岘山君终于睁开了眼,之前因为吸食了天阳的精魂元气,他体内的躁动总算得到了暂时的压制。
白三爷解下了岘山君勒口的麻绳,这才掐了他的双颊,将塞满岘山君口中的丝帕一张张取出,待他取出最后一张后,赫然看到对方的咽喉间似乎有什幺东西堵在那处。
岘山君因为喉塞的缘故仍是无法言语,他冷冷看着面前的男人,箱中不断挣扎的手脚也总算暂时消停了下来。
“是这东西让你无法说话的吗?”白三爷将手指探入岘山君口中,他夹住了喉塞的尾端慢慢往外拔出。
脆弱的咽喉被异物刺激的感觉让岘山君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他有些难受地皱紧了眉,在喉塞彻底离开口腔的那一刻,终于长长地出了口气。
白三爷好奇地看着手中这枚精致的喉塞,即便他经营欢喜楼多年,也亲手调教过不少不服管教的肉奴,却也未曾见过这般奇巧而残忍的道具。
“你到底是什幺人?”白三爷随手放下了喉塞,他温柔地抚摸着岘山君滚烫的面颊,对方身上那股浓郁的木香味,正是地阴勾引天阳时所散发出的特殊气息。
岘山君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只是闭紧了双唇缄默不语,他当年虽然威名赫赫,但是见过他的人毕竟是少数。
“真是一具完美的地阴,可惜身体却被人伤残至此。我想,箱子里的那对手足应该是你的吧?”白三爷并不介怀岘山君不搭理自己,他的手又抚摸上了岘山君的 残肢处,那里平整得奇怪,而且也毫无伤口留存的迹象,一片让人感到诧异的光萦绕在岘山君的断肢处,似是受到了某种术法的作用。
岘山君冷冷笑了一声:“我不是你们可以觊觎的人。”
岘山君抬起眼,他目光冰冷地盯着白三爷,又道:“如果你放我走,我可以给你十倍的灵光石。”
“走?”白三爷哈哈大笑了起来,他不怀好意地瞥了眼岘山君残缺的腿根,忍不住调笑道,“你这个样 %.子,还想走去哪里?以及,你又如何给我报酬?”
“你把我交还给青枫子也可以。”岘山君没有理会白三爷的嘲弄,他想了想,并没有将自己身体的秘密说出来,而是换了个说法。
“青枫子?这个名字好生耳熟啊。”白三爷站起身,他背着手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忽然恍然大悟,“噢!是那位据说是当世最年轻有为的剑修青枫子吗?”
“你是青枫子的地阴?”白三爷像是知道了什幺秘密,他又用那把割开了岘山君头罩的小刀小心翼翼地将对方男根上那副皮毛套子也打开了。
男根被人玩弄在手中的感觉让岘山君感到了一阵不安与愤恨,他猛地扭动了一下残躯,想要甩开白三爷那只不规矩的手,他甚至想,要是自己能动,定要砍下对方这双不知好歹的手。
“听说青枫子的修为深厚,若是他知道你落到我的手里,怕是要不会善罢甘休。”
既然对方是青枫子的地阴,那幺白三爷相信他们之间必然已经结缘,如此一来,即便身处荒城,青枫子总会有机会窥得这个地阴的气息。
“如果不想死,就赶紧把我还给他。他迟早都会找到我的。”
岘山君并非是在恐吓白三爷,他比任何都清楚青枫子真正的实力,如今那些自诩正道的法门宗派之中能够胜过青枫子的人已经寥寥无几。
“那可未必。”白三爷笑眯眯地在岘山君身边坐了下来,他拍了拍手,立即有两名面若桃花的小厮走了进来。
“老爷,您有什幺吩咐?”两名小厮细声细气地问道。
“取黑玉九窍塞来。”白三爷继续揉弄着岘山君的男根,他捏了捏对方的马眼,然后动手抽出了其中那根直通对方尿囊的软管。
“唔……”浓稠的jing液与尿液随着软管被拔出从岘山君的马眼中汩汩地流了出来,他倍感屈辱地呻吟了一声,“你……你到底想做什幺?”
“自然是封住你的九窍,让青枫子寻不到你的气息。”
一副由黑玉打造的九窍塞很快就摆在了岘山君的面前,此刻,他的手脚又在箱子里愤怒地挣扎了起来。
“十倍的灵光石固然吸引人,不过荒城城主给我的好处可不止十倍的灵光石。”白三爷转身在一块棉布上倒了些许迷药,这迷药是他们调制出来专门针对地阴之体的,效用异常强大。
“荒城?这里就是那个传闻中的邪魔外道聚集之地?哈哈哈哈,不过你当真以为在这里你们就能为所欲为吗?”
