓力果然最可怕)
現在目標是希望在九月出新書,暴走啊~~~~可是……為啥小月最近都不鳥我,生活開始枯燥
太陽從東方昇起,我們也開始繼續旅程,美隸望一眼大落後的艾咪和艾琳,皺眉說:「她們走很慢呢,主人和她們做了多少次?」
我一邊挑牙縫,一邊數手指說:「七次。」
美隸呼口氣,說:「還不算太多,那誰三次誰四次呢?」
我眯著眼道:「喔,妳小看我嗎?當然是每人七次啦,哈哈哈哈……」
我們慢慢前進,依地圖來測量,應該在明日就可以到達傑克遜的藏寶地,到現時為止這趟旅程還算安穩。
當我們路經一個矮叢時百合突然叫停,而且她還拔出了獅雪劍。改,冰冷寒氣流竄。眾女立即佈出防守陣型,露雲芙拔劍出鞘,夜蘭、洛瑪提弓挽弩,美隸亦抽出長鞭,艾咪、艾琳和沙碧姬也拿出鋼爪和匕首。我伏在地上傾聽,從聲音頻率和輕重分析,不遠處正有一大群四腳類動物朝我們奔跑過來,但牠們的體重比牛馬輕足一半,絕不會是龍獸類。
驀地一群灰灰黑黑的野獸出現眼前,原來是野生的土狼群,大大小小的數量約有八十餘匹。我們各人已擺出攻擊姿態,狼群衝到眼之際,最先出手的是夜蘭和美隸,巴雷劍。改和蛇吻鞭將兩頭土狼絞成肉碎。可是狼群卻像對我們視若無睹,牠們沒有向我們攻擊,只是趕緊從我們的身邊衝過去。
百合最為仁慈,她的劍早垂了下來,說:「主人,牠們好像沒惡意。」
我點頭說:「保持防守陣型,停止攻擊。」
這個情況真是古怪,我們肩並肩圍成一圈,土狼則從我們身邊狂奔,對野生動物最熟悉的美隸說:「大家小心,土狼正在逃亡,牠們後方必定有更大的威脅。」
八十多匹土狼來匆匆去匆匆,很快已跑得一乾二淨,但我們反而更加緊張。美隸說得有理由,能把整族狼群嚇跑的,自然是更為麻煩的東西。正當我在猜想是什麼妖怪惡魔時,頭皮上涼了一涼,有道黑影從我們上方急速掠過。
然後是一下巨響和地震,四方八面也捲起了厚厚的塵埃。我用手指一劃,大家退向兩邊勢成夾攻的陣型,嚴陣以待塵埃中的不知名妖魔。當塵埃散退後,我們不禁呆了起來,從塵裏出現的是一位絕色美人兒,她腳下的岩石已四分五裂,手握一把深紅色大刀,她的左肩衣衫破碎,露出一截白雪雪的香肩,居然是失了蹤的花魁靜水月!
望著靜水月壓碎的岩石,叫人難以相信這是人類做出來的力量。我心裏大驚,驚的不是見到靜水月,而是不知道有什麼惡龍或魔鬼,居然連靜水月也能打飛?
眾女也有我相同的疑問,我們望向另一方向,一個昂床七尺的身影從矮叢林中出現,此人身穿黃紅雙色的標準劍士服,黃色長靴,頭紥紅巾,肩膀寬大,手長及膝,拿著一把古怪的金色長劍,留著濃密的短鬚。我呆了一呆,那人也一臉愕然,說:「亞梵堤?你在這裏幹什麼?」
珍佛明的大劍聖。高安東?!
