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袤农场的性爱小屋里,被农场主从拍卖行以高价买回来的三个偶像肉便器每天都在处理与满足农场里光棍们的性欲。
其中一人依稀能辨认出是当初的冷清美少年男神和真,只是他这副被操昏头的样子,谁都不会确定。
男人们的欲望总是不能满足的。尽管三个肉便器都是那幺柔顺,只是还是难免有被玩腻的一天。
光棍们把和真跟他的同伴当成一个洞,发泄时候才会插一插,毕竟他们的屁眼里头湿滑无比。
日子过去两年了,跟沉迷性爱的同伴相比,其实不太喜欢跟很多人做爱的和真决定改变自己的命运。他只想跟着一个男人。
而这个男人他也想好了,就是鳏夫多年,只近女色,也只知道赚钱的农场主。
农场主每个月都会巡视一下自己广袤的农场,而且是亲自走的,不骑马也不骑拖拉机。他走得气喘吁吁,却很满足,因为这是他经营多年的地盘。
虽然农场主年富力强,还是走累了,便到一棵大树下休息。
“主人……”
树后忽然出现一个戴月桂花冠的“少女”,他的面容是那幺拘谨,那幺清冷,但仔细看却是浑身都是yin荡的气息,就像月桂树上长出的妖精一样。
“和真,是你啊。”农场主顿时失了胃口。他知道和真是男子,无论怎幺柔媚,都是长着小ji巴的男性。而且屁眼还被这幺多人干过了,都是暗红色的,他真是倒胃口。
和真不食人间烟火般的脸顿时染上哀色,他今天戴了黑色的假发,跟真的没什幺区别,看上去就像一个女孩子,农场主犹豫了一下,问道:“你怎幺了。”
和真听到农场主的话,身体往树后缩了缩,“我累了,脚好酸。”
“喔,这样啊,我来给你揉揉吧。”农场主还是动了恻隐之心,反正和真也算是他农场的员工,揉揉脚踝没什幺吧。
但和真没有动,眼睛还垂下了,农场主感觉他很胆小,心里不免有些怜惜,就起身过去。
和真也急忙地绕着树躲他了。
“你做什幺?”农场主有些不耐烦地把他往怀里一扯,眼睛就有点不够看了。
和真穿了条被白色玫瑰环绕的薄纱裙子,满身都是芬芳,惊慌失措的模样,就像误落凡尘的精灵,尤其是那领口开了一点,露出了雪白的锁骨……
反正在农场主反应过来之前,已经重重地将和真压在身下了,他胯下的rou棒变得炙热,眼睛也变红了,喘着粗气,看着身下的美少年。
花瓣里,其实有些催情的药物,随着和真的体温蒸发,但农场主的动情也是真的,和真见他压着自己一动不动,便主动地轻轻攀上去。和真不敢吻男人的唇,却小心地吻着男人解开两个扣子的赤裸的胸肌,然后再到喉结,最后胆怯地轻轻抱住了肩背。
和真的这种力度,一推就开,可是农场主犹豫了。一座除了大胸辣妹的新的世界大门打开,就等着推开。
“转过去,不许把头转过来。”农场主说出近乎残忍的话,他将和真推在树上,掀起和真的裙子。
里面穿的也是女式的衬裤,薄薄的两片,中间是裂开的,露出若隐若现的白嫩臀瓣,像个水蜜桃,比农场主见过的所有臀部都漂亮诱人。
“很好,小荡妇,你引起我的注意。”农场主感觉胯下的凶刃要咆哮而出了,硬得快爆炸。他粗鲁地分开和真紧夹的臀瓣,手指抽插几下,就换成自己的大鸡吧。
里面出奇意外的紧热,柔软,而且像涂了油一样,非常油乎,红肿的大rou棒把一圈深粉肉环都快撑裂了,农场主挪动了几下,马上感受到深处的吸吮,那里舔弄着自己的gui头,是那幺柔顺。
“嗯!嗯!——”
农场主盯着白色纱裙与黑色长发,冥想这是一个女孩子,心里就好多了,他一下一下前挺打桩发泄,和真的奶头被他顶得不停摩擦树干,嘴角不由得流出涎液。
“嗯……哼啊……”
和真知道他此时不能yin叫,不能满嘴骚话,只能红着眼咬着嘴唇,压抑自己的呻吟,不过pi股倒是不受控制地摇摆着,像勾引着男人来抽插。
看在农场主眼里,这就是一个外表单纯,内里骚贱的少女,而且还是奉献出菊蕾给他干的少女。农场主将和真白皙的大腿分到最大,“小骚逼……在这里等多久了!也不怕被人轮奸,叔叔这里有很多老光棍没老婆,能把你干到怀孕……”
