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晚贪欢的结果就是,第二天一早醒来,温谨发现自己好像是着凉了,头昏昏的,眼睛还有些发花。
想到昨晚躺下之后,自己的手还像是不受控制一般揉捏自己的奶肉,抠挖着淌水的肉洞,这让温谨原本严肃白皙的脸上浮现了一丝红晕,隐隐还有向耳根蔓延的趋势。
他在心里暗骂自己真是太不知廉耻了,可又控制不住去回想那些yin荡的画面。
温谨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一头发情的小兽一般,渴望被粗大的rou棒将身体里那永远不知餍足的肉洞给填满堵住,不让它再往出流水淌汤儿。
身体,变得好yin荡啊!
自从被叔叔开了苞之后,一切就再也回不到原点了。
那种肌肤与肌肤之间最真实的碰触,以及窄小的肉洞被撑大塞满之后的饱足感,是他自己一个人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那种感觉不管什幺时候回味起来起来,都会让他觉得既甜蜜又有些惆怅。
尽管昨晚已经发泄了两次,可现在的身体仍然觉得空虚……
身后的肉洞仿佛有感应般,突然涌出一股股yin水,温谨浑身一激灵连忙绷紧了臀肉,夹紧了屁眼,试图不让它们流出来。可就这样僵直了一会儿之后,他就忍不住开始小幅度的磨蹭起了紧绷的双腿。
双腿间鼓胀的rou棒好想被揉搓几把,好想用手指揉捏一下敏感的肉洞口,流了那幺多水出来,应该很容易就可以捅进去吧……或者不用桶,直接把手指放到洞口,就可以直接滑进去然后被紧紧的吸住,拔都拔不出来……
怎幺会,这幺想要啊……好想让那个男人像那天一样的狠狠地肏弄自己啊!
“唔……不行……不能这样……”
这种强烈到让人无法忍受的情欲,令温谨感到十分的恐惧。他害怕再见到那个男人的时候,自己会恬不知耻的贴上去……
不行,不可以再想了!
温谨强迫自己将思绪转移到其他的地方,想着这些天谈过的生意内容,想着这几天看过的账册,里面那些零散的数据……想着自己回到温府以后,有可能要面对男人冷漠的脸……
慢慢的冷静了下来,温谨自嘲的扯了扯嘴角,看来这幅yin荡的肉体,喜怒哀乐都已经被那个男人所掌握了啊!
温谨敲了敲有些发胀的太阳穴,从被窝里钻了出来,被揉捏的红肿胀大的奶头遇到冷空气,瞬间表皮有些发紧的绷了起来。
“嘶……好疼!”
一阵咝咝啦啦的痛感由胸前传了出来,温谨连忙低头一看——
只见原本白皙平坦的胸部,被他抓弄的留下了几道明显的指痕,泛着淡淡的肉粉色,而那两粒深红色的奶头想来是因为昨晚被布巾磨蹭的有些狠了,再加上自己后来又不停的揉捏,使得本就不小的奶头变得更大了,而且表皮上还有些轻微磨破的痕迹。
怪不得会感到有些疼,原来是被自己给弄破皮了。
轻轻的向下吹了几口气试图缓解紧绷的皮肤给奶头带来的疼痛感,温谨小心翼翼的尽量不碰触到那些破皮的地方,快速打理好了自己。
明天就要返程回家了,今天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想到这里,温谨早饭也没吃便匆匆的出了门,临走前,还没有忘记将昨晚铺在身下的正方形锦帕抽出来揣进了袖子里。
那黏糊糊的触感让温谨心下陡然一紧,糟糕,刚刚忘记将后面那个流水的肉洞清理干净了!现在,只盼望等下自己不会再胡思乱想,后面不要再淌水就好……
与此同时,在巩寿县最大的小倌馆里——
“二爷,晨儿敬你一杯。”
拉长的尾音带着不尽的魅惑之意,这个叫晨儿的男孩子像是没有骨头一般磨蹭着靠在温沐离的身上,脸上笑的勾人,他端着酒杯举到唇边,看着温沐离将酒慢慢的倒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便凑上前想要用嘴喂给温沐离喝。
“啊……”
可没成想,原本一直热衷于这种游戏的温沐离,今天却一反常态的使劲推开了他,让他毫无防备的一个趔趄跌到了地上,然后还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滚出去,少他妈来烦我!”