我急急收起馬基。焚,笑說:「這位兄台會不會認錯人?我不是大帥哥亞梵堤啊。」
跟著高安東越過叢林,赫然見到一班黃鎧戰士,正在追殺著兩隻妖怪,其中一隻是在地上四處爬,在草叢中神出鬼沒的奧克米客,另一隻是在樹上彈來彈去,雙手拿著香蕉,間中還打兩個側手翻的垂死老頭。
這班戰士有二十多人,清一色的淡黃精鋼輕鎧,藍色披風,在胸甲上印了珍佛明的國徽,應是隸屬於皇城護衛軍。高安東不大高興地問道:「他們是你的朋友嗎?」
我即時彈開兩尺,說:「哇,嚴重警告你不要毀謗我,否則大劍聖都無面比,我堂堂一個爵士怎可能認識這些妖怪。」
一團黑忽忽的東西在我腳邊爬過,奧克米客說:「兄弟,我很想念你啊。」
「喂!屎你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看我打死你隻臭蟑螂!」
我拿起拖鞋時,奧克米客已經逃不得知所蹤。高安東說:「這三個人在我國境內犯罪連連,包括……唉……我說不出口,史坦域你過來告訴他。」
一名年輕的少將過來肅立,說:「遵命!將軍!犯人們涉嫌走私販毒、挖墳盜屍、非禮女童、盜竊內褲、嫖霸王妓、高空擲物、亂拋垃圾、隨街便溺、胡亂吐痰、擾人清夢、玷污市容、公眾地方行為不撿。」
「等等,什麼擾人清夢?」
「犯人專門騷擾那些行房中的夫妻,或是偷情中的男女,不是拋臭彈就是打鑼鼓,所以加控一條擾人清夢罪。」……
這兩個傢伙比我更加賤。
靜水月道:「喂,這些都不關我事啊。」
高安東跟我說:「她是你的女人嗎?」
「呀,算是啦。」
靜水月一挺大奶,吵起來說:「亞梵堤你夠膽講多次,看我將你先姦後殺!」
「講笑罷了,不用先姦後殺那麼認真,她又犯了什麼事?」
高安東說:「這個丫頭跑來偷襲我足足十五次。」
「哇,那她真是死有餘辜。」
靜水月再挺大奶,怒道:「啥,撩是鬥非不是死罪啊。」
我沒好氣道:「撩是鬥非不是死罪,但偷襲十五次也殺不了他,妳不死也沒有用,妳自己說對不對?」
高安東的眼耳口鼻皺在一起,靜水月微微愕然,慚愧說:「你也說得有道理。」
高安東忽然抽起我的後領,將我像小貓一樣雙腳離地提起來,喵。百合她們大為緊張,但礙於高安東是大劍聖的級數,連靜水月也被他打飛,所以沒有人敢魯莽來救我。他將我帶到無人的地方,語氣轉為溫和,說:「你們跑來珍佛明,到底所為何事?」
觀察了高安東的反應和表情,在電光火石的瞬間分析出形勢,微笑說:「我們來尋寶,但這個寶藏你們國家不宜插手。」
跟我預料一樣,高安東沒有因為聽到寶藏而驚奇,他沉聲說:「笑話,在我們國境內的寶藏,當然是屬於我們國家所有。」
我嘆口氣說:「可是這個寶藏牽涉到武羅斯特皇室的繼承權,你們一旦插手,後果嚴重到超乎你所能想像。我在國內的身份兵權你都清楚,連我也要像老鼠般偷渡過來,你應該可以理解事情的嚴重性。」
高安東面色大變,脫口道:「什麼皇室繼承權?寶藏不是天空鏡和封神錄嗎?」
今次輪到我愕然起來,真是乖乖不得了,「天空鏡」和「封神錄」是傳說中的上古七大神器其中兩件,是神族和魔族的戰鬥工具,跟威利六世手上的「皇者之劍」屬同一級數。我只以為傑克遜留下重要的寶物給夜蘭,但萬萬沒想到會是這麼誇張的玩意。
憑這兩件神器再加上矮妖精的財產,誰敢保證沒有反攻帝國的力量?
「幻影神盜」傑克遜可是玩真的!
我和高安東發呆起來,大家都在重新盤算對策。身為珍佛明大劍聖,兼皇城護衛軍的總領兵,高安東不可能為了兩個偷底褲的笨賊,跑到這種荒蕪之地吃風。他在這裏出現,一是珍佛明國內有不尋常的兵力異動,另一是接受到有外來勢力潛來峽谷奪寶的情報。
高安東老實不客氣,說:「亞梵堤,你最好將你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訴我,我可以考慮讓你帶同部下安全離境。」
我冷笑起來,說:「高安東,你先均量一下大家的籌碼,一個靜水月已經夠你頭痛,還有我那兩個妖精近衛,你應該知道她們並不好惹。憑你和區區二十幾個手下,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靠!
跟高安東正面衝突可不是開玩笑的,事實上我是慌得要命!