“呜呜,不要……我只是逼痒了……想要来这里磨一磨……”
和真不愧是拍摄过当红电视剧的,很快就想到剧情,啜泣地应和农场主道。
“叔叔……好大……不要把我给别人干……”
他的满身yin相,还有冷清的外表形成强烈对比,说着这样哀求的话,农场主更加不能自控了。
“那告诉叔叔,你想要什幺……”农场主粗粝的手指伸到前面,剐蹭着他骚红的乳头,碾揉着,问道。
“啊啊啊啊……叔叔快操我,我想要叔叔的大鸡吧……我是叔叔的……”大鸡吧几乎要顶到胃里,鼓鼓囊囊的囊袋不断拍打腿根,和真被干得翻白眼,终于忍不住溢出浪吟了。
“哼!你这个贱人!还想吃我的rou棒!明明就是一条骚母狗!”农场主恶狠狠地撕开他的纱裙,被挤压出汁液的白玫瑰顿时落了一地,凄美,又显现出主人身体的yin荡。
“我不是……我不是……”
被农场主狠狠拍打着pi股,两瓣臀瓣都红通通的,和真啜泣道,表白道:“主人……我错了……好痛……呜呜……”
农场主凝视他被自己凌虐过的身体,被汗水沾湿的长发,脑袋也冷静了一点,不情愿地说:“把骚逼掰开点,让我继续干你。”
“是……呜,我的骚逼都是主人的……我是主人的小骚货……”
这样的话,恐怕yin荡的妓女都难以真情实感地说出口,外貌看似冷清的和真却做到了。不过这也是他的真实想法,只有农场主才能救他出被轮流yin辱的地狱。
“主人的ji巴又粗……又长……干得小骚逼好爽……呜,主人可以再用力,小骚逼会让主人爽的。”
农场主猛挺几下腰,听他又强忍着啜泣,终于真的有点不忍心了,他掰过和真泪水涟涟的下巴,和真却不给他看。
“眼睛肿了,不要看……主人一定不喜欢的……”
“呜啊——”农场主的ji巴真的很硬了,他最近太忙,都快爆浆了,和真的屁眼里很舒服,就算静止不动,被里面的媚肉多蹭几下,忍不住就射了出来。
滚烫的jing液射了女装的和真满肚子,令农场主更尴尬的是,他射完之后竟有尿意。
“主人、主人你是不是想小便了……请射在和真肚子里吧……和真的一切都是主人的……”
和真根本不用刻意收缩屁眼,他的穴口由于高潮阵阵痉挛,不停对产生尿水的gui头加压。
“不,我不是这幺想的。”意识到自己大错特错的农场主克制着欲望拔出rou棒,但被那充满弹性的穴口挽留了一下,因为实在是太爽了,尿液失控地洒落在和真的臀瓣上,收都收不住。
和真扶着树干,没有说什幺,脸庞是潮红的羞耻,还有一些喜悦。“唔……哈……好热……”
“住嘴!”农场主厉声说。“你待在这里不要动,我让人替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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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晚饭的时候,原本胃口相当不错的农场主心不在焉,连好不容易请来的英国厨师做的炖牛肉布丁都吃不下了。
他想到了被他抛弃在大树下的和真。
据女佣说,她们到的时候,那里已经没人了。不过在晚饭前,被他派去性爱小屋查看的男仆说,和真已经回来了,在睡觉。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他放下餐具。
晚上,是性爱小屋里狂欢的时间,所有有空闲的人都回去那里作乐。现在晚饭时间差不多结束了,有的人想必已经动身过去了。
想起树下那幺害羞带怯,羞耻的和真,哪怕是伪装出来的,却马上要被无数臭男人压在身下,农场主就觉得心密密的疼。
他知道自己的心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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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场主的卧房,宽大,明亮,能俯瞰大半个农场,床也是用黑胡桃木做的,非常结实,只是床铺略硬了一些。
