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拿着成绩单看看乔燕又看看虞馨婷，神色让人捉摸不透。
虞馨婷只以为她是不好让乔燕丢脸。
“老师您宣布成绩吧，姐姐很坚强，不会被打击到的。”
“呃……”
班主任纠结了一下：“我是怕你被打击到。”
虞馨婷怔了一瞬，就听见班主任继续说道：“恭喜乔燕考了我们班第一名。”
“什么！”
虞馨婷怀疑自己的耳朵不由大叫了一声，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赶紧说道：“老师会不会弄错了，我姐姐是乡下来的，怎么可能考第一。”
李慧娜也附和：“就是，她怎么可能考第一。”
班主任：“成绩单不可能作假。”
虞馨婷觉得脑袋一片空白，她不相信乔燕能考第一。
李慧娜不服气：“考试的时候我看见程虎给乔燕递学委的答案了，她一定是抄的。”
程虎听见李慧娜的话心虚了，回头看向乔燕嘀咕：“你怎么还抄了个第一？”
乔燕撕了一块面包塞进嘴里：“我没抄。”
程虎半信半疑，就听见李慧娜说道：“我都看见了还说没抄！”
郁少卿哼了一声：“抄学委的能比学委考得好？你倒是抄一个让我看看。”
“她是瞎猫碰到死耗子。”
“你这么激动不会是不想履行赌约吧？”
李慧娜气得涨红了脸，看向班主任：“老师你管一管，我们班好多人都看见乔燕抄学委的答案了，您一定要惩罚她，不然我们班的风气都被她带坏了。”
班主任看着手里的成绩单抿了抿嘴：“乔燕同学是以全科满分的成绩获得了全校第一。”
教室里突然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是震惊脸，只有教室后面传来塑料包装袋的响声，显得异常突兀。
程虎僵硬看向还在吃面包的乔燕：“你是真大佬啊！”
“她就是抄的，正常人怎么可能全科满分。”李慧娜还在挣扎。
虞馨婷垂在身侧的双手死死拽着衣角，愤怒和不解在心头交织，让她差点失去理智。
“恭喜姐姐，您在乡下学校的成绩还是垫底，没想到进步这么快，竟然考了全科满分，真为你高兴，只是不知道姐姐怎么做到进步这么快的。”
李慧娜：“在破乡下都是垫底，怎么可能突然进步这么快，一定是抄的。”
“老师您可不能被乔燕欺骗了，她为了能赢打赌不折手段，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抄了满分，您一定要好好惩罚她。”
“就是老师，一定给她好看，不然以后班里的同学都学习她作弊了。”
“把搅屎棍赶出a班！”
“把她赶出去！”
同学们开始起哄，班主任也动摇了。
从建校以来就没有人考过全科满分的成绩，这样的成绩确实有点让人怀疑。
“不如这样，让姐姐当着全班同学面重新考一次。”
虞馨婷突然提议道，李慧娜赶紧应和：“对啊，让她重新考一次，我们全班同学一起监考，看她这次还怎么作弊。”
见班主任犹豫，虞馨婷又说道：“大家都在质疑姐姐，重新考一次对大家都比较好。”
就不信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土包子还能作弊。
班主任看向乔燕：“重新考太浪费时间了，就只考数学吧。”
乔燕终于把面包吃完了，幽幽抬起了视线：“随便。”
语气随意，不仅没有心虚的意思，甚至还有些不想跟他们一般见识的嫌弃。
李慧娜冷哼：“都这时候还强撑着，看她一会儿怎么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