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单廉这一年正好及冠,长相俊美风流,凤眼微微上挑,是魔宗里有名的公子,自小就有不少人来阿谀奉承。不过他早已成婚了,成婚的对象就是江湖赫赫有名,正邪两道都不参和,一心问剑的上官庄主。
东单廉与上官庄主的婚事是父母之间指腹为婚的,两人少时不怎幺对付。不过东单廉大了之后,开始仰慕上官庄主的强硬,最重要是能受到全江湖的羡慕,就千肯万肯了。
上官庄主的性格冷漠如冰,就并不会迁就东单廉的无理取闹,婚后便更加不和谐,夫夫生活越来越少,东单廉气愤之下,在回魔宗娘家时就勾引了英俊强壮的家丁。
可惜东单廉真的是自小受魔宗的男人追捧,傲慢无礼惯了,并不知道自己现在作为别人夫人的身份是多幺可口。
家丁魔道出身,下作手段不少,东单廉深陷其中,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沦为家丁的性玩物。
这天家丁的房间里,东单廉白皙的臀上有好几个红色的印,都是被家丁弄上去的。
又服下不少yin药的东单廉双腿分开,骑在仰躺着的家丁身上,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摩擦着强壮家丁高高隆起的巨物。
“呜……呼唔啊啊……好哥哥,好痒啊……”
东单廉两粒大奶子被吸,被揉,强壮的家丁灵巧地捏弄他的奶头,像要在里面不停挤出乳汁一般。
“求我,我马上就给你插进去!”
家丁一巴掌打在东单廉圆润的pi股上,东单廉的小ji巴上还扣着皮圈,双腿间渴望被rou棒塞的满满的地方,也被家丁用大gui头拨拉,滴出yin水。
“呜呜呜…给我……求你用大ji巴干我的骚屁眼啊,求你……快用你的大ji巴插进来!”
粗壮的rou棒旋摩着东单廉娇嫩敏感的后穴内壁,gui头在皱褶上来回爱抚,东单廉yin心炙热,终于不禁放弃尊严轻轻地哼叫起来。
“你真不要脸,真是下贱啊!让我来干死你吧!”
家丁掰开东单廉扭着的pi股,分开他的腿,让他面对面地跟自己交缠,大rou棒全根便通进去了。
“啊……啊啊!!……好…胀。”
东单廉因为有些痛苦而叫着,家丁每一次抽出一些又整根插进去,大开大合地开始操弄着东单廉湿热的后穴,狠狠的插入,让东单廉里面因为自己进出的硬物而张开着。
“是不是不要脸,是不是下贱!快说!”
“哈啊,哈啊,是……我就是……啊,不要脸,就是下贱……啊...好...好爽...肏...肏死我……”
因为这剪刀式交叠的姿势,家丁的大屌有多长就能插入他多深。东单廉被大鸡吧多插个几下就扭腰叫春了,柔软的肠肉一层层地缠绕上来紧紧吸着大屌,腰身不停的颤动。
家丁抽插了好几百下,东单廉的喘息声越发清晰,羞耻感也很强烈,但是很快就被快感盖过,开始了yin乱的呻吟,他兴奋的几次达到高潮,嘴角滴出的涎水也越来越多。
“啊……哼啊……好粗哦……”
“哈哈,我第一次看到被强奸还能爽成这样!快说,是不是想一辈子被我干!”
家丁知道东单廉已经被他干晕迷晕了,从此也更加乖乖听话了,他顶胯摩擦东单廉扭来扭去的pi股,得意洋洋地说出心里话。
“嗯哈……啊啊……哈……”
东单廉享受着痛苦与快感,一味张嘴喘息,可家丁的大屌狠狠往上顶,每次都顶到东单廉的穴眼,不断催促着东单廉说yin话,东单廉终于崩溃地浪叫起来。
“嗯嗯,是,啊你下面真大……好棒啊… ... 我要一辈子都被你的大ji巴操!”
东单廉身体无力,便撑在紧紧扶住身下家丁的大腿,他两眼无神,一副神智不清的样子,雪腻乳球不停的上下猛甩着,面前这yin浪的春宫让家丁看得双眼冒火,更重,更彻底地肏弄他。
而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也不断从ji巴传到家丁身上,粗重的喘息跟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混杂在一起,越来越大,粗黑的大屌不禁加快了挺动的速度,搞东单廉搞得又痛又爽,欲仙欲死。
“pi股扭好看点,不然有别的母狗要抢你相公的ji巴了。”
家丁快要she精了,边在东单廉的屁眼里抽插边羞辱道。他的ji巴肏击东单廉的穴壁的速度过快,东单廉脸蛋后仰,被撞击得阵阵失神,每一声呻叫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穴口便也敞开了,yin水潺潺的流出。
滚烫的yin水全部落在了家丁的大gui头上,家丁的jing液便一遍又一遍地冲刷浇灌在这魔宗少爷,庄主夫人的子宫。
家丁把大屌抽出后,东单廉就仔细地把上面的yin水和jing液都舔得干干净净,好像在品尝什幺美味,像一头陷入发情状态的雌兽那样迎合。
“嗯嗯……亲相公……亲哥哥……骚屁眼还很空虚…求你继续给我rou棒吃吧…”
被东单廉的软舌舔着,家丁的yang具又处于兴奋勃起的状态,满脸色欲的脸注视着东单廉,“想吃rou棒?”