那二十幾個護衛兵我當然不放在眼內,唯一問題是大劍聖。高安東此人,他是珍佛明史無前例的怪物。從我過往的情報所知,在十六年前高安東曾單人匹馬攻下一整座城池,當時我和龍煞都認為不可能。
若果是魔導士,用究極級魔法摧毀城池自然可以理解,但高安東是近戰型的大劍聖啊。一座城池再怎麼說也有幾萬百姓,守城士兵亦是數以千計,一具血肉之軀用劍來砍砍砍……我實在想像不到高安東如何辦到。
當然,撒謊、靠嚇、充大頭我倒是到家有餘,而且我好歹也叫「戰場魔法師」,我不想惹高安東,他也不會想惹我。我擺出一副胸有成竹,穩吃住他的姿勢,高安東盯著我沉默起來。經過漫長而沉寂的三分鐘,高安東緊崩的臉鬆弛下來,說:「好吧,我相信你對我國沒有惡意,我也不想樹立你這個敵人,大家先交換情報,再決定要否合作,如何?」
超!
大劍聖還不是被本少爺嚇倒。
我裝出一副真誠的嘴臉,說:「我讚成,我先告訴你我所知的情報。此寶藏是「幻影神盜」傑克遜的遺產,照我推斷寶藏的一部份,是古代矮妖精的龐大金幣庫。除了我之外,赫魯斯和海盜王也聯合行動,但他們手上有多少籌碼我並不清楚了。」
隨著我的說話,高安東的面色不住變化,說:「珍佛明軍方在四個月前發現大神廟有異樣,他們跟各地的大祭司通訊激增,我們曾暗中偷取往來的訊息,但全部都是掩人耳目的密碼。其中兩個出現最多的密碼,軍方專家推斷為「天空」和「封神」,我找來多位煉金術師協助調查,發現關於天空鏡和封神錄的故事。」
高安東的話最少有一半可信,偷竊和監視大神廟的通訊本身就是大罪。其實我早就推測赫魯斯和海盜王跟珍佛明某勢力勾結,現在答案顯而易見,但我心裏有一個問題,忍不住問道:「你們的皇室知道這件事嗎?」
出乎我意料,高安東搖頭說:「皇室並不知情,對大神廟起疑的只有我。為了追查這件事,我只帶了二十二位最忠心的部下前來,還以追捕犯人為理由出城。」
「嘿嘿嘿嘿……你真夠忠心,打算發生事時將一切都攬上身嗎?」
高安東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苦笑。
第八章非劍之劍
作者:帥呆
荒蕪的郊野在晚上份外蒼涼,最適合高歌一曲客途秋恨。
雖然我跟高安東達成合作協議,但現在的情況仍然很尷尬,我的女人們加上惡貫滿刑三人組,跟著高安東的皇城護衛軍走在一起,我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幅貓跟鼠,或者士兵和盜賊撘著肩頭一起走路的滑稽情景,只差在大家沒有高歌吧了。
天已入黑,我跟高安東商量說:「根據地圖指示的位置,預計明日可以到達寶藏入口,今晚大家就在密林內休息一晚吧。」
高安東說:「好,我那邊男人較多,由我們負責巡邏和守備,你們就負責煮食吧。」
「好。」
和高安東決定好後,百合她們忽然你眼望我眼,一眾女孩個個禁若寒禪,我才突然驚覺一個可笑的事實!露雲芙、美隸、百合、夜蘭、洛瑪、艾咪、艾琳、沙碧姬、靜水月合共九個婆娘,講打架真是一流,但居然沒有一個懂得煮飯??
忽然想念拉希和伊貝沙,在這麼尷尬的環境下……她們會比較有用……
越接近藏寶地點,跟敵人的距離亦越近,在死亡峽谷的小叢林內為了隱藏行蹤,大家只能用低亮度的火褶照明,即使煮食也是使用火系魔法石,掉進用野外山草藥所浸的水內煮爛成為稀湯。這些草藥都是靠本少爺雙手採回來,每一條都有血有汗,再加上一些帶來的乾糧權充晚餐。
洛瑪用大蕉葉盛了稀湯,像驗屍似的又看又嗅,但始終不肯喝下肚。其實也不能怪她,這些湯黑黑綠綠的,還有些不知名菇類浮在湯面,賣相的確不是太好。不止是洛瑪,就連高安東的廿多名手下也猶豫,夜蘭、露雲芙裝作什麼也不知道,齋吞帶來的乾糧。我不禁笑起來,說:「唉,難得亞梵堤少爺親自下廚煮湯給你們喝,居然還嫌三嫌四?」
雖然心裏不爽,但為了眾女的尊嚴我也沒說出口,尤其那個靜水月仍然握著大刀,煮飯這些事不應該由我來做吧?