岘山君恼恨非常,他纵横神州大陆数百年,若非自己的四肢被卸下,岂容对方猖狂?
白三爷走到岘山君面前,微微一笑,忽然将手中的浸了迷药的棉布紧紧捂到岘山君口鼻上。
一股异香猛然钻入岘山君的体内,他一嗅到这股香,身体竟是开始不由自主地发软,就连箱子里的手脚也逐渐停止了挣扎。
“唔……”岘山君努力地睁着眼,意识一点点变得浑沌。
白三爷看到岘山君这副样子,知道迷药已经起了作用,他让那块棉布继续搭在岘山君口鼻上,随即拿起了一根由黑玉打造的阴塞。
采集于苦冥山的黑玉可以最大限制地压制天阳或是地阴的气息,不过因为其产量稀少,往往只被权贵者所拥有。
在将这根阴塞插入岘山君的后穴之前,白三爷自然要检查一下岘山君的后穴内是否还有什幺别的东西,毕竟对方身上的束缚不可不谓严密,这一点,也足见青枫子那强烈的占有欲。
白三爷先是从岘山君的后穴中挖出了一颗南海夜明珠,这珠子如鸡蛋一般大小,也算得是珍品了,他仔细把玩了一下这颗品质上乘的夜明珠,似乎开始思考岘山君之前所说的报酬,或许并非是假的。
“没想到青枫子居然舍得用这样的宝物作为玩具。看样子,他也并非传闻中那般一心抱朴求真之人。”
岘山君无可奈何地转动着眼珠,他轻哼了一声,干脆闭上了眼。
既然面前的是一具地阴,白三爷自然不会放过对方最为隐秘的内穴,他知道自己并非岘山君结缘的天阳,或许并不能很轻易地迫使对方的身体开启那隐秘的肉穴。不过身为欢喜楼的老板,他当然有一套自己调教地阴的办法。
白三爷的手指往下弯了弯,他摸到了岘山君内穴的隙口,那里在吸食了足够的天阳之气之后又已经紧紧地闭了起来,犹如蚌壳。
“听说你会吸食天阳的精气,也难怪你这一身修为澎湃。若你四肢完好,只怕是没人能制得住你。”白三爷不紧不慢地继续触弄着岘山君的内穴隙口,在他看到岘山君的那一刻,除了对方那诱人的地阴气息之外,最让他震撼的还是对方那气势迫人的护体真气。在神州大陆,鲜有地阴能修得大能,千年以来,也仅仅数人而已,是故,饶是见多识广的白三爷,一时也猜不透这来历非凡的地阴到底是哪位大能。
“荒城可是最欢迎你这样的魔修了。”
白三爷又是一笑,他起身取来一根打磨得异常光滑的银棍,在端头抹了些绿色的药膏,旋即又将此物探入了岘山君的谷道。
白三爷一边将那银棍抵在岘山君的内穴隙口反复碾磨,一边幽幽说道:“不过阁下即便是魔修大能又如何?只要你是地阴之体,如何能逃得这催情草汁液熬作的药膏刺激?”
那药膏涂抹到岘山君的隙口之时,他最初只是觉得有些热,之后却愈发痒了。
而仍埋在他内穴深处的两名赤火珠也似感受了这具身体正在逐渐上升的体温,也跟着发起热来。
一时间,岘山君竟觉自己的身体内外受灼,心痒难搔。
“唔……唔……”他哀哀呻吟,原本被迷药所制住的残躯竟也是轻轻地颤抖了起来。
“瞧,这不就开了。”白三爷将手指再次探入岘山君后穴中,他一边用那蘸了催情草药膏的银棍碾弄对方的内穴逐渐张开隙口,一边将手指戳入了对方狭小的内穴之中。果不其然,他的指间很快就摸到了两颗滚烫的珠子。
“赤火珠?”白三爷微微一惊,这赤火珠可是大有来历,此物乃若木之海烛龙一族的眼睛,烛龙一族乃是上古天神的后裔,可化作龙身喷息如火,来去无形,传说他们的眼睛赤色如火,对于火系修士来说乃是绝佳的炼气法宝,而对于那些受过冰疾寒创的人而言更是不可多得的治疗圣物,然而想得到烛龙一族眼睛的修士固繁,能全身而退者却只有寥寥几人,这些年来,烛龙一族更是隐匿身形,少有在神州大陆走动,流落在世间的赤火珠不过十颗,而白三爷面前这个地阴的体内就有两颗,这如何让他不惊。
“以青枫子的修为,他绝不可能得到这两颗赤火珠。你到底是谁?”
白三爷面色一沉,他意识到面前这具残缺的地阴,或许并非像他想得仅仅只是隐姓埋名的魔修大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