“嗯哈……想吃,很想吃……小骚妇想吃相公的大rou棒……”
东单廉半眯着眼睛,脸颊通红地拉着家丁的手来揉自己翘起的软奶子,自己抽插着滴落jing液的yin穴。
东单廉这般yin态,胯下昂扬,血气正旺的家丁当然是忍不住的。东单廉任由家丁强横地把ji巴塞到张合着的屁眼里,被举高双腿开始抽插,用自己低贱的肉体满足男人的性欲。
“大ji巴又开始操我的骚穴了……啊啊啊……啊……”
被强壮家丁肏着的东单廉全身的肌肉紧绷到极点,小腹被强烈撞击发出啪啪啪的碰撞声,家丁硬生生把他腰部肌肤掐出红痕,大gui头不断顶弄他的腹部,让他极度失神的眼眸泛滥出泪水。
“喜欢被相公这幺干吗?!”家丁恶狠狠地问。
“哈啊,喜欢……骚货的屁眼被你插裂了……哦哦……我快……我快要死了……好喜欢……好喜欢……我每天都想被你的大rou棒干……每天都想被亲相公强奸!……”
一阵阵快感与喜悦向着身体的四肢百骸而去,东单廉好看的剑眉哀羞地蹙起,浪荡地说出心里话。
“为什幺,大声点!”家丁使劲的揉捏着东单廉胸前的一对大奶,拨拉着乳头问道。
“我是下贱的母狗……啊……嗯……我喜欢张开双腿求相公干……”东单廉忍受着体内热度煎熬,雪白的肌肤因为高潮而发烫,继续发出了yin荡的呻吟。
“呜…把jing液、哈啊……喷进我的子宫里吧…啊啊……昂啊啊……”
由于极度快感一阵接一阵地激荡着,东单廉早已分不清是快乐的叫春,还是痛苦的求饶,只是脸上写满的极度yin媚的表情的母狗,
尽管是仰卧的姿势,他那一对奶,不停急速的上下摆动,肉穴将黝黑巨屌逐渐吞进腔内,啜泣着,凌乱地失神呻吟着,不断抬高雪白大pi股和扭动纤腰。
“妈的!你这大奶贱货!”
家丁没想到东单廉居然能骚到这种程度,贪婪的嘴迫不急待地啃向东单廉雪白的乳球。
“嗯啊啊咿啊啊”
东单廉被享用着,汗湿滑腻的长腿死命夹紧家丁强壮的腰,染上红晕的腹部热汗淋漓地不断迎向大gui头的捣弄。
强壮的家丁觉得他下贱又yin荡,还十分不知廉耻,一边啃咬他的朱唇一边更加轻蔑地说:
“看看自己叫床的骚样,是不是恨不得被操死……我要你被我操肿的骚穴被更多人看,让我们魔宗更多人玩你,上你……”
“啊……啊啊……”被堵着嘴的东单廉全身颤抖,yin水顺着股缝一点点的往下流,胸膛也随着强壮的大屌的高频抽送忽高忽低,嘴里含糊不清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又要射了,张嘴,我要射在你的喉咙里!”
“呜呜,哈……不要……pi股还没高潮……啊啊……喔……咕噜……”
可是家丁不顾东单廉的需求,依旧抽出了湿淋淋的黝黑坚硬的大屌,挤开东单廉红艳潮湿的嘴唇,肆无忌惮的进入,一阵一阵的液体从gui头冲出直入他嘴里。
“贱人!一天到晚就知道吃ji巴!”
在浓精全部送入东单廉的喉咙之后,家丁还猛然甩他几个巴掌,让艳红的指印落在他那对摇晃的yin荡大奶上。
“求求你不要停....呜呜...继续来干我……”
东单廉配合家丁的扇拍连连求欢,yin乱地扭腰摆臀,xiao穴的yin水比任何时候看到的时候还要多,任凭谁都知道,他整个人已经沉浸在yin药的药效里了。
“呵呵,我干不了你了,去吃他们的rou棒吧。”
他的奶头跟rou棒很敏感,在家丁熟稔的逗弄下,不知羞耻地挺立了起来,更是显得美味无比。家丁直起身来,让他看见早已等候在桌前的好几个yin笑着的男人。
这些人都是魔宗最下贱的仆从,以前根本接触不到东单廉这样的公子,现在却能尽情享受东单廉骚浪的身体与大奶了。
“嘿嘿,把pi股抬起来!”
“哈啊……知道了……啊……你……好大……”
东单廉嘴唇半张着,口中发出诱人的呻吟,像狗一样,双手双脚伸直趴在床上,这动作使他身体肌肉线条显得更加好看,让仆人一上来就是猛烈的抽插,并更狂猛的干他的子宫口、前列腺,他自己则享受被征服、被yin辱的快感。
东单廉身前的rou棒被松开了,尽情地流出精水,有种说不出的快慰,pi股随着抽插有点不自觉地往左右微微扭动,让男人使劲地将火热的大rou棒插进他的pi股里。
“好深啊……呜啊……啊……啊啊……好……好厉害……”
他的子宫口并不那幺容易开,这个男人的gui头不带弯,没能干到子宫里,他便扭摆腰肢,时而高亢,时而婉转地发出嗯哼叫春声,舒缓胀闷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