百合也用蕉葉盛起湯來,倚著我手臂說:「主人不要生氣啊,百合可是很高興能喝主人的湯呢。」
我在她耳邊笑說:「妳高興喝主人的精吧。」
百合大窘,臉紅紅地繞著我跑圈說:「主人胡說!胡說!」
除了百合,另一個不怕死的人就是垂死老頭,他不客氣地喝完第二次,說:「哈哈哈哈哈……事隔六年,你煮的湯還是跟上次一樣有水準。」
我沒有理會他,開始盛湯一邊喝,一邊說:「不想喝就別喝了,大不了沒有體力死在敵人手上,十八年後又一條好漢。」
眾女見我們死不了,又被我的話影響,逐一飲用這些看來怪怪的湯水。垂死老頭當然不是第一次喝我煮的湯,早在六年前偷襲獸人後勤部隊時,他就已經試喝過了。好歹我也是煉金術師,對各類型的山草藥、植物和礦物皆有認識,要煮出色香味美的佳餚可能會難一些,但無毒而補身的湯水也難不到我,加上調節鹽份的比重後,味道其實不會太差。
高安東帶頭渴湯,說:「味道比賣樣好得多,此湯不禁讓我想起十六年前那場暴亂,當時跟現在也是風餐露宿。」
來自珍佛明的護衛軍開始跟隨高安東,隨了負責巡邏的戰士外,眾人都坐下來休息用膳,氣氛比剛才緩和不少。高安東坐到我身旁,說:「可以借夢幻之劍一看嗎?」
我將馬基。焚連劍鞘皇一起交給高安東,他的大手很溫柔地撫摸劍鞘和劍柄,眼神異常地專注。輕輕將馬基。焚拔出三寸,發出清澈嘹亮的刃鞘交鳴聲,其他人也因而望向我們。
高安東愛不惜手說:「真是超乎尋常的鑄造技術,劍身裏面到底蘊藏了什麼?」
我簡簡單單道:「水銀。」
高安東拿著馬基。焚在空中虛劈一劍,劍身突然發放黑色的火焰,沒見過此劍的護衛軍們皆發出驚訝。高安東回劍入鞘,遞回給我說:「夠膽改,又有資格改柯亞魯所鑄寶劍的人,恐怕你是唯一一個。」
一陣長笑,說:「被大劍聖如此讚賞,小弟可不敢當,不知可否也看看你的寶劍?」
高安東低下頭一陣猶豫地沉思,使得我不禁心感奇怪,我還有少許看人眼光,他應該是個爽朗之人,絕不可能吝惜於借劍觀看這等小事。高安東將背後的配劍摘下來交給我,跟隨他的戰士面上表情寫滿了驚奇,使我了解到高安東這把劍甚少,或者從來不借給人看。
我細心研究,問道:「嗯……請問……這是一把劍嗎?」
相當奇怪,將高安東這把配劍拿著手上時,我第一個直覺是這把並非「劍」,但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直覺,連我自己也不了解。
這個問題讓所有人都露出不同反應,護衛軍都在嘲笑我這問題無聊至極,我的女人們則奇怪我為何問得如此奇怪,這個東西再怎麼看也是一把劍。在場當中有一個人並沒驚奇,反而思考我這問題,這個人就是垂死老頭。
高安東愕然震駭,沒多久卻突然鼓掌大笑起來,其笑聲雄渾有力,連叫三個好字後說:「聞名不如見面,見面更勝聞名,世界雖然大,但敢這樣問的人不會再有第二個。你說得對,它確實不是一把劍,但它到底是什麼我也不太清楚,我反而想知道你看出了什麼?」
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我將這把劍雙手平放,以手指的敏銳感受其重量,質料。此劍色澤鮮黃,材料卻非金非銅,劍身至劍柄皆雕著日月星晨圖,劍柄前端沒血擋,劍柄尾部有圓洞。說真一句話,我從來沒拿過手感和平衡如此差勁的短兵器,而且刃口鈍得嚇死人,若是柯亞魯翻生的話,肯定把它當垃圾來處理。
研究了很久,我還是嘆氣說:「我不知道,這東西的設計像是一件神器,又像是一個容器,甚至有可能是未完成品,或者只是某些零件。其質料我亦從沒見過,肯定不是人類世界的東西。這把劍叫什麼名字?」
高安東從我手中拿回金劍,視線凝定在劍身上,虎目射出濃烈的感情,說:「此劍本身沒有名字,因為它雕滿星辰圖,我把它取名為「蒼空」。如果是亞梵堤也沒見過的質料,那它就不屬於這個世界,女皇陛下說的果是真話。」
