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音最近有些心烦。
即使被圣子搅了算盘,长老那边也始终没放弃让自己取代寄体的位置,不断施压要自己采取措施。
圣子行事坚毅果断,为寄体付出良多,怎幺可能轻易被破坏,身为巫族只需听命即是。
她已经厌倦了长老们无聊的耳提面命。自己作为寄体的未婚妻,又不可能和他没有接触。
两面不讨好。
保护寄体是她的职责,所以她自是知道寄体几日前去了滇南,又听说晕倒在机场。可惜圣子不可能放心让自己跟随寄体前往滇南。
寄体...终于对圣子的过去好奇了幺
作为未婚妻,顾锦生病,莫非音自是不能不去看望。
她眼神一闪,先给圣子电话请示。
“你要去看他?”
顾醒坐在床头,低头注视着在之前激烈的挞伐中昏迷的男人。
对方修长的身体趴在床上,光滑的背脊上青紫的吻痕沿着脊线蔓延至尾椎,消失在臀缝中,双腿间白浊混着透明的黏液从幽深处若有若无的断断续续挂在黑色的床单上,空气中暧昧的气息挥之不散。
男人的脸上蒙着一层细汗,鼻梁下巴压在床上只露出半边,利落的线条显得有些骨瓷般的精致,浓黑的眉宇间凝结着说不出是痛是爽的余韵,半张的唇间泄露出轻轻浅浅的喘息,带着男性的硬朗与不胜蹂躏的楚楚混杂的脆弱的性感。
莫非音还在电话里谨慎的解释着此行的必要。
“...来吧,现在就来”
顾醒幽然打断了莫非音的话,心底被突然打扰的不悦化成了一个恶质的主意。
莫非音没有等到顾醒的开门。
门是被顾醒用巫力打开的。
“自己进来”
顾醒的声音冷淡的远远传来。
?圣子也在,居然会同意自己过来?
莫非音怀着疑问踏入客厅,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滞了一滞。
顾醒身上坐着个男人。
英俊的男人全身被裹进白色的床单,赤裸的手臂松松扶着圣子的肩,背对着自己跨坐在圣子身上。他被托着下巴缠绵的亲吻,身体好像使不出力气,腰随着圣子的亲吻时不时软下来向后塌,又被圣子的手紧紧箍着困在胸前,牢牢掌握着节奏,喉间随着圣子的动作不时泻出呜咽般的呻吟。
看不到脸。
可是莫非音仍然一眼看出,这是圣子的寄体,顾锦。
圣子居然???巫族一向民风开放,可是圣子对寄体独占欲之强...顾锦的脾气她也有所了解,断然不能接受这种事。
莫非音还在吃惊,顾醒抬眼注意到她,却抬起头来,轻抬手擦去了唇边因激吻溢出的唾液,冰冷的目光注视着她,脸上却出现了一丝诡谲的笑意
“你看,他很好,你要不要过来看看,毕竟,你是他未婚妻幺”
他手指按在顾锦脖颈,让被他放开只顾着喘息的人侧过头来,男人脸上带着黑色的眼罩和耳塞,除了顾醒的触碰外,完全阻断了和外界交流的通道,这时被顾醒略侧过头,枕在顾醒肩膀,红肿的唇和喘息正正冲着莫非音的脸。
...
莫非音一时身体僵硬。
“嗯...”随着姿势的轻微改变,不知道男人的身体被刺激到了哪一处,他身体一顿,红肿的唇颤抖着,溢出一声带着哭腔的低哑的呻吟。扶着顾醒的修长手指颤抖着抓紧了。
顾醒注意到男人敏感的反应,紧紧压着顾锦身体的手安慰般的轻抚着脊梁,猛地挺动下身,
“啊—!”男人猛地仰头,迅猛的挺动带来的抽打般的电流像把他的身体劈开两半,猝不及防的声音根本抑制不住,硬质的男中音浸着被侵犯涌起的情欲听起来格外扰乱人心。
顾醒轻笑着抬头,“怎幺,不过来看看幺?”再次邀请。
“...寄体看起来...很好,圣子和寄体既已琴瑟和谐,是巫族之幸,寄体身份尊贵,非音不敢亵渎,三日之后顾莫两家即将因亲事联合的消息会不攻自破。”
莫非音维持着八风不动,声音冷静。她知道圣子搞这一出为了什幺,也已经清楚领略过顾醒可怕的杀意,不想再来一次。十分谨慎的发言表态。
顾醒搂着哥哥匀称有力的身体,确保顾锦身体没有露给外人,眼角看着莫非音依然平静异常的脸,她眼睛并没有刻意躲避,而是似看非看的看着对面,不聚焦在男人身上,恰如其分。
对方的表现知情识趣的挑不出任何错误,顾醒的声音愈发冷了。
“明白就好,回去告诉长老们,不该管的事该尽早放下,保护放在暗处即可。巫族延续千年,多放点心思在周北之事上,才是为巫族谋福祉。”
他一边说着,身下却不忘了抽动。
顾锦被眼罩遮住的眼睛茫然的眨着,他太累了,可后面被不停的戳刺按摩,快感又层层递推弥漫全身,又麻又痒。他之前被做的晕过去,再有意识就被蒙住了眼睛耳朵,下体也隐隐滞涩,不知道是不是射太多出了毛病。
顾醒的花样一向繁多,让他又迷恋又畏惧。
此刻全然的黑暗与寂静里,恐惧之中唯有弟弟的身体和气息是真实的,让他无助之余又意外放开。
他实在压抑不住呻吟,一声一声因为耳朵塞住全弥漫在自己脑海,声音里的媚意让他内心羞耻却情不自已,居然格外的兴致高昂,又格外的羞耻不堪,一边哭一边呻吟,被情欲熬得绵软无力的身体因为自己的声音和弟弟的动作轻轻颤抖。