和真穿着一件淡绿色的纱裙,忐忑地躺在上面,等着农场主从浴室出来。
他很久没在这种环境待着了,这里是那幺舒适,温暖,让他有尊严。
农场主洗澡比平时慢些,他结实的身体在睡衣之下也显露无疑,充满男性魅力,和真侧身看了一眼,就脸红了。
“主人……”
“嗯。”
农场主骑在和真身上,闻着他身上的铃兰花的香水味,觉得舒服了很多。
这瓶香水原本是他想送给镇上一位女家庭教师的,因为她温柔,可爱,但这天晚上和真过来之后,他就觉得,这种香气最适合和真。在洗澡之前,他就让和真撒好,等自己。
此时是完全没有催情剂的作用了,但农场主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他知道这种冲动的名字叫情欲,叫征服,是每个男人都会有的。
和真小心翼翼地给农场主解开扣子,快乐弥漫全身,他那副模样与气息,看在农场主眼中,就觉得不应该摧毁这种快乐。
虽然不喜欢接吻,但上衣被解开后,农场主的头埋在和真的颈间,轻轻啃噬着他的肌肤,喘息着的和真的手臂想揽上去,却又被推开了。
“女孩子不能这幺主动。”
农场主说。他试图把和真当成少女,这样就不会让他心里产生负罪感。他信仰天主,而同性恋是违背天主的,他不会将自己的信仰加在别人身上,自己却很难接受。
“我知道了,主人……”
和真的眼睛低垂着,看上去就像以前海报上面一样冷清动人,农场主的欲念渐深,然后就像白天一样,让他拉起裙子,自己深深顶入。
这次和真的准备没有上次充分,不过由于被开拓过一次,农场主硕大粗硬的ji巴进入得还算比较容易的,里面紧致黏滑的刺激让农场主头皮发麻,在铃兰花的香气中,彷如进入了一个yin荡的梦境。
和真的屁眼收缩着,裹着农场主那条粗壮的rou棒,他感觉主人的ji巴真的好结实,好有力,一挺pi股,就能直顶到肚子一般,让他真的很难克制住呻吟。农场主半闭眼睛在他pi股里冲击,他就也慢慢揉搓着自己肿大的乳头,身体完全瘫软在床上,任凭阴茎猛烈地抽插。
农场主每每进入到最深处都会顶着穴心狠狠地碾一圈才抽出,又爽又痒的感觉直冲和真骚心,他感觉甬道深处的空虚和搔痒都被消弭了,pi股也尽量套弄着主人巨大又热烫的东西,带给彼此升天一样的快感。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和真自从这晚,就留在农场主身边服侍,他无论穿着女仆的衣服,还是兔女郎装,都能轻松驾驭,而且愈发滋润的身体,让他看起来长大了,穿了红裙与高跟鞋,就是一个风骚浪荡的女人,能让男人着魔。
不过农场主还是最喜欢单薄的,冷清的他,即便他不穿女装,只穿着白衬衫,露出滚圆的小pi股。他被农场主从背后捆着手,噗嗤一声进入软了腰的瞬间,是农场主近期最爱的场面。
农场主承认,他喜欢上了这个多变的男孩子。
和真的风情在农场主的宠爱之下,也展露得更多。一个无星无月的夜晚里面,他们正在69,具体而言,就是农场主舔弄他暗红的小屁眼,而和真则媚眼如丝地含吮着农场主硕大饱满的囊袋,舌头再在阴茎根部环绕。
和真的小rou棒被黑色的胶带贴在了小腹上,滴出yin靡的腺液,随着嘴角的口水一同流出。
“主人,你硬了,好热……”
和真口手并用,尤其是手,反复揉着摸着,真是撩拨得人欲火焚身,农场主的欲望更加如同出闸猛虎般锐不可当。
农场主将和真一把拉到怀里,结实又饱满的身体紧紧地暖着他,低沉的嗓音落到他耳边说:“小妖精,再说一次。”
农场主的本意是要恐吓一下他的,和真却咬着农场主的耳垂,轻轻吹气,“主人好硬,小骚逼今晚也想被主人操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