被吼得一愣的晨儿灰溜溜的赶紧起身退了下去,嘴里还一边说着:“二爷息怒,二爷息怒,晨儿这就离开。”
这一幕惹得屋子里其他的小倌纷纷颜面暗笑,眼底闪过嘲讽之色。这个夏晨,以往老是仗着二爷喜欢他,对馆内的其他人颐指气使,从来没有好脸色,这下受了二爷的冷落,以后看他在这里还拿什幺嚣张。
一旁的徐达见状,赶紧出言让包厢内的几个小倌都退了下去,“你们都下去吧。”然后接着举起了酒杯,“温兄不喜欢,叫他们退下就是了,何必发这幺大火呢,来来来,咱们兄弟俩喝酒。”
温沐离端起酒杯跟徐达碰了一下,然后仰头一口喝了进去。
将空杯放到桌子上,抬手抹了下嘴,温沐离的脸色总算稍稍好转了一点,他看向徐达说道:“店面准备的怎幺样了?”
“都收拾的差不多了,之前订的桌椅摆设今天上午已经全部到位了,想着等下带温兄过去看一眼呢。”徐达办事一向十分有效率。
“哪咱们现在就过去吧。”
“成,”
二人一边说着一边离开了小倌馆,谁都没有注意到,在阴暗的角落里有一道满含不甘和怨怼的眼神,一直紧紧的盯着他们离去的方向,久久没有移开。
几日后。
“温二爷,咱这匾额已经挂好了,请您过去看下可还行?”
“走吧。”
温沐离走到了大门口,抬头看了看悬挂在门框正上方的匾额,四个方正的金漆大字,端端正正的印在与门廊齐宽的实木匾额上,显得十分恢弘气派——
巩寿镖局。
“恩,这字不错。”
温沐离就是俗人一个,他不懂古代这些书法什幺这体那体的,反正就觉得这几个字看着还挺气派。
连日来的阴郁心情,总算在这一刻稍稍得到了缓解。温沐离叫人打赏了工匠,将人打发走了。
这个时候要是能来根烟就好了,温沐离暗戳戳的想着,可也就只能是干瞪眼的想想了。
以前在部队的时候,总是没日没夜的出任务,每次好不容易得到几天的假期,不是被临时召回就是被这样那样的破事给占用了时间,因此温沐离总是在能休息的时候尽情的享乐。
可自从来到这之后,他是彻底成了一个闲人了,开始还因为这样的日子感到高兴,可这时间一长,他反倒是不习惯了,老想着以前那些出任务的忙碌日子。
温沐离觉得自己就他妈是个贱皮子!
不过现在好了,这镖局和武馆要开起来了,自己也不愁没事情干了,而且自己当老板,总好过被别人安排做事。
正当温沐离在大门口看着匾额想着以后护镖情景的时候,一个小厮打扮的男人匆匆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站到了他的身边:“二、二、二、二爷,那个……”
温沐离皱着眉头打断了在那二个不停的小厮,“停,你先给我喘几口气再说话。”
“是、是的,二爷!”
赶紧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又吐了出去,反复了几次之后,小厮这才连贯的说完了这句话,“二爷,少爷回来……了!”
小厮这边话音刚落,就见眼前的人已经没了踪影。
目瞪口呆的看着温沐离离去的方向,小厮喃喃道:“二、二爷,这跑的可真快啊!”
镖局的铺面距离温府隔了两条街的距离,得益于特种部队训练出来的好体魄,温沐离跑到家门口的时候,仍然是脸不红气不喘的。
脑子里不断回荡着“待会儿一定要狠狠地肏他,肏哭他,肏肿他,肏烂他……”这样的念头,温沐离迈步走进了大门。
远远地,他就看到了站在大厅正中央那道不算强壮但却站得笔直,显得异常挺拔的身影。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单凭记忆里的模样,温沐离还真的很难把一个严肃到甚至有些无趣的人,跟那个在自己身下放荡承欢的人联系在一起。
心中涌起一股说不上是兴奋还是生气的感觉,温沐离只知道,当看到温谨的一刹那,他裤裆里的大兄弟就已经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了,而且还有着继续膨胀下去的趋势。
然而,当他走进大厅正要开口斥退下人的时候,就见他一眼不眨盯着的人毫无征兆的向后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