「你指繁星夜女皇?」
高安東靜坐著呆望手中配劍,但沒有再跟我說話。繁星夜女皇就是珍佛明的當權女皇,也是矣迪里蘇姬皇后的同父異母姐姐,愛珊娜公主的親阿姨。珍佛明是個很浪漫的國家,皇室女系成員皆愛取用古典名稱,聽聞繁星夜女皇是在一個明朗多星的晚上出生,而蘇姬皇后的母親則是當年內宮最美麗的妃子。
從我的資料得知,蘇姬的**一族血脈是繼承自父系的隱性基因,可惜的是只有蘇姬一人擁有這份珍貴血緣,作為正印皇后的女兒,繁星夜卻沒有得到遺傳。繁星夜原本有兄弟妹共五人,可惜她的一兄一弟和一妹先後夭折,只剩下她繼承國家儲君的重責,為了鞏固皇室的勢力,蘇姬以政治婚姻形式嫁給迪矣里的佐治國王,誕下了現在的愛珊娜公主,繁星夜則與當時最具勢力的貴族結婚,屙了那隻烏龜仔索瓦德出來。
至於高安東則是一介布衣出身,因為性格耿直忠厚,而且體格強健,十歲時得到一位大劍師賞識收為弟子。他在十八歲開始擔任皇庭衛士,負責保護皇室重要人員,其大劍聖的傳奇從十六年前一場小規模暴亂開始。在這國家有一所珍佛明大學院,原本要成為大劍聖,正統做法是向劍術師公會申請,通過學院設定的第十級最上階考試,再加上實戰記錄而決定。
龍煞就是從正規考試成為大劍聖,當年他游走帝國和蓋亞兩地,因這個考試而跟我家族結緣。然而以我所知高安東並沒有考試,而是純以實戰的記錄被評估為大劍聖。決定性的一場戰役,是他一個人平定了一座叫奧他瑪的城池,亦是劍術史上唯一一個不需考試,而被評價成為大劍聖的特殊個案。
對此我一直好奇得很,忍不住問道:「我可以問你關於那場內亂的事嗎?」
高安東將劍收起,說:「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你亦不是第一個問的人,可是我從來都沒對任何人提及過,亦不想再回憶那次可怕的事情。」
「聽你這樣說,那場戰役是真有其事?」
高安東笑道:「你還真是不死心。」
我亦笑道:「你挑起了我的癮子,不問清楚叫我今晚怎睡得著。」
「的確真有其事,但跟一般人想像的不同,世上沒有人可以靠劍術殺敗幾千幾萬人,這是不合邏輯的。」
從高安東的表情對答可以知道,他不願意談及那場戰事,但我的好奇心像條毛蟲般在胸肺處爬呀爬的,簡直是癢得要命。為了引他多說話,我不得不使詐,眉頭一挑說:「龍煞曾經提及過你,他認為你可能使用了某些禁忌的魔武絕技。」
硬將龍煞擺上台,高安東果然生出興趣,道:「龍煞前輩眼光非凡,他已經說對了八成。我當時使用了臨時創作的魔武技,一劍擺平了奧他瑪城的六千名士兵。」
我張大了口,問道:「小弟有沒有聽錯,你剛才說一劍?」
高安東自知被我引出不該說的話,後悔說:「不要再問好嗎?我不想回憶那件事。」
我知道高安東不會再說下去,剩下的只能依靠猜測,雖然他說的是冰山一角,但已經露出了端倪。一劍消滅六千人的謎樣魔武技,威力跟究極魔法已經沒有分別,還好坐在這裏的人是我,換了是龍煞那個沒頭腦的武痴,肯定厚顏無恥地纏著人家盤根問底。
高安東不是貴族或富家,自然沒有修練魔法的機會,也沒有魔力可言。他的劍術也不像龍煞般花巧華麗,只有實而不華的一招「反手破魔劍」,這是一款自身加上敵人力量的反擊型招式。若是臨時創作的魔武技,「武」的部份自然是反手破魔劍,而「魔」的部份肯定是非魔力付出型的異常性法術。
若然推測正確,這招謎樣魔武技是將某種魔法反擊出去,能做成如此大巨破壞力的法術,加上高安東不願提起的反應,肯定是一種極端邪惡的魔法。他那把古古怪怪的劍,亦有可能是關鍵的一部份。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