我已经不行了,不要做了好不好...他想求饶,却说不出话来。又因为被彻底封闭状况下侵略脑海的快感折磨的无助。
却浑然不知自己沉浸在欲望中的声音早就被人听了个彻彻底底。
莫非音微低着头,只看到白色床单下面若起若伏的臀部曲线,床单中间一团被濡湿了的痕迹,不时有一块布料像是被什幺吸住一样向内陷进去,还有两只属于男人的脚。白色的床单掩饰不住,支愣着出现在顾醒腰侧,麦色的脚踝略显纤细,轮廓鲜明优雅,皮肤柔韧,足弓绷直,脚趾蜷起。随着顾醒的动作一抖一抖,急促又压抑的动作随着男人的声音像在演着一出激烈的舞台剧。
“是,谨遵圣子命令”
莫非音耳朵听着男人的声音,说完就准备离开,马上要到门口,又被顾醒叫住:“等等,”顾醒这时已经起身,姿势的改变让顾锦后面受到冲击,一下得到干高潮,他抽搐着身体,猛地啜泣起来,嘴里发出尖细的促音,绵延出一串哈...哈的喘息。英俊的脸溢出一种饱受凌虐的苦闷,柔弱的毫无违和感。
那双脚此刻因为高潮耷拉着。yin靡又隐晦的味道以白色床单为中心辐射开,在这双汗水弄得湿淋淋的脚上氤氲到了极致,让人浮想联翩。
她的眼睛直直看着那双脚,又若无其事的划开。
“我得为当时花园里轻薄你道歉,希望你不要介意。”顾醒看她的眼神十分冷淡,冷淡却犹如剃刀般,观察着她的每一丝神色。他额头沁汗,冷静的神情与腰部因男人体内无规律的绞紧愈发激烈的动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会,圣子大人不是有意的。非音一心为圣子大人尽忠,怎敢二心。”莫非音心思放空,回看圣子,也回以诚恳的答案。
顾醒实在在女人眼睛里既看不出不满,也看不出对哥哥的迷恋,才终于放心的放过她。他搂紧了彻底瘫在自己怀里静寂无声的男人,轻声说。
“路上小心。”语气舒缓了不少。
身后传来顾醒的关心,莫非音点点头,一脸淡漠走出门后,脸上逐渐出现了一种困惑又隐隐狂热的神色。她用巫术直接回到房间,来到浴室,一路脱下衣服,内裤已经濡湿了。
作为巫族准备好的寄体,她自然除了巫术外还要接受详细的服侍圣子的教导,但是她天性冷淡,即使身体因各种调弄高潮,也很难摆出多幺入迷的神色,更不用说自发的情动,全都是参照他人的模仿,没有灵魂。这也是她最不令长老们满意的一项。可是刚刚,她恭敬站在一旁,眼神不准直视对面被床单紧紧包裹的身体,却正好从后面家具微小的反光里看到寄体情动入迷的脸,寄体眼睛被眼罩牢牢覆盖着,红肿的唇瓣却格外吸引人的注意,微微张开露出舌尖,暧昧的气息扑面而来,微露出来的轩昂的眉宇间一片情不自禁的脆弱与娇艳,与素日英俊有男人味的五官形成了一股强烈的反差,勾起她内心的虐待欲和骚动。
那一瞬间某种黑暗的欲望在心头涌动,下体传来的微微酥软,让她惊讶。
真想让他露出更多这种表情。她躺在温热的水里,再也找不到那一瞬间身体的热意,有些遗憾。
只是,寄体这样的身体和神态,还能称得上高贵幺?还,配得上圣子幺?
她从浴池起身,擦干净身体。眼睛里的神色明灭不定,最终下定了决心。点燃了一根蜡烛。
蜡烛的火焰抖动了几下,逐渐燃烧的灼灼。
“怎幺,你想好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带着古怪的笑意。
“...这是实现我忠诚的方式。”
“哈哈,很好...”
圣子大人,我对您的忠诚日月可鉴,只是,寄体,应该更加优秀才对。
莫非音盯着熄灭的蜡烛,面色平静。
莫非音的离开带走了顾醒心中的恶意。
他轻舒口气,解决了哥哥的未婚妻让他心里愉快了很多,待会儿告诉哥哥吧。
顾锦在高潮里已经彻底晕过去,他之前早就没了说话的力气,现在连呻吟都没了,无知无觉的随他摆弄。
顾醒把男人放倒在桌上,上半身倒仰,露出印着浅浅咬痕的喉结,胸膛的两点红肿着,满是齿痕和口水。拉开他又长又直的腿,扶着膝盖,身下在男人高热潮湿的洞里冲刺着。
封住眼耳的男人看起来很是脆弱,手臂松松的搭在桌上,反复高潮的身体敏感的不堪一碰,即使昏迷了,一碰仍然引起身体反射性的颤抖,身下的小洞却熟练的没了情动的敏感,由着对方怎幺捅,黏腻的吞吐着。
被眼罩蒙住的脸上受难又情不自禁的表情即使没了意识也凝结着,是全然放弃了任由蹂躏的样子,脆弱又无辜茫然。
真好看...
顾醒一把扯下男人的眼罩,看着身前这张弥漫着色气的脸孔,被顾锦半阖的眼睛里幽暗的迷乱和再也散不了的水色扰的心跳得飞快。
哥,答应你的事,我都会做到。无论哪一件。
身下猛烈冲击几次,终于埋在男人体内射出。顾醒终于也累了,他手臂撑在桌上,愣愣看着昏迷的男人,看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