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赤王拓跋煜正式辞去大将军一职的消息传遍了北朔朝野内外,一时,坊间议论纷纷,有人感慨这位为国征伐多年劳苦功高的摄政王终究在先皇死后,落得如此凄凉下场;也有人讥嘲拓跋煜在新帝继位之后,贪恋权势不肯放手,如今被迫辞职委实有损颜面。
不过不管外界如何蜚短流长,赤王府紧闭的大门似乎已告知了拓跋煜的态度。
而拓跋煜既已遵从拓跋鸿的意愿,将手中的兵权尽数交出,而拓跋鸿亦爽快地批了数十亩赤王府附近的土地给他建造温泉,又赐了不少金银玉器,略作安抚。很快,赤王府后院的高墙便被推倒了下来,一方用于拓跋煜与二位神尊享乐的温泉园林正式开始动工。
“修得太慢了,这幺下去,我们要什幺时候才能泡上温泉?让他们再干快一点。要不就让那小皇帝再给派些劳工来!”
昊炀不满地瞥了眼不远处热火朝天的工地,工部衙门奉圣旨为扩建赤王府的后院,修筑温泉园林,特地调来数千名工匠日以继夜地不停劳作,可是在魔神眼中来看,这些蝼蚁一般的凡人到底还是缺乏效率。
“神尊,朝廷此番已是破例为王府拨地拨人,工匠们日夜劳作已是辛苦非常,实在不宜再有所苛求。”
拓跋煜站在昊炀身旁,皱眉低声劝说了一句,他去职之后,李茂不久也被从诏狱放出,以治军不严的罪名迁谪到了边关充任一名千夫长,也算让拓跋煜稍稍放下心来。
“昊炀,你就别再为难殿下了,没见殿下又憔悴了不少吗?”
凌天从旁笑着走了过来,他为拓跋煜披上了一件裘衣,看了眼那飘飘扬扬的飞雪。
拓跋煜侧目看了眼身旁的凌天,微微颔首,却只能苦笑一声。
虽然这两只魔头对他的管束松了不少,也不再要求他白日里也要戴上那些不堪的束具,可是到了夜里他们依旧变着花样玩弄自己的身体,定要将自己折腾得浑身乏力才肯罢休。起初拓跋煜自忖这般下去,自己这具凡胎肉体怕是要不了多久便会耗竭而亡,对他而言,倒不啻是种解脱。
可奇怪的是,不知是不是交合对象乃是魔神的缘故,一开始他尚觉自己将被二魔榨干掠尽,可后来他却逐渐习惯了被他们的孽根侵满身体,甚至,他还隐隐喜欢上了被二魔肏弄至射出的快感,这实在让拓跋煜烦心不已。
昊炀闻言回头与凌天对视了一眼,走到拓跋煜身边,便抬手轻轻托住了对方的下巴。
“王爷,看来你还需要好好补补才行啊。今晚,我保证让你下面吃得饱饱的。”
昊炀笑着将手抚到了拓跋煜的下腹,他那根东西又粗又长,每每深入到拓跋煜体内竟是能顶得对方下腹也隐现其形。
拓跋煜面色一变,却只能挡开了昊炀的手,低声恳求道:“神尊,周围还有侍卫,还请给我留些颜面。”
“呵,既然王爷出声求我了。那我也不多为难你。要不,这就进去与我快活一番吧?”
昊炀压低了声音,调笑着又将手伸进裘衣的下摆里捏了捏拓跋煜的臀瓣。
拓跋煜羞愤地将头转到了一边,半晌之后方才艰难地点了点头。
“唔……”
红罗暖帐之内,拓跋煜正自躺在床上呻吟不已,他双腿曲起,胯间俨然匍匐着一个人影。
“殿下,我们伺候得你舒服吗?”凌天纵欲之后干脆恢复了自己的魔相,他搂着躺在自己腿上的拓跋煜,尖锐的指甲轻轻掐住对方的乳头捏了捏。
“呃嗯……”
拓跋煜轻哼一声,茫然地睁开了眼,他喉头滑动,呻吟不断,却只是因为昊炀此时正在吮吸他的男根。
忽然,拓跋煜腰上一颤,脖子高高往后仰去,他咬紧牙关,终是不肯过于失态,倒是凌天看他这副强忍的模样,心中生出些许怜惜,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也随之多了几分怜悯之色。
“外面的铁甲卫早被昊炀一早遣走了,你便是叫出来也不会有人听到的,何必自苦如此,殿下?”
“唔……唔!”拓跋煜眉头紧锁,腰上的力道再也控制不住,下腹竟是抽搐了起来,昊炀似是极为喜欢舔弄拓跋煜的男根这种把戏,他抬眼瞥了瞥对方,柔长的舌尖裹住口中的rou棒又是一阵爱抚,直到将其迫出精水。
昊炀吐出拓跋煜的男根,擦了擦唇角那一道白色的痕迹,得意笑道:“他愿忍着就忍着,只可惜终究是忍不住!”
昊炀一边用手继续揉搓着拓跋煜的gui头,一边却顺势托起了对方的腰,先前凌天已然享用过拓跋煜的身体,那小小的穴口正自流着一股白浊。
以此白浊为润滑之物,昊炀顺势又插入了拓跋煜的体内,拓跋煜的后穴早被药物以及他们连续不断的侵占而变得柔软湿润,便是被昊炀那根东西一口气顶到头,却也不觉困难。
身体虽已习惯插弄,可是拓跋煜的心中却未尝不曾感到痛苦。
看着自己双腿大开地迎接着身后魔神的插弄,却无力反抗,拓跋煜干脆别开头闭紧了双目。
“唔唔……”不多时,他便被昊炀肏弄得呜咽不止,就连胯间那根东西也再度颤颤巍巍地昂起头来。
“殿下,在我们身边何必为难你自己?从今往后,还有谁会似我们这般与你亲近?你如今连赖以傍身的军权也交了出去,那些墙头草早就倒向了小皇帝那边。如今这赤王府虽然大举营建汤池,可哪里还有人前来恭贺?门可罗雀,不过如此。世间的人心,终是不可信的。唯独此刻,欢愉真切。”
凌天的嗓音温柔而动听,他一手揉弄着拓跋煜的胸部,一手却接替昊炀为拓跋煜套弄起了男根。
前后都被剧烈地刺激着,拓跋煜也难再忍耐,他使劲地摇了摇头,想要保持一丝清明,可却在接触到凌天那双魔魅之眼后彻底软倒了下去。
唯独此刻,欢愉真切。
拓跋煜的脑海中反反复复地浮现着这八个字,他浑浑噩噩地回顾了自己这短暂的半生,少年之时与皇兄拓跋烨纵马围场无忧无愁;青年之时为了家国天下东征西讨身先士卒始砺心志;壮年之时,痛失手足,受托孤之重任,一心辅佐拓跋鸿,却备受猜忌与排挤。
人生在世,当真是苦多乐少。唯独此刻,欢愉真切。
不等拓跋煜的思绪再转,他已是耐不住那剧烈的刺激,猝然一声闷吼尽数射在了凌天手中。
眼前一阵发黑,拓跋煜陷入了空虚的深渊之中,而那只紧紧搂着他的臂膀,竟让他感到